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想要樊声更快一点,而这个时候樊声却停了下来。

    陈循从喉咙里发出委屈不满的声音,樊声看他一眼,舔了舔嘴唇,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陈循又是倒吸一口气,差点儿没厥过去,这也太突然了,他,他从来没有,没有过这种体验。

    樊声的口腔滚烫湿滑,舌头虽然灵巧得恐怖,但是牙齿却还是会偶尔笨拙地碰到他,他觉得他要死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瞬间融化又一瞬间凝固,他可能会变成奶油,也可能会变成一柄尖锐的冰刺。

    他想用力地捅进去,又担心着樊声,腰侧肌肉紧绷,什么都不敢做,像个傻小子一样浑身僵硬,快被樊声给吸出魂来。

    樊声一边为他口交,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蛋蛋和会阴,一路探索到后头,像叩门一样,礼貌而温柔地叩着他。

    陈循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里张合收缩,迫切渴望,然后他感觉到樊声把他吐出来了,不管他硬得发痛的性器,掀开被子,把陈循的腿一把推上去,让他的后腰都离开床面,袒露出最私密的入口。

    陈循眼睁睁看着樊声埋下了头。

    要死了,这回真的是要死了。

    他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他要说什么呢?不要?别?停下?

    才不呢。

    他想说“我操!”

    樊声的舌头毫不顾忌地舔湿了他的整个穴口,不时撩一撩会阴,再啃一口腿根,仿佛真是剔骨拆肉一般,陈循觉得他下一口就要把自己咬下块肉来。

    穴口兴奋而急促地张合,樊声在它张开的时候把舌尖戳进去,也许只是浅浅留在穴口,但陈循却觉得自己的里面都被樊声全部舔遍了。

    他要疯了。

    一陈轻响,樊声抬起头,发现是陈循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打到了地毯上,水把地毯弄湿了一片,他再看向陈循的眼睛,已经被自己欺负得红通通的了。

    “急了?急什么?”樊声放下陈循的腿,让他的屁股靠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樊声的阴茎就正好戳在陈循的臀缝里,他慢慢动着腰,故意去磨陈循,看陈循眼睛越来越红。

    妈的,得意个屁啊!陈循狠狠地想,果断从床上爬起来,心想他都这时候了,樊声还一脸游刃有余,他怎么也得把这人的“刃”给磨钝了!看他还怎么“游”!

    樊声略微惊讶地看着陈循朝自己靠近,然后伸手搂住字的脖子,抬起腰来,准确地对准了地方,说时迟那时快,他力道一松,就往下坐去!

    樊声痛哼一声,差点没软了,赶集伸手抓住陈循的腰把他快速提起来。

    “瓶盖啊,”樊声皱着眉头,“慢慢来,把它搞断了你下半生怎么办。”

    陈循嗫嚅,腰有点发抖,他确实不得要领。

    樊声两手往下,掰开陈循的臀瓣,慢慢往里捅。

    “感觉到了吗?我在进入你。”他低声在陈循耳边说着,声线温柔,陈循果然越发放松,轻易吞进了顶端。

    在全根没入之后,樊声对他说:“小瓶盖,我爱你。”

    陈循觉得身体里很胀,心里也很胀,他抱紧樊声,只恨自己这时候连回应一句“我也爱你”也不能,只能更紧更紧地抱住樊声。

    樊声自下而上地顶他,连接的地方滚烫炙热,陈循不知道alpha和omega成结的时候是不是更加滚烫更加炙热,老实说他曾经幻想过要是樊声能在他的身体里成结是什么感觉?他会更加满足更加安心吗?似乎不会,除了觉得有点怪怪的,他也觉得那种把对方死死束缚住的做爱方式,有些太霸道太自私了。

    他想要樊声,他也希望樊声同样想要自己,但那是互相占有,而不是一方占有另一方。被标记的omega注定只能拥有一个alpha,而alpha却可以标记多个omega,这种好像确认地盘一样的不被限制的行为,要让人信服那是命中注定,也太难了吧?那是不是爱情都很难说。

    这样的话,不会被永久占有的beta,在失去吸引alpha的绝对砝码的同时,拥有了不会被“确认地盘”的自由,好像也不赖。

    陈循抱着樊声,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糊涂了,失恋那几天,怎么就会有“要是能把自己变成个omega就好了”这种想法呢?

    如果被樊声知道了,他大概会露出那种像看到韭菜包子一样的嫌弃眼神吧。

    [39]

    樊声太想听陈循的声音了,他摸了摸陈循的喉结,哑着嗓子问:“你还是不能说话吗?可以叫一下我的名字吗,就叫一次?”

    陈循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他摇了摇头,然后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樊声。

    樊声虽然身心都很兴奋,但还有理智,他觉得不太正常,嗓子疼的话,不至于说两个字都不行。

    他犹疑地又摸了摸陈循的喉结:“你张开嘴我看看。”

    陈循想了想,张开嘴巴,樊声拿过手机,往里打光看了看,发现陈循的喉咙完全没有红肿的迹象,他更加奇怪了。

    陈循这时候伸手搂住他,主动动了起来。

    樊声立刻发现这次主动不太一样,陈循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觉得身体有些凉了下来。

    “陈循。”樊声抓住陈循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能说话。”

    陈循的眼神明显慌乱起来,樊声的心越坠越低,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陈墨提到的那个词组,什么失语。

    “你先躺着。”樊声丝毫不犹豫,虽然场面有些尴尬,但他迅速从陈循身体里退了出来,拿起手机,搜索失语,然后从关联搜索中看到了那个词。

    癔症性失语。

    陈循坐在床上,看樊声眉头越皱越紧,脸上仿佛结了冰。

    他伸手碰了碰樊声的肩膀,樊声回过头来,眼睛慢慢红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陈循说不出话来,他说不出话。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让你伤心了?”

    陈循摇头,事实上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得找个病很搞笑,哪有人受刺激就不会说话了啊,他的思维明明很清晰,却组织不了语言。

    樊声看了陈循很久,终于崩溃了一般。

    “对不起。”他不停道歉,“对不起。”

    樊声这才明白,就算是误会,就算谁也不想发生,但伤害发生了,就是不可逆转的。

    樊声的朝陈循伸出手,又缩回去,好像觉得字不配碰他一样。

    陈循急了,他明明正爽着,两个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他连忙抓过手机,给樊声打字:

    不是你的错,我没关系的,慢慢就会好了,这个大概是心理病,我现在很开心,我心情好了,就能说话了。

    这劝解似乎起了一点点作用,樊声没有再退缩,而是靠近过来,抱住陈循。

    “我该怎么办。”樊声第一次这么迷茫,“我该怎么让你好起来。”

    陈循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也抱着樊声,摸他的背脊。

    “对了。”樊声突然想到什么,“柯泉的接收器!”

    陈循一惊,也反应过来,这不失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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