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沉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欲望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高潮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色,要不然就容易被别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软弱无气势,所以他们用很多的训练造就今日的我。

    你知道如何从受伤发狠的狮子脚掌中取得中伤它的镖针吗?我当时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全场三十名人员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里时,那三十个人要从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针,不能用电极,不能用枪,只能用那三十个人的身躯去抵挡狮子的暴虐,你知道为什麽吗?当一个领导者,要学会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须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要不然那三十个人就会有命危险,这就是领导者的责任。

    领导者这个身份从小就压著我,我很理所当然的承受它给我的一切苦难,三个长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诉我,领导者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必须要经历过一遍,这样才长记。

    我不懂什麽是孤独,因为我从小都孤独,我不懂什麽是朋友,因为我注定没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麽是感情,因为它会害了我。

    我每认识一个人,都会将他定位在适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钉住。joe,是处理我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当、解决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违犯行动都是由他处理,因为他适合,天生的冷血残酷。

    像大鳄,是专门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训练的手下不输国外特种部队的强悍坚固,甚至他还会把下属送到国外去和那些特种部队厮杀,看是谁实力手段比较厉害。他还有一个强项,就是武器的研发与运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来安全无生命忧虑的原因。

    澄子,是财务管理,我所有产业、所有的公司都是她来掌管收支,能搬上台面的,见不得光的帐,都是她在处理,她一天接触过的金额高达上百亿,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

    像微安,你一定以为她是个妈妈桑吧?其实她的工作没那麽单纯,她是我的公关人员,她底下的小姐都是在帮我收集情报,帮我打通个个关节。男人总是脱不了好色与好赌、好酒,微安只要一见到那男人,马上就能捉住他的软肋,加以击破,让他成为我的下线,替我做事。

    而你,你刚开始只是一个好玩的宠物,一个明明胆子小却又很妖媚开放的小女孩,我喜欢逗著你玩,看你生气却又不敢发出来的样子,看你被情欲控制却又要装矜持,装不了一会又开始露出情的真面目一直缠著我要,真的很可爱,後来,我像看顾著一个孩子似的照顾著你,你缺乏安全感,怕黑,环境如果发生异常,你就会泪汪汪的一点处理的能力也没有,你渴望有个人陪著你、有人能照顾你,所以当这次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就崩溃了,这样的情形很糟。

    小宝贝,你该长大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看顾著你,你的身旁也不一定时时都有人可以帮你,你需要靠自己成长,我可以疼你、宠你,给你像金丝雀一样住著美的笼子里,可是那是害了你。知道宠物狗的故事吗?一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宠物狗,从没饿过肚子、吃过苦,看到野外的流浪狗还会狗仗人势的叫个两声,很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是当它有一日被主人无情的抛弃了,它没有生存的本能,不会过马路、不会注意车子的行驶方向与速度、不会与别的流浪狗抢食、不会在冬天到来之前找著舒服的窝定居,它什麽都不会,你应该可以猜到它的下场了。小宝贝,我不想让你成为那只宠物狗,所以,我要让你接触我的生活,接触我的工作,你说好不好?」

    我含著泪点头,感动的抱著他。

    「你管家很为你著想,她说,只要你能成长,让她花上再多的心力都值得。」

    管家?!管家什麽时候跟他有交集了?「管家?」我诧异的问著。

    他亲著我的额头。「你可是林家的千金,我要把你锁在身边,你以为只靠叶荃一个当门神够吗?若不是有你的管家鼎立相助,可能你爸爸就会杀过来要我放人了吧!」

    所以……卖了我的不只是叶荃,还有管家?!我周遭出现的女人,难道都是为了出卖我而存在的?想想也真巧,老妈和罗明致谈过之後,我就被罗明致掳走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们本就乐见其成?让我去体会不同的人生经历,踏出我封闭的视野吗?

    「若是以前的你,还有可能当个平凡无知的女人,现在你爷爷快要病危了,等到他死了,你爸爸上位,你以为你还可以这麽与世无争的过日子吗?林家继承人的女儿,不能像你一样是个娇气惹人怜的娃娃,这样可帮不了你爸爸与你堂哥的斗争的。」

    我爸爸上位?管家不是说他没资格上位吗?我震了一会。「我爸爸与堂哥的斗争,什麽意思?」

    「你爷爷一去世,林家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你爸爸,另一个就是林承钦,如果你爷爷没有留下遗嘱交代的话,你爸爸是顺位继承人,不过你以为林承钦会乖乖的让你爸爸上位吗?他的野心可大的,最近动作频频,又结婚又怀孕的,就是企图要利用姻亲的利益关系去打压你爸爸,顺利当上继承人的位子。」

    我的心都凉了,我想不信他说的话,可是沈诀真不可能知道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他的分析应该是客观又理智的。

    林承钦临走前说的话我还记得,阻挡他路的人他都要清除掉,我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的,怎麽忘了我爸爸也是合法又正统的继承人,更何况他辈份还大林承钦一级呢!可是林承钦不甘人下,他当时的话,就是要抢继承人的位置,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他真的是为了我吗?还是我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牵制著我爸爸的棋子?越想,我的心越慌,也越心寒。

    他怎麽可能是喜欢我呢!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承诺,只是模棱两可的丢出让我误会的话,从他平常的言行举止和情绪上的波动看来,他是一个很理智很有心计的人,这样的人会为了要保护我而抢夺继承人的位置吗?

