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闻言看了王以筠一眼,连忙往屋内走去。

    躺在床上的管如风一见果然是杜蓉蓉,立马就要坐起来,似是扯到了伤口,疼的直龇牙咧嘴。

    杜蓉蓉忙过去扶他,一边忧声道“别乱动,好好躺着”。

    管如风立刻躺好,笑眯眯的看着她“就知道小北关心我,是不是一听我受伤了就赶过来了?”

    谢云霜也走了进来,听了管如风的话,不由抿嘴一笑“人家那是听闻你师父受伤了才赶过来的。”

    管如风又换上一副十分受伤的表情“小北~”。

    杜蓉蓉扯了个笑容,没说话。

    谢云霜咂咂嘴“真不知道你们两个男人搞什么呢”说了句让管如风好好养伤,就走了。

    管如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杜蓉蓉的手“小北,我”。

    杜蓉蓉一惊,忙去抽自己的手。

    “如风”王以筠的目光停留在两人交握手上。

    管如风松了手,有些无措的喊了声‘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珠连炮弹似的 我难过

    ☆、事故

    近几日的天气一直都是阴阴沉沉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极其的压抑。

    王以筠从外面巡视回来,便见一个人在院内来回的踱着步子,面上满是焦急之色。来人正是将军府的管家忠叔。

    “忠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王以筠有些讶异的问道。

    忠叔一见是王以筠,连忙上前行礼,王以筠两手扶起他,皱眉问道“是不是府中出事了?”

    忠叔点了点头,一脸为难之色“将军,夫人她……”。

    王以筠一愣“她怎么了?”

    “夫人她,不见了”。

    王以筠松开扶着忠叔的手,整个人呆怔住,她木讷的看着忠叔“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忠叔叹了口气“似是走了”。

    走了。蓉蓉走了。“不可能,她一个人能去哪,对了,她的丫头呢?”王以筠不死心的再问。

    “丫头还在,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她只哭着说夫人回娘家了”。

    王以筠的脸冷到了极点“回娘家?回娘家会不带贴身丫头?简直是胡闹。”

    这时杜蓉蓉本来打算去看看那些扎营的士兵们,这几日虽没有打仗,可是天气一冷,难免有人感染风寒生些小病,他们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候,更不能被一些小病拖累。她跟着白墨尘也学了很多东西,一些小病她现在自己一个人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走到院子里就看见王以筠黑着张脸和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杜蓉蓉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那不是将军府的老管家忠叔吗?他怎么……呀,糟了,一定是宝儿没有瞒得住。

    王以筠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杜蓉蓉“小北这是要去哪?”

    杜蓉蓉有些不知所措,她隐瞒身份是因为她知道这军营中女子不能进来,当然,要是王以筠知道她的身份,必然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可是现在怎么办?

    “我,我去将士们扎营的地方瞧瞧,天越来越冷,很多人都感染了风寒”。杜蓉蓉小声说道,她看王以筠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王以筠冷哼一声“风寒?一群大男人感染些风寒算什么,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这点小病用不着吃药,今天别去了”。

    忠叔叹了口气,他还真没见过自家少爷发这么大的火,想着瞅了杜蓉蓉一眼,暗暗替她捏了把汗。

    “将士们现在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不能被小病拖累”杜蓉蓉听王以筠说的满不在乎,好像那些将士们活该多受些罪才好,她不由顶了一句。

    王以筠走近她“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杜蓉蓉被她身上的冷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有些着急反驳“他们难道不是人,你这样不把人的命当回事,怎么做一军统帅”。

    “你说什么?”

    “少爷,我们先商量商量夫人的事吧”忠叔看着杜蓉蓉那瘦小的身子,生怕王以筠一个动怒要了她的命。

    王以筠冷着脸道“忠叔在府中也有二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事都过来了,现在反倒一个人都看不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忠叔背后冷汗直冒,自小王以筠便被送上了齐云山,回来后已是一个翩翩少年郎,他虽没有和她相处多久,可是却知道她是个温和性子,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只是跑了一个还未过门的新夫人,她就发这么大的火。真不知道让那新夫人进门,是幸还是不幸?

    见忠叔只低着头沉默不语,王以筠面色稍缓“忠叔先回去,带人好好找找,我把这里的事安排妥当,亲自回京都一趟。”说完不等忠叔说话,她就离开了院子。

    忠叔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呆愣的杜蓉蓉,摇了摇头,离开了。

    杜蓉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包,又看了看王以筠离开的地方,她抬脚向门外走去,她不能看着将士们生病了不去医治,可是,那个人好像真的很生气。

    曹江瞪着眼看着从进屋就没松过眉头的王以筠“眼下这个情形,你实在不宜离开”。

    王以筠瞅了他一眼“难道曹将军不相信自己?”

    曹江哑然,虽然他不知道王以筠因为什么事要急着回去,她毕竟是一军主将,再者,没有皇上的口谕,擅自回京乃是欺君之罪。

    “这样恐怕不妥,我们虽远在边关,可是军中各处都安插着宫里的眼线,此事若传到皇上的耳内”。

    王以筠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她欺君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反正同样都是死,多犯一两次又能如何?

    曹江规劝未果离开后,白墨尘便晃着扇子走了进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揶揄“以筠,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他故意将女子二字咬的极重。

    王以筠看他“我和她成过亲拜过堂的”。

    白墨尘摇头“你不觉得一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么?她只当你是男子才愿跟着你,若身份被识,你可想过后果?”这些,她早晚都要面对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王以筠呆呆的看着他“一厢情愿?怎会,她明明对我”

    “为师说了,她只当你是男子”白墨尘收起玩笑,冷静的道出了一个她努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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