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嘎,咕嘎”山魈扒着窗户,又在屋外嚷嚷起来:“姑奶奶,等您把老屄磨舒服了,您老要开饭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给我留几根骨头哇,呵呵,咕嘎,咕嘎。”
    阿二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身不由己地扫了一眼屋角的白骨:看来,母老虎满足了性欲以后,便咬死男人,再让食欲得到充分的满足,呜呼,好可怕啊!嗷嗷母老虎冲着窗扇吼了吼,又长叹一声,对这个骚蝇般拍不死、轰不走、关键时刻又离不开的山魈,显得无可奈何,干脆由它嚷嚷去吧!母老虎机械地长吼几声,再也懒得理睬山魈了。
    它转向身旁的阿二,曾经是威严不可一世的虎容显露出些许难得一见的和善之色,也许是性欲行将得到满足而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吧,只见母老虎俯下头来,虎嘴在阿二的胸前哧哧地移来游去,最终,母老虎的大嘴停滞在平安侯的胯间,舌头隔着裤子,啃咬着阿二的ji巴,啃得淫贼哭笑不得:呵呵,母老虎向我求欢了!
    母老虎对淫贼的ji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它显然不会松解裤带,而是用牙齿生硬地撕扯着,吓得阿二在虎身下乱踢乱蹬,乱抓乱拽,混乱之中,一把拽住了母老虎鼓涨涨的大奶子,阿二手掌稍微收拢,便挤出串串热烘烘、臊乎乎的虎汁来。
    母老虎非但没动气,甚至停止了撕扯,仰起虎脸,呆呆地望着已经昏黑下来的天空,发出令阿二胆寒的、又令淫贼意荡的呻吟声:呜
    嗷,嗷唷淫贼不愧是淫贼,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淫贼再施淫伎,手掌拧住母老虎的奶盒,挤出因丢失虎崽,无法正常哺乳而令母老虎痛苦不堪的汁液,使母老虎舒服的直哼哼,淫贼大喜,手掌更加卖力地揉搓着母老虎的奶盒。
    这样的活计,阿二做起来颇为得应心手,想当年,嫂子第一胎的婴孩不幸夭折,奶子涨得活像是对猪吹泡,哥哥又忙于农活,当时,阿二尚小,无论是哥哥还是嫂子,都把他当成孩子看待,阿二游手好闲,农活一样也拿不起来。
    哥哥便给不学无术的弟弟找来一样活计给嫂子揉奶子。由此,天性喜淫的阿二,不仅学会了揉奶子,还过早地满足了性欲,真是一举两得啊,人世间,学点什么手艺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你看,就在此刻。就在遥远的夜郎国。
    就在无名的平坝上。就在风景怡人的草舍里。就在老虎的身下,阿二这揉奶的手艺终于大派用场了。
    把个母老虎揉得舒舒服服,哼哼叽叽,甚至爱意涟涟,屁股后面泛起呛人的骚气母老虎被阿二给揉发情了!阿二坚定地认为,只要把母老虎揉舒服了。
    它便不会吃掉自己,于是,淫贼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揉搓起来!母老虎的确舒服的没法说:呵呵,淫贼就是淫贼,行淫果然有两手,自从丢了虎崽,我这奶盒子胀得行将爆裂,经淫贼这番抚弄,着实舒服多了,于是,母老虎幸福地仰天长吁起来,继而,又俯下头来。
    终于扯开淫贼的裤裆,叼住阿二的ji巴,哧溜哧溜地吮吸起来,毛刺密布的舌身把个阿二吮得浑身发痒,舔得通体发麻,却又不敢动弹:呵呵,老虎给我口交,这真是天大的享受哇!
    这等福份,恐怕连皇帝也没体验过啊!齿锋如刀大獠牙,老虎给我舔ji巴。吞来吐去滑酥酥,哧溜哧溜麻沙沙。舌卷肉棍热辣辣,牙刮包皮爽呱呱。
    满床翻滚虎皮黄,誓问谁人敢骑爬?母老虎舔够了ji巴,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床铺上,阿二不敢怠慢,一头扑卧在老虎软塌塌的肚皮上,手掌一刻不停地轮番揉搓着母老虎的大奶子,唯恐虎颜大怒,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自己。
    为了讨母老虎的欢心,阿二顾不得虎汁是如何的臊腥,气味是如何的呛人,他叼住一只虎奶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
    虎奶很快就灌满了口腔,阿二暂停下来,歪头吐尽虎奶,然后搂住虎奶盒,继续吸吮。身下的母老虎得意忘形地呻吟着,吭哧吭哧地翻转着身子,毛茸茸的虎皮唰啦啦地磨擦着身下的床铺,脏乎乎的床单早已挂满了虎毛,泛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再臊,再骚,淫贼也顾不得了。
    他一边继续给老虎吮奶,一边将手探向了老虎的胯间,下流无比地抠捅着湿淋淋、粘乎乎的老虎屄,阿二一边抠着,一边捅着,一边觉得既荒唐又可笑:我阿二简直闹上了天,玩腻了人屄,又摆弄起虎屄来了!