    不是的,我没这麽重要,在他的心里,我一样是个玩物,况且他也说了,他先是林家的继承人,才是男人,我怎麽没想到,我真是傻啊!他早就有暗示他的行为会伤到我及我家人了,我还在他怀里乐著,还说要等他来接我回去,等他来接我的时候,不就是正面与我老爸冲突时吗?不行,我不能如他意,我必须去和管家谈谈。

    我与沈诀真提议说要见管家,他倒是没有刁难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於是我们约在被很多他的下属监视著的咖啡厅里见面。

    我一见到管家,很好,她的面色安祥、气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因为替我担心而面黄肌瘦的样子出现,果然是出卖我的帮凶之一,而且还有可能是幕後主嫌!

    但是气归气,我一看到管家,仍是泪汪汪的扑上去,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哭。「管家早就知道了吗?以後我会和堂哥的正面冲突,你早就知道了吧?」

    管家叹口气,拍拍我的肩。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淳安,别怪我们的残忍,一当我们听见你爸说要把你带到美国时,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做的所有举动与筹备,就是为了要面临这一天。」

    意思是说,从我瘦下来,被带去整容、整形,还教我许多关於女人的事情,就是为了要让我去美国时大展所长?

    「管家,我不懂,我能做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做?」她将我带到座位上,轻轻的拍著我的背。

    「我说过的,要成为一个不受人控制、享受著自己人生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权力、财富、背景?不,是男人,因为男人可以为你制造财富、建立权力、给你背景,你只要征服一个男人,就可以得到这些东西,那如果你征服了一群有权势、有背景的男人呢?淳安,你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女人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造就这样的你,造就一个将来林家的女继承人。所以一开始的教育、学习、实践都是要为增加你的经验。

    就像是让你胆战心惊的罗明致,是我们为你找来的磨刀石,你妈妈把你推出去给他,为了就是要让你成长,有什麽比和男人相处更能进一步的成为女人中的女人?更何况他是男人中的极端角色,好,他能给你最好的一切,坏,他能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让你体替天堂与地狱的落差。

    而林承钦,他是你爸的敌人,他别有用心的接近你,你爸也居心不良的将你推丢给他,为什麽?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堂哥来照料你的生活吗?不过就是互相的试探与利用,他想利用你来牵制著你爸,你爸想利用你去影响他的心绪,有我看著,不会让你有受到伤害的机会,至少,我可以在你陷进去时通知你爸让林承钦离开,就像这次一样,利用老头子假传圣旨,逼著他回美国去重新布局,而我会慢慢的让你忘记与他相处过的情形,让你认清眼前的事实。

    而沈诀真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你的魅力越来越运用自如,虽然他对你的态度只是想找个逗著玩的宠物,可是只要你运用的当,你也可以把他拿下。

    淳安,不要相信爱情,在商业斗争的世界里,没有真爱,别像你妈这麽傻,以为可以当个无事一身轻的小女人,就无视其他人的影响力,如果自身不够强大的话,任谁也可以推倒你。」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的泪水不停的下。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怪别人对我的利用,管家与老妈一直跟我说过这世上的险黑暗,可是我却一直躲在壳里不肯出来,以为藏著躲著就不会伤到我,只要他能陪我就好,我连他的爱都不奢求了,可是他不能伤害我爸、妈,也不该利用著我的感情去伤我的家人。

    「他不爱我吧!是我一直自作多情的缠著他,是我自己送上门去让他利用的。」想到这我就很气,怎麽就栽在林承钦手里呢!以前有种种迹象显示他的不在意、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对待我,我居然还傻傻的被他吸引,我真是……贝戈戈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麽用呢!重点是要看清事实,转正你的心态,因为迟早你还是要和他见面相处的,在这之间,你必须要充实自己的内在与扩充自己的野心。相信我,淳安,你不是爱他,只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爱,现在的你本就还不够成熟到去感觉它的存在,等到时机到了,适合的人出现在你眼前时,你会知道说,就是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宁可你爱上的是沈诀真,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与伴侣,可以教你很多的事情,还可以给你尊贵的身份、无上的权势。」

    我摇摇头。「他给我的感觉太像长辈了,我心里有疙瘩。」我与他之间,可以很亲密,可以很依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爱情。

    管家瞪了我的眼。「你们连床都上了,再讲这个不是很虚伪吗?还疙瘩咧!他年纪又不大,只是老气横秋罢了,又不是真的老头,你嫌他老气沉沉,不会去改变他、改造他吗?一味的排斥他你能有什麽收获?」

    我嘟著唇。「我怎麽改造他啊!他很大男人主义的,我不被他牵著鼻子走就万幸了,哪还敢去逆他的毛?」虽然他很宠我、很疼我,可是也不代表我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啊!

