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e的面和他乱来。

    这里离他的住处还是比较远的,他这时候回去,在路上就会浪费挺多时间,还不如让他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sho只蹙着眉,淡淡看了我眼,然后把门打了开来,语气还是冷冷的:

    “不打扰你们了,我明天还有工作。”

    又不是没在我这里住宿过,竟然会把工作这么拙劣的借口搬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小子好像是生气了。

    他算是我见过的人里面脾气最好的,就算偶尔发怒,也只会背转过身去,不过几秒,便又带笑地同我说话。现在竟然冷起脸,我何止讶异。

    “下次过来我会提前打电话。”

    丢下这么句话,他便开门出去了,临走还不忘把我的房门关上。

    余下我一脸茫然。

    沈风现在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公鸡,虽然表面看去和以前并无什么不同,只不过身边多了个手下。私底下,他却已经很少碰他的围棋,而是经常和公鸡厮混在一起。

    有两次会议他甚至直接迟到,来的时候走路是崴着的,见众人目光异样,脸色一红,随即便冷上脸,在座的迅速调开脸,没人再敢看他。

    公鸡把几份从沈风那边拷贝过来的资料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看他不怎么高兴,便开他玩笑:

    “沈爷让你不满意吗,怎么看着这么没精神,还是他在床上太生猛,让你吃不消了。”

    我应该猜对一半,公鸡脸腾的红了,竟然没否认。

    原来沈风性,欲这么旺盛,这个我倒是没想到。难道是压抑太久,一下得了滋味,所以更加欲罢不能?

    不管情况是怎样,总之公鸡是的确得了宠,这对我是有利的。

    “我怎么就忘了给你买补品呢。”我继续调侃他。

    公鸡还是垂着肩,没什么精神地看着地面,对我的调侃恍若未闻。

    我叹口气,用力拍了下他:

    “这还只是开始,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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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bsp;25 ...

    光是得宠还远远不够,我要夺沈风的权,公鸡必须在所有方面都掌控他,最好能直接干涉他的决定。

    沈风不是白痴,否则他也混不到今天这个地位,他能坐上这个位子,每步都是靠他自己走过来的,大风大浪都见过。我要篡他的位,何止一点难。

    只不过再强的人,也终究有个软肋,沈风现在的软肋成了公鸡,而公鸡却是我的心腹。他痴迷能带给他快感的男人,为了公鸡,他连工作都可以丢下。

    沈风十分宠公鸡,比之前对bie好上不知多少,不仅费心思地给公鸡庆生,弄了很大排场,还把公鸡医院里的母亲接了出来,在派对上给公鸡一个大惊喜。

    公鸡当时完全怔住,他紧张地拉住我:

    “我妈在他手上怎么办,他会不会对她不利?”

    这孩子有时候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沈风是为了哄他开心,他却以为他是在要挟他。看来沈风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经坏到无法弥补。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看向其他方向,压低声音道:

    “他不会对你妈怎么样的,你只要在床上讨好他就行,其他时候适当展露才华,让他放实权给你。”

    “我知道了。”

    公鸡说完便悄悄离去。

    有个聪明手下,的确让我省了不少心,公鸡不需要我指点太多,已经无师自通地让沈风交给他一分颇重要的工作。

    不过他之前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小喽喽,现在突然得到重用,闲言自然不少。这些闲言里也有我的份。

    我是故意说些难听话给沈风听的,为了让他放下对我的设防。沈风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公鸡不是,便冷着脸对我道:

    “床上床下我还分得清,我知道他以前是你手下,现在位置坐的比你高,你心里不服,不过他的才能你也看到了,我没有理由不重用他。”

    公鸡的能干也不是今天才展露出来,沈风之前可是对他从未多看一眼的,果然上过床的就是不一样。

    他自认为现在眼睛明亮了,认清了公鸡这个人才,却不知道公鸡只是我派去给他设套的。

    我轻笑:

    “你说的对,现在能干的年轻人是多了,我还是回去歇歇吧。”

    沈风当我是闹脾气,其实我真是回去歇息的,最近一直琢磨着夺他权的事,已经好几天未安稳睡过,一直顶着两个熊猫眼,憔悴得好比国宝。

    不知情的都以为我是给手下抢了风头,失意了才如此消极潦倒。

    本来以为终于可以长睡一觉,不用再被打扰,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吵了起来,我眯眼看了下来电显示。

    连忙从床上坐了起。

    微笑着的大男孩儿穿着浅灰色的运动衫,身前的拉链拉得不高,能看到里面打底的墨绿色背心,和领口大片的蜜色肌肤,脖子上有条显眼的牛皮色的皮绳,让我想到了某种犬型动物。

    他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冒着细汗,像是刚运动完。

    说起来这小子好像很久没联系我了,我以为他是在闹脾气,不过看目前这情形,我朝保龄球场馆内巡视了一圈儿——他好像的确是在和我闹脾气。

    sho把灰色的袖口挽到手弯处,露出的手腕上也带着两条牛皮色的细链。他把保龄球从地上捡起,要笑不笑地看着我:

    “要不要比比看。”

    直觉告诉我,他的确还在生气。

    都说脾气好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恐怖的,看来这话不假。

    “好啊。”我心虚的。

    输球也没什么丢脸的,就当给他消气好了。

    我是大人嘛,让让他没什么。

    sho微笑,标准的露六齿微笑,这笑容可以腻死人。

    “输了让我做top。”

    我:“……”

    他绝对是有预谋的,刻意选了他擅长的运动。

    玩保龄球对他来说实在游刃有余,只是姿势潇洒地轻松一抛,前方的球瓶便跟装了遥控器似的,只等他的球一过去,它们就齐刷刷装死倒下。

    我的球一过去,你xx的,我的根本就过不去!它们都滚进两侧的沟里了!

    我只想吐血。

    sho十分乐意看我的笑话,只要我的球一滚进沟里,他便毫不客气地大笑出来。

    帅哥笑得再走样,也依然是枚帅哥,不少美女已经在往这边瞧,看出这小子是名人,便跑上来问他要签名。

    我满脸黑线,也不再垂死挣扎,反正赢不了,索性闭着眼睛扔球。

    其实我只是太累才会眯上眼睛,会选择出来陪他,我都觉得自己脑子是不是烧坏,放着大好时间不睡觉,来做这种消耗体力的运动,何况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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