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珈似乎能看见沉泠那张总爱笑得温柔亲人的面具在眼前撕开,她过得这么痛苦,这些人,也别想开心。
    药劲散去后,沉珈开始泛起困意,她就这么抱着于竞微的脑袋睡着了。
    晚上七点。
    于竞微醒了。
    他感觉自己总算活了过来,再度掌控了身体的支配权。迷迷蒙蒙中,他好像压在了一团嫩滑的东西上,怀里紧贴着另一具柔软温热的躯体。
    睁开眼,眼前是一座小型雪山,雪顶缀着一颗红梅,女人的白乳近在眼前,还有一团正在压在自己脸下。
    他感觉到唇缝处有什么东西慢慢硬了起来,他撑起身体,见沉珈睡得正沉,浑身赤裸,那边被他当枕头的乳,被压出了一片红痕。
    于竞微感觉自己又硬了。他实在搞不懂沉珈对他下了哪种催情药。
    性器隐隐涨得难受。
    沉珈还没从梦里醒来,有根硬棍子抵着她的大腿生疼,下意识朝外挪了一下,就听见男人的闷哼声。
    她睁开眼,看见于竞微撑在她上方,一副刚醒的样子,察觉他要抽身离开,沉珈立马用腿勾住了他的腰往回带。
    于竞微没稳住,自己的性器就这么撞在了她的阴户上,刚好嵌合在一起。
    “姐夫,你怎么又硬了啊。”
    沉珈声音微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软软笑着,很是明媚。
    她扭着屁股,用花穴去蹭那根肉棒,快感迅速起来了。
    “嗯哈……啊……”
    于竞微脸色阴沉,看着半梦半醒的女人,就这么把他当成按摩棒高潮了。她一副吃饱喝足的红润,他却一股子欲望无处发泄。
    他直起身,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肌肉鼓起的双腿屈起,沉珈两条白晃晃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她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看见于竞微脱了那身衣服后,早已消失的温和书卷气,隐约感觉不妙。
    “姐夫,你饿不饿……”她撑起上半身往后退,就被他掐着大腿拖了回来。
    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从她背后抽出压住的领带,不等沉珈反抗,用上常年训练的技巧,将领带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以免她逃走。
    “姐夫,啊——”
    沉珈脸色顿时苍白,这个贱男人一手扯着领带,一手掐住她的腰就这么插了进来。
    还好她刚流了水,不然肯定吃不下去。
    “嘶哈……”
    于竞微倒吸一口气,好紧,紧到他差点失控,要是插进去就射,他这辈子不用当男人了。
    男人开始耸动腰臀,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把嫣红的穴口撑到发白,插入时穴口连带着陷进去,抽出又卷出嫩红的屄肉。
    他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抽插,像只发情的公狗。
    啪啪声不断响起,性器根部把她的臀肉撞得通红。他就这么憋扯住她的双手,一边往上顶,一边把她往下拉。
    沉珈感觉要喘不过气,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龟头凸出的棱角勾过敏感的地方,引起她阵阵颤抖,肺腑都要被他顶穿了。
    “你轻点!”沉珈大喊,却丝毫没用,他低头盯着两个结合的地方疯狂抽插,眼里是情欲的风暴。
    沉珈见没用,气得故意激他:“姐夫的肉棒肏的我好爽,嗯啊……姐夫的肉棒好粗,快点,嗯……”
    “姐夫不是有洁癖吗?怎么肏女人屄就能治好洁癖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早点把你的处男身奉献出去?”
    于竞微双目发红,盯着她淫媚的脸,每次她叫他姐夫,背德感却驱使他性欲更加旺盛。
    动作愈发激烈。
    “嗯啊……”沉珈开始爽了,屄里被肉棒撑满,他太粗,每次抽插不用故意找角度都能戳到敏感点。
    “姐夫的鸡巴好好吃,你会给姐姐吃你的鸡巴吗?姐姐的淫水能不能治好你的洁癖啊,还是只有我的可以?”
    于竞微想起沉泠,那股子反胃又冒出来,动作也开始变慢了。
    沉珈感觉到他的变化,故意又刺激他。
    “姐姐要是知道你让自己的小姨子吃你的鸡巴,她会不会很生气?”
    于竞微额角胀痛。他实在想不到,沉珈看上去老实清纯的一个人,在床上满口鸡巴肉棒的喊。
    “姐姐……唔唔!”
    沉珈还想说话,于竞微长臂一伸,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借着手掌封住了她的嘴。
    “呵,”于竞微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闭嘴,好好吃你的鸡巴。”
    男人在她身上挞伐,双乳在撞击中大幅度波动,肏得她浑身通红,大汗淋漓,生理泪水不断落下,一副被肏惨了的样子。
    于竞微见她哭,松开了手,动作缓了下来。
    “呜呜……”
    她抽泣着。于竞微凑近,问她哭什么。
    沉珈神志不清,挺起饱满的奶子:“姐夫,吸吸奶……”
    于竞微瞳孔一暗,盯着她雪白的乳,修长的手一巴掌拍在了上面。
    “骚货。”
    他俯身将乳尖含进嘴里,微微粗糙的舌面刷过乳头乳晕,激得沉珈呻吟不断。
    于竞微看着沉珈满脸欲色,清纯又淫媚,他用舌尖顶着微硬的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又用舌面包裹起乳肉,一并往嘴里吸,口感嫩的像奶布丁。
    他开始掌控沉珈的身体。边吸着她的奶子,边用性器缓缓抽插,磨得她浑身发软。
    “嗯啊……姐夫好会肏,一点也不像三分钟的处男。”
    沉珈不知道哪句话又刺激了他,迎来一顿狂肏,她高潮一回又一回,浑身像被雨淋湿,头发黏在身上,趴在床上身躯微微颤抖着。
    于竞微手控着她的脖子,压着她的背,顶在她最深处把最后一点精液都射干净了。
    抬头看墙上的表,已经十点了。
    他抽出身体,抬手把额前的碎发往脑后抹了一把,看着昏睡过去的沉珈,开始懊恼自己失控的行为。
    他叫人送来一套新的衣服,因为不肯用休息室里的淋浴间,只能用消毒湿巾擦了重点部位。
    床上的人还没醒,淋浴间又没有浴缸,他不可能把她丢在这。最后,只能给她简单清理一下,穿上裙子,用外套裹着她离开了。
    屋外站岗的看着自家老板怀里抱着个女人,立马引路出了餐厅,坐电梯下了停车场。
    这儿的员工极其精明,知道来这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个个低头跟没看见似的。
    于竞微把她放进车里,看见她躺在车座上占了大半的位置,只能选择坐在了角落。
    人是睡着,身体可不老实,头顶蹭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枕到了他的腿上,手也顺着裤子布料摸进了大腿内侧。
    于竞微嫌弃地把她手提开,掏出帕子垫在了她头下。
    “去白金海湾。”
    司机发动车,透过后视镜瞄了眼于竞微。
    “老板,沉大小姐打不通你的电话,她打到我这说在白金海湾等你,还去吗?”
    车内沉默了片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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