    管家摇摇头叹气著。「要等你开窍,有得等了。」

    我很相信管家,基本上我对她的依赖与感情胜过我自己的亲爹、亲娘,所以她说的话我都会听,她既然说我对林承钦不是爱,那我就催眠自己那不是,因为我的确不知道何为是爱?爱是怎麽样的一个面貌与情况的发生?书上写的,电视上演的,别人说的,都是用他们的主观意见去阐释,并不见得可以套用在每个人身上,我也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件,我会更谨慎的把我的感情与心意藏起来,不轻易交给别人,想要来拿?可以,那就拿命来换!

    沈诀真说要我去接触到人的险恶面,但是我不够勇气和心智去接受,怕我一个受不住又崩溃了,所以要加强对我的训练。

    我舒服的趴在他怀里,享受著他大掌轻柔的抚著我的背,闻言,抬起头惊恐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去拔狮子伤口上的镖?」

    他笑著吻著我的额头。「以你的胆小鬼个,给你三年的时间都完成不了任务的,到时那只狮子早就破伤风死了,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吓你的。」

    结果,x的,不是说不吓我吗?那让我一个人待在夜店里的视听室里看鬼片是怎样?我几乎一整片从头到尾都把眼闭著,还是被声音特效吓的够呛的,等到它完结时,我松了口气的擦擦冷汗。

    突然视听室的电话响起,见鬼了,怎麽会有电话打来这里?我战战兢兢的接起。

    「宝贝,你睡的很香吧!没关系,我叫澄子准备了十几部鬼片让你看,片片惊悚恐怖,等到我觉得你的心里已经可以承受这种视觉上的压力时,我再放你出来。」沈诀真低笑著,身旁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我知道那是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因为当时我被带到视听室时,见到微安一脸得意愉悦的进了沈诀真的休息室里。

    「你在视听室里装上监视器?」我睁大眼在视听室的四面墙上望去。真是变态啊!变态,连视听室都要装,他到底是有什麽恶趣味啊?

    「小宝贝,因为我想一直看著你啊!」看著我饱受折磨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看恐怖的国产血腥片,结果後来才知道他是看真人liev秀。在南方小岛也是,买了一座小岛,建造一座世外桃园般的山庄,只是为了要满足他残忍暴虐的视觉享受,匪夷所思啊这个人。

    「沈老,舒不舒服?」 耳旁传来微安甜的发腻的问声。

    知道微安是故意要打断我们的谈话,我心里切的一声,你以为人人都稀罕这个老头啊!「沈,你就忍心让我待在这一整晚?就算你人不来陪我,至少也要看著监视器里面的我,要不然我被吓晕了怎麽办?」我可怜兮兮地说著。

    沈诀真呵呵笑著。「好,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把你抱回来。」

    知道他在另一间房的电视里关注著我,感觉上我并不寂寞,就像是他在我身旁一样,所以我抱著抱枕迎接第二部鬼片的来临。

    可是当我看到女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听见有异常的声音时,就被急速而来的卡车给撞飞出去,镜头还照到她躺在地上,死状凄惨,身体扭曲变形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闭上眼不敢看,可是又想到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沈诀真的个,如果我不勇於接受这个训练的话,他一定很乐意继续虐待我。

    女人的妹妹在国外出差,接到女人的死讯後,哭著从国外赶回来,然後故事情节发展到妹妹与她的姊夫发生了畸形的恋曲,上床还怀了孕,可是姊夫一直不肯娶她,他说不想对不起她姊姊,甚至突然远走他乡,和妹妹分手,妹妹难过不解,不过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扶养他。

    然後就是在妹妹周遭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件,例如去照超音波检查时,她看到她姊狰狞的脸出现在银幕上,把她吓的脸色发白,或是妹妹在家里切菜时,冰箱里发出异常敲打的声音,她胆战心惊的打开来看,是她姊姊扭曲变形的身体塞在里面,头卡在前看著她。

    我被那一幕吓的全身发冷,一度忘了呼吸把自己憋的脸色潮红猛咳嗽。

    当做到妹妹要临产了,昏暗的产房里,神色不清的医护人员在一旁走来走去,妹妹难产了,明明照过超音波一切正常的,可是临盆时才发现胎位不正,婴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如果再不取出来的话,母体会大量出血不止。

    妹妹恍惚中,她见到她姊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往她正张开的腿想拉她的孩子出来,她被吓坏了,赶紧缩起大腿,无视身旁医护人员的阻止,她哭喊著对不起,姊姊,我对不起你。

    姊姊还是一脸的郁,一手往她的下体捉去,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妹妹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了。

    画面退到有一天姊姊在街上逛街时,见到老公与一名女人亲密的相拥著走在路上,她惊愕、不能置信的瞪大著眼望著他们,那天晚上,姊姊和老公吵架了,老公气的甩门离去,然後姊姊请徵信社去查她老公的行踪,然後看到照片,原来那女人是她妹妹,她妹妹已经和她老公在一起很久了,当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就被车撞死了。

