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我们在城里住时,这类庆典通常是承德一人前去的,可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养年猪,需要回村子过年并主持祭祀活动。我再推脱不去就说不过去了,必竟隔了两年没回来了。

    爹妈前端午後便带了两宝贝孙子回村了,两老嫌夏秋两季城里热的慌没有山里凉快,每年这时便侯鸟般逃回村子,立了冬再回城里住。年猪开始是寄在猛子哥家养的,可爹妈私下认为年猪便是家里的福猪,全村祭祖时宰杀好的年猪可是在供桌上排第一位的。让别人养,恐家财外流。坚持快点回村把年猪接回来自家养,说今年冬天就不回城了,让我们直接回去过年就好了。

    於是,小年这天我咬紧牙关和承德一同坐车前往上崖村参加小学落成庆典。

    之所以要咬紧牙关,说来真是难以启齿。

    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那,如今我是无比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里的艰辛含义。

    自从四桠五桠到了我们家,哄住了两老,承德高兴极了,当爹的自豪感油然而升,开始深刻的认识到为人父母职责的神圣,每晚尽职尽责的把我掏挖的干干净净,点精不剩。我呜咽著问他为什麽要做那麽多次啊?他一脸认真的说灰毛一份,四桠五桠各一份,不是要做三次吗?

    "呜~~~~~~"

    这几年我手脚已长好了,可却越加没了出门的力气了,身上的筋骨像被尽数抽去了一般,身子不是歪著就是靠著,走起路来腰肢跟水蛇一般左扭右晃的,全身的肌肤泛著一层淫靡的菲红,皮下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涌动著些微的快感,这种不间断的快感已持续三年没消失过了。以至跟人说话间一不小心便常有哼吟之声溢出,羞的我无地自容。最让我难以启齿的便是身後的那朵菊花,这几年经承德日日调理,夜夜承欢已变的异常丰润,红豔欲滴。肥泽的唇肉略略外突。就像一枚秋後熟透的红果,仿佛用手指轻轻一碰,那甘甜的果汁便会立既飙射出来一般。承德对这枚红果喜爱至极,只要在卧室里,便一定要把我扒的精光,锺情的欣赏著那朵红豔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娇羞的翕合著,凝出一层晶莹的参露,承德咯咯笑著把我揽进他怀里,说我已被他揉熟了,然後席地而坐让分腿翘臀趴在他腿上,他便把我夹在一侧的腋下,两手掰开我的两片臀部,看著菊唇上的露珠越凝越大,然後心满意足的伸舌舔去。说有了这枚红果给他颗仙丹都不换。只有我知道这东西让我有多麽的无奈和尴尬。

    这菊朵敏感至极,不能被触碰和挤压,趴著,侧卧著倒没什麽大碍,可一旦我立身站起,被两边的屁股一夹,那菊唇便因充血而突突的跳动起来,让我几欲踉跄。而一走动就更要命了,两脚交替的运动带动著两个夹紧的屁蛋不停地摩擦著充血的唇肉,涌起的快感会使原本便沈浸些微快感中的身体高潮迭起,前面的小雀儿立马弹起,把裤子支的高高地,羞的我恨不能挖个地洞躲进去。这要从城里一路坐车颠到上崖村,我非失禁了不可。

    承德倒是体贴,一路让我侧身靠在他身上,总算捱到了上崖村,庆典上我只是跟几个熟人、村支书们寒暄几句便借口晕车便躲在他们安排的房间里休息了。承德则继续在庆典大会上。

    一觉睡醒後,已是黄昏。

    打开窗户看到不远处的新建小学沈浸在暗红色的夕阳中,人群已散,看来是庆典大会已结束了,只有几个小孩子在操场子上跳皮筋。

    转头看到另一边大食堂内热气腾腾的,看来是在里面吃晚饭呢。这座食堂我认的,尽管做了一些修缮但墙上还能看到从那个疯狂时代留下的标语和口号。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我爬了起来,只身一人走出小楼,忍著因臀部对菊朵的摩擦而在周身升起的快感尽量轻抬轻放的顺著一条小路慢慢逛进小村。

    时隔四十多年,此刻,在一片迷离的夕阳下,这个在记忆中充塞著无数悲惨往事的小村竟然呈现出一种不太真实的美感,像画家笔下的一幅绝美的乡村小画,充满著温馨甜美的气息。成堆成堆的金色的稻草垛说明了今年粮食的丰收和村人的富足。小村上空升起的嫋嫋炊烟诠释一种宁静的祥和。

    我不竟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在斑驳的旧墙和面目全非的小石头路上找起过去的影子来。残留下的旧日痕迹已不多了,可如果仔细搜寻的话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顺著那条我爬行过的小路绕过一座破旧的木楼,那是当年我们劳教人员夜宿的地方,现在依然可以看出当初模样。我心情复杂的盯看著这座木楼,惊叹著时间对人世事物的无情改变。

    小屋後面是一小片松树林,地上满是被日头晒的褐黑的松针,走进去时听到有人在用竹笆子在在扒地上晒干的松针,乡下人喜欢收集这些干燥易燃松针用来烧火做饭。

    那是个驮背佝偻的小老头,衣裳褴褛蓬头垢面,对我的到来毫不理会,目光呆滞的专心的扒著松针,一下一下的,缓慢而专注。

    可能是这个村的孤寡老人吧,不由的心生怜悯。以後这村富了应当建议设个五保户,老人院什麽的。好让他们生活有个最低的保障。

    可能我站在他身边太久了,那小老头终於发觉我的存在,慢慢抬起头,那张满是皱褶的暗黄色的脸上沧桑尽现,是那种经受了年复一年的悲苦後最终变成了这付麻木无辜的样子。他突然直勾勾的看著我,神态诡异极了,我不由的心中害怕,想要拔腿退出,又为自己的胆小而羞愧。正不知可否,突然看到那老头手一松,笆子掉了下来,张开青筋暴突干枯如爪的双手向我蹒跚走了过来。

    "猫咪,我的猫咪"

    我全身如遭电击一般,筛抖起来。他,他是王春勇!我呻吟了一声掉头就跑。

    身後隐秘处的菊蕊被两臀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下已是突突乱跳,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我几乎摔倒,踉跄著扑到一棵树上喘成一团。一回头看到王春勇瞪著两眼伸著五爪,抖腿追了上来,嘴里还猫咪猫咪的喃喃叫著。

    我慌不择路向前疯跑,一手扶著腰肢,一手沿路拉著树枝以稳身形。"阿德,阿德。"我连连叫唤著。

    "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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