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消散了。

    “来喝两杯吧。苏禾,颜色不用上了。”

    “噢……。”

    你是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你是劝不住一个真的想醉的人。

    只是几杯严岭便开始有些醉了。苏禾没看到过喝醉过的严岭,不耍酒疯,不多话,只是……哭……算什么鬼!

    本来苏禾还想安慰几句,但画面好歹得文艺一些吧……严岭这家伙平时一本正经,这会哭的已经抽泣了!

    苏禾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是该和他一起哭还是喝就好,头疼……

    “他还是没喝多。啧。”

    “花花?你怎么来了。”

    “你问他。”花花指向严岭。

    “装什么呢?啊喂!”花花两脚揣上了严岭的椅子。

    严岭眼带泪花的看着花宇航。

    “严岭老头,你知道么?我马上高考了!你给我发这种信息?性骚扰吗?”

    “噗!”苏禾一口酒呛了过去。

    “水樹……”

    “水樹你妹!我是花宇航,这手机号码是我的!不管以前是谁的,总之你个白目!八嘎!”

    水樹?蓝色鸢尾花?花花的电话?苏禾乱了。看着趴在吧台上的严岭。

    “我看严岭老头真的有点多了……”

    “……年龄大了酒量也不行了,白痴。”

    “那现在怎么办?”苏禾看着一开始暴怒的花花现在温情的眼神,虽说花花现在在准备高考,但还是给他们两个空间好一点吧?

    “那我走了?花花?”

    “滚回来!”

    “额……”

    “额,抱歉,撒气撒到你身上了…办公室那里有个小隔间有张床,扶他到那睡觉得了,谁还会送他回家!”

    “恩。”

    苏禾和花花把严岭扶到隔间的小床上,花花把严岭的衣服脱到了只剩衬衫,盖上被子。扭头回到

    “苏禾回家不?”

    “啊,恩,回家。”

    “走吧。”

    “走吧?”

    “你又复读机啊。”

    “我只是有点晕……”

    “你没喝多吧,我看你挺正常,想吐么?”

    “啊没没。走吧。”

    花花踢着路旁的石子。

    “水樹,严岭的前男友。”

    “水樹吗?那个漫画家。”

    “恩,我之所以认识严岭,是因为他前男友的手机号注销之后,我恰巧换到了这个手机号,严岭没想到手机号已经换人,所以没没经常喝多了发一些信息,打电话。后来我受不了就来找他了,但是知道他如此多的秘密却又怜惜他,又生气又想保护他,即便他比我大那么多……”

    “你喜欢他?”

    “是啊,所以怎么能比?水樹老师又优秀又有趣又有才华的,而且还是永远在他回忆中的人,没法比的。”

    “为什么一定要去比呢?”

    “喜欢他想占有他,所以总想着自己差在哪,所以总比较。”

    “花花是花花,水樹是水樹。我虽不知道水樹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觉得花花是个有趣优秀又有才华的人。”

    “哈哈,苏禾你真是到社会上被磨练了,这么会说话!”

    苏禾摇了摇头。“花花你很热心,而且又有思想,如果不是你,我也可能没法变成现在的我,你也很勇敢,很直接,在这个年龄就能认识自己,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被一个不成熟的小屁孩说成熟,切~”

    “傲娇这点也蛮可爱的。”

    “喂,你再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啊,乱夸我一顿。”

    “哎?会么?我都是真心这样觉得的。”

    “小禾败给你了,怪不得大哥也喜欢你,哎……”

    “……林森大哥……”

    “不过你不用担心了,林森表哥呢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那么受欢迎,早调节过来了,你就自己好好和楚朗lovelove吧!”

    苏禾一阵脸红。

    “好了,我打车回去了,还要复习,我也得加油了,可不想再来一年这种生活,早点努力,早点自由。”

    “恩,花花,加油!如果有什么需要的给我打电话!”

    “恩,拜拜小禾!”

    原来上次听唯一说的那个人便是水樹,那样细腻的情感,也只有那种人才能描绘出了吧。蓝色鸢尾花……

    ☆、迷药

    这房间,刘徊这里好像下了什么迷药一样,只有这里我的左手才会跳跃,而且他说了一周回来,现在已过了两周。这房间还是我在打扫,因为在这里练琴,冰箱里也堆满了食物,啤酒。只差在这留宿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刘徊这家伙在侵蚀我,但是来到这里练琴这样的借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

    卡门幻想曲,激烈,惆怅,平淡,温暖。挑逗,不安谭唯一准备的曲子长达10分钟。

    “爱情像是战斗,战斗过后又追求自由,自由过后又是空虚一片。我的玫瑰和你的曲子很配,送给你。”刘徊倚在门边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捧着玫瑰,懒洋洋的说道。

    “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不知道拉了多少遍的时候,我在等你什么时候结束,再出现。”

    “那我还得谢谢你,没有打扰我。”

    “不客气,不过这好像是我家。”刘徊边脱衣服便往卧室走去,外套,领带,衬衫的扣子。

    “喂喂,你干嘛。”

    “我很累,想睡觉,而且习惯裸睡。”

    唯一被呛得面红,看着地板上散落的衣物,仿佛能盯出个洞来,瘦长有型的小腿,再往上,不要!唯一别开了眼睛,现在自己应该赶紧跑掉,赖在别人的家里,而且那束玫瑰静静的躺在衣物的中间,红的滴血,诱惑的滴血。

    唯一装着小提琴,莫名的紧张装琴的盒子哒哒作响。

    “有酒么?”刘徊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唯一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开了卧室门的缝隙,扔到了床上。

    一点也不可爱,摆好poss的刘徊颤颤的又把被子拉了上去。果然还是得更直接些么?

    “蹦。”门关上的声音。

    唯一像出逃一样,疯似得跑出了刘徊的家。卧室的那束光,刘徊一闪而过的眼神,床上的春光。唯一不确定自己的脸是否像那玫瑰一样红的滴血。只是心乱了,曾经无数次的和任何人交往都感觉到是种背叛,背叛了陈风扬,即便陈风扬是离自己那么远的人,除了同门师兄外别无关系,但是此刻为这个人,刘徊,唯一的心有点乱了。

    “这两期的ito真是好厉害,刘小曦接着是司百川。感觉一下就红了似得。你看你的名字在这,副版面摄影苏禾。啧啧厉害呦。~”谭唯一回到咖啡馆恰逢休息了的苏禾。。

    “嘿嘿~我们的老大比较厉害了。我只是打杂。但是部里说我是福星,一来的这两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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