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我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突然有种无以为报的感觉。
    麻痹,不说了,看书。
    最后,老狗依然接受了那盒子里的东西,原因是屎哥已经念完了那段乱七八糟的咒语,念完后盒子就炸开了。炸开之后,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没入老狗的身体里了,度快的有如跑肚拉稀,老狗不幸中招。以至老狗中招之后呼天抢地的检查身体,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多长了一条小弟弟。
    但是很快,奇怪的事情就生了,老狗在被附体的之后没多久,浑身突然爆出一股强势无比的气息,吹得客厅里的杂志报纸哗啦啦的响,连狐仙大人都哆哆嗦嗦探出了半个脑袋在门框边上偷窥着。
    可关键人物老狗确浑然不觉,还在浑身上下的乱摸着找多余的小弟弟。
    这股气息不是像在海南时候那种暴虐也不是在英国时候那种嗜血诡异,就是单纯的强势。就好像初中上课时刚准备偷偷在书桌里看漫画的时候,现班主任渐渐朝自己走来时的那种威压感,也好像刚参加工作时在上班的时候准备偷懒一会儿,但是现老板正站在你的身后的那种压迫感,什么是强势?这就是强势。
    渐渐的老狗身上的威压减弱,转而屎哥身上流光溢彩的,就好像一个人形骷髅大灯泡儿一样,红白相间的光在他身上绕着,乍一看就跟亮着红灯的廊外面儿的那根会转悠的柱子一样。
    我们抛弃了仍然在找**的老狗,集体围着屎哥开始旁观,渐渐的屎哥那具只剩下一层水晶皮的骨头架子上开始明显隆起,随后他就被一团强光笼罩了起来,然后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扭头看老狗,然后又摇摇头,我不觉得在他身上能问出点什么,毕竟智商在这放着呢,我只能忍着悲痛去问老帅哥。
    “这个,可能是变形吧。”老帅哥试图用扇子捅屎哥光团,但是扇子捅不进去。
    我愣了,我现这老帅哥从头到尾就没说一句有用的话:“你这可能是个什么意思?”
    老帅哥展开扇子:“我们来聊聊樱花节的事情。”
    我:“……”
    糖醋鱼揪着老帅哥的领子,厉声道:“你先把那个饿鬼道的事儿告诉我们。”
    老帅哥一拍脑门子:“哦,把他忘了。”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他呀,我也不知道在哪,不过我想他很快会找上门吧。”
    小李子一脸纳闷:“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老帅哥老神自在,看上去一点生活压力也没有。
    糖醋鱼松开他的领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像您这样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没谱儿的人,很少见啊。”
    老帅哥摇摇头,用扇子敲着肩膀:“呐,我就认识一个。”
    我摸了摸鼻子:“你不会说是王老二吧,你跟他比可差点儿,他可是没谱儿界的奇葩。”
    “没错。”老帅哥摇着扇子笑着点头。
    而这时屎哥身上光华大放,把探头探脑的狐仙大人和衣衫不整青衣半笼的傻猫都吸引过来了。
    小月这时候突然皱起了眉毛,转身在沙上拿起了一个毛毯,直接把屎哥光圈盖了起来。
    糖醋鱼愣道:“月姐你这是干啥?”
    小月冷哼了一声,杀气腾腾的看了老狗一样,然后朝糖醋鱼一笑:“没事。”
    老狗:“……?”
    糖醋鱼一耸肩膀,自言自语道:“哥哥奇奇怪怪,妹妹也奇奇怪怪。好吧,我也要奇奇怪怪。”说完,她转身就去揪狐仙大人的尾巴,惹得狐仙大人敢怒不敢言的。
    我:“……”
    这时,毯子下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口音怪怪,但是明显一听就是女人的声音:“葬柔了。”
    我们:“……”
    吴智力挠着脸说:“像四川话。”
    小李子摇摇头:“明显是湖南话。”
    老狗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把毯子掀开了,现里面原本屎哥的位置上多出了一个赤身**的妞,国籍不明,但是从她纯白色的色和银白色的眼球,我断定她肯定不是中国人。
    老狗见到**的妞之后,瞬间又盖了回去,哭丧着脸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啊,我骨头呢……”
    小月从后面搂住老狗的腰,老狗瞬间就安静下来了,然后就听小李子笑着说:“你现在比6涛牛逼多了啊。”
    老狗一愣,反问道:“谁是6涛?”
    糖醋鱼蹲在地上悄悄掀开毯子看了半天,还伸手进去捅了捅,然后抬起头冲老狗说:“奋斗男主角。”
    “怎么说?”老狗诧异的问道。
    小李子指着被毯子盖着的屎姐嘿嘿一笑:“你看你,大美妞、大房子、还有个当将军的大爸爸、一个家财万贯的大师兄、一个天下第一的二师兄。末了儿,你还说你要的不是这个。”
    我点点头:“挺贱的。”
    老狗回身死死抱着小月,脸色潮红的朝我们怒吼:“我要的是这个!”