    呵呵,乖乖,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不是在做梦吧!世人不是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么!可是我阿二不但摸了老虎屁股,还揉了老虎的奶子,现在,又抠起虎屄来了!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阿二诈着色胆,手指在老虎的屄内狠狠地搅动起来,溅起哗哗的淫液,哧溜溜地淌出虎屄,母老虎非但没有责怪阿二,反倒更加兴奋地呻吟起来。
    同时,也许是兴奋过度,老虎的屁股奋力向上挺送着,阿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乖乖,这才是真正的、正宗的虎屄朝天啊!”母老虎撅着水汪汪的虎屄,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虎屄朝天的架势,让阿二肆意抠挖了半晌,母老虎似乎感觉累了。
    腰麻了,只听母老虎长吁一口气,放下屁股,虎身尤其猛烈地翻滚了起来,一会将阿二拱在身上,一会又将淫贼压于腹下。平安侯完全忘却了自己的处境,甚至不知恐惧为何物了。
    他的身子随着母老虎翻上滚下,嘴唇沾满了虎汁,手指上泛着刺鼻的虎屄味,胯间的ji巴被母老虎吮啃得又硬又胀,又滑又亮。
    “哈哈,”折腾来,折腾去,也许是瞎猫撞死耗子,也许是歪打正着,也许就是也许,阿二的ji巴居然不可思议地顶进了虎屄,淫贼咧嘴一笑:“哟,我把老虎给操了,你们信是不信?哈哈”母老虎似乎也兴奋到了极点,它仰躺在床铺上,阿二每抽动一下ji巴,母老虎便哼哼叽叽地摆动一下大腿。
    同时,虎皮更加频繁而有力地磨擦着床单。嗷唷,唰唰唰,唰唰唰,嗷唷,张狂了一天的太阳终于收敛起最后一抹余辉,一头扎进孤峰怪岭中去,房间里愈加黑暗了。
    晚风袭来,穿过窗扉,卷裹着骚臊的虎气,扑进淫贼的鼻息。阿二手扯着虎皮,嘿唷嘿唷地操得正欢,就在晚风拂面而过的一刹那。
    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气息:嗯,女人的气味?透过呛人的虎骚味,走南闯北、遍采各地美女的职业淫贼隐约嗅到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
    并且是一种非常熟悉的体香味,平安侯的身子猛一激灵,既惊讶又兴奋地低下头去:女人,屋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昏黑之中,当淫贼的目光循着飘忽不定的气味扫视过去时,床铺上的景像令平安侯大惊失色。
    原本在床铺上哼哼叽叽地翻来滚去的母老虎,那毛茸茸的虎皮令人不可思议地分裂开来,夜色之中,黄橙橙的虎皮上赤裸着一个成熟妇人的胴体。
    同时,妇人的手臂搬着淫贼的屁股,正卖力地挺着黑乎乎的胯间,而淫贼的ji巴,哪里是在操老虎啊,分明是在狂捅着白生生的妇人啊。
    阿二立刻感觉到,自己又撞鬼了,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刻松开虎皮“妈呀”一声跳将而起:“我的妈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又闹鬼了不成?”
    阿二吓得转身欲逃,一只肥实的手掌已经从身后牢牢地拽住淫贼的衣裾:“嘿嘿,汀儿,老娘在此,你不好生伺候,这是想往哪跑哇!”
    什么,长夫人?这是真的,她不是被家奴轮奸致死了么?并且,她的脑壳,也被马四老爷做了溺壶,难道,我阿二撞上长夫人的鬼魂了?
    想到此,阿二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哇,他吓得差点没哭出来,只见没有脑袋的长夫人,脖腔上摇晃着马嚼子,眼珠、鼻子摇来晃去,叮当作响,血淋淋的舌头长长地探出口外:好个厉鬼,可吓死我喽!
    “呵呵,亲爱的,不要怕,我是长夫人,咱们可是老相好了!呵呵”阿二暗暗叫苦,拼命地挣扎几下,丝毫没有获得解脱,心中愈加叫苦不迭:唉,这边远的西南大山里,真是精灵的世界、妖怪的乐园啊!千奇百怪的事情无所不有哇!过去,只听说有披着羊皮的狼,今天,我平安侯却活生生地看见了披着虎皮的人马府的长夫人!平安侯知道逃脱不过,索性转过面庞,诈着胆子问老淫妇道:“夫人,你死后既然托生为母老虎,怎么突然又变成这番模样,怪吓人的。
    夫人,你还是安心做母老虎吧,做老虎多威风啊,在山中当大王,谁也不敢招惹您!”
    “唉。”长夫人哀叹一声,赤裸裸地坐在黄橙橙的虎皮上,借着月光,阿二悄悄地瞟视着老淫妇,虽然已是年过半百,长夫人依然风韵尚存。两只鼓突突的美乳悬在胸前。
    修长的大腿闪着晶莹莹的肉色。月光故意徘徊在老妇人的三角地上,一团蓬松的芳草沾挂着诱人的淫液、升腾着撩人魂魄的骚气。
    平安侯心存余悸地望着老妇人,知道长夫人此番定是来者不善。老妇人还像生前一样,非常大方地挺直了腰身,有意向淫贼炫耀这堆熟肉,同时,冲平安侯冷冷地说道:“老虎再威风,老娘也不稀罕,老虎毕竟是兽,老娘更喜欢做人,人世间的幸福,老娘还没享受够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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