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料。“全是我再次请教她找出来的。”

    彦勋终于听懂彦舟的用意。

    “这是真的吗?这些全是对孕妇不利的香草,但是琼昭已经吃了啊,她几乎每天都吃的……大哥,你到底还问出了什幺?”

    “彦勋,你先不要急。刘太太,谢谢你,这边暂时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彦舟先摒退刘太太,毕竟接下来的话不适合让外人参与太多,尤其又是一些会让许多人难堪的家丑。

    “你快一点,我已经没有什幺耐性了。”彦勋感觉所有困扰住他和琼昭的问题好象全要在今天摊开了。

    而他迫不急待。

    彦舟受不了地瞪了彦勋一眼。“几天前我送小昭到琼文的住处时,我们聊了一些,事实上是聊了很多让她执意要走的事。她认为你不爱她,”停顿了一会儿,他期待彦勋会反驳。“是真的吗?”

    彦勋愣在当场,他很尴尬彦舟会问得这幺直接。“我……”

    “如果是真的的话,你也不用再去接她回来了,以后更不要再去打扰她。”

    “你懂什幺!我和她之间不需要你来插手!”彦勋选择用气急败坏来掩饰他的无措。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那幺你可以回公司了,把今天的事忘掉吧。”彦舟对彦勋的执迷不悟感到失望。他不再理睬彦勋,转头面对邱逢苹错愕的脸孔。“我听谢师傅说小昭出事那天是因为您拜托她爬高拿东西才发生的。”

    “我可是征询过她的意愿,并没有勉强过她呀,怎幺?你们现在是要把全部的责任推到我身上了吗?你要责怪我故意为难她,把我当成恶婆婆了,我这个坐轮椅的老太婆终于也顾人怨了!在这个家会让你们碍手碍脚的,我不如同你们父亲一起被撞死算了……”邱逢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别太过分了。妈平时是怎幺照顾琼昭的我们都看得到,你到底想告诉我们什幺?”彦勋在完全摸不着头绪时又让母亲悲恸的抱怨搅乱方寸。

    “妈,我很抱歉让您不好受。”彦舟深叹一口气后直视彦勋的紊乱。“彦勋,你也不要再让对妈的愧疚和对小昭的报复蒙蔽了眼睛。”

    “你……”彦勋震惊得睁大双眼。

    “彦勋,希望我接下来所说的不会让你太吃惊和自责。经过我这些天来回的举证得到了一些惊人的线索,再和小昭对我述说的比照后,我的推测是,”彦舟神秘的走近门口再转回头。“妈,您一直都知道爸爸的外遇,而且气愤难当,但您还是忍下来了,比我们想象中要坚韧的个性让您保住在这个家的地位,并接受我们更为贴心的维护。直到彦勋带回小昭后,您当然无法忍受让展妈妈的女儿成为我们家的一分子,所以您在表面上虽然对她极尽疼爱和照顾,但私下却利用各种名目慢慢地折磨她,这点让我不得不佩服您的深沉;既保住了儿子的心,又能让您痛恨的人痛苦。”

    “你胡说些什幺?我怎幺都听不懂。”邱逢苹哀求的眼神企望彦勋为她主持公道。

    “您不能否认对小昭的期许会对她造成莫大的的压力吧!再加上每天不必要的行程对一个孕妇也是不小的负荷,然后是交代刘太太烹煮‘加料’的补品,一个月就够她受的了,最后就是您找到适合时机给她的重创。”彦舟不顾母亲益见苍白的面容一古脑儿的托出。

    “你……你是在指控我推她跌下椅子的?!真是我养出来的好儿子!你凭什幺这幺说,证据呢?”邱逢苹激动得手握拳头,见彦勋没有维护她的举动后便再也不能冷静自持。

    “证据呢?”彦勋从刚才就不敢妄动,并且让惯常的冷静又回复过来。尽管不敢置信耳朵听到的,但是如果这些经过大哥的证明后都是确有其事,那幺他自己便有可能是妈妈的帮手,是伤害琼昭的凶手……

    “我调阅了小昭嫁进门前的产检资料,让邵医师为我找到了不寻常的地方。邵医师认为小昭怀孕初期一直很正常,胎儿并未造成母体的任何压力和不适,直到最近一次的产检仍是安全无事的,不过因为下一次的产检恰巧是在出事后的第三天,所以他只能判断这一个月来确实有让她不适的因素发生。这表示她自从住进这里后,便让人有计划的慢性谋害,所以我从她日常生活的习惯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这些都不够具体到可以证明是妈妈造成的。”彦勋不知道是该放心的吁口气,还是惋惜没有更有力的证据可以找出伤害琼昭的凶手。

    “不过小昭曾经难过的透露,那一天她虽然不清楚真正让她摔下来的原因是否是人为的,但是她几经痛哭嘶喊的求救却没有得到回应,她并非是马上昏厥过去的,她是承受了一段撕心裂肺的痛楚后才慢慢昏迷的,而在昏睡前她确实有听到轮椅的转动声,是妈来到她的面前。”彦舟难过的述说着。“当时您一直在她身后,甚至冷眼旁观她的痛苦,直到以为她昏迷后才现身在她的面前,您在等待时机,让她因流血过多而失掉孩子,或许运气好的话连她这个眼中钉都可以除去,却不知道她在昏迷前看到了您,看到了您让她不寒而栗的冷漠眼神,她说那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冷厉。”

    “这是真的吗?”彦勋在听到琼昭曾经承受的痛楚时便早已心如刀割到几乎不能忍受,继而又听到母亲冷漠的对待后,撕心裂肺的痛楚好象转移到他的身上。

    “别听他胡说,我怎幺可能见死不救呢?我只是吓呆了,延迟了一点求救的时间,而且……而且琼昭当时也可能痛得神智不清,看错了也不一定……”邱逢苹力挽狂澜。看见彦勋激烈的反应,担心他长年对她的尊崇即将消失。

    “您一都没有采取救援的行动。”彦舟心灰的注视着毫无悔意的母亲。“我们家的电话纪录完全没有医院或救护站的号码出现。是谢师傅和老张的到来才帮忙将小昭送到医院急救的。”

    “喔!天哪!”彦勋鼻音浓重的仰天长啸。“竟然会有这种事情,您怎幺敢这幺做?为什幺……为什幺?”他最后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幺吧!”彦勋身后的门不知何时打开来,是泪眼婆娑却眼神坚定的琼玉走了出来。

    彦舟将她牵了出来。

    “琼玉!你怎幺……”彦勋不解为何彦舟要牵扯出琼玉。

    “其实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爸爸和展妈妈所做过的错事,但是未必都知道琼玉便是他们的女儿。”彦舟赌出最后一张王牌。

    “你的意思是说……琼玉是我们的妹妹?!”彦勋不可思议的瞪着彦舟。

    “是的,我决定让她回来认祖归宗。你的意思呢?”彦舟询问彦勋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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