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分析,一定是早年缺失母爱,才对蒋言灵这样的女性有诉求。

    发现这一点,贺远征当时是逃也似的飞窜出淋浴间,还差点摔了个大马趴,她没敢回头看文钊的表情,正如她没法突然面对自己的性取向一样。

    “嘿,你有没听我说话?”莫郁敏在贺远征眼前打了个响指,立马把她的魂拉回来了。

    “啊、啊,有啊,你说有个男的想对你动手动脚的,然后怎么了?”贺远征脑子里好像是有这么个印象,看莫郁敏有继续倾吐的冲动,自己多半是答对了。

    “所以说,那些男人呢,想要邀请你就什么借口都想得出来,见完面以后说打你电话,再约,呵!他们连你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一听就是借口!”莫郁敏激动地一拍大腿,“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你年龄还小,姐姐的前车之鉴先摆在这。”

    贺远征心服口服,不禁使命儿点头,就跟文钊刚刚说的一样,约个时间吃饭。两人认识还不到个把小时呢,别说联系方式呢,估计这会儿对方能把自己忘了就不错咯。

    贺远征压根儿没把文钊的邀请放在心上,成年人嘛,心知肚明,何必戳穿。

    “你小子觉悟还挺高啊,”莫郁敏拍拍她的脑袋,“很上道。”

    贺远征奋力一踢水,她不信哪个女生没点黄色思想,自己顶多算贞操观不强。启智太早,她对所有新事物都接受得快,而且长期的人文学科锻炼,让她的意识也很超群,只有父亲整天让自己防东防西的,生怕自己岁数小被哪个坏男人骗了,结果玩玩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投暗弃明”了。

    “再玩儿会儿呗,现在人还多着,走也不方便。”莫郁敏一股脑儿把她扯下水,导致贺远征第二次呛水,加上欢爱过的身子还很敏感,贺远征趴在岸边拼命咳嗽,两朵小红云在白皙的脸颊上异常明显。

    莫郁敏看得愣神儿了,对贺远征说:“没发现你还挺性感的,这儿、这儿,再长点肉,简直了。”

    “你们搞时尚的是不是人人都弯不弯直不直的?”贺远征反击,抹了一把脸。

    “对天发誓,我可是纯直人。”莫郁敏一本正经地说。

    贺远征没搭理她,迷着眼睛看远处那群美女们,抛着浮力球东扭西扭,胸前两块肉上下荡漾着,视线渐渐往下,贺远征的眼神再没从那块三角地带挪开过。

    完了,自己真的成不折不扣的同性恋了,而且初尝禁果的乐趣,让她根本无法分开注意力。说不想再试一次是骗人的,但是人群中怎么分辨同为同性恋的女生呢?

    她不可能随便找个女生,捏捏她的胸部,问她有没感觉吧?

    贺远征哀怨地敲敲脑袋,麻烦事又多了一桩,这次是她想找个人一起承享鱼水之欢,竟然无从下手。

    明明是一桩小事,贺远征却为止苦恼了三天。而这期间,就算是“战利品”电脑送到了办公室里,她也开心不起来。但凡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她便再也无法回到大门闭合的世界了。

    今天贺远征早早完成了上司的任务,在办公室里打游戏打得眼睛有些酸涩,腰肢也酸软无法舒展,看了一眼时间表,晚上无事可做,于是趁着快要下班的时间想偷偷溜号,没想到刚过休息室就被人半道拦截了。

    “干什么,你谁啊。”

    贺远征的嘴巴被捂着,她费尽心思扭打转身的时候,休息室的门锁发出清脆的“咔答声”,扭头一看,门栓显示着着“设备维修”。

    来人悠闲地撑着吧台,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怎、怎么,想、想官逼民反啊!”

    “一着急,你说话还文绉绉。”

    “我、我不怕你。”贺远征朝着门口百米冲刺,使劲扭着门栓,可那门就跟吸了强力磁铁一样,岿然不动。

    “别费心了,打不开的。”

    文钊从吧台上跳下来,慢悠悠地朝贺远征走过去,眼神充满了杀意。贺远征被她看得,贴着门一动也不敢动,她是真的怕了,再说,吧台上还有刀具呢,指不定把自己杀人灭口呢。

    “我来这几趟也找不到你,保密工作做得可以啊,”文钊一只手撑着墙壁,身体慢慢下压,“要不是知道电脑是送到你办公室的,还以为把你吓得辞职了呢。”

    “这什么名字啊,”文钊翻翻她胸前的工作牌,“贺远征,难怪找不到你,英文名还是john!”

    “你、你找不到我,还怪起我来了……”

    “是啊,说好的吃饭呢?是不是要接受一点惩罚?”

    贺远征还想辩驳什么,对方凑过来很精准地亲上她,毕竟是公司,贺远征左扭右扭还想反抗,对方干脆一气呵成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游移进她的内裤里。

    贺远征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全被对方一字不落地吞咽进去,口涎从嘴角溢出,她被亲得浑身燥热,加上身下的动作,反抗也渐渐变成了延绵的喘息声。

    “诶,这门怎么开不了,里面有人吗?”

    敲门声就在背后响起,贺远征吓得整个人都缩起来了,她憋着气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没想到对方愈发肆无忌惮,身下的手指灵活地顶动,频率之快让贺远征无处躲闪,只能被动承受。

    “没看见’设备维修’啊,算了算了,今天的咖啡不喝了。”

    门外两人悻悻离开了,贺远征如临大赦,整个人顿时放松地往下滑,文钊的手指捏着下身的小肉球突然施力,贺远征又像惊兔般弹了起来。

    “太……太过分了,”趁着二人分离,贺远征抱着对方在她耳边说,“下、下次我绝不饶你。”

    “还有下次?”文钊的声音低沉又轻佻,贺远征听得脸红心跳。

    耳朵突然被文钊舔了一下,吓得她又缩了一下。

    两人对视片刻,贺远征又被抵在门上被放肆索吻。但对方显然放慢了下身的速度,就连贺远征也没意识到自己有意无意的迎合。文钊笑得更灿然,突然把动作停了。

    如同断乳的婴儿,正在兴头上酝酿的贺远征没了火源,含怨地剜了一眼身边人,双眼还氤氲着水汽,两坨红云点缀着青白的小脸,一瞬间把对方看懵了。

    “你……怎么……这么……过分……”

    文钊仿佛含着血说道。

    突然的律动让贺远征无处可躲,只不过是一个对视,她不明白为何眼前的人疯狂起来。一边憋着所有呼之欲出的声音,一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与愉悦,贺远征的泪划过双颊,重重地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余韵散去,文钊抽出手指,伸舌舔了两下,尝到了异样的味道,突然她睁大眼睛说:“你没说你是……”

    “我是啊,混蛋。”

    第一次,文钊没有机会把话说完,呆呆地看着蹲坐在地的贺远征。刘海因为汗水粘连在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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