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屋子,懒洋洋暖融融与这屋子里的人实在是太相衬。

    “给弄点酒喝。”韩胜挑挑眉,熟门熟路的往里面走。

    转到厅后有分割出来的小间,韩胜随意推开一间的门走了进去,是个榻榻米的式样,他把锦澈丢在塌上。说了句,“等着。”又转身出去了。

    屋内温暖如春,锦澈蜷起来,把冰块一样的脚包进羽绒服里孵着,才能打量着环境。原来他们已经在湖中了。房子就砌在湖上,落起窗前就是绿色的大湖,视野开阔,雪花落在湖面上水汽蒸腾。湖边却种了不少新竹,翠绿色的,倚着灰色的墙角,尖叶上落了几点白雪。

    韩胜去而复返,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捏了两个酒碗。他把东西放在几上,回身去脱了鞋,走回来脱了大衣丢在一边,终于在锦澈对面坐下,慢条斯理的将袖子卷到肘上,露出粗壮的小臂。

    酒坛不大,估计也就是装四五斤酒的样子,灰扑扑的粗陶纹着古朴的纹路,还没有开封。暗红色的封口上面灰蒙蒙。

    “藏了十来年的酒,给你赶上了。运气真好。”

    韩胜一边说一边拿湿布擦掉封口上的灰,然后拍开红色封口,顿时一股清香扑面。这香气初期很醇厚,渐渐清润,再过了一阵香气若有若无,飘散开来细细的浸入毛孔里。

    韩胜将酒筛在碗里,浅绿色的酒液涓涓落在白瓷碗里。他先尝了口,果断皱眉。“太淡。果然是给你们喝的。”他将碗递到锦澈跟前。“来一口。还香,嫂子根据古法酿出来的。。。”

    酒气蕴蕴,锦澈的脸已经红了,不知道是酒气还是室内暖气。她喝了一口,入口清且醇,清亮平和如同酒色一样。

    锦澈点头,韩胜笑了,隔着几案揉她的头发。锦澈抬手打掉,对他怒目而视。

    门上被人轻叩,然后打开,柜台后的男人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叫生哥。”韩胜吩咐锦澈。锦澈听话的叫了一声生哥。

    生哥笑了笑,将一壶酒放在韩胜跟前。“估计你喝不惯这个。”

    韩胜揭开壶盖深吸一口。“好酒。”

    “你老哥我的珍藏,现在不给喝了,便宜你。”生哥说着,将盘中几盘小吃放在桌上。

    “嫂子呢?”

    “楼下酿酒呢。。。。”

    韩胜吃了块牛肉品头论足。“手艺见长。”

    “不及你。”生哥说,转眼看到锦澈已经一碗酒下肚。“慢点喝,这酒后劲大。”

    锦澈脸酡红,韩胜伸手捏一把。“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锦澈眯着眼睛笑了一下,清新妩媚,稚嫩的缠绵悱恻,与往常大不一样。

    韩胜愣住了,他看了眼生哥,后者冲他扬眉,带着显而易见且意味声长的笑将盘子夹在腋下走了。

    韩胜待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扬起身掐了她的小脸,隔着几案就朝着那红唇欲滴水光潋滟处亲了下去。

    真软,真润,淡淡的香,清清的甜,姣花软玉的糯。他缓缓去顶开,伸舌入内缠绵勾弄,品味舔舐,又捉了她的舌纠缠不放。真他妈爽翻了,韩胜吮着那唇,听到锦澈低低的□□了一声,激动的肌肉都在发抖。

    真没出息。韩胜停下来,暗地里骂自己。头顶着头。“今天怎么这样乖?”

    锦澈眨着湿润的眼喘着起,韩胜一口咬在她翘起的鼻梁上,摩挲片刻终于分开了。

    锦澈喘息着靠在玻璃窗上。

    瑞雪累累,窗外已经银装素裹。

    韩胜舔了舔唇,上面犹有余香,真是意犹未尽。看她躲的远,想着也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两人分坐两头看窗外雪景。

    雪堆的满满的,湖面上隐约可见白色。湖水的温度依旧比周围高许多,那缥缈的雾一直没有散。

    “怎么这湖水不结冰呢?”安城的冬天奇冷,今年雪来的早,才刚进冬眼里,就冻的人缩手缩脖子。安城水少,城内的不多的湖都已经结了厚冰,早就有胆大的孩子在上面溜了几回。

    “地势不同,地底暖。山腰有温泉,有没有兴趣?”韩胜说着,将她凝成一块冰的脚拉出来,揣在怀里给她煨脚。

    韩胜多年来一直东奔西走,安城大雪也是暌违多年,况且此刻佳人在侧,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揣着猫儿一样的女人,安静的看雪花飘落。不说别的,心静的波涛不起懒洋洋的,这日子若这样天长地久的过下去,倒也是不错的。

    窗边竹枝承不了雪重,压的弯腰,崩的一声将落在叶子上的雪弹开,复又挺拔如初。

    静寂的湖面与大雪无声,室内暖如春。

    锦澈托着酒盏,酒气熏的她眼角眉梢都是粉色的。

    “真会享福。。。”她喃喃自语。

    韩胜夹了块牛肉入嘴,闻言浅笑,笑意却没到眼睛里。

    她回想起生哥离开时候的样子,终于想起来不对劲的地方。“生哥是?”

    韩胜喝了口酒,抿唇又张嘴,他的酒烈性,酒气喷出也辣的呛人。

    “兄弟,前几年受了伤,退了。”

    果然是。

    “那老吴呢?”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张小脸晶莹璀璨。他浅笑,手抚着怀里的脚,已经渐渐起了点温度,玲珑小脚,骨节分明修长,他捏在手里不轻不重的碾磨,听着对面水啵啵的嗓音。

    “老吴应该不是。。。”歪一歪头,喝了酒的她像个十五六岁小姑娘娇俏。

    “老吴没了。他是老吴弟弟。”

    锦澈吐一吐舌头。“你们这行真是高危。。。”

    鼻子小巧皱起,鼻端一点纹理,韩胜握着她的脚将她拖了过来,翻个身揽在怀里。锦澈还在问。“只有你是全身而退的?”

    “我运气好。”他喟叹一声,将叹息掩在笑声里。

    锦澈摸一摸他的脸,他抓下来握在手里,十指交叉抬起来在鼻子那里揉搓。两人安静良久。

    “打算将自己冻死在那里?”他抵着她发顶漆黑的乌发,温热的手揉着她细巧伶仃的脚,问起她之前的事情。她不答话,眸子水润的要滴下来,晶莹璀璨,那并不是眼泪,不过身她闪亮的眸光罢了。

    他低头吻一吻,喝口酒,连杯子也不用,酒壶仰口倒进。咕隆一声,喉结耸动,锦澈迷蒙着眼,冰凉的手抚上去,被他压在胸口从衣缝里摩挲进去,按在他滚烫的胸前,按一按手下肌肉硬的可以敲击出声。

    她不对,她今天很不对劲。韩胜思忖着,摩挲她的头顶软发。她不愿意他知道。

    “肌肉练成这样,好费工夫吧。”锦澈指头点在他胸前,柔软娇俏的倚着。韩胜听得闷声大笑,吻在她玉样光滑的脖颈上。

    也许是气氛,也许是酒,室内热的有点闷,两个人缠的紧,韩胜身上微汗。锦澈酒喝了几碗,出的气也热了起来,然而人的神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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