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住在了顶楼。

    夜深人静,小区的绿化完全掩盖了灯光,只滑出几道微弱的光丝。吴越从保姆车上下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朝小耗摇了摇手,走进了电梯内。电梯门一开。吴越习惯性地去按门边的开关,碰都还没碰到,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站在身后的肖指挥着带来的人将吴越秘密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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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脑洞开得太大的奴隶,就要抓回来给他补补脑吴越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被戴上了眼罩。不仅如此,嘴里还塞了个链着假阴茎的口塞,将嘴撑到极致,那根假阴茎长驱直入直抵喉咙。更另他恐慌的是,他竟然被一丝不挂地悬吊着。双手举高挂在头顶,双腿大开被地上的铁链紧紧拉扯着。没多久他的手臂就酸痛得发麻。

    到底是什么人把他绑来的?他初来国外,难道遇到特殊癖好的粉丝了?还是遇到特殊癖好的竞争对手?不能怪吴越总想到特殊癖好。实在是作为m对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

    这时他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房间过于安静根本注意不到。而走进来那人的脚步声,他一点也听不到。地上应该铺了一层很厚的地毯。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简直想都不用想。吴越自从接受过秦卿调教之后,他实在不愿意被别人碰,更何况是这种未知又强迫的时候。于是当一双手抚过他的胸口时,他本能得挣扎了。挣扎带动了铁链声,刺耳得像是嘲讽。吴越想开口说话,口塞紧得连半点声音都透不出。唯一庆幸的是那双手暂时离开了。一道撕裂空气的声音陡然传进耳里。吴越还没反应过来,脊背上就结结实实得挨了一鞭子。

    鞭子从左肩抽到右臀,钝痛过后就是锥心蚀骨。吴越想大喊出声,可是他不能,紧致的口塞塞得连大口的呼吸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吸取稀薄的空气。然而没等他缓过来,下一鞭就落了下来,与原来的位置完全吻合丝毫不差。锥心蚀骨过后就是破入骨髓的痛。第三遍落下时,已成了骨头碎裂般的痛。

    吴越从来就没有尝试过这样的鞭打。以前跟着秦卿的时候,犯了错也就是屁股多挨几下。更何况他本来就很少犯错。

    身后的人似乎还嫌不够,照着原来的力度,从右肩抽到了左臀,同样落下了三遍。吴越的眼前是阵阵发黑,他想晕却被疼得晕不过去。那根塞在口腔里的假阴茎伴随着他粗重的气息几乎让他的胃都痉挛了。

    当那双手再次摸上吴越的身体时,他真得不敢乱动了。对于自己这样识时务的行为,他也只有在心里苦笑。不过显然他也高估了自己。那双手抚过臀部向下滑入的时候,他出于本能地往前倾了一下。于是这双手再次推开了。

    吴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不知道下一刻等着他的是什么,紧绷得神经好像随时都在准备迎接新的一鞭。然而那人却迟迟没有动作。整个空间在黑暗之中一片安静。他明明知道这是对方玩的心里战术,却还是阻止不了恐惧的蔓延。

    左边大腿内侧被挨上一板子的时候,吴越几乎神经反应过激得弹跳了一下。那一板子并不重,但当同一个地方被接二连三不知道拍了几板子的时候,还是会显出滴水穿石的效果。那种痛就像一种灼烧,烧完了左大腿又烧上了右大腿。

    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不在疼,紧绷的手臂肌肉叫嚣得想要解脱,从心底发出得咆哮让吴越不断徘徊在昏沉之中。就在这时,那人解开了双脚的束缚,又将他放了下来。只是双手依旧没有解脱,被反剪得绑在了身后。

    吴越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突然心悸一震又放下心来。男人半抱半拖地将他带进了浴室,按趴在了洗手台上,下一刻干涩的后穴突然被强行塞进了一根软管。尽管管子的材质很平滑,但吴越还是疼得白了白脸。处在这样的情况,他除了强迫放松身体别无他法。

    温热的水从软管里倒入体内,越积越多,鼓掌的肚子被男人的手掌轻轻一按就有了浓浓的便意。吴越青白着一张脸强忍着。

    男人抽出了软管,塞入了一枚小型肛塞,怀过吴越,揉捏着鼓掌的肚子。这让本来就饱受疼痛的吴越更是雪上加霜。当他撑到极致的时候,被男人按在了马桶上,扯出了肛塞。混浊的水像开了闸得洪流般倾斜而出。

    吴越整个人都有些呆愣。他竟然在男人面前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一张惨白的脸瞬间染上了红。然而男人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次将软管塞入了他的体内。他开始挣扎,被男人强行按下,臀部接连被扇了几下,扇得他的疼痛神经更敏感了。吴越只能认命得老实了。

    在灌了三次肠后,男人终于放过了他,将他按进了浴缸里,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有了前面三次的经历,这次吴越已经半点力气也没了,更别说那点可笑的羞耻感了。他乖乖地老老实实地岔开大腿让男人揉捏阴茎。

    秦卿看着突然沉寂下来的吴越挑了挑眉,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后,将一枚阴茎环扣在吴越顶端已经冒出白浊的阴茎根部,又将一个金属项圈带在了吴越的脖子上。这才良心发现地将吴越嘴里的口塞拿了出来。

    口塞一离嘴,吴越条件反射地干呕了几声就乖乖跪坐在地上不出声了。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是秦卿。如果是因为不告而别的报复的话也是情有可原吧。毕竟是做主人的人,只有他不想要奴隶的份,哪有被奴隶抛下的份。

    “怎么,猜到我是谁了?”秦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得柔和,他伸手将吴越的眼罩也摘了。

    骤然看到光线,吴越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看到秦卿似笑非笑的表情,赶紧垂下了眼,小声道,“刚才您抱着我的时候,闻到您身上的香水味了。”

    秦卿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将牵引绳扣在了项圈上往外走。吴越乖巧地爬行在秦卿的身后。他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如果是秦卿的话怎样都可以。

    都说先爱上对方的人注定卑微,更何况他又是奴隶。

    秦卿走到了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取了支中号的肛塞,牵着吴越坐在了沙发上,将那枚肛塞递到了吴越面前,“舔湿了。”

    吴越微微一愣,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小面积地慢慢舔着。

    “你最好舔湿点,不然一会苦的是你下面那张嘴。”秦卿恶意地将肛塞大半塞进了吴越嘴里。吴越根本没办法舔,关键合不上嘴口水没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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