    然後等到她妹妹的出现、上床、怀孕,姊姊的魂魄一直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他们。

    她老公有一晚半夜起来时,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习惯的推一推身旁的人说,老婆,拿水给我,旁边的人递给他,他迷迷糊糊的喝了下去,把水杯还给旁边的人之後就躺下去呼呼大睡了,直到隔日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空的水杯,他才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昨晚他本就没有倒水放在床头柜上,那,是谁倒水给他的?心里有鬼的老公连忙打包行李,离开这里。

    剩下妹妹一个人面对愤恨凶恶的姊姊,然後终於下手来报复她妹妹了。

    我看完之後,发觉原来鬼片也不尽然是恐怖无情理可言的,至少它标榜的是善恶终有报,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本就不用怕鬼的。

    这部片子是告诉我,尽量不要一个人睡,要不然半夜要喝水时,突然有人伸手递水过来时,还有,不要抢自己姊妹的老公,要不然她死了绝对也不会放过我的,会躲在冰箱里做瑜伽给我看……

    我发现,每一部鬼片,只要以很阿q的心态去诠释片子的拍摄角度和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恐怖,反而很搞笑。

    到後来,我居然是看到女鬼出来时还会品头论足一番,互相比较泰国鬼片、香港鬼片、韩国鬼片、国片的鬼片、国外的鬼片的化妆技术与拍摄手法、风格差异,还在心里默默的打著分数,乐的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最後,我居然看到女鬼一回头,我就笑喷了,因为这个画面太恶俗、太经典了,完全就是六十年代拍的鬼片嘛!现在谁还流行倩女幽魂式的回眸一望?

    连续几天,我与沈诀真都待在夜店里,白天我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晚上就被挖起来看鬼片,看到後来都没有新意了,一点刺激也没有,见到鬼突然出现也不怕了。

    回到房间时还会和沈诀真讨论鬼片里的情节,例如有个男人一直见到女鬼,弄到後面他跑去看心理医生,他一直见到女鬼在杀人,可是他一点证据、线索都没有,被误会成犯人被押解,然後他逃掉了,他要去找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他跑去找他的心理医生,要她帮忙,可是那心理医生哭喊著要他清醒,原来那心理医生是这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一直见他先生的病都没有好转,还一直杀人,心灰意冷的想报警,被男人拿花瓶砸头晕了过去,自己也被赶来的警察开了一枪中肺部,画面转到男人在医院开刀要取出子弹时,那女鬼又出现了,拔掉他的氧气管,男人临死前才想起一切事情。

    原来那个女鬼是他包养的情人,和他一样在一所学校当教授,女的是催眠心理学的教授。

    後来他厌烦了想甩掉她,却被她要胁要破坏他家庭,所以下计要害死她,她在喝了下药的饮料,头脑昏沉沉的时候对男人下了催眠术,要他一听到店里播放的这首歌时,就要变成另一个人,浑然不知的男人拖著女人的尸体,将其肢解烧毁。

    原本生活应该要回归平静的,结果有一日,男人和家人去听演唱会,就听见了这首他被催眠的音乐,马上的,他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展开了一段,神错乱见鬼杀人的旅程。

    我轻轻的哼著这首男主被催眠的歌曲,问沈诀真这故事恐不恐怖?

    沈诀真轻笑著。「这故事情节挺有趣的,那女人被肢解的画面有被拍下来吗?」

    我无言,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在纠结著故事的情节发展,他只在意那尸体被肢解的拍摄过程。

    独自一人看鬼片这个训练课程算是完美结束了,这天,沈诀真将我带到郊外的一间房子里,经过里面的专人带领下,走进了一道门,里面是绿化丛林生态,气温凉爽湿润,还有造假的河流在丛林里流淌著。

    房间的对面墙是玻璃,外面有几个穿著实验白袍的男女都紧张的盯著我们看。

    「沈,这里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他们要站在玻璃外看我们?」我不解的指著那面玻璃墙。

    他没回我,只是我的头。「等你接受它们,习惯它们,甚至能喂它们吃食物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喂它们吃食物?喂谁?我一下子皮就绷起来了。「沈?那是什麽?别吓我!」我马上捉著沈的手臂,惊慌的左顾右盼著,看有什麽恐怖的物体出现。

    沈将我按在怀里。「只是一些不会伤你的小东西,放心,我就在外头看著,这里人很多,不让会你出事的。」

    「沈,我怕,我不要。」对於未知生物的恐惧让我顿时失措无助,眼眶里水光闪闪,缩在他怀里紧紧的抱著他。

    「宝贝乖,你必须要面对它们,就像你当时不也勇敢的挑战了独自一人看鬼片的恐惧?事在人为。」他温柔的吻著我的额头,经过鼻尖,然後落到我的唇上,与我纠缠深吻著,可是手却残忍的被放开了。

    他就这样丢下我转身离开了,我战战兢兢的往前踏一步,耳里传来一阵沙沙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的身後,我像是被定住一样,不敢往後看去。

    玻璃窗外的沈诀真面带笑容的看著我,我心里一肚子火。

    他x的,遇到沈诀真算我倒楣,变著法子来整我,他一定是想把他幼年所受的苦都加诸在我身上,看我绝望的挣扎,然後他再装做是救世主的脸孔与姿态出现,真是他x的恶心老头!我一边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咒骂他,一边又庆幸他在一旁看著我,若是他不在身边的话,我那荒凉无依的感觉会越严重。

    突然,我的眼前冒出长条型的生物出来,它的身体不怎麽惹人喜爱,而且扭动前进的姿势很让我反感,它越靠近我,我的心跳声就越大。

    它像是发现有人入侵它的土地似的弓起身子面向我,我突然想起,discovery里所看到的景象,蛇弓起身子时的反应代表著什麽?好像是防范与准备攻击吧!我靠!这是不是毒蛇啊?!

