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个多小时,两人变换着姿势,不停地做ài。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三度在销魂窟中爆发,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对胎儿的影响,只怕两人还舍不得离开。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两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会心地笑了,晚间更是发现了林海背上的抓痕。笑着问林海:“怎么就从了呢?”
    “佛法无边。”林海乐滋滋地回答。
    觉醒会焕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久旷的妇人比初识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于性爱。夕阳更知道时光的宝贵,所以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也许是为了弥补逝去的芳华,也许是想要紧紧抓住这迟来的绚烂,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放纵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爱到深处,女儿悄悄爬上了床,母亲也没恼怒,而是大度接纳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性爱上展现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想象力,饥渴地从林海那里,从a片上汲取营养,高贵、优雅、妩媚、风骚,还有孕妇特有的骄傲完美地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单林海为之神魂颠倒,连同为女儿身的梅笑也为之惊羡,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俩也常常拿着对方开涮。
    “妈,要是你加入av,那北条麻妃就得靠边站了,av届第一熟女非你莫属。”
    “呸!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梅笑的拍过不少片子。你说说,模样长那么好,家境又不错,为啥要可怜兮兮的,去拍那种片子?唉!”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时就常常感叹,这会儿拿女儿开涮也不忘了一声叹息。
    过了元宵节,传统上算是过完了年。年味还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经开始感到几分惆怅。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焦虑的神情,知道岳母的担心,其实林海早就有了个想法,晚上和母女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院长,说准备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请两个月假。院长并未立即答复,说要商量一下,让第二天下午等答复。
    第二天下午,院长把林海叫到办公室。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里虽说离不开你,但也不能耽误了给梅笑治病,两个月的假不够吧?”
    “我知道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过去安置一下就回来,等做手术时再请假过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难度特别大的手术,别人还能顶一顶,治病的事可是耽误不得。今年有一个到复旦医学院进修的机会,我们决定让你去,这样给没笑治病学习两不误。”
    “谢谢院长!太感谢了,领导们为我考虑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乡,那边不少你的亲朋好友和同学,我们希望你不要忘了青海这片土地,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年底班子调整,厅里希望提拔年轻专家进班子。”
    “谢谢院长!院长放心,当初我离开上海到西宁来,就是觉得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没什么宏伟的抱负,多挽救一个生命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复旦医学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学和老师们的帮忙,梅笑很顺利地安排住进了华山医院,梅吟雪临时住在学校招待所里,林海这些日子成了大忙人,既要应酬同学们的接风洗尘,又要忙着整理房子。
    三周后,房子收拾好了,林海接梅吟雪回家去住。
    “妈,还习惯上海吧?这里的气候和饮食都和西宁差别很大。”
    “习惯。别忘了我母亲是江南人,我对这边有种天生的亲切感。”很快,林海开着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车子到了家。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房子。现在看起来装修有点过时,我也没重新装修,住外边总是不方便,简单收拾一下,早点回家里住。好在当年装修时比较用心,材料都很好。”
    “挺好!有点怀旧的味道。人总是会怀旧的,越上年纪,越容易回想起过去的时光。”梅吟雪站在客厅四处打量着。房子装修显得有些年了,但还是处处显示着海派的精致典雅,墙上的壁纸是新贴的,客厅里挂着谢稚柳的一副字、一副荷花图、一副江南山水,还有一副达利的油画,猛一看有些突兀,细细品味,却觉得非常和谐“这些字画是我外公的收藏,被外公视作命根子,外公去世时留给了父亲。”
    “你外公是科学家,艺术情趣也这么高雅。”
    “哈哈,外公有句广为传诵的名言“艺术是科学的情人,他们的共同追求就是美。”走,去看看咱们的房间。”
    “去你的,我要自己一个房间。”
    “你一个人睡,我不是放心不下嘛。”
    “有啥好担心的?这三个礼拜我一个人住宾馆不也没什么嘛。”
    “好雪儿,是在怪为夫了。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应酬嘛,这么多同学朋友,大家都好久没见面了。我也想晚上到宾馆陪你,怕被人撞见了,影响不好。”
    “谁是你的雪儿,我是你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怎么只知道你色胆包天?”梅吟雪凑到林海身上嗅了嗅,抽抽鼻子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哪里有啊!有也是雪儿的味道!”梅吟雪乜着眼:“这些天喝完酒就没出去娱乐娱乐?都说上海滩是花花世界,小姐个个如花似玉。男人嘛,都意志薄弱,有时候把持不住也是难免的。给妈说说,有没有失足?给妈说说,妈不怪你。”林海腆着笑:“失足没有,失身倒有过一次。”梅吟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林海。
    “前天晚上,让他们给我灌醉了,喝到最后,一扎啤酒有一大半都浇在身上,后来发现连内裤都湿了。你说这是不是湿身?”
    “说真的,妈,酒后同学们也有邀请去夜总会,都被我拒绝了,也就和大家一起去钱柜唱唱歌,我觉得不要说干坏事,就是去了那种地方就是对不起你和笑笑。有同学拿我开涮说,我守着仙女一样的老婆,还有一起来的那个是你的小姨子吧?比你老婆还漂亮,是不是有一腿?”
    梅吟雪半嗔半喜:“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你没告诉他们我是你岳母?”
    “费了好多口舌才跟他们解释清楚,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吃惊?!我心里那个得意啊,可不是一腿,是天天都有一腿。”梅吟雪顿了顿足,伸手就要揪林海的耳朵,刚好到了卧室门口,林海推开门,顺势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伸脚把房门关上了,两人忘情地激吻在一起,连梅吟雪的包都掉落在地板上也不自知。
    良久,梅吟雪推开林海,手无巧不巧地碰到了林海胯下的隆起。
    “让人家快喘不过气了,坏蛋,天天不操好心。”
    “不能说天天,要说日日。雪儿,是不是想了?”
    “流氓。人家才没想。”
    “真的没想,只怕上下口不一,让我摸摸下边这张嘴怎么说?”
    “大流氓,大坏蛋!你不想人家,人家也不想你这坏蛋,要想也是想小弟弟。”梅吟雪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拉开了林海牛仔裤的拉链,五指合拢,隔着内裤捏住了林海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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