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卧室,时不时响起男人喑哑的喘息,夹杂着几分隐忍的痛苦。
    “……阿姿……”
    漂亮的少女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男人狼狈的姿态。
    白天西装革履的贺正州此时狼狈不堪——发丝被水浇透,湿答答的。沾着水珠的面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他跪在地上,解开的西装裤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那根深红的性器暴露在外面,因为情动而不断胀大发硬,很快就一柱擎天。
    他抱住程绰姿的腿,脸渴求地贴上她的小腿,“阿姿,宝宝,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程绰姿观赏他的求饶,见他舍弃尊严匍匐在她脚下的模样,嘴角溢出坏心眼的笑容,她不喜欢贺正州目中无人的样子,这样卑微地跪在地上求她的样子,才好看。
    他太不听话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忤逆她,在外人面前展现出一副她是他的所有物的姿态,贪得无厌,痴心妄想。让她很不爽。
    “阿州,你不是听话的狗狗。”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她突然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下一秒又笑了,轻声问,“我有些腻烦你了。怎么办?”
    “不要!阿姿,不要。”
    听到她说腻烦,贺正州瞳孔微缩,立即应激般抱住了她,全身都因为害怕而颤抖,“阿姿,不要腻烦我。我给你玩,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不要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捆绑?你可以拷着我,滴蜡、鞭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些把戏,我已经玩腻了。”
    “不……阿姿,你骗我的,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我帮你舔,很舒服的,你试试……”他几近语无伦次,说着,分开了程绰姿并拢的双腿,不由分说把头埋了进去。
    “啊……你干嘛呀!”
    蓦然被他隔着内裤吸了一口,程绰姿吓得一颤,就要伸手去推开贺正州的头。
    “宝宝,宝宝,我给你舔……”
    被裙摆挡住,贺正州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但阴阜被包住吸吮的感觉很清晰,程绰姿的身体顿时就酥了,手无力地搭上扶手。
    贺正州的口技是她调教过的。
    吮了一口后,他就抱住程绰姿有些肉感的大腿,伸出舌头,就这么隔着内裤舔舐那条细细的缝,她的阴道很快就敏感地湿了。
    贺正州舔得正用心,突然被她一把推开了。他以为她要拒绝,委屈地红了眼睛。
    程绰姿没看他没出息的表情,把汗湿的鬓发撩到耳朵后,伸手到裙底拉着被舔湿一片的内裤,往旁边一拽,露出湿红饱满的肉穴。
    她一笑,勾魂摄魄。
    “舔这儿。”
    贺正州几乎是立即把脸凑过去,就着她拉开的内裤,舔舐起她已经涌出几丝体液的花唇。
    “嗯……”
    程绰姿舒服得抚上自己的脖颈。
    贺正州很乖,没有冒冒失失一顿乱拱,而是根据她的每一个身体反应,改变舔穴的角度、力道还有速度,在她叫得轻柔舒缓的时候,陡然用舌苔重重的鞭笞阴蒂,每一下都顶得她发出一声高于一声的浪叫。在她叫得高昂失控的时候,又渐渐改为慢条斯理地舔舐,小心翼翼地侍弄花唇、花蕊,把溢出的每一丝体液都舔走。
    “好舒服……嗯……”程绰姿的鼓励让他受到鼓舞,想要讨好她、取悦她的心隐藏不住,他很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反复顶弄那颗脆弱的花珠,程绰姿哪里受得了这样极端的刺激,身体的快感纷纷向那颗花珠涌去,化作喷涌而出的花液,源源不断。
    贺正州张口咽掉喷到嘴里的体液,抱住她沉浸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细心地用最温柔的力道一点点舔干净剩余的水。
    程绰姿舒服地喟叹,弓下身子抱住贺正州的头,轻抚他的发,像女王嘉赏护主的骑士,温柔地赐下眷顾。
    “乖狗狗,做得好。”她亲亲贺正州的额头,毫不吝啬甜言蜜语,“我刚刚都是骗你的,你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最喜欢阿州了。”
    餍足之后的少女把男人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推到旁边的床上躺下,自己也钻进了他的怀里。
    “阿州,阿州……”她乐此不疲地唤他,贺正州呆滞的眼神渐渐重新焕发光彩,收紧搂在程绰姿腰间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危机解除,她又变回那个温柔黏人的女朋友,仿佛贺正州才是她唯一的依靠,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用一声声喋喋不休的“阿州”向他诉说自己的依恋。
    贺正州照单全收,只是抱紧她的身体还是心有余悸地发颤。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程绰姿精于此道。他心如明镜,却甘之如饴。
    只要,阿姿还愿意在他身边就好。
    任何企图横叉进来,破坏他们关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贺正州掩去眼底的狠戾,轻轻揉了揉程绰姿的脑袋,道:“阿姿,我去吹干头发,等会再陪你睡好不好?”
    “嗯。快去,别感冒了。感冒了我会心疼的。”程绰姿深情地望着他清俊的脸庞,依依不舍,仿佛他是她此生挚爱。
    贺正州知道是假的,但还是被她这一刻的深情所俘虏,甘愿为了她付出一切。
    关上浴室门,贺正州低头看着自己还硬挺的性器,因为迟迟没有得到抚慰,它此刻肿得厉害,马眼还渗出了可疑的液体。
    他没有自慰,用冷水浇灌裸露的身体,即便冷得发抖,依然不肯用手去安慰无处安放的欲望。
    阿姿知道会生气的。
    她不允许他偷偷自慰,他的欲望只能阿姿亲自来解,若她不想解,那就只能等着它自己慢慢软化。
    他做这些,已经驾轻就熟。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大度地放任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看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想起白天那个道貌岸然、一个劲儿往阿姿面前凑的警察,贺正州捏紧了拳头。
    若是那个警察依旧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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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
    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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