    这条大约有一米的翠绿颜色的蛇,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盯著它,我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滑落下来,我到底为什麽会在这里?训练胆量也不是这麽玩的?我会神崩溃的!

    身旁传来低不可闻的叹气声,我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沈诀真进来了,我冲进他怀里。「沈,我不要训练,我不要。」

    「看来是太过火了,并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它的,算了,我们换别的吧!」说著,他就带我离开,我畏畏缩缩的再看一次那条蛇,不知何时在在我的周围已经有三、四条的出现,我吓得直发抖。

    从小到大都没有亲眼看过蛇,只有在电视上知道有这种恶心冷血的动物,它们缓缓滑动的身躯和外表的不讨喜,都让我觉得很头皮发麻。

    我在轿子的後座上含著泪直抖。「沈,你为什麽这麽残忍?都把我一个人丢下?」

    他我的头。「宝贝,你得要加紧脚步,你爷爷快不行了,不知道是你爸还是林承钦哪一派人动手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近日你就要到美国去了。」

    我摇摇头。「我不管,我为什麽要去美国,我不去还不行吗?我和那老头又没有感情,他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沈,我不想去美国,你帮我,我不想离开你。」

    不是因为感情而舍不得,只是因为在他身旁很安心,很自在,没有勾心斗角的环境,没有欺骗与利用,沈诀真对我都是宠爱与呵护居多,渐渐的我产生了如果要去美国接受这麽诡谲的场面,那我还不如留在沈身旁永远当他的宠物的念头。

    他微笑的搂著我,俯下首在我耳旁低语。「我真想在车上就要了你,可爱的小宝贝。」

    如果能让他把我留下,要我叫他爸爸我都肯。我侧头环住他的颈子,吻含著他的唇,剥开他的浴袍,伸手抚著他抬起头的欲望。

    他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滑进我的股沟里,挑逗著我下体的感官情欲,我动情的扭著身子迎合著他的触,当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时,我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握著他膨胀欲望抽动的手也越来越快。「沈,我要。」

    他将我倒在车椅上,勾起我的腿,把他的欲望崁进我的体内,正当我们嘿咻到激情忘我、畅快淋漓时,车子突然紧急煞车,我和沈诀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往脚踏板那滚过去。

    我靠!身体被卡在车椅与前车背的脚踏垫上已经很难受了,再加沈诀真压在我上面,我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沈老,看来有人死堵我们。」一路上都当著空气的司机警机的巡视著四周。

    我们的车被卡在一处荒废的工业道路上,前面有一台货柜车打横挡住我们的路,後面有也一台,偏偏左右两边都是围墙,我们连退路都没有。

    死堵?死堵是什麽?不是堵死吗?黑道的专业术语?我还在分析著司机说的话,就见到前後两台车的司机突然下了车,拔腿狂奔。

    「沈,这是怎麽回事?货柜车上的司机怎麽跑了?」我不安的问著。

    「他们在车上放定时炸药。」沈诀真临危不乱的解释著。

    「耶?!」我睁大眼。这情节……好像在什麽片子里看过啊!是不是那个新版的霹雳游侠?可是人家有kitt,我们这台并不会说冷笑话,也不会变身为上天入地、水火不侵的机动能跑车啊!「那……那我们快点弃车逃跑啊?」

    沈诀真搂著我。「来不及了宝贝,快趴下。」把我又往脚踏板处压下去,他护在我身上,我连一口气都没还喘到,就听见外头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像是什麽东西被炸开了一样,震的我们的车子都在晃动剧烈。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难受的化学味,薰的我泪汪汪的,过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完了吗?」就这样?没有把我们的车子给炸飞?没有把四周的车窗给震碎?怎麽车子一点损伤都没有?

    「嗯,没事了。」沈将我从脚踏板处拔出来。

    我望向四周,除了两边的货柜车的後柜口破了一个大洞、扭曲变形之外,好像杀伤力也没像电视上演的这麽劲爆啊!意思是说拍电影的都是有钱的大爷,实际上会拿它来使用的人,没人会像电影一样砸大钱去炸屈屈一、两个人吗?

