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住在农村,比较穷,没啥吃的。
    小时候放暑假,跟一群孩子玩到皇上登基。
    我抽中皇帝那一局,因为在太阳下听大臣们启奏时间太长,不幸中暑晕倒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太监大喊。
    皇帝驾崩,快去禀报皇太后。
    后来听我妈说,她正在地里干活。
    几个小孩跑过去往地下一跪:“启奏皇太后,皇帝驾崩了,该如何处置?”
    我妈寻思小孩闹着玩,随口说了句:“那就埋了呗。”
    后来要不是大臣们墓穴选址不好,土地太硬,他们力气太小。
    挖坑太慢的话,估计我坟头草都割了十几茬了。
    后来一天,我在家门口玩弹珠。
    被两个骑摩托车的扛了就走,当时周围没人。
    我大哭大喊的救命啊!
    没有一个人理我。
    我觉得,我就是一头正在被送去火腿工厂的小猪。
    绝望啊。
    听父母说被抱走的孩子,都要被送好远。
    此时抱孩子的两人,把我夹在摩托车中间,这两个大头盔把我的小脑袋顶的像乒乓球一样。
    当当的来回碰撞。
    后面的那个人,可能是看我太机灵,怕我耍坏招,将我两个胳膊死死抱住。
    我心想不能跟坏人来硬的。
    我就疯狂的喊他们爸爸。
    “爸爸们,快放了我吧,我有病就要不行了。”
    他们明显不信。
    后面那人,哐哐给我两巴掌,比老爸的巴掌狠多了。
    真的疼,我立马就变乖沉默了。
    他两可能以为我认命了。
    不!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使坏。
    后面的人突然大叫。
    “我去!这小子在窜翔!弄我一裤子都是。”
    那时我屁股上长疮,所以穿了开裆裤。
    前面的人不一会也大叫了起来。
    “怪不得我觉得屁股那么暖和,这马上都要到裤腿了。”
    我一副无辜状。
    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一边嘟着小嘴,继续一泻千里。
    时不时还吹个口哨。
    后面那个人摸了摸裤子,一手的翔,直接拍我脸上,猛抽两巴掌。
    “你给我打住听到没有!”
    我一闻这味立马翻江倒海,我怎么可能会产出这种东西,以后还会有女孩子喜欢我吗?
    这种悲伤反而会有意外收获,那就是窜的更猛。
    他两彻底方了。
    摩托车已经开始晃晃悠悠方向不稳。
    后面那人已经撒开手。
    开始弄身上的翔,不再束缚我。
    我看路边有个小草堆,而且附近人也多。
    天时地利人和,正是逃跑的绝妙时机。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进行一系列电影学来的动作。
    然后跳到路边的草堆上。
    疯狂的跑。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喷翔。
    跑的越快喷的就越猛。
    喷完之后还会有一点小小的冲击波,可以给我提速。
    这感觉就像飞车游戏一样。
    让我一度怀疑,我翔里续了氮气。
    所到之处没有不让路的,没人能承受住我的这个味,最后我被一个老爷爷拽住。
    捂着鼻子问情况。
    我瞬间大哭,把经过说了一遍,老爷爷立马掏出手机。
    等坏人被捉走之后,我情绪才稳定下来,翔也止住了。
    爸妈赶来时,我脸上液体也从最开始的面膜状,凝固的变成了一个面具。
    用手直接硬扣,非常的疼。
    还是老妈有办法,回家后用卸妆水给慢慢的泡开。
    打那以后,我就白了不少,被村里小伙伴称为,玉面小蛟龙,成了街上最靓的崽。
    记得小时候,我是我们学校最皮的小孩。
    经常带着一群朋友,玩一些没品的游戏。
    还乐此不疲。
    那时候学校门口,又卖那种划炮。
    就那种和点火柴似的,点着一扔,过一会就会爆炸。
    想必你们小时候应你该都玩过。
    这种炮我们各种玩法都试了试,还是炸水最好玩。
    那时候学校的厕所是水泥糊出来的那种。
    男女厕所通排,男厕和女厕中间排口是连接的,下面还有积水。
    有一天我和朋友就比谁炸的水花更高。
    炸了一会,我突发奇想,打算丢到女厕所那边玩玩看。
    那时候大中午的,以为没人。
    一根擦炮就被我从水沟扔到了隔壁女厕,然后就听见水里闷的一声响。
    随即传来了以为女生的尖叫。
    吓得我和一群朋友赶紧跑出厕所。
    一会我们看到班主任满脸是水。
    怒发冲冠从厕所里面走了出来,还通知了我们家长,我爸来接我时,脸都绿了。
    回到家我就被按着一顿毒打。
    村东头的一颗大榕树上,有个马蜂窝,我下定决心为名除害,我从家里翻出老爸的黑色雨衣披在身上。
    又从抽屉里拿出两个马甲袋套在手上,可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我全身上下,唯独脸上没有一点的防护措施。
    我走出院门,悄悄来到村东头刘寡妇家。
    看见她们家大门敞开,我心虚的四下张望。
    猛的冲到她家院后,迅速的抓起挂在衣架上的一条黑色丝袜。
    丝袜到手之后,我不敢转身,一路狂奔,还不忘一边将丝袜捂住脸,回头看刘寡妇有没有追过来。
    我一路来到大榕树底下,想到一世英名今天全毁了。
    以防万一,我又返回家,从书包里翻出一瓶改正液后,再次来到大榕树下,我用改正液在丝袜丝上写着老弟大名,我是李二瓜。
    写完以后,我把丝袜套在头上,这时刘寡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靠在大榕树底下,斜着眼看着我,讥笑道。
    “你个小子偷了丝袜,还敢这么嚣张,居然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大名,不怕老娘打死你?”
