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这些小疼小痛。

    祁策注视着程案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忽然觉得心满意足,像是对程案的万千欲望被喂饱了一块,满足了一块。

    只有他祁策看见了,程案的这些,只有他祁策看见了。

    程案性器在手中跳动两下,即将要发泄出来的时候,祁策坏心眼地把那性器往程案那头偏了一偏,那股黏黏糊糊的白浊就全射在了程案自己身上,小腹和肚脐,甚至是他漂亮结实的胸口上都落着一滩挂不住要往下淌的白浊。

    祁策望一眼程案微微失神的脸,有些惋惜那些东西没能射到程案脸上。

    想法一旦产生,就有一块欲望凝聚成形,祁策从来都不是愿意抑制欲望的人。

    他手指沾了些落在程案胸口的精液,就要抹在程案脸上,程案刚从激烈的高潮中缓回神,一下被他抹了个正着,立马嫌恶地擦掉了。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要我说?”

    程案脑袋突然灵光,连忙出声制止。

    “别了,你别说,我不想听了。”

    祁策惋惜地叹口气,突然眼睛一亮,露出一个笑来。

    “不说也行。”

    然后,直起身子,握住程案被捆得结实的手腕。

    “程案,你摸一摸它,它硬好久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你看,我刚刚都帮你了。”

    仓库空旷,他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些放低身份的乞求。

    程案抬头,脸正对着祁策的胯,也瞧见了他胯间鼓囊囊那一团,几乎要撑破裤子抵到程案脸颊上。

    六、

    程案不是傻逼,肯定不乐意,但现在谁还管他乐不乐意。

    祁策拉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那玩意儿,又粗又大,直不楞登抵着程案的脸,程案居然还有心思看一眼,骂一句,不是人长的玩意儿!

    祁策好脾气地笑笑,问:“那你觉得该是什么东西长的?”

    程坏蛋一世英名,被他弄到这般凄惨境地,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噎住祁策的机会,斜着眼,开口就怼:“就那种低等动物,没什么脑子只知道性交,简称畜生的。”

    “比如猪,狗,羊,牛之类的?”

    “对。”还比如你。

    祁策继续问:“那你喜欢什么?猪还是狗还是羊?”

    “狗吧,忠诚可爱。”反应迅速地回答了之后,程案简直觉得自己脑袋也有问题了。

    祁策点点头,摸了摸程案乱糟糟的发,握着那根不是人长的玩意儿往程案嘴唇上一顶,笑说:“那我就是狗,程案,好好舔它,你说你喜欢的。”

    程案的嘴一个没闭紧,被祁策捅进去小半截性器,噎得喉咙阵阵发紧,反应过来之后气得血液都在沸腾,一个发狠就要咬下去,祁策早有防备,箍住他下巴一个用力捅得更深。

    程案看起来不太好受,被迫仰着头,被迫插入男人的性器,他动不了,连牙齿和嘴唇都动不了。

    能够完全掌控程案的感觉让祁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了,不断得到满足也无止境萌发的欲望让他变得愈发贪婪,插在程案嘴里的孽根硬得发疼,叫嚣着要不管不顾地活动,要射在眼前这个人嘴里,要让他把属于自己的液体全数吞咽下去。

    祁策仰着头,舒服得喟叹,脖颈上皮肤下的血管依稀可见。

    “程案,你嘴里好热,还紧,很舒服,我很喜欢。”

    他毫不掩饰地喘着,夸赞程案,告诉程案自己的感受,程案不能回话,跪在地上仰着头,束缚在两侧的手捏成拳,气血冲上了头,眼角是红的,脸是红的,脖颈是红的,就连嘴唇都是被蹂躏折腾过的淫靡的红。

    祁策惋惜地叹口气,一边缓慢的,轻柔的在程案嘴里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真可惜,听不到你说话,其实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甚至是骂人的时候都很有趣,可你一开口总要提起其他人。”

    嘴里分泌的唾液咽不下,黏湿湿地从程案的嘴角流出来,祁策伸出手帮他抹去,后来发现根本止不住,也就没再去管,揉一揉程案的头,说:“乖,再含进去点,也好少受些苦。”

    程案哪可能听话,趁着空当,湿漉漉的舌尖儿抵着把这大东西往外推,一面把身子往后仰,祁策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情人一样,捏一捏程案的脸,把手指伸进程案嘴里,强势地掰开他的唇齿,顺势顶胯,又把东西顶进去了。

    硬邦邦的,磨在柔软的上下颚,祁策扶着退出来一小截,一只手抚摸着埋在腿间的程案的脸,温声细语。

    “那么不听话?还是说,你比较希望我进入你后面?”

    这话一出来,身下的人折腾的动静都小了,祁策轻笑一声,抽出还炙热坚硬的性器,低下头,捧着程案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

    他像是在亲吻一瓣落在尘埃里的玫瑰花,一颗孤独却清润透亮的露珠水,一粒飞散开来,在天上飘飘荡荡的小蒲公英。

    奇怪,只是一个吻而已。

    只是一个吻而已,程案却恍惚了。

    脑海里有什么纷杂的东西在拼凑,拼凑起程案遗忘了很久的画面。

    仿佛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也这样,千般万般珍惜,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祁策还在亲他,吻过程案的额头和脸颊,湿润的眼角和唇角,最后,亲一亲他的耳垂,覆在他耳边轻声说:“程案,宝贝儿,帮我一下好不好?”

    程案中了蛊一样,点点头,答应了。

    缠绵淫靡的口交。

    祁策粗喘一声射出来的时候,程案没来得及闪避。

    祁策也不让他躲,按着他脑袋一顶胯,那些东西就全射进了程案嘴里。

    七、

    程案活那么些年,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么一遭。

    从强制到半逼迫到自己的半推半就。

    他如同一个明知道外面在打雷下雨,却还心甘情愿站在毫无遮蔽的地方沐浴这场灰霾阴暗大雨的落魄拾荒者。

    兴许只是无能为力之后的破罐子破摔,又或许是贪恋这一场倾盆大雨铺天盖包裹住自己那一刻的温存和刺激入骨髓的激荡澎湃。

    要放了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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