    我把我的疑问提出来,换到沈诀真的大笑。「宝贝,我这部车光是改装安全防护设备就花了我二千多万,你说我要是被炸飞了,那得要多少的炸弹啊,可能四周建筑都夷为平地才可能。」

    原来它不是kitt,却是铁金刚变身来的,只差没有被外星的能源给照到,要不然它就会开口说话变身打跑坏人了。

    「沈,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像我这种善良无害的小老百姓哪里会碰过这种事,虽然发生的时间与冲击比我想的还短少,但这也是惊险万分的场面。

    沈诀真仍是笑脸盈盈。「这有什麽?比这更险恶的我都碰过了,这一次只是小意思。」

    我觉得,我还是去美国好了,在他身边待著,迟早会被炸的尸骨无存。

    我一直都误会沈诀真,我以为他是黑道份子,因为外面对他的评论都是绕著他是黑暗帝王、幕後的总统,还有他的行事作风残忍狠绝,下属都叫他沈老,这不就显示著他是黑道人物吗?後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应该是说,并不是很『纯』的黑道,他只是习惯用歹毒的手段去对付不听话或是有阻碍的人,他的生意和产业都是正正当当的赚钱得到的,他和白道、黑道都有挂勾,所以道上的人都敬他、怕他。尊称他一声沈老,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气质,就是个老头般的沉稳内敛,还有他很习惯对著同辈人露出很慈爱的笑容,或是包容关怀的口吻,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把他当成是老人家,原本是喊沈先生的,後来慢慢的不知道谁先开口的,都称他为沈老了。

    我问沈诀真,会不会在意这称呼把他叫老了,他说这样很好,因为不会有人会想拉著老头子去参加什麽活动或是宴会,所以他的日子过的很悠閒清静,因为大家都把他当做是退休的老人般,整天逗逗鸟、下下棋,喝喝老人茶。

    我无言,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老头子跑去做拉皮美容手术,外表很年轻,可是一开口就老气横秋的,视觉上与听觉的落差很大。

    明天晚上,夜店关门不招待外来客,请国内的一些政商名流来参加夜店举办的派对,我听澄子说的很有趣,她说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什麽没见过,所以她这次砸重成本的到国外请人来表演这个很特别、很别开生面的节目,她不敢邀沈诀真去,所以她从我这下手,想把我引过去,然後沈诀真就会上门了。

    我听了很心动,因为她说那场表演只有某些特定的国家才可能合法的表演,在国内绝无仅有,澄子的口风很紧,我无法探听是关於什麽的表演,只好晚上在房间床上缠著沈诀真说要去。

    「宝贝,别去了,想要看的话事後找澄子拿带子来看就行了。」沈诀真果真是老头去换人皮!一点好奇的反应也没有。

    我贴近他怀里,轻咬著他的喉节,没反应,我舔吮著他的头,听到他的轻笑声,我低头望著他的贲发的欲望,心想不会要我去含吮它,他才肯去吧!

    心里挣扎著。虽然我们两人很亲密、很融洽,可是我还是对这行为有些抵触,感觉很掉价,就像是见到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似的。

    「沈,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我看到房间里的吧台,突然灵机一动,用著娇软的声调问著他。

    他点点头,一脸的笑意望著我。

    我想起之前管家给我看的一部国外禁片,妖娆的舞娘跳著感挑逗的舞蹈,惹得底下看的男人都化身为野兽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倒她。

    管家特别选这片给我看,她说国外有很多魅惑人心的舞蹈都已失传或是不外传别人,只有这一部是最经典又最真实的完整舞蹈呈现。在当地播出时,就马上遭到勒令禁播的下场,因为男人一看之後心跳加快,开始有了欲望的冲动,为了怕危害社会风气及女的自身安全,这部片成了禁片,名声还没流到国外去就被挡下来了,而管家不知道用什麽管道得到这片子,不过管家手头上各个国家的禁片多的是,我都想叫她禁片达人了。

    我缓缓的扭著小蛮腰,整个人半跪在吧台上舞动,眼神一直挑逗勾著沈诀真,红唇微张,举手投足都带著异样的风情。

    「小妖,过来。」没等我跳完,他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听话的跳下吧台,乖巧的伏在他怀里,心里因为他眼里带著欲望的情愫而暗自窃喜著。

    「下次别乱跳这种舞,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小心你会受伤的。」他著我的脸,淡淡的说著。

    我故意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半敞开的浴袍露出白雪柔软的酥,轻轻的磨蹭著他的口。「那你呢!你看了有什麽感觉?你会让我受伤吗?」

    他轻笑著吻著我的额头。「我怎麽会伤了你呢!小娃娃一个还跳豔舞呢!乖,睡觉了。」

    耶!什麽?难道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吗?还是在他眼里真的就是小娃娃在跳豔舞般的可笑?

