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忍不住学着华妃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原来,是向自己耀武扬威来了。
    “那本宫就恭喜凌侍卫,终于靠着娴妃娘娘上了位!要知道,单凭你自己的努力劲儿,只怕就像那冷宫的妃嫔一般,注定要老死那儿了。”
    魏嬿婉的嘲讽深深刺痛了凌云彻的心,他悲痛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嬿婉,为什么你不为我开心呢。
    魏嬿婉看着凌云彻低着头,一声不吭,更觉得他窝囊。
    她实在不愿意再看见凌云彻,影响她的心情。
    “凌侍卫,在这宫里,人人都说本宫负心薄幸,不择手段,可咱们两个,到底谁负了谁,还真不一定。”
    “娴妃娘娘被毒蛇咬的那晚,本宫刚承宠不久,可你却已经罔顾男女大防,冒着生命的危险为娴妃娘娘吸毒,甚至,你为了救娴妃娘娘,不惜将你我的事情告诉皇上!”
    “凌侍卫,那个时候,你便只在意她,根本不管本宫的死活呢!哼!本宫对皇上情谊暂且不谈,可你对娴妃娘娘的情谊,那日本宫可看得真真的!”
    “所以,你我分手,虽是本宫提出来的,可是,先变心的,是你!”
    魏嬿婉的质问,直击人心,凌云彻有那么一丝丝的心虚。
    在他内心深处,他承认,他曾经对如懿产生过不一样的感情。
    可,那是曾经。
    自从那天,他闻到了如懿身上的味道后,他对如懿,便没有产生过任何幻想。
    “不!娘娘误会了,那天,微臣只是想对娘娘表达微臣的爱慕之心,并非存心让皇上对娘娘疑心...”
    “春蝉,掌嘴!”
    不等凌云彻的话说完,魏嬿婉便着急地制止了他。
    春蝉之前只听魏嬿婉说过凌云彻,却没想到他竟这般孟浪。
    “放肆!大庭广众之下,主儿的名誉,可是你能玷污的!”
    春蝉扬起了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凌云彻一耳光,气势十足。
    这一耳光,终于让凌云彻清醒了些。
    嬿婉和自己到底不一样了。
    稍稍平稳了气息,魏嬿婉看着凌云彻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反应么!
    “你不必做出这副可怜模样,看着倒像本宫欺负了你似的!你也不必对本宫怀有怨愤,本宫靠着皇上,你靠着娴妃,说到底,咱俩都一样,谁也不比谁光彩体面!”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牵扯谁,听明白了么?”
    魏嬿婉光明磊落地凌云彻,一片坦荡。
    凌云彻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胸口一阵疼痛。
    见凌云彻不回应,魏嬿婉也没心思等下去,她轻轻转身,便从旁边走了过去。
    守在皇上跟前的进忠,在听到魏嬿婉利落干脆地和凌云彻划清了界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阳光明媚,多云转晴哪!
    高曦月看在魏嬿婉生下了一位皇子的份上,接待了她。
    只是,没想到魏嬿婉告诉了她一个惊天的秘密。
    看着手镯里掉出来的香料,高曦月根本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对,这么隐蔽的香料,你是怎么知道的,说不定,这是用来助孕的呢?”
    皇后,本宫一直对她忠心耿耿,鞍前马后,她不会这样对本宫的!
    “嫔妾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嫔妾的侍女和惢心交好,娴妃娘娘的手镯里发现了零陵香,娘娘的手镯里,定然也有,否则,为何娘娘和娴妃娘娘子嗣艰难,多年未孕呢!”
    魏嬿婉随便找了理由糊弄,反正惢心已经死了,这话也死无对证。
    “娴妃?!”
    高曦月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事。
    “娘娘,这事您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可宣扬出去,毕竟那位是皇后,娴妃娘娘都避开着,不敢对娘娘透露一字半句呢!”
    魏嬿婉循循善诱,是看中了高曦月本人蠢萌蠢萌的,并不算太坏。
    “一个害本宫,一个瞒本宫,她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笔仇,本宫迟早都要报!”
    高曦月已经被气得口不择言了。
    “娘娘想要报仇的机会,实在太多,不必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娘娘将这镯子里的香料给去除干净了,再戴上,以免引起皇后娘娘的怀疑。”
    魏嬿婉提点着,不希望高曦月露了马脚。
    高曦月立刻明白了过来,她将镯子放在了星璇的手里,满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星璇将镯子藏在了袖口里,轻轻地朝着两人福了福,便退了下去。
    “今日你的提醒之恩,本宫记下了,日后若是有需要本宫的地方,尽管开口!”
    高曦月已经恢复如常,口气依旧拽拽的。
    魏嬿婉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对自己有用就行,她轻轻福了福,道:“娘娘好生休息,嫔妾这就告退了!”
    嘉嫔虽然也跟风嘲笑如懿,但她依旧不忘记暗戳戳的搞事情。
    她特地拉着纯妃,让她当心如懿再将大阿哥抢了过去,危及纯妃的地位。
    纯妃心里惶惶,对如懿竖起了敌意。
    因为阿箬的这一闹,皇上对她的厌烦便有了理由,他特意免除了阿箬的册封礼,依旧让她居住启祥宫,嘉嫔依旧作为一宫主位。
    阿箬心里气愤,到处嚷嚷自己和嘉嫔平起平坐,还受不得激,打了丽心一耳光。
    嘉嫔护短,立刻便还了回去。
    阿箬哭泣着,已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一个月后,魏嬿婉和海兰已经养好了身子,如懿的喉疾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江与彬的指导下,如懿尝试着开嗓,却总是不如意。
    “或许是娘娘的伤口刚长好,声音有些粗犷,这都是正常的,娘娘不可操之过急!”
    江与彬听着如懿像鸭子一样的哇哇乱叫,强忍着内心的愉悦,出口安慰。
    “江太医,本宫的嗓子!本宫的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江太医!”
    如懿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惊恐地呼喊着,声音更显粗犷。
    江与彬对于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他利落地跪在了地上,给如懿下了判决:“微臣无能,没能看好娘娘的喉疾,还请娘娘降罪!”
    如懿依旧卡着脖子,奋力地弯腰咳嗽着,似是想要咳出喉咙中的那口痰一样。
    “娘娘!你这样,只会让喉咙更加难受,声音也只会更加...”
    江与彬尝试着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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