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哥,别白费劲了,他硬不了,你直接进来吧,插一会应该就硬了。”沈蔺心里有些酸,其实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告诉肖砚,他这个样子怎麽可能会在床上征服过d吧形形色色的美男?那些人只可能笑话肖砚不-举,怎麽可能前仆後继,流连忘返?但是这种说服肖砚的事例,沈蔺怎麽可能说出口?只要他心里还爱著肖砚,他就不会举这个例证。

    沈蔺做了润滑,猛地全部挤入。“啊,蔺哥,好爽。”沈蔺喘息著卖力抽插挤按,肖砚的分-身依旧没反应,还是一团软肉,随著二人激烈的运动上下蹦跳。虽然肖砚依旧不举,但是这并不影响肖砚对爱爱的享受,每一次大力的撞击与退出,摩擦碾磨著甬道,快感不断。最後两人默契的同时攀上顶峰,肖砚一直是软绵绵的,高潮了,射出来的只是些透明的液体。沈蔺射在肖砚身体里面,一汩又一汩,他退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白色粘液被带出,随後一汩汩滴在肖砚身下的餐巾纸上。沈蔺的确喜欢内射,而且他次次都对肖砚内射,而且次次不戴套,因为肖砚美丽洁白如碧玉,这身体从未有他人碰过。这让沈蔺直接面对肖砚甬道的紧致,让肖砚直接感受沈蔺圆润分-身的剑拔弩张。“哈哈,小砚,瞧你每次都把他们全部吃下,里面装满了,这剩下的都溢了出来。”肖砚没有答话,右手扶著自己始终软软的分-身,面无表情,许久之後才说道:“原来不硬也可以这麽有快感。平时还会被你插硬,今天他彻底罢工了。”“他只是只顾著享乐,忘了变化形状而已。”

    肖砚大学期间住院治疗的时候,也许正好是青春期躁动,两人每周做三回大抵是没什麽问题,不-举这事也不是太严重,只不过肖砚需要沈蔺更长时间的唇舌照顾。沈蔺一年前回国後,他发现肖砚不-举的情况严重了很多,每次都需要他插入後,肖砚才能慢慢硬起来,而且肖砚的欲-望似乎也少了很多。沈蔺猜想之前的四年,恐怕肖砚连自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肖砚之所以会臆造他和数不尽的美男有过关系,还有他和“秦羡”还有“赵彦”夜夜春宵,也许就是因为他对现实太过不满。

    完事後,沈蔺抱肖砚去清洗,沈蔺揉搓著肖砚圆润极富弹性的屁股,将手指探入深穴,将爱液清洗干净。沈蔺又硬了,干脆直接把肖砚面对面按在浴缸边缘又进入了肖砚的骚穴。肖砚感受著水流涌入又退出,脑中混沌,眼神迷离。喜欢和肖砚玩鸳鸯戏水的,喜欢把肖砚按在浴缸边缘狠操的,喜欢帮肖砚洗澡趁机爱抚挑逗揩油的,从来没有第二个人,只有沈蔺会做这些,只有沈蔺有机会做这些。这回肖砚被插硬了,肖砚一声声娇喘,沈蔺只觉得挠得他心痒,他只想要的更多,直接把这穴捅穿了得了。最後,沈蔺抱著肖砚,感觉彼此身体不停地震颤。

    两人重逢後的第一次爱爱是在医院。沈蔺回国调整好时差後,给肖砚家打了电话,之後立即去医院看肖砚。沈蔺看著肖砚依旧那麽顺眼,干脆关了病房门,先帮肖砚在浴室里洗了澡,然後把他摆回床上,之後果断办事,还让肖砚来了回自动受。

    有一晚肖砚回到家就哭,还不停地要求沈蔺在地毯上操他,沈蔺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情趣,但还是应允了。只是做完後,肖砚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一边痛哭流涕。沈蔺强行抱著他去了浴室。

    这天周六,沈蔺一天去了很多趟卫生间,到了晚上,沈蔺刚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肖砚捧著日记本在写日记,沈蔺叮嘱肖砚吃药,然後抱著肖砚睡觉。最近这段时间,医生给肖砚加大了镇定剂的药量,肖砚一睡著,根本都不翻身,一觉睡到天亮,再没有半夜玩失踪和沈蔺斗智斗勇。第二天周日,沈蔺继续腹泻一天。当周一早上沈蔺爬起来的时候,全身无力,肚中空空如也,但是还是坚持把肖砚送到医院,然後去公司上班。半路上,肖砚说道:“蔺蔺,赵彦是不是买通了咱家的厨师给你下了泻药?瞧你这两天腹泻多难受,之前你肠胃没一点问题。”“呃,咱家厨师我信任,这事你别管了。”“哦。”沈蔺偏头瞄著肖砚,肖砚一脸镇定,没有任何异常的表情。

    这天下班,沈蔺没有直接和肖砚回家,他们去了大学母校,这是沈蔺提出来的今晚活动内容。学校里有一栋三层高的矮楼,位置十分偏僻,校园很大,晚上很少有人来这里。沈蔺和肖砚直接上了楼顶,两人在楼顶铺了两张报纸坐了下来。沈蔺顿时心生感慨,说道:“小砚,你还记得咱们本科时,晚上回我家之前,我们常来这里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看星星看月亮。头顶的苍穹,还是群星密布,好似这多年的岁月从未流逝。好像你我还是那青春年少,懵懵懂懂,幻想未来。”“是啊,五年後的你,职场得意。而我,却是个无用的病人,我不知道自己哪里病了,却依旧被医院禁足。谢谢你还对我不离不弃。我不如在这结果了我的性命,你好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携他的手,与他偕老。蔺哥,今天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从大二起就已经被宣告成病人了,你到底看中我什麽?为什麽至今不离不弃?”“因为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痊愈。”“我没有病,我的病是你们臆造的。”肖砚起身,向楼梯口走去,丢下一句话:“我去上厕所”。

    沈蔺无奈,也起身走到楼房边缘,垫著报纸坐了下来,将腿伸到外面,双腿上下随意晃动著。过了很久,肖砚还没有回来。就在沈蔺准备起身去看肖砚的时候,他听到肖砚的脚步声,沈蔺没有回头,说道:“小砚,来这边坐吧。每次这麽坐在房檐边上,总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很刺激。”沈蔺听到肖砚走近了,这时,身後有人猛地推了沈蔺一下,随後那人“啊”了一声,应声倒下。沈蔺提前在身上栓了绳索,这时,沈蔺正挂在半空,他紧抓绳索,靠著强大的臂力,配合脚蹬,最後终於爬了上去。沈蔺摔下去的一瞬间,他拉紧绳索,做了个死结。刚才推他那人,被沈蔺用绳索绊了个狗吃屎,现在头朝下正趴在地上,脚还卡在绳索绑的死结里。

    “小砚,我没有想到你会这麽狠毒。你之前一次又一次害我,而今日你居然想要我的命?我若是从这摔下去,如果姿势好,那也得摔个骨折,最起码要住一两个月医院。如果著地姿势不好,也许我就要瘫痪一辈子。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没了我,你只能每周放风一两次。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你每次害我都是无意识行为,你每次整完我,事後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是你做的。在你脑中,以你的妄想病症,你以为我身边的怪事都是‘赵彦’捣的鬼,因为我惹了‘赵彦’,是‘赵彦’在报复我。”

    “之前,往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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