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这孩子死心眼上来了。从大猫哪里搜来一件绿大衣,韩跃穿上了,然后去出警。

    辖区内发现吸毒的,毒瘾上来了,把父母打了,拿着菜刀就疯了,警察赶到的时候,这个瘾君子挥着菜刀就乱砍,趁着警察不注意,夺门而逃。

    韩跃撒丫子就追,这样得到社会上绝对出事儿啊。

    可是军大衣太厚重,跑不起来,韩跃直接甩掉大衣,就去追,老k老五帮忙,很快就把人制服了。

    韩跃跑了一身汗,风一吹,一哆嗦,一口气十几个喷嚏出来了。

    感冒了。

    感冒来的其实汹汹,回到派出所,韩跃头晕眼花,中午吃饭全吐了,齐姐给他拿体温计一试,快三十九度了。

    赶紧给陶略打电话,栋他去医院吧,在发烧下去,这孩子本来就傻,真的会彻底傻了的。

    陶略吓得赶紧赶到派出所,看到韩跃趴在桌子上,身上盖着一件军大衣。

    掀开军大衣,那件皮衣不在身上。

    不会又给捐助了吧。

    “二子?”

    韩跃迷迷糊糊的,看是他,软在他怀里。陶略就想这么抱着他去车上,老k把哈虐挂在其他房间的皮衣拿出来。

    “让他出警穿外套他死活就不穿,这不,抓人的时候,感冒了吧。”

    “他一直就穿一件警服?”

    “可不咋地,就这么来的,衣服挂起来看着。就不穿。”

    陶略的火儿啊,蹭蹭的。赶紧送去医院,三瓶水挂上。好在,韩跃身体底子不错,三瓶水吊完,温度下去了,还是焉焉得。

    把他弄回家,让韩大婶去住店驱寒的姜茶,做点清淡的东西。

    韩跃又吃了药 ,喝了热汤面,陶略拿着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足足睡了一下午,出了一身的汗。再醒过来,症状轻多了。陶略这一下午就守在床边,瞪着韩跃。

    看他醒来了,轻声细语的,问他渴不渴呀,饿不饿啊。

    韩跃就是不想起来,拉着他非要枕着他的大腿,撒娇呢。

    陶略的脸一下就阴沉了。

    “今天让你穿皮衣上班,你挂着看的?死活不穿上?”

    “你咋知道的?”

    还是真的啊。

    “冻感冒了也是自己作妖弄得?”

    “我没想到怎么回感冒。”

    陶略一拍床铺。

    “买来的衣服就是挂着看的?穿都不穿?那我给你买衣服干什么?你怎么不直接脱了,那样不是更节省?”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啊。”

    “我能不生气吗?大冬天的你在外边跑,多冷,我寻思给你买个保暖性能好的衣服,你就挂起来不穿?”

    “那不是太贵吗?”

    “衣服几个钱?身体是自己的?一次次的感冒病了,免疫力下降,你还抽烟,落下支气管炎,肺炎的毛病,老了就是药罐子,这也是你要的?你身体你都不珍惜,那我还管你干什么?”

    韩跃爬起来,跪坐在陶略的面前,一脸的委屈。

    “太贵了,我赚那么点钱,我吃穿都是你给我准备。那么贵,就算是你的酒吧盈利再好,那也要赚半个月吧。你都给我话了,我任务突然,工作繁琐,弄破了,白瞎你的心,那么多钱,也打水漂了。至少你打水漂还看见水花呢,我懂不懂得就弄坏了,这不太心疼了啊。”

    陶略叹口气。把他拉进怀里。

    “二子,咱们家,都有谁。”

    “你,我啊。”

    “那我赚的钱,不给你花,我给谁花去?”       韩跃摸摸头,笑了。

    “二子,咱们家,谁跟谁过一辈子?”

    “咱们俩啊。”

    “那我赚了很多钱,到老了,你先死了,我和谁过一辈子去?那么多钱,到最后给谁去?”

    捧着他的脸,大拇指磨蹭着他的脸。

    “宝贝儿,再贵的东西,他有价格,那就特别容易到手。那都不值得珍惜。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我最贵重,最不能失去的。不过是一件衣服,坏了,可以再买。你坏了,我去哪买?我给你的,你就拿着,我是你的男人,养你天经地义,你穿好吃好,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我。我看着高兴,这就够了。知道吗?你才是最宝贝的。’

    “嗯呐。”

    陶略把他抱紧。看来上次罚站,让他吓住了。

    “别有什么负担,破了就破了,破了买新的。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

    “嗯呐."

    “傻小子。”

    “那我再把衣服弄坏了,你也不会骂我了对吧。”

    “我只希望你小心点,能多穿几次。”

    “好!”

    这件小皮衣,过来年就丢了。因为上面已经没办法安装拉链了,在安装拉链,那就不是皮衣,而是盔甲了。

    陶略看着这件衣服,气的牙疼,还不能再骂他了。

    数了数拉链,二十几条。也就是说,这个皮衣,有二十多条口子。

    看着韩跃,寒月说,你答应我的,就算再破了也不会骂我的啊。

    陶略直接把他脱光了,打了一顿屁股。是,我是答应不骂你,可不代表不打你。让你小子浑身长牙,穿衣服比吃衣服还快。

    番外六想你了

    韩齐因为一件案子,一个礼拜没回家了。陶理越来越觉得,他们家,就是韩齐的大车店。深更半夜的回来,住一晚,在接连几天不回来。

    他呢,就是大车店的店主,店主还喜欢上了这个旅客,只能每天开着门,瞪着眼,遥看远方,希望他能再次住店。

    韩齐忙中偷闲,给他家大款打电话。

    “陶理啊,上头逼得紧,我没办法回家,你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

    “有,你呢。”

    “忙晕头了,忘了。你公司还顺利吗?有没有遇上不开心的事情?接到恐吓信没有?上下班他们保护着你呢吗?”

    “我是生意人,哪来的那么多危险事情。就是你啊,你小心点。”

    陶理笑着,等他回来?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一团乱,没头儿,烦得要死了。我就是吧,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陶理的心都软了,虽然怨他气他,觉得你都不回家,进家门我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可等他这么说,心呀,酸酸甜甜的。

    “我也想你了。”

    “行了,我要去忙了,你老实点啊,我不在家你不许去哪些地方休闲去。喝酒什么的也不许去,不许看漂亮小帅哥。”

    “滚蛋吧你。”

    隔着电话吧唧一口,挂断。继续投入工作。

    陶理看着书桌上,韩齐的照片,穿着一身警服,正对他敬礼呢。

    弹弹照片。混蛋。笑着骂了一句。

    粗枝大叶的老混蛋,不着家的老混蛋。让自己放不下的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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