    吴智力笑着说:“作为一个爸爸,我已经看破这些东西了。”
    “呐……我们还是聊聊樱花节的事情吧。”老帅哥摇着扇子大声说道。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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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老帅哥说的樱花节,是小日本一年一度的节日,而且这也在我有限的见识里面最长的一个节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无数人在满是花瓣和花粉飘荡的树下,不畏过敏和各色昆虫,坚持在恶劣环境下喝酒吹牛逼。偶尔还有年轻借机勾搭双成对儿,以此来慰藉蛰伏了一个冬天而变得冰冷的身心。
    不过我们既然来了,不去凑这个热闹反倒不太合适,毕竟我们都不是那种装逼卖清高的人,也就干脆听老帅哥的话,明天去玩一趟,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把那个王老二拿报纸包着邮过来的国宝拿去给了小李子。
    “老狗,你叫你家骨头别缠着我,我他妈血气方刚的,哪吃得消?”小李子接过那个指南针之后,屎姐穿着一件吴智力的大t恤也凑过去研究。当然,屎姐没穿内衣内裤,不过人家不在乎这个,而且尺寸也没她那么大号儿的,嗯,好像金花的除外,可能还大一号儿。
    小李子最终拗不过屎姐那种轻衫半拢在自己身上蹭的别扭劲儿,把指南针直接扔给屎姐让他好好研究,屎姐接过之后抬起头嘿嘿一笑,银白的瞳孔和银白的牙齿晃得人眼睛生疼,然后冲我们说道:“我不似吕的,森提似吕的。”声音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老狗一耸肩:“他说他不是女的,但是这架子是女的。”
    我点点头:“我现在大致能听明白他的话了,现在说话不跑风。”
    小李子黑着脸道:“我们还是聊聊樱花节的事情吧。”
    老帅哥:“……”
    狐仙大人这时候穿着一身名牌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个餐盒还有热水瓶和一个小马扎,一脸的高兴样儿。
    我指着她问老狗:“她要干啥去?”
    老狗摇摇头,走过去拍了拍狐仙大人的脑袋,揪着她的耳朵问道:“你是要去哪?”
    接着狐仙大人兴冲冲的打开那个木质的餐盒,我探头过去看了看,现里面装满了鸡腿鸡翅膀还有好几袋真空包装的烧鸡。
    我一看之下就明白了,这狐仙大人是准备半夜摸黑去拎包占位抢滩登6,估计她这几百年没少干这事儿,感觉她轻车熟路的。
    老帅哥伸出扇子一拦狐仙大人,然后像一个怪叔叔一样摸着人形的狐仙大人的脸用日语在跟她说着话。
    刚说一半,老狗就把狐仙大人往身后一藏:“她还小呢。”
    老帅哥一愣,突然把扇子收起来:“她是我妻子的妹妹!”
    我们:“哦!?”
    糖醋鱼嘴一撇:“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老帅哥非常帅气的甩了几个扇花:“呐,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我是一个文学家。”
    我一乐:“这年头儿还有比你们这帮读书的更坏的么?”
    “也是。”老帅哥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接着老帅哥又连忙解释道:“在我妻子去世的时候,我答应她帮她照顾妹妹。可是她后来离家出走了。”
    小李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日本的和尚是能结婚的?”
    吴智力谄媚的一笑:“李哥,安倍先生是阴阳师,也就差不多是道士。”
    老狗幡然醒悟:“跟李子是同行儿啊。”
    我听完,搂着狐仙大人的肩膀把她从老狗背后拽了出来,捏着她的脸蛋问老帅哥:“她怎么不会说话?”
    老帅哥一愣,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我妻子可是伶牙俐齿的。”
    糖醋鱼走上前,把狐仙大人搂在怀里,一脸同情的说道:“真是可怜,过几天给你介绍个对象,生个孩子冲冲喜。”
    我们:“……”
    这时小百合从楼上走了下来上厕所,一身真丝的睡衣,隐隐约约把她的好身材给露了出来,糖醋鱼啧啧有声:“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呐。”
    吴智力一个激灵,飞快走上前,脱下身上的风衣给小百合披上,然后紧张兮兮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老狗小声笑了一下:“看他那样儿,生怕我们占他便宜。”
    小李子也嗯了一声:“你现在去把你屎姐摸肿了她都不带吱声儿的,过眼瘾的事儿你哪稀罕干。”
    话音刚落,老狗一个飞扑就冲了过去又一次和小李子扭打在一团,俩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还跟傻逼一样。
    我回手搂过小月,很镇定的说:“以后你要适当使用一点家庭暴力,老狗天生皮紧。”
    小月点点头道:“这个肯定是要的。”
    糖醋鱼这时突然拽过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晚上我也要用家庭暴力。”
    我愣着没反应过来,小月突然伸出手捏住糖醋鱼的脸,咬牙切齿道:“不要在我面前想那么色*情的事!”
    糖醋鱼一脸委屈。
    “可你也得让你哥过夜生活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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