    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将床头灯关掉,准备要躺平的动作。

    蓦地,他捉住我的手,将我放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沈?!」我被吓得惊声一叫。

    「小妖,哪来学到的舞?」他扯开我的浴袍,掰开我的腿 ,一个挺身就挤进去,我痛的倒吸一口气,还没挣扎就被他的速度给冲的晕头转向的。

    「沈!沈,慢一点,好痛啊!」我又推又挡的,可是他依然故我。

    不一会体内已习惯它的巨大,开始分泌出体,可是仍然敌不过他的速度与爆发力,我全身开始发热,喘气与呻吟并行,抓著他肩头的手因为紧紧钳住他而变的酸麻疼痛。

    他的力道很大,却能控制著不会伤到我,只撞得我全身酥麻无力,一直哀声连连。

    到结束时,我全身都是汗水和两人的体,别说是去冲澡洗净身体了,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很虚弱的拉住正要下床洗澡的沈诀真。「沈,我没力了。」

    他揉揉我的头发,抱著我进浴室,先将我揽在怀里站著用莲蓬头冲洗身体,然後等浴缸的水放满後,他小心翼翼的先将我扶进里面,然後他在从後面环著我,像帮小孩子洗澡似的,用不著我动手,他就帮我洗洗刷刷著。

    这种感觉真好,我微微扬起唇,享受著他的温柔,不时发出舒服感叹的声音。

    「还痛吗?」他用沐浴棉轻搓著我的颈部,我怕痒的躲开,缩著脖子埋在他怀里。

    「不痛,很舒服。」沈诀真的节制,是因为他宽容成熟的成年男人心态,他不会打女人、不会欺负女人,因为他觉得欺负弱者太没品,所以在床上他对我都是用呵护宠爱的态度。有时被他使用过度了,他都会在睡前替我揉揉肚子或是腰,让我很舒服很愉悦的睡著。

    「小娃娃,你就这麽想去看夜店的表演?」

    我闻言神一震,大力的点点头。「带我去吧!我想看……我想看。」他喜欢我对他撒娇,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时候,我紧贴著他,晃动著身体磨蹭著他,他会很受用,要求什麽都比较容易得逞。

    「小妖。」他捏著我的鼻头,然後手往下滑,握著我的房揉搓著。「想要我明天带你去看的话,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罗!」

    呃……色老头!

    隔天晚上,沈诀真带著我再度光临夜店,他依然不肯让我出现在派对现场,在我的强烈拒绝下,他只好放弃了原本打算在视听室看实况转播的念头,带我到走廊中另一间没进去过的房间里。

    这房间是长条型的格局,是一般房间加了三倍的长度,一面墙是被黑布遮盖住的玻璃,另一面墙都是面朝玻璃的沙发,长长的连成一排。

    沈诀真拥著我坐在沙发上,服务人员端递著饮品酒水和水果、小吃,还拿著餐牌问我要不要点什麽东西吃,我摇摇头,看来这里是vip顶极观景套房,服务招待的这麽好。

    「沈,为什麽不打开黑幕布?」我好奇的东张西望的。

    「时间还早,活动还没开始,等到开始了才会开帘。」沈诀真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说渴了,我就端著他喜欢的热茶给他喝,说想吃水果了,我就要一片片的喂他吃,说想抱我了,我就要敞开大腿投进他的怀抱……真是x的腐败的老头。

    「我想喝西瓜汁,现榨的。」他含著笑意的对我说著。

    西瓜汁?懒得用咬的了直接用喝的比较快是吗?果真是个老头子,牙齿不经用了。我起身想要按服务铃,却被他制止住。

    「我想喝,你榨的。」

    我榨的?什麽意思?我放到嘴里咬出汁了再哺给他?好恶心!我心里不停的咒骂著他,可是仍乖乖的拿了一片西瓜,在他面前缓慢的咬著,然後倾向前,将口里的果汁渡给他。

    他食髓知味的要求了几样果汁,後来还来个综合果汁,把我折腾的快吐了,他还不满足,居然还点了个草莓威士忌。

    我觉得还没开场表演,我可能先醉倒在这里了,我们两人满身的酒味和清甜的水果味,我有点微醺的伏在他怀里。

    「告诉你一个笑话,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还有一个,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後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交警他妈!

    再说一个给你听,一艘船失事後,1名女乘客和10名男乘客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後,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再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上帝把那个女的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哈哈哈,你知道最後一个笑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现在终於了解我的酒品如何了,才吞下去没几口,我就开始开黄腔了。

    一开始沈诀真还微笑的听我的胡说八道,让我自己自得其乐,後来我越说越色情,还手舞足蹈的学著故事里的情节学著叫床声,和被强暴时的惊慌尖叫声,学的微妙微俏的,突然他封住我的口,火热的手掌贴著我的身躯,身下坚硬炙势顶著我的花,被酒醺的全身粉红的肌肤变的敏感与急迫,被他的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感觉很舒服、很不舍他手掌的离开,不等他的主动攻击,我已经自己缓缓的含入他的巨大,带著意乱情迷的表情,忍著不适接纳它的进入。

    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一部分悬浮在沙发外,一边享受著他带给我的情欲冲击,一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俯下身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到满脸通红,酒的入侵加上这姿势的被动,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

    不行,我一定要撑住,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办事的,我要看表演……

    就在我意识摇摇摆摆之时,挡在玻璃前的布帘被拉开了,我睁大眼见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景象,吓得原本紧抱住沈诀真的手一缩,身体顿时没了支撑力,滚下了沙发。

