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跳出来加入战局,把狼王拉开。

    “别拉我,我要与他比个高下。”

    “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谢轻平自知自己做了件蠢的事,拉开狼王后就不敢直视沈戚的眼睛。

    “沈初——”沈戚的声音里已然带入了蓬勃的怒火,谢轻平不知是不是产生了错觉,好像沈戚才是来捉奸的,他和狼王成了奸夫淫夫。

    “……”谢轻平还没想到词该说什么,狼王就迫不及待地发话了。

    “他是我看上的人,以后要跟我走的。”他不怕死的挑衅沈戚,“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和你旁边的人再分个高下。”

    谢轻平赶忙制止他:“别胡闹。”

    狼王已经听不进别人说话了,拉开架势好像非打不可。狼王的刀,对上沈戚的剑,恶战一触即发。

    谢轻平此时帮谁都不对,他看了一眼玄七,突然灵机一动。

    “你急什么,不先问问人家记不记得你。”他指着玄七道。

    狼王眨了眨眼,收了刀:“说的也是,谢轻平,你还记得我吗?”

    玄七:“狼王。”

    狼王勾起一边嘴角,笑中带血:“你可还记得我为何找你?”

    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大快人心了,谢轻平看好戏似的盯着玄七,收了狼王的两颗牙的事,除了两个当事者,再没第三人知道。

    终于发现狼王这个盟友还是有价值的。

    玄七果然愣住,他能从狼王的态度中看出两人之前必有往事,可这往事是什么,他真不确定。

    “如果狼王是为了乌尔草的事而来,恐怕你找错人了。”哪怕多一个不相信他的人又怎样,反正只要牢牢抓住沈戚就够了。

    这时狼王也觉得奇怪了,这么多年过去,那天的情形他依然历历在目。谢轻平一脚把他踹得不能动弹,紧接着一个坚硬的东西砸到他牙床上,疼得他两眼发黑。只能听见谢轻平在说:“这两颗牙我收下了,就让它们做个见证。你要是再敢找萧门麻烦,哼,小孩儿,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掉。我叫谢轻平,不服气长大了再来找我,打赢了就把牙还你。”

    跟他说话的人态度张狂至极,声音却低沉柔和,他深深地记住了谢轻平这个人。他发誓一定要再见到他,打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只想再遇见一次。

    就带着这股执念,狼王几乎思之如狂。结果…面前的人,不太对。

    狼王蓦然冲上前去,在距离沈戚的剑锋一寸之处停下。他深吸口气,重重地吐出来,随后露出了个了然的神情:“原来是假的,怪不得。”

    谢轻平幸灾乐祸地在心里笑了句‘活该’,就打算带着狼王逃跑。

    “既然认错人就走吧,别在这碍眼。”

    “慢着。”沈戚一把捉住谢轻平的手,双眼却看着狼王,“不知狼族人闯我萧门的地盘有何贵干?”

    狼王眯着眼看了看谢轻平被握住的手腕,怪笑了一声,随后他很没良心地摆摆手:“当然是来幽会的,今日人就先还给你了,改日我再来领回来。后会有期。”

    狼王跑得比狗还快,眨眼就不见踪影了。谢轻平感觉自己的手腕可能要被捏断,但他只能忍着不敢吭声。

    沈戚用山雨欲来的语气问:“你不是该在地牢里吗?”

    谢轻平不想在玄七面前认怂,挺胸抬头地瞪了回去:“太闷了,出来走走。”

    他的无所畏惧显然是在火上浇油,沈戚的拳头捏握得紧紧的,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是一耳刮子下去。

    沈戚转过身对玄七说:“我先把他押回去,迟一点再来找你。”

    玄七好像也在走神,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就这么各自散了。

    谢轻平被一路拖着回萧门,沈戚漆黑的脸色吓得守门的侍卫连个余光都不敢瞟。等他们经过后才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一眼,见到谢轻平被拽住的那只手,默默地为他哀悼了一下。

    沈戚没有把他带回地牢,而是直接把人扔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想干嘛?”谢轻平预感不好,此时的沈戚不仅脸黑,连眼睛都红了。

    沈戚站着没动,浑身上下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凌厉的目光足以把人给射穿。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狼王和你有什么关系?”

    能说是恰巧碰上的吗?估计沈戚不会信。谢轻平不想把实话告诉他,一时间又想不到借口。

    他的反应全被沈戚看在眼里,他恨别人背叛,也恨对他的隐瞒。谢轻平这一下的迟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戚怒了,扯下腰带就把谢轻平反绑在床柱上。

    “沈戚,你要干什么?”谢轻平此时才感觉到真切的恐惧,面前的沈戚像只失去理智的猛兽,随时都处在暴起将人撕碎的状态。

    沈戚从花瓶里抽出根鸡毛掸子,咬牙切齿地说:“你骗了我那么久,今天我要让你说实话。”

    看见那把又细又长的鸡毛掸子,谢轻平想骂娘。几十年前上房揭瓦被师傅揍的场景一幕幕再现,时隔多年,儿时恶梦竟然又被沈戚拿在手中,谢轻平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啪’一掸子抽在了谢轻平腿上,他疼得直抽气,沈戚冷如霜雪的声音传来:“告诉我,沈家灭门与谢轻平有什么关系?”

    谢轻平一愣,连疼都不记得了。沈戚不是在气狼王的事吗?怎么扯到那件事上了。

    他赶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气势汹汹的第二鞭毫不容情地又落了下来,这回落的位置有些尴尬,谢轻平侧臀上火辣辣的疼,比打脸还疼。

    “你到底发什么疯?”谢轻平怒吼道。

    沈戚欺身下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我要你坦白。”

    谢轻平侧过头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受控制的颤动:“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沈戚饥渴地盯着他的侧颜,咽喉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多年的怨恨全都化成了兽性。那套功法的副作用终于吞噬了沈戚作为人的一面,只剩嗜血的杀戮欲望。

    细长的鸡毛掸子在他手里折断——如果这还不够羞辱,那就用另一种方式。

    衣裳是被撕裂的,沈戚连脱的耐性都没有,直接把它们变成一条条的破布。

    谢轻平在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时已经迟了,双手被缚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戚如恶兽一般粗暴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瞬间的剧痛差点让他晕过去,不仅如此,他细白的颈上同时也留下了一个带血的齿痕。

    沈戚已经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把他的人吃了,合二为一,永远成为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对质

    男人间的性事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粗暴的闯入无异于一次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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