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的目的是制造混乱,不是跟人划道摆场。混乱到能让整个日本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之后,我们就能旅游找乐子去了。然后看着那帮人大动肝火,满世界逮我们。然后我们再跳出去以天雷地火,紫电万钧之势把他们的包围反包围,反包围之后就弄死他们,对的,弄死他们。
    以上为我们初修的战略步骤,不过这个战略步骤在我的宝贝鱼姐姐提着双枪冲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需要略微做一点点修改。
    不过这对我们完全没有影响,至于那个为了这个计划通宵没睡觉的吴智力此刻的想法,就不是我们这等毫无指挥天赋的凡人所能理解了。
    糖醋鱼用我顶着阴风,顺着围墙一个帅气的撑手跳,就翻了过去,狙击糖也熟练翻墙而过,面对她们的灵敏,我抬起头如梦似幻,我突然想起了在英国那次悲剧的翻墙,想起了自由落体。
    我能在老狗李子面前丢人,也绝对不能在媳妇儿和另外一个不是很熟的小姑娘面前丢人。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允许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份子,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唯独就是好面子。
    于是我双手贴在墙上,默念九儿,还得装着气沉丹田的样子皱眉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糖醋鱼和狙击糖的两张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堵墙,则被我直接送去轮回了。
    走进这个寺庙的院子,阴风都快吹成阴台风了,得亏是在我取暖器下,不然糖醋鱼估计都不一定抗的住,更别提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狙击糖了。
    我们三个猫着腰,抬头探脑的往最中间的空地上瞄着,可惜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种很怪异咔嚓咔嚓的声音,就好像狗啃骨头的声音,老狗啃骨头就是这个调儿。
    “哎,糖糖,狙击手不都是有夜视仪的么?”我没回头,捅了一下糖糖问道,可捅上去才现我碰到的是她比糖醋鱼都小一号的胸部,蹭了一下,没什么触感,于是我便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狙击糖好像没反应过来,只是不停的往里头张望,回头跟我说:“你以为那个东西多神奇呢?就光它成像延迟的零点几秒就让我悲剧过好几次。”
    糖醋鱼嘿嘿笑了两声,操着两把枪就往声源处连续放了两梭子子弹,我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蹦,扭头冲她说:“咱是玩潜伏,不是亮剑。暴露目标怎么办?”
    狙击糖叹了口气:“已经暴露了。”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功率的散射式手电筒,往糖醋鱼开枪的地方一照。
    顿时,我们三个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露天的广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各种恶心的生物,大部分是人的骷髅架子,还有一部分是浑身冒着黑光(啊哈,又见黑光)的土狗骷髅架子,其中还有一个体型巨大的长得像马的骷髅架子。而且这满屏幕的骷髅架子完全无视我们的电筒和糖醋鱼的乱枪扫射,专心致志的在拆房子卸玻璃。
    “这是组织上的人?”我指着这一操场的邪门玩意儿,小声问狙击糖。
    狙击糖摇头,一脸惊悚:“要都是这样的,我早退出了。”
    就在我们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跟我们说话,因为这个声音非常难听,干涩痒痛的,直刺心房。
    糖醋鱼听到这个声音马上一个激灵,抬头看着黑漆漆房顶,我明显看到她脸上的小绒毛毛都竖起来了,皱着眉毛的的样子也异常可爱。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可是什么也没现,拍拍她的脸说:“什么东西?”
    糖醋鱼没回答我,冷哼一声道:“跟老娘玩这套!”
    说着,伸出手指头塞住狙击糖的耳朵,然后冲我使了个眼神,嘴一张,一声比维塔斯还高亢的叫声从她嘴里传了出来,而且每隔一秒她升高八度,渐渐的,声音消失,但是一股类似炸弹冲击波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开去,地面上的灰尘噗的一声高高扬起,以千军万马之势向四方开去,就跟挂起了沙尘暴一样,但凡被这道声波触及到的东西,全都像摩托罗拉开了无限震动还一直响着未接来电一样。整个这一片地方顿时被一阵隆隆的砖石摩擦声所笼罩。
    我惊奇的看着糖醋鱼:“光个声儿就这么牛逼了?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媳妇儿啊。”
    糖醋鱼嘴微张,满脸通红,瞟了我一眼没搭我茬儿。而这时,广场上的骷髅架子却非常抑郁了,糖醋鱼一声狮吼功,直接把大部分的小骷髅给震成了龙骨壮骨颗粒,只剩下那些身上冒着黑气的大个骷髅依然在兀自拆房。
    这时,刚才那个干涩痒痛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跟刚才那种只是让人心一缩的不同,这次声音宛若实质,打在四姑娘盾上波光粼粼。
    糖醋鱼停了嘴,仰起头冲着屋顶笑着说:“你还跟我赛歌?”
