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贺常安本来就听不得魏恒一口一个屎字,更别说现在又刚刚吃完东西,感觉胃里已经隐隐有点恶心,只得崩溃地说:“好好好一样一样!!你快别说话了!”

    魏恒听话的闭了嘴,过了会儿又问他:“今天回哪儿?”

    贺常安想也不想:“我家。”

    “真是一点惊喜都没有。”魏恒叹了口气,“你那里太远了。明天你第一天上班,晚上一定得休息好。不如今天你先回咱家睡,明早还能多睡一会儿。”

    “不用。”贺常安拒绝,“我可以今晚早点睡。”

    魏恒见贺常安丝毫没有动摇,知道再劝下去也没用,只好随他。

    第十章

    到了贺常安楼下,魏恒熄了火,转头看见贺常安皱眉捂着肚子。见他侧脸过来,贺常安赶紧移开捂在腹部的手,解开安全带就去拉车门。

    “怎么回事?”魏恒伸手抓住他,看贺常安嘴唇有些发白,“又胃痛了吗?”

    “嗯。”贺常安点点头,“不过只有一点点。”

    贺常安上午十点钟才吃了早餐,中午感觉不饿就没有吃饭,结果下午和魏恒逛街逛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些饿了,忍着没和魏恒说。后来匆匆吞了一个对他而言甜的过分的抹茶卷,又猛灌了大半瓶的凉水,贺常安的胃就有些受不住了。

    “放屁的一点点。”魏恒把他在座位上按好,落下车门锁,转动钥匙准备发动汽车,“我带你去医院。”

    “别!”贺常安把车钥匙抢了过来,“真的不严重,家里有药,我吃了喝点热水就好,真的。”

    魏恒伸出手,对他命令道:“把钥匙给我。”

    “不要。”贺常安干脆把钥匙藏在了背后,“我不想去医院。”

    说罢,贺常安胃里又是一阵突然的绞痛。他捂住肚子,可怜兮兮地问魏恒:“我胃好疼啊魏恒,让我回家吃药好不好?”

    看他这幅样子,魏恒也狠不下心来强迫他,只好拿回钥匙打开车门,扶贺常安下了车。魏恒原本想背贺常安上楼,却遭到了贺常安的严词拒绝。

    “我又不是腿断了,为什么要你背?”贺常安躲开他,捂着肚子一点点往楼上蹭。

    魏恒没有办法,只能在他身后跟着。

    进了屋,魏恒在贺常安的指示下找出药盒,打算开点热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用贺常安的饮水器。贺常安想自己上手,魏恒不同意,只得一步步教他该怎么操作。

    喝了药后贺常安躺在床上,魏恒坐在床边陪着他,一只手隔着衣服放在他的肚子上。其实贺常安本来是想在沙发上坐会儿就算了的,可魏恒一定要把他按在床上。

    有人敲门,外卖送到了。魏恒开门把外卖接进来,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粥走进卧室,看见贺常安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魏恒把被子给贺常安盖回去,问:“你下床干嘛?好好躺着不行吗?”

    “吃饭啊。”贺常安回答,“在床上吃要漏一床的。”

    “不会。”魏恒把粥吹了吹,“我喂你。”

    “你喂我只会漏更多。”贺常安说,“而且我疼的又不是胳膊,用不着你喂。”

    魏恒不听他,舀起一勺粥又仔细吹了会儿,试了试温度,把勺子递到贺常安嘴边,贺常安只得张口喝了,边喝边说:“我的胃真的已经没那么疼了,它每次都是只疼那么一小会儿的,我都已经习惯了,你干嘛还每次都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习惯了,我可没习惯。”魏恒拿勺子刮掉贺常安唇边的残渣,贺常安脖子一缩朝后躲了躲。

    “你别老拿勺子刮。”贺常安说,“刮的我脸上都是黏糊糊的。”

    “毛病真多。”魏恒啧了一声,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给贺常安擦了擦嘴,继续拿着勺子喂他,“都吃了这么多年药了,你这胃怎么一点都不见好?”

    “我怎么知道。”贺常安嘟囔了一句,“可能是我的胃比较坚定吧。”

    其实要想养好胃,最重要的就是饮食规律,不食生冷,偏偏贺常安一样都没有做到,胃会好才是有鬼了。

    “还是得再找个中医给你好好调一下。”魏恒看贺常安已经喝了大半碗了,害怕他又吃撑,停下勺子把碗放到了一边,“你现在真的好些了?”

    “真的。”贺常安没有说谎,他的胃痛本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刚刚吃了药,现在又喝了热粥,胃里暖乎乎的,确实是不怎么疼了。

    贺常安用力按了下自己的肚子,向魏恒证明道:“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魏恒看他不像在说谎,终于放下了心。

    “你还没吃饭呢。”贺常安从床上下来,“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什么?”

    “不用。”魏恒不想让他辛苦,拒绝道,“我还不饿。”

    “不饿也吃点吧。”贺常安走向厨房,却突然想起他厨房里别说食材了,连一口锅都没有,只得转过身来尴尬地说:“那个,我这里厨房东西不全,可能做不成什么。要不我给你再点个外卖?”

    话刚出口,贺常安就想起魏恒平时是不吃外卖的,立刻改口道:“或者你就在回去的路上找家餐厅吃点儿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了,你不用留在这儿陪我。”

    “那你还是帮我点个外卖吧。”魏恒显然是想在贺常安家里再多待一会儿,为此不惜放弃自己的原则,“随便点就好,我吃什么都行。”

    贺常安见魏恒已经大大咧咧在沙发上坐下,只好打开手机看还可以点什么外卖。

    其实贺常安最不喜欢听到的两个字是“随便”,三个字是“我都行”,尤其是当这两个词从魏恒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因为魏恒完全不是真的可以“随便”的人,还恰恰相反,是个对大部分选项“都不行”的人。

    麻辣烫串串冒菜不行,菜里有内脏有肥肉的也不行,小吃炸鸡米粉还是不行。

    贺常安翻了半天,给魏恒点了一份黑椒牛柳饭。

    吃过晚饭后,魏恒对贺常安以各种理由动手动脚,暗示今晚想要留下,被贺常安正直地拒绝:“我明天要上班,晚上需要好好休息。”

    魏恒恨不得回到几个小时前撕烂自己的破嘴。

    第二天贺常安起了个大早,走到楼下看到了正倚在车上等他的魏恒。

    “你怎么来了?”贺常安有些惊讶。

    “怕你不熟悉路,来送送你。”魏恒打开车门,“赏个光?”

    贺常安坐进去,看见车里放着一个保温盒。

    魏恒也坐了进来,把保温盒递给他,“尝尝吧,庆姨做的。”庆姨是在魏恒家里做了很久的一位保姆。

    贺常安刚要打开盖子,魏恒又改变了主意,把保温盒拿了回去,“算了,还是到了公司再吃吧,车上吃不方便。”

    结果下车的时候,两人都忘了车上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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