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又暖又滑,真是极品!太他妈爽了!”林海手被夹住,索性细细品味,手指感受着花房的紧致细密,手掌手背摩梭着细腻丰腴的大腿,林海闭着眼暗暗赞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小腹处腾地升起一团火。
    梅吟雪挣扎着想离开,却浑身酸软,穴心更是一阵骚痒,那根可恶的手指还在蜜穴中轻轻探索,羞人的淫水不听使唤地汩汩流出。
    “哥,怎么又硬了?顶到人家屁股上了。是不是对咱美女妈妈动心了?”
    “起来,让我走!”梅吟雪挣扎着。
    “妈,你不是说要救女儿吗?良辰吉日,郎有意,妾动情,就让哥好好孝敬你吧!”梅吟雪听了这话,不在扭动,闭了眼静静躺着。
    “嘻嘻,我该给新郎新娘让地方了。”梅笑起身,抓起那条湿了一大团的浴巾,裹在身上。甫一下床,只听得“哔哔剥剥”一阵香,梅笑穴中的精液和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梅笑冲着梅吟雪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浴巾的一角捂住下体,拿了条干浴巾扔到床上,欢快地走出门去。
    “失败,太失败了。”林海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梅吟雪身上翻身下来,只是手指机械地捻弄着梅吟雪的乳头。
    一向骄傲的林海,常在梅笑面前吹嘘金枪不倒,能御女无数的林海,曾经幻想过多少遍岳母在自己身下玩转求欢,哀声求饶,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风卷残云般地结束了战斗。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觉得从梅笑把自己的手牵向那让自己梦牵魂绕的桃源洞口起,一下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一直在空中飘着,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只记得梅吟雪把浴巾垫在屁股下,向自己投来销魂的一瞥,目光中有羞涩,有渴望,欲说还羞,半拒半迎。
    只记得下体有膨胀了几分,更硬更烫,猴急地腾身趴到岳母丰腴的娇躯上,雨点般的吻打在岳母的秀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和红唇上。
    只记得企图用舌头撬开岳母的牙关时,却遭到了岳母顽强的坚守,不知为什么岳母的身子已经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但却不肯赏自己些口水。
    只记得伸手去解岳母的睡衣,却发现带子已经解开,睡衣已经卷至腰间。
    只记得岳母滚烫的小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大ji巴,如触电一般立即逃开了。
    只记得岳母丰若无骨的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臀部不时上挺,手还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本想好好逗逗身下这久旷的女人,故意用ji巴在肉缝间磨磨蹭蹭,但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只记得蜜穴是那么紧,那么滑腻,热热的、嫩嫩的,密密匝匝地紧箍着大ji巴,让自己差点刚插进去就丢盔卸甲。
    只记得深吸了口气,乖乖地潜伏不动,脑子里想着cpi、油价、楼市涨跌,下一届谁会进常委,春哥、凤姐、小月月的光辉形象轮流在脑海闪现,好不容易把敏感度降了下来,身下这可恶的女人偏偏又开始扭动起来,穴肉蠕动着,花心吸吮着,把好不容易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心击得粉碎,只好鼓起余勇,奋力抽chā起来。
    只记得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身下的女人身子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指甲把自己的背部皮肉掐得生疼,大腿在不住地打颤,女人正在向情欲的高峰快速攀登,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偏偏受不了穴肉的绞杀,在二百多抽后不可遏止地喷涌而出。
    只记得女人停止了扭动,身体仍在颤抖,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双手紧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向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女人对自己安慰了一句,却无法记起那是句怎样的话。
    “哥,遇到对手了?!”梅笑推门而入,爬到床上,拨弄着林海垂头丧气的小弟弟。
    “大力水手,这会儿成了落汤鸡,平时对我那么凶,这会儿这么腼腆。哥,不吹嘘了?这会儿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林海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笑笑,别这样说,都怪妈不好。”
    “呵,刚春风一度,可就护起情郎来了。”梅笑不忘臊妈妈一句。
    “哥,别往心里去,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男人就是太虚荣,实际上男女间的战争哪一次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女人?还是老子是明白人“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其若存,用之不堇。””
    “哥,今天像个毛头小伙,太心急了,妈妈的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无毛馒头屄,比那个杨海玲的可是漂亮多了,可惜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仔细欣赏品味。来,妹妹让哥重振雄风。”梅笑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海的gui头上舔起来。
    梅吟雪偷眼望去,梅笑卖力的吸吮着,啧啧有声,扭动着身子趴到林海身上,秘处压在林海的嘴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林海如小狗舔盘子一般,把梅笑淅淅沥沥的浪水都吸入口中。梅吟雪面红耳赤,赶快闭上眼睛,把垫在屁股下的枕头摆了摆正。
    真不要脸,没羞耻,完全无视老娘的存在,在我面前就做这种羞人的事。一点也不讲卫生,那上边还沾着精液和浪水。
    不对,不要脸的是我,是我这没羞耻的娘和女儿抢男人。精液还在花房中激荡,我应该离开,不!不能离开!为了女儿的性福,我得帮助这男人重振雄风,拾回自信,从刚才小海的神情看得出他很懊恼,很羞愧,我必须帮助他,男人就得哪儿跌到哪儿爬起来。
    小海,其实你做的不差,只是你要求太高了。虽然时间短了点,虽说稍有些遗憾,再有一秒钟,妈妈就要爆炸了,但你那粗壮的宝贝,刚劲的抽chā,有力的喷射,已经经让妈疯狂,让妈难忘。只是我们俩都太兴奋,妈有些紧张,有没有感觉到妈全身一直在痉挛?这才留下了些许遗憾。
    这绝不是小海的真实实力,我知道他们小两口曾经彻夜盘肠大战,笑笑说那一夜他们春风五度,笑笑还说小海每次都要在一小时以上。我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的外形和面相我就看出来了。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时,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借口。但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占据我的心房。我只为救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哥,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梅吟雪拿手捂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了。”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神情,眼神中分明又透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布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脏,别”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脏,很香很香”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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