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净勾引我?

    我脑袋晕眩,心神巨震,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我瞪圆眼珠,双手环胸,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你想干嘛?”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麽个浅显的道理我若不明白那便妄为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生活过了。

    他眼中光亮一闪,常年带笑的脸庞露吃惊,“弟媳何出此言?”

    能让妖孽如同狐狸精的沈如净露出此种表情,我顿觉功德圆满,造化不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已知足。

    我悠悠冷笑,理智阐述:“大伯好不羞耻,青天白日,竟公然勾引弟媳妇!”我第一次称呼他“大伯”。

    他惊愕,狠狠呆了,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如此神情,我暗自偷乐,有些事就该反其道而行之。我若表现反应平常,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97别样情怀(1)

    沈如冶番外2:

    那天午後,阳光很是明媚。他直接从窗棂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砰!”一声细响,他隔著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他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侧著身子为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他端起茶就牛饮,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品茶,只是因为沈如净喜欢,所以他就不会去喜欢。──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为了区别他和沈如净。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他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还很丰盛呢。”他嘴角弯弯翘起,眼眸明亮,显然十分兴奋。

    听之,沈如净轻应了一声“哦”,面部表情却依旧平淡如水,仿佛在这世间没有什麽事物可以引起他的好奇。

    他看著沈如净这副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的兴趣,把眼眸垂下,继续看他手中的书册。

    隔了半天,他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是挠得他心头发痒,他要付出实现。也许那时候他太过无聊了的缘故,所以才有了将纳她进门来研究研究的念头,看看这个荡妇淫娃到底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麽区别,居然如此有手段,把那两个男人玩弄在手心里。唉,没法子,他的生活太无趣了,难得有一样“东西”激起了他沈睡已久的好奇。

    “她?谁啊?”这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他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的笑意,“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他愣了一下,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难得见沈如净有失态的一刻。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他尽情笑个前俯後仰。

    沈如净捡起地上的书册,揉了揉额角,道,“没规矩,叫大哥。你怎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城一笑,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奋有趣了。呵呵……”

    沈如净嗤笑一声,“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沈如净根本就不相信那样的两个男人会去“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喜欢”是什麽东西,沈如净压根不懂。所以他肯定站在与他同一高度的傅画沂和傅雁竹也一样不懂。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著下巴,浅笑悠然,“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的休书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

    他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说著,他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著,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那麽明显的提醒,若傅雁竹还不明白,那麽就不配被人称为“鬼才”了。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优雅啜了一口,道,“她提醒傅雁竹休书忘记盖章?那女人,我见过数面,她并不是个愚昧之人,怎麽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

    他微阖眼睛,侧著身子,把脸颊偎在软枕上蹭了又蹭,道,“是我轻耳听到,岂能有假?”

    沈如净催眸沈思,道,“她或许并不知道休书需要盖上印章才能生效吧。”

    “不。她是知道的。”他很肯定的回答。

    为这麽一句话,沈如净侧目。

    他笑笑,落落大方地任沈如净“观看”。

    “那样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的家门。”沈如净把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小几上。

    “大哥,你何必这麽认真呢?我就是玩玩而已,待以後觉得无趣了,处置掉就是了。”他心生不悦,不过一件玩物而已,沈如净何必阻挠他的乐趣。他自己是个木头人,难道要他和他一样成为个没乐趣没享受的木头人?!嗐。真是个卑鄙小人。

    沈如净揉了揉眉头,道,“一连死了两个妻子,只怕你会被人说成克妻,那时候便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把女人嫁给你了。”

    他摆了摆手,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了十个妻子,还是会有‘门当户对’的人主动把女儿送上门来的。好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吧,等会儿我亲自跟祖母和母亲说去。”

    沈如净蹙紧了眉头,说道,“如冶,这事还是再考虑看看吧。如果你觉得这麽做有趣,我们可以吩咐手下有体面的人去娶那女人,你实在犯不著自己亲自上阵。”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是少贪玩的好,落下了太不好的名声,对你可不是件好事。”

    “叫旁人去做哪里有自己亲自上场来的有趣?再说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坏上一些又有什麽关系。”说著,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沈如冶!”沈如净很不悦。

    沈如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烦死了,我主意已定,就这麽著吧。” 那女人,人前端方,人後古怪,令他见之心痒,心中执念已生,一定要纳她进门研究,也顺便气气傅画沂和傅雁竹。呵呵,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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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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