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沈天均的身体。接着那大掌便抵在季轲後背,浑厚而温热的内力源源不绝地输至他体内。

    虯结冰封的五脏被这一股带着热度的内力所爱抚,季轲终於觉得没有那麽冷了,僵硬的四肢有了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酸软疲惫。

    他的伤势虽多,但致命的却没有几处,唯一较深的便是赵梓青的一剑。

    赵梓青……这混小子……

    他想起昨晚乱七八糟的剧情,深深怀疑是不是也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

    唐飞燕和叶书楼的丫鬟什麽的逃婚……叶书楼假扮唐飞燕……仲泉……赵梓青……还有……

    季轲脸上一热,泛起红晕,也不知是因为沈天均的滚热真气还是其他。

    仲泉现在应该清醒了,也不知是什麽反应。还有叶书楼,之後又去哪儿了?

    我现在又在哪……

    季轲慢慢地睁开眼,环视着四周。这似乎是一处地下的暗室,他和沈天均正在榻上,而软榻的不远处,有一方十分广阔的温泉,竟像是就地取材,自然流出的一般。

    “别分心。”

    季轲正觉奇特,身後的沈天均淡淡出声。声音并不大,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季轲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沈天均那股极其强劲的真气在他体内徐徐流动,帮他化开每一处淤结的经脉和受伤的身体。那阵凛冽的寒气终於慢慢平复,直到全然安静。

    沈天均收回自己的真气。

    季轲这才觉出身体的疲倦。他顺从地任沈天均揽着自己、轻轻地爱抚自己披散的头发。

    “真是翅膀长硬了。”他听见沈天均轻笑一声,“仗着师父疼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曾有人总结过三种不同的生气类型。一是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二是沈默不语、和你怄气到底,第三种则是面色如常,毫无失礼之处,但他会用行动来表示“我很生气”。

    季轲性子直,一看就是第一种;赵梓青或仲泉大约属於第二种,沈天均……却是第三种。

    因此季轲的小心脏瞬间抖了抖。

    他赶紧狗腿地在沈天均怀里蹭了蹭,从善如流地低头认罪,声音因埋在沈天均的衣物上,显得闷闷的,“徒儿知错了。”

    “哦?什麽错,说来听听。”

    “我不该擅自去红莲山庄,还连累了师哥……”

    季轲不自在地小声交代,终於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件狼狈万分、被血糊得跟抹布一样的外杉被沈天均给扒了,如今的自己正浑身光溜溜地倚在某人的怀里。

    “这就完了?”

    沈天均很似漫不经心地应他一句,修长的手指从季轲的伤处一寸寸地抚过,有意无意地,停在季轲脖颈一处暧昧的吻痕上。

    季轲身体瞬间僵硬,突地有种十分、非常、极其危险的预感。

    “徒儿,这是什麽?”

    沈天均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在季轲耳中如同一声炸雷。微凉的指尖流连地碰触着季轲,仿佛在检查一件珍爱古玩是否完好,激起他皮肤上一阵酥麻的战栗。

    季轲心虚万分,脸微微发烫,又不知如何作答,便下意识地想转过脸去,却被沈天均的手指牢牢地掰了回来。

    “还有……”

    沈天均开口仍是慢慢的。他的手顺着季轲的腰线往下滑,摸上翘挺白皙的屁股。

    “师父……”季轲被沈天均这麽情色地一摸,立马浑身一僵。

    那手停在了臀缝处,轻轻地压了压後庭私处的细嫩褶皱。然後,食中两指并齐,毫不容情地挤了进去。

    “啊……唔~”季轲未有心理准备,立时惊出了声,被沈天均的手指插得一声呻吟。

    前晚二人的雄精仍遗了不少在季轲体内。沈天均的手指灵活地撑开细嫩肉径,那遗留的白浊便顺着沈天均的修长手指,缓缓地淌了出来。

    沈天均捏住季轲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掰过来,强迫季轲与自己对视。

    季轲不得不仰起头,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幽深眸子。

    沈天均的手指并未停下,反而越挤越深。布着薄茧的指腹恶意地厮磨着柔嫩的肠壁,辗转碾压,放肆地攻城略地。这般故意的调戏,让季轲不禁羞耻得满脸通红,後脊瞬地闪过阵阵酥麻,他不禁难耐地拱起腰身,低低地小声闷吟。

    “师……师父,别……别这样……”

    季轲虽然从小就爱听沈天均的墙角,但平日里与他一直是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即便季轲在年少春梦里yy过自己和师父滚床单,沈天均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但毕竟师尊如父,辈分差距在那儿。第一次被沈天均这般对待,还是在一整夜荒唐之後,他便既有一种禁忌的悖德感,又有一种偷情被抓的狼狈。当下只顾脸一阵阵发烧,全然不敢去看沈天均的表情。

    “告诉师父,这是什麽?”

    季轲咬着唇,脸色滚烫,几乎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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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31 療傷(2)

    “告诉师父,这是什麽?”

    季轲咬着唇,脸色滚烫,几乎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是……是……唔!……师父!”

    沈天均的手指仿佛有生命一般,所过之处,点燃层层欲火。季轲被他插得轻喘连连,不住软声叫唤,手指紧紧地拽着沈天均的黑金外袍,

    季轲侧坐在沈天均的大腿上,窄细的腰身被沈天均的大掌牢牢箍住。沈天均衣冠楚楚,季轲赤身裸体。而衣冠楚楚的某人,正用一只手在季轲嫩穴中不断进出捣弄,借着体内的余精,将季轲的後庭插得噗!直响。季轲想起那些和师父滚床单的少年们,顿时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像是沈天均的一个男宠,而非徒弟。

    “哦?师父可没在你体内留过种。”沈天均边用手指侵犯他,一边贴近季轲的额头,吻他的眼角,“徒儿一气吃下这麽多,是想被插怀孕了给谁生孩子麽。”

    季轲的耳根腾地血红。沈天均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午饭该吃什麽,但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一回事,可谓下流至极。

    “不……不是……”

    季轲虚弱着声音,紧紧拽着沈天均胸前的一片衣襟。他不敢乱动,因胸前的一道剑伤还未愈合,稍微一动便是钻心刻骨的疼。但沈天均的手指插得他实在太过舒服,季轲不敢在沈天均面前浪叫,但身体却出卖了他──只是被沈天均用手指玩弄,前面的男根便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不住地溢着淫水。

    见他情动,沈天均在季轲涨得饱满的柱头上弹了一下,话中有话地轻声道,“看,徒儿长大了。”

    季轲情欲难耐,却迫於多年来沈天均的积威,不敢随意自慰。男根正涨的发痛,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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