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昨夜一样斑驳的照进赵宝刚家的卧室。苗苗那带着洗发水香味儿的头发,从赵宝刚的脸上划过,一丝酥痒的感觉袭来,赵宝刚不禁将苗苗紧紧的抱在怀中。
    苗苗的一个吻,轻轻的划过赵宝刚的脸颊,一丝甜蜜随之涌入他的心房。他的双手不自觉的在老婆的蕾丝睡衣上揉搓,那种丝滑让他感觉十分惬意,所有的疲乏、压力就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
    苗苗翻起身,将自己整个人压在赵宝刚怀中,她凝视了着赵宝刚的脸,片刻后便如同一只任性的小猫一样,开始在赵宝刚的身上轻轻的抓挠、亲吻、轻咬,最后干脆将赵宝刚含在嘴里肆意玩弄。
    赵宝刚垂下双手轻轻拂过老婆顺滑的头发,早已开始加速的心跳此时更如脱缰野马。他板过老婆的脸,捧在双手掌心,凝望了片刻,才热烈的朝着那树莓般红润的嘴唇吻了上去。这个吻长到几乎令二人窒息。
    赵宝刚的身体,反复切开斑驳的月光,月光映出他身上的点点汗珠。那一颗颗汗珠在月光中闪耀,好像铠甲闪烁的点点璀璨。
    卧室中到处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释放的氛围,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无法言喻的风暴。墙壁、床铺、家具,甚至空气,都似乎还在微微颤动,回响着激烈的颠簸和摇晃。
    尖锐的尖叫声和嘶吼声在耳边回响,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狂野而奔放的交响乐。这些声音充满了激情与释放,像是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冲动得到了彻底的宣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声音逐渐减弱,最终归于平静。就像科洛克尼察战役最终在月色中落下帷幕一样,这场两个人的战争也在疲惫与满足中画上了句号。
    当一切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床铺凌乱不堪,但却又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和亲密。
    此刻,赵宝刚和苗苗慵懒的躺在床上,彼此依偎,一切归于宁静与甜蜜。这夜,是赵宝刚澎湃的爱,是苗苗的热辣柔情,与双方父母的催生无关。
    这世上的幸福啊,你说它像什么?就像那一张张钞票,每张都有它独特的编号,那编号呢,就像是幸福者的名字,独一无二。这些钞票,除了面值和编号有所不同,它们所代表的幸福,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温暖而实在。
    可不幸呢,它就大不一样了。你瞧瞧那夜空中的星辰,再看看海滩上密密麻麻的沙砾,乍一看,它们都好像差不多,没啥特别的。但你要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每颗星辰、每粒砂砾都各有其独特之处,它们的不幸,就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虽然表面看似相似,但内在却千差万别,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辛酸。
    这幸福与不幸啊,就像是这世间的两面镜子,一面照出人们的欢笑与满足,一面映出人们的哀愁与挣扎。但无论幸福还是不幸,那都是我们旅程中不可或缺的风景。
    何卓奎被妻子程洁一脚从床上踹了地上,此刻他站在阳台,抽着烟,仰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时而繁星在升腾的烟雾中变的模糊。
    其实不是何卓奎无能,他只是心不在焉。
    一缕清冷的夜风拂过他的脸颊,带来了一丝凉意。在眼前的这片星空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的迷茫与挣扎。时而,升腾的烟雾会遮挡住一些星星,使它们变得模糊不清,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
    他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短暂慰藉。心中的思绪也如同这烟雾一般,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巴望着,这片繁星中会突然有一颗星星变得明亮起来,它将为自己会指引前进的方向。
    何卓奎独自站在阳台上,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但他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仰望着那片繁星点点的夜空。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尽管他也清楚,这份期待几乎不可能实现。
    明天,他希望能拿到市局局长签发的协查函,但理智告诉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所面对的案件,不仅发生在辖区以外,而且已经做出了结论。仅有的两个现场目击者证词,还未进行笔录,而那段现场以外的监控视频和那张十六年前的画像,更是让案件扑朔迷离。更何况,那两组表面看似毫无关联的受害人,更让案件充满了不确定性。
    何卓奎深知,如果自己是局长,面对这样的案件背景,恐怕也很难下定决心签发协查函。别说协查函了,仅凭十六年前的一张画像,和现在的一段监控视频,就连如何关联319案立案调查都难以决断,但他依旧抑制不住内心的期待。
    何卓奎将手中早已经熄灭的烟蒂,狠狠地捻在烟灰缸里,丢下烟蒂,转身走回客厅。走回到客厅,他从茶几上抓起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孟长江的手机号码。
    孟长江放下手中那本沉甸甸的《犯罪人论》,书的作者是龙勃罗梭,一位对犯罪心理学有着深刻研究的学者。他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正在响动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何卓奎”的名字。他伸手拿过电话,轻轻按下听键。
    见电话接通,何卓奎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对着电话道:“师父,大奎。”
    孟长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贯的沉稳与冷静。:“大奎,这么晚了有事儿啊?”
    何卓奎这才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已经午夜十一点半了,他还是若无其事淡淡的道:“师父,我明天要请个假,去沈阳看病。”
    “这么晚了打电话请假,看什么病,心病吧?”孟长江语气依旧平淡。
    何卓奎苦笑的扬了扬嘴角,心中暗道:“老头子确实把我看得通透。”但嘴上却说:“反正我有病得看病。”
    孟长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嗯,我看你也是有病,这么晚了打电话说胡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
    通话被挂断的何卓奎,将手机拿到眼前看着,自言自语道:“行,那我就去沈阳好好看看病。”
    孟长江挂断电话后,身旁的妻子李丽娟翻了个身,面相他埋怨道:“大奎跟你请个病假,就打电话的时间晚点儿,你看看你,说人家孩子说胡话。也不说批不批假就把电话挂了。”
    孟长江指着床头柜上的电话,手指用力的切割着空气道:“他何卓奎要是听不明白我这话,他可真白在我身边混这么多年。”
    孟长江重新拿起那本《犯罪人论》,但心思却已经不在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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