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铎配合他的动作,微抬起他的身子方便他服务自己,顺势张嘴又咬住了薛晨的左乳尖品咂起来,一边还感叹的哼道:“他娘的,老子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没这么喜欢咬她们奶头儿,偏偏看到你的这颗小芝麻豆就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小东西,你这俩乳尖简直比娘们还极品。”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薛晨已经把他的裤子半扯半拽的脱了下去,付正铎用脚后跟踩着裤脚把裤子挣下去,硕长的阴茎弹跳着离开内裤的包裹,硬热的隔着被单抵住薛晨的臀缝。

    薛晨短促的喘了口气,分开腿跪坐在付正铎的腿上,腰软的发颤。付正铎放开少年被动的送到他胸前的平滑胸脯,那里细嫩的肌肤被他咬啮的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两颗乳尖被咂的红肿里透着晶亮,像樱桃的种子。

    付正铎伸手去拽薛晨攥在手里的被单,后者绝望的呜咽着,哀求的瞅着他喃喃,“爸爸……不要……不要再这样……”

    “松手!”付正铎咧嘴露出凶悍的虎牙,三白眼危险的眯缝着瞪住薛晨,“不想让我把你操的一个礼拜不能下床,你就给我松手!”

    薛晨慢慢的松开手指,垂着头看付正铎把他身上的被单倏地拽走,少年肌理细嫩的身体暴露在壁灯带着浅黄的柔和光影中,轻易便夺去了男人所有的注意。

    付正铎伸手到薛晨的腿间,玩笑似的捏了捏他硬翘的秀气肉棒,乐得呲牙,“‘不要’?‘不要再这样’?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这儿怎么硬成这样?”说着话,另一手穿过薛晨的腿空,大拇指顶进湿软的肉穴,“明明连这儿都软了,等着我操你呢吧。”

    “我没有……”薛晨羞耻的反驳,垂在身侧的双手想去掰开男人的手,又不敢,苦恼的皱起眉,美丽的五官染了被侮辱的淡红,愈见媚惑。

    男人一手戳戳刺刺的玩着薛晨的后庭,一手抓着他的肉茎猥琐的摸弄揉搓,被前后夹击的少年很快就射了出来,身体登时更加绵软的瘫坐在付正铎粗壮的大腿上,虚睁着一双漆黑带泪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男人赤红的肉刃顶进自己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自己被男人打开的双腿,嗓子里冒出难堪的哭音。

    “宝贝儿,”付正铎浅慢的在薛晨体内抽插着,眼角带着邪恶的笑,“你把我吃的好紧啊。”说着话,他握住薛晨的性器玩弄着,拇指的指腹技巧的刮蹭着对方滴淌着涎液的细嫩铃口,锐利的三白眼垂下来,直勾勾的望进少年的瞳底。

    薛晨随着付正铎的撞击摆动着身体,前后的双重快感汹涌而来,令他难以招架。被深度侵犯的少年茫然的瞪着头顶那双坏笑的眼睛,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在他神志清醒时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的苦闷呻吟。

    嫩滑的肠壁紧紧缠缚着深入的肉茎,紧致的穴口贪馋的挽留着男人的每次后退,真像是要把对方完全咬住一样的热情,虽是违背生理结构的交合,却又愉悦的教人难以抗拒。

    薛晨被付正铎顶动的嘴唇微张,唾液、泪液、汗液混合着从他的脸上滴落,最终没进他耳后雪白的被单,狼狈凄绝中又透出几分动人的性感。

    付正铎像有今朝没明日似的狂猛的进出薛晨的身体,粗硕的阴茎每次都是全根而出全根而没,巨大的动作给他巨大痛楚的同时,也带来令薛晨吃不消的快感。

    薛晨茫然的翻着白眼,无声的哭泣着,双手抓扯着身下被各种体液浸透的被单,整个人陷入深渊一样无力的蜷缩在付正铎怀中,后者垂眸看着这样的他,手上与胯下动作更加激烈,直到逼迫薛晨最后一次射出稀薄的白液。

    等到付正铎终于射精,薛晨已然陷入昏迷,付正铎也终于有闲心去听他梦呓似的呢喃:“付正铎……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你这个混蛋……”

    付正铎舔着薛晨红肿的乳尖,笑的阴恻又放肆,“之前不是你说的吗,不管你怎么‘拒绝’我都要我做到底?我只是遵从了你的‘命令’啊……我的小晨。”

    我的,最爱。

    3.bartender×money boy(冷漠攻×淫荡受)

    黑色的原木吧台边,付正铎站在吧台内做花式调酒,姿态优雅动作利落,惹得吧台外一群打扮妖娆的年轻女人不时发出欢呼惊叹。

    付正铎不像一般的bartender,他很少笑和说话,衬衣的扣子永远留着最上面的三颗不系死,举止间隐约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在他垂眸倒酒时,纹着霸道黑龙图案的结实小臂和修长指掌勾的人移不开视线。

    而薛晨就是那群移不开视线的“笨蛋”中的一个。

    薛晨也记不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注意付正铎的了。好像最开始是他的一个嫖客带他来这边喝酒,那天正好也是付正铎表演花式调酒的日子,几乎就那么一眼,薛晨就想被冷着脸面无表情的付正铎狠狠的操一次,光是这种色情的想象就令他的穴口瞬间痒到不行,几乎就那么泌出黏腻的肠液来。

    薛晨会做mb最初其实并不是为了赚钱,当年他初恋的学长跟他分手时,说薛晨是个床上木讷到毫无趣味的人,被伤透心的薛晨索性破罐破摔,失恋满一个月的晚上就跑到gay吧里钓男人上床……久而久之,他的脸皮和床技同比增长,钓的男人越多,心越放得越开,干脆就做起了这既能满足性欲又能满足他金钱欲的皮肉生意。

    自从第一次见到付正铎,薛晨就很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对他的兴趣,奈何落花多情流水无意,任他怎么撩拨挑逗付正铎,对方都是眉眼不动的冷淡模样,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欠奉。

    要是搁在平时,嫖客们哪个不是上赶着花钱买礼物逗薛晨开心,虽然动机不良谄媚的言行也是能得他欢心的——现在可倒好,薛晨拿自己热脸去倒贴付正铎,却连个屁都闻不到。而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激动,越想勾搭上付正铎让他狠操他一顿。

    也许是老天爷可怜薛晨的一片“痴心”,这个小雨迷蒙的深夜,薛晨终于逮到了机会。

    在薛晨打发走今晚又一个来向他示好的男人之后,他突然发现表演完花式调酒的付正铎往酒吧后面的仓库走去,忙不迭穿过乱舞的人群跟了过去。

    酒吧后面有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是各种名酒饮料,薛晨曾经被两个男人压在仓库的地板上轮干,事毕后他离开时遇到了门外不知等了多久的付正铎,男人阴冷深邃的视线掠过他的周身,毒刺一样深扎进薛晨的四肢百骸,令他兴奋又惶恐。

    薛晨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仓库,库里只在墙角点了一盏很暗的壁灯,付正铎站在灯下壁柜前,正无声的翻找着什么,听见薛晨的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

    薛晨蓦地站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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