    我一摸还套着丝袜的脸颊,对呀,我现在是老弟李二瓜,我手里拿着竹竿。
    嘴硬道:“没错,我是李二瓜,可你咋知道?我头上的丝袜就是你的?”
    她靠在树上,风情万种道:“这丝袜上面有我岁月依旧仿佛如昨天的,小女一般的体香,你个小鬼不懂。”
    我星星你个星星,少女体香我没闻到,只有一股大海的味道。
    我拿着竹竿靠近马蜂窝道:“你要是敢过来,信不信我捅了你头上的马蜂窝!”
    刘寡妇一脸愤怒的骂着我老弟李二瓜的名号,转身就走,我在心里默默为我老弟感到悲哀。
    赶走刘寡妇,我才鼓足勇气,走到大榕树旁,小心翼翼的拿着竹竿,慢慢靠近马蜂窝。
    一下,两下......终于在长竹竿的不断捣鼓下。
    大如篮球的马蜂窝径直掉落在了我面前。
    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只听见脚底下一阵密集又嘈杂的嗡嗡声。
    响彻云霄,下一刻,成群结队的马蜂,从掉落的马蜂窝里潮水一般的涌出。
    我一声大喝:“呔!妖孽们!受死!”
    我一边后退,一边将手里的竹竿舞得虎虎生风。
    马蜂们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可是我倒退的太厉害,没注意被身后的小石头磕了一下。
    我一屁股摔在地上,手里的竹竿被抛在半空中。
    两秒后,垂直掉落砸到了我的脑袋。
    我吃痛的双手抱着脑袋,这时马蜂也看够了表演,纷纷朝我袭来。
    我回手想要驱赶钻进雨衣手上马夹袋里的马蜂,可是这玩意居然越赶越多,最后就连套着丝袜的脸上,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土黄色铠甲。
    书上说过,马蜂怕水,噗通一声,我刚跳进河里。
    向河水最深处潜去,接着奋力游到河对岸。
    河对岸,老爹正在浇灌农田,我刚钻出水面。
    老爹吓了一跳,一声卧槽!
    一个粪瓢差点把我给拍回河里。
    此刻我也不顾的粪瓢有多脏。
    抓在手里求饶:“老爹,是我!”
    要说这改正液质量真好,泡水这么久了,丝袜上我是李二瓜的字样还没抹去。
    老爹赶紧把我捞起来,摘下头套,看着我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
    嘴巴上挂着两条大香肠,身上还有密密麻麻被蜇的包,疼痛难忍。
    老爹抱着我喊着老弟的名字,嚎啕道:“二瓜,我苦命的儿子啊!”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是紧接着我就又把嘴给闭上了。
    我也不想计较我是李大瓜还是李二瓜。
    只要老爹还把我当儿子就行。
    此事正好一位靓仔嗑着瓜子路过,喊道:“爹,你喊我做啥?”
    老爹一看我弟李二瓜安然无恙的站在他面前,一把扔掉怀里的我。
    紧接着移交将我揣进了河里,厉声喝道:“大胆妖孽,竟然冒充我儿!”
    我在水里扑腾,因为跟马蜂搏斗,又游了半天,早已经没了力气。
    老弟看足了好戏,把手里还没磕完的瓜子,顺手拿给老爹接着磕,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把我捞了出来。
    由于被马蜂蜇的遍体鳞伤,当晚我就住进了医院。
    第二天,老爸也躺了进来,跟我一样全身缠着绷带,包的跟木乃伊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第二天一早,刘寡妇来我家。
    揪住老弟耳朵道:“好你给李二瓜,竟敢偷我丝袜。”
    老爸冲过来怕的一下打掉李寡妇的手说道:“这可是好孩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大儿子偷过你丝袜,我也偷过,但我小二子绝对没有。”
    想了想不对,老爹补充道:“不对,我也没偷过!”
    听到声音的老妈,像饿虎一般扑面而来。
    最后我们父子都住进了医院,不同的是,我是捅了树上的马蜂窝,老爹是捅了老娘的那蜂窝...
    那是我人生中第四次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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