    「宝贝,你怎麽了?」沈诀真也怔了一下,将我扶起来

    「那……我们会不会被看到?」我缩进他怀里,不敢看到玻璃外。

    「那是单向透光玻璃,外头看不到我们的。」沈诀真似乎觉得我的行为很搞笑,将我抱著怀里时口还不停的震动著。

    我乾脆装死不看他,看著大厅主持人在介绍著今晚办活动的目的,和几个美豔的女人走进大厅里,坐在每个男人腿上或是跪在他们的双腿间埋首替他们服务。

    我傻楞楞的望著这一幕。「沈,这是……色情派对?」

    沈没说话,只是抬著我的屁股,将他未舒解的欲望塞进我的体内,然後抱著我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著头,一手抬著我的腿抽动著。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来的客人中不仅是夜店提供女人,也有自己带女伴的,表演都还没正式开始,底下的人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开始情欲活动了。

    那麽说今晚的表演,该不会也是朝著助做用的吧!这下我可开心不起来了,这种助的表演,通常都是起了帮助男人侵女人的作用。

    「我劝过你不要来的。」沈诀真带著笑意俯在我的耳旁说著。

    「不行,我还是要坚持等到澄子说的表演出现。」是什麽样的表演要她跑到国外去把人请回来,又是别开生面,在国内从所未闻的,想到这,就算是助用到表演我也认了。

    可是我没想到会下流残忍到这种地步!我睁大眼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黑发碧眼女孩身下被塞进一条活生生的蛇,她丝毫不以为意,还很享受的唉唉叫,我头皮都发麻了,蛇入体内?想想都觉得恶心,一旁有个妇人不停的在小女孩的洞口四周和蛇身上涂一些体,看起来像是扩张润滑作油,看著蛇像是入了自己的家门口般的钻进洞里,那扭曲缓慢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想到沈诀真一直放在我体内的长条形块,感觉上也挺像蛇的。

    那只大概像是十圆硬币大小的蛇被妇人捉住蛇尾拉出来,再放进去,如此十多下之後,她又从笼子里又捉出来一只比它更更长的蛇,将体抹在它的头和身体上,就将它塞进少女的洞口,与另一条小蛇一起进出。

    我看的恶心想吐,可是见在场的男观众们个个神情兴奋,狠不得就是那条蛇似的狠狠进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少女的叫声越来越激昂,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动,两只蛇一前一後的蠕动著,甚至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上还看的到蛇们的身影,终於少女受不了了,偏过头晕了,男观众们见状,拍手叫好。

    那名妇人则是拿出一瓶东西递到少女的鼻前,让她嗅一嗅,她就幽幽转醒,此时妇人要她屁股躺在一个大抱枕上,将後庭与花都露出来,妇人从另一个用黑布遮住的笼子打开,捞出一条像是成年男子手腕大小的蛇出来,将蛇放在少女的花里,缓缓慢慢的将它塞进去,少女舒服的直呻吟,伸手捉著蛇尾控制著深浅,然後妇女再从同的个笼子捞出一样大条的蛇,这次却是对著少女的後庭。

    少女努力的抬高臀部让蛇能更容易进入,等到第二条蛇也进入她的後庭一起蠕动时,少女已经激动到全身抽搐,无意识的翻著白眼,猛流口水,那画面真的是很乱不堪。

    我还以为这已经是最离谱的表演了,没想到後面更劲爆。妇女不知道在少女的花及後庭里涂了什麽,厚厚的一层黄色的体,一会,妇女牵著两只约肩高的猩猩出现在现场,猩猩的手脚处都绑著一条银色的环,可能是要控制它行为,不让他狂疯攻击别人的通电环吧!

    妇女将猩猩带到少女身前,让两只猩猩嗅闻著少女的味道,突然一只猩猩闻到少女身下的味道时,激动的跳著,然後拍拍少女的腿,将她的腿掰开,将头塞进少女两腿间,舔拭著少女花里的黄色体,少女饱受刺激的不住哼哼的叫著。

    妇女将黄色体抹在少女的口处,引来另一只猩猩去吮吸她的尖,少女被两只猩猩的舌头攻击的弓起身体叫嚷著。

    最後,妇女将套在猩猩胯下的银环解开来,让它半蹲在地上,并且把被猩猩弄的神智不清的少女扶起来,让她跨坐在猩猩的身上,被它抱来嘿咻,另一只则是在妇女的引导下从少女的背後进入她的後庭,两只一起奸她。

    少女从最先的痛苦不堪到後来的主动扭动身躯来配合它们,直到少女高潮整个虚脱的晕了过去。

    後来等到猩猩被带走时,少女的下身已经布满了一堆各色混杂的体,少女的洞已经被扩张到极致,里面的嫩已经被翻了出来,看起来很恶心恐怖。

    不管後面还有没有别的动物来侵犯她,我已经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欲望还埋在我体内的沈诀真,我跌跌撞撞的冲进vip房里的附属厕所,吐了起来。

    沈诀真跟著进来,见到我的反应,他叹口气,拿著浴袍帮我穿起来。「下次看你还好不好奇夜店所表演的节目!」

    不了,下次就算是澄子说是马戏团表演我也不来了,搞不好那个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就是女人!

    之後有一段日子,每当沈诀真要进入我的体内时,我都会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著他的欲望,看到沈诀真都快要拿身份证出来证明他是人类,不是什麽动物伪装的,他