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时候没有。她捶了捶胸口,那里沉的仿佛要裂开。

    烟草的味道飘入鼻息。她抬起头四周看了看。

    韩胜背对着她,坐在山门上抽烟。他们俩都不知道坐了多久。

    他太高大了,日光将他的影子投过来,在她指尖前面一点。

    “这是月老庙,你上来是求个姻缘?”

    她哇的一声吐了口血。

    家里有灯光,走进去看锦澈趴在桌上睡着了。枕着摊开的书,她睡的很香。

    他弯腰去抱她。锦澈立刻醒了。

    “不去床上睡,在等我?”

    锦澈迷迷糊糊的。

    “最近特别的瞌睡。”

    韩胜立刻伸手摸她小腹。锦澈一掌拍掉。

    “没有。”

    韩胜特别沮丧。“这么努力还没有。”

    锦澈不去理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人放在床上。

    “醒都醒了,不如做点有趣的事情。”

    他就去剥她上衣,埋首胸前辗转。锦澈推了两下不动。

    “脑子你天天想的什么。”

    “想我媳妇,天经地义。”

    他拨弄了几下,将人翻过来从后面进去,离家太久,一时没忍住,那股劲冲的特别厉害。

    锦澈咬了咬牙。

    “出个声啊。”他还嫌不足,故意顶她。见她只管咬牙,捏了下巴转过来吻她。

    水汪汪的唇,他恶意的用尽,锦澈脊柱上一阵发麻,很是气恼,张口就咬。

    他被咬破了唇,嘶的一声。摸了一把看看,咬出了血。他亮晶晶的笑,非常的可恶,特别欠揍。

    一把捏了她的腰身往前提了提,那中间曲线特别适合掌握,他有点疯了。锦澈很快讲不出话来。

    完事的时候他又后悔,激动起来力道没把握好,腰臀间留了两个红印。他扑下去亲了几下,心里有点愧疚。

    体力悬殊真是个问题。

    锦澈半咪着眼歇息,怕他又上劲,往外挣了挣。他不肯,反拉着往怀里。

    “就亲下。”

    他安抚她。

    那是不可能的,锦澈翻了个白眼。后来她用全身的力气抬起脚,踹在他脸上。韩胜鼻子都要踢歪了,可毫不在意,抹了一把怕上来继续亲她的脸。

    滚。

    她从牙缝里挤出来。

    半夜里被水声惊醒。

    锦澈舀水冲洗着身体。也没有月亮,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摸着黑。水声在夜里特别清脆。

    韩胜裹了件衣服起身。

    “人都没好利索,不知道叫人帮个忙么。”

    山里的夜间已经凉意浸人了。

    水凉的叫人吃惊。

    韩胜心里一沉。他去拿暖壶倒水。

    两个人沉默的在黑暗里摸索。

    “我回去了。”

    也许是被凉水浸过,她的嗓音也是凉的。

    韩胜往盆里加了热水。

    “你都不问问,就这么走了,心里过的去?”

    暖烘烘的毛巾搭上她的背。她打了个冷战。

    “你一早就知道。”

    “确实很早。第一次见你时候我就认出来了。”

    锦澈猛的将毛巾摔在他头上。啪的一声,韩胜应声而揉眼睛。沾了水的湿毛巾重的很,他被抽的眼泪直流,心里苦笑,这个女人真是暴力。

    锦澈回身去穿衣服。韩胜混乱中将人扣住了。怀里的人死命的挣扎,这种剧烈的反抗让韩胜心里发慌。

    他佯装了很久的镇定其实不堪一击。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事是我干的。我。。。执行公务。”他的底气很不足。他箍的越紧,越无望。

    他们接到命令去协助地方单位。情报显示,那是个跟了很久的境外势力,在几个单位的协同作战下主要势力瓦解,首脑跟着残部散落。他们负隅顽抗,且战且退,后来挟持了数量惊人的人质。他很感兴趣,因为情报显示那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准的要命的枪手。他正好回家休假,就被借调了过来。

    对峙了几天之后他们很快发现,那个枪□□法虽然准,但是皆是杀伤而不毙命。各种招都出了,仍然没有结果。

    他奉命摸了几次情况,和那个枪手打了几个照面。威风凛凛的一条汉子。回来一碰头,大家都大吃一惊,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个警察。他们一直以为他是人质之一。

    这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他见过家属,很美丽的一位中年妇女,询问过才知道,警察的女儿也在里面。综合情况考虑,他们认为这个人可以被争取。而且他是主要攻击火力。

    几番交涉下来,效果很不理想,他被强迫的特征很明显,但是他的杀伤力太强。群体事件不明真相的群众太多影响太大,时间拖不起。

    他不是狙击手,但他是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他负责吸引那个人的注意力。双方驳火最激烈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都是冷静而自持的,他始终在引导着走向。

    这样的人,怎么会屈居做个最基层的民警。

    那场行动以惨败告终,是他职业生涯里最严重的败笔。所有参与人员都受到了处罚。人质死伤过半,从来没有这么失败的行动。他当时的队长一夜白头。

    那个警察的女儿活了下来,她从交火一开始就被人丢了出来。当时拖着她离开的警察被她咬掉了手上的一块肉。

    他整队离开的时候,在车内看到那对母女倚靠在一起,冷冷的注视着现场。

    他们的队长后来曾反复的推算模拟当时的情况。让人诡异的地方在于,其实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听说那个警察连尸体都没找到,他们携带了威力巨大的火器。现场炸的千疮百孔,完整的桌腿都没找到一根。

    他一直记得这事情,用了很多关系,终于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阿澄的父亲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么?”

    韩胜叹了口气,她太聪明了。

    “没错,那个主犯,是阿澄的叔叔。你的父亲和叔叔,他们四人少年时代亲密无间。”

    果然如此。难怪。

    “你父亲把底洗的一干二净留在了国内。他有没有其他的目的,谁也不知道。但是他在国内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甚至是个杰出的警察。他是没来得及做一些事情,还是说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身份。从那次事件来看,搞不好是后者。”

    “是谁杀了他?”

    韩胜苦笑,咬了咬牙。

    “不清楚,当时现场十分混乱,不排除是我。”

    锦澈身子一软。

    韩胜抱不住,看着她摔落在地。

    “他们一直在激烈的争论,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那个人很愤怒,一直冲着爸爸嚷嚷。爸爸一进来就悄悄告诉我,别认他。”

    那天父亲值夜班。她带着锦澄去接父亲下班。她让锦澄在边上等着。自己去给爸爸买早餐。起初被卷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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