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往身体里送。

    “谁说要给你的?”慕容月等他握住了,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坏坏的笑,“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能太操劳!”

    不能太操劳你还天天操得那麽爽?李梦海翻个大大的白眼,混蛋!不就是又想玩新花样?“你都不心疼人家!”

    慕容月被这样含著水光的眸子一瞪,差点就缴械投降了,在他那小细腰上掐了一把,“小妖精,越来越会浪了!”

    把那本床头秘笈翻开,“咱们今儿先玩这个!”

    李梦海瞧得脸通红,死相!居然又要他……用嘴做!不能不说,他还是有一点点抗拒的。

    慕容月邪笑著在他身上以指打圈,“我都给你做过,你怕什麽?你瞧这姿势多好,你帮我吸,我还能帮你吸,大家都爽!”

    “我不喜欢嘛!”李梦海企图垂死挣扎。

    慕容收回两手,“那就算了,继续睡午觉!”

    明明是刚睡醒的好不好?李梦海的小心肝啊,使劲挣扎著。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慕容月却一俯身,已经调转了头,开始把李小海含在嘴里逗弄了,还伸指抠弄著他的花穴,“下面都这麽湿了,没东西进去一定很难受吧?”

    那极度饥渴的花径一俟探到异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感觉到那里面的热情似火,慕容月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里面打著圈,“想要吗?”

    “嗯啊……”李梦海腰间一软,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慕容月一面伸舌舔弄著他的玉茎,一面用脚勾著他的脖子往自己的跨下送,“快舔舔,要不我就不进去了!乖,舔完我让你爽。”

    “唔……”这个大坏蛋!李梦海花径里痒得钻心,要是没有东西来止痒,一定会发疯的!再怎麽不甘心,还是半推半就的允了。

    勉勉强强的张开嘴,闭上眼,把那个本该去花径里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慕容月的眼神暗沈了下来,沙哑著嗓子命令,“好好感觉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好吧!李梦海认命的想著,开始随著他的动作努力。

    一点点把那根肉棒往喉间深处送,用舌尖刮过顶端,象是品尝美味无比的糕点一般耐心享受。李梦海做的很笨拙,但就是这样已经让嘴里的肉棒又壮大了几分。

    慕容月不时斜眼回头打量著他的表情,哦哦,这只小妖精,那既羞辱又淫荡的面孔真是让人发狂!

    嘴下不由得一紧,“啊!”李梦海痛呼出声,差点就痿掉了。

    慕容月再不敢分心,继续的安抚了几下,手指在他那花径里又加了一根,很快就重又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根雪白的玉茎也小心翼翼的在他口中重又壮大了起来。

    李梦海虽然不喜欢给他口交,但很喜欢在他嘴里,被那火热包围,几个深喉,他就挺不住了,放开嘴里的巨物,浑身绷紧著叫道,“不要弄了!”

    可慕容月不听他的,越发吮弄得起劲了。

    “啊啊!”李梦海紧闭著眼,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揪著身下的被角,脚胡乱的踢踏了几下,一泄如注。

    慕容月最喜欢看他在高潮时意乱情迷的模样,看著他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看著他浑身颤抖著喘息,看著他用那种失神而迷离的眼眸望著自己……

    这总会让他产生强烈的欲望,一种令血脉极度贲张的欲望!

    这是我的!这具曼妙的身子完全都是我的!连这腹中隆起的一块肉也是我的!

    分开他的两腿,将胯下那肿胀不堪的粗大分身猛地扎进他的花径里。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梦海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给我!快给我!”

    “小淫娃!成天就知道要!”慕容月狠狠的撞击著敏感的花心,满意的看著他痛苦难耐又欲罢不能的表情,“老子肏得你爽不爽?”

    李梦海哪里发得出声,只能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啊唔声,两手本能的护著肚子,减轻一点对胎儿造成的冲击。

    慕容月见此,想是方才著实狠了些,略缓了些力道。虽则现在胎象稳固,但大夫也再三告诫,房事不可过於激烈,恐伤著胎儿。

    恰到好处的力道,反复的抽插,在自己满足的同时,带著身下最亲密的人儿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直至最後喷薄而出,才喘息著相拥歇憩。

    大人想休息,但是肚子里的宝宝被折腾醒了,不耐烦的拳打脚踢,以示抗议。李梦海已经完全无力安抚,慕容月把手搭了上去,捕捉著雪白的肚皮上那小家夥不时顶起的大包,用温柔的声调恶狠狠的威胁著,“臭小子,折腾什麽?老老实实睡觉!要不等你出来,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才不怕!小家夥用力一踢,我要先把你踢下海去。

    李梦海白了那个不正经的暴力爹一眼,到底自己嘶声哄著,“乖哦!我们不喂鱼,到时爹亲带你去抓鱼!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小家夥稍稍平息了下怒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人家还小嘛,要睡得多,才长得快。

    这边夫夫二人终於歇息够了,起身出来遛弯,一眼就瞧见形影相吊的短松。

    李梦海忽地想到,“咱们是不是也该给松哥说门亲事了?他这老一个人多孤单啊!”

    嗄嗄!这是个好主意哦!慕容月望著贴身小厮的背影诡笑。短松激灵灵打个冷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船到了下一站时,慕容月出去晃悠,回来时就给短松领回了老婆,还兴致勃勃的夸赞著,“你瞧,貌美体柔易推倒,男左女右都不少!”

    短松晕了,是给吓的!右边的女子比他还高一个头,人高马大,那两只丰满的乳房都能闷死他了!左边的男子比那女子又高了一个头,威武雄壮,就那身板,还好意思说甚麽易推倒,估计是自己被推倒吧!

    可怜的短松,到底亲也没结成,还就此落下了婚姻恐惧症的病根。呜呼!哀哉!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本来慕容准爹预计的是到了下一站某个叽叽呱呱国,就歇息几日,等著生产完了,再追上大部队,可是大人算不如小人算。

    小家夥硬是要提前几日出来,闹得众人措手不及。慕容月想好的大计小策一样也没用上,况且李梦海的身体之秘也不能给人发现。

    於是乎,慕容月牙一咬,心一横,让大夫在外面指导,短松打下手,自己独自一人进了产房。

    足足折腾了两天一夜,期间发生的什麽,谁也不知道。众人最後只见慕容月面色煞白的抱著一个健康的男婴出来,喃喃自语,“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後就再也不生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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