    看起来糖醋鱼是玩起了兴致,拿脚拨拉拨拉地上的渣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垫在地上,然后跪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表情,一脸严肃的冲我说:“你看,多麻烦,唱歌还得跪着唱。”
    我拍拍她的头,她刚准备唱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冲我说:“等会儿给点赏钱。”
    我摸了摸后脑勺:“钱包被狐仙大人拿去打牙祭了。”
    说着,糖醋鱼睁大双眼,开始用一种以前没听过的急语调唱起了小曲儿,歌词一如往常的听不懂,但是这个调儿听着像周杰伦的。
    没多长时间,糖醋鱼的r&b突然停止,站起身拍拍裤子,一指黑暗的房顶:“兔崽子,赶紧给老娘出来,不然老娘让老娘的老公上去弄死你个兔崽子,别当老娘好欺负!”
    狙击糖一愣,看着糖醋鱼说:“好像顺口溜哎。”
    我点点头,拍了拍糖醋鱼的屁股说:“她一向说话都这样儿,其实她很温柔的,就是口刁。”
    狙击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而伴随着糖醋鱼的话音,一根黝黑灰的尖头棍状物体凌空飞下,直刺在四姑娘盾之上,气势如山,夹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若有似无的鬼叫声。
    那根黝黑灰的尖头棍状物体在四姑娘盾上停了一会儿,就灰飞烟灭在我面前了,而它消失之后,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浑身被黑色烟气和一件特傻逼的破烂袍子笼罩着的人,这家伙大概一米七出头儿,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那个部位有两点银白色的光点在晃晃悠悠忽明忽暗,头上还包得跟阿富汗人一样,而且他包头的那块红布上还印着计划生育四个大字,能在外国看见咱老家的基本国策,这让我倍感亲切。
    我见到他之后,伸手从地上抄起一块鹅卵石,握在手中严阵以待。
    其实我这是个习惯,虽然等会儿真的要揍丫的,我也先用石头给他来一下子,这才解恨呢,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比砖头和板凳儿更让人泄心中的焦虑了。
    从他头上的那块很有代表性的头巾猜想他可能会中文,于是我便张口用中文询问他:“你谁?”其实这是句废话,曾经有人这么问我,我告诉他,我是戈尔巴乔夫。
    对面那个计划生育,出了声音,回答我的问话,得亏他没用刚才那种恶心的声音恶心我,不然我这鹅卵石就飞过去了:“我靠.谢特.鳄鱼之手。”说的是中文,但是夹杂的口音,让我实在难以接受。
    我们三人皆一愣,这名儿奇怪啊,中英文混合双骂不说,还有姓鳄鱼手儿的,这玩意儿咋整啊,难怪这家伙看上去挺变态的,要是我妈给我起个杨二狗子、杨二车、杨水娃,我他妈也一早儿就心理障碍了。起名很重要,这关系一个孩子一生的幸福,希望各位家长注意。
    “您到底是谁?”糖醋鱼听到这个名儿已经忘记了刚才就是这家伙袭击我们,从后面搂着我腰笑个不停。
    “我靠.谢特.鳄鱼之手。五摇。”屎哥声音严肃的给我们重复了一遍,然后突然变得锋利了起来:“房仍!得兹我民则都酱贵于我组地坏抱。”
    我们又是一愣,我扭头问糖醋鱼和狙击糖:“听懂了么?”
    她俩摇摇头,狙击糖说:“乱码,听不明白。”
    糖醋鱼把头埋在我脖子里,笑得直喷气:“不行了,不行了,丫太可爱了。”
    我挠着被糖醋鱼弄得直痒痒的脖子道:“你明白了?”
    “没,明白了他就不这么可爱了。”糖醋鱼揪着一撮头往我耳朵里塞。
    她刚说完,对面那个屎哥手一扬,召出一坨黑漆麻乌的东西,吧嗒一声就甩在了我的四姑娘盾上,四姑娘盾一阵乱颤,瞬间就把那坨恶心的东西给清理干净了,然后擅作主张的放出了一个水球,打在了屎哥的脸盆子上。
    就听见“哗啦”一声,水球在屎哥的脑袋上炸裂开来,一阵雾气弥漫之后,我现屎哥蹲在了地上,手在不停摸索。
    尔后,在我们惊悚的眼神之下,他捡起了一个球状物体,按在了自己脖子上,动作十分诡异惊悚,看得我后背凉。
    糖醋鱼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在屎哥面前一记鞭腿,把他还没定型的脑袋又给踹了下去。
    “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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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妄想成为职业写手的人来说,这段时间我顶住了无限大的压力,希望喜欢看我书的同志们让我能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和能量,毕竟我不是那种随便写写就能养家糊口的大神。我写书大部分理由是想圆心里一点东西,所以我尽量坚持下去,但是也希望大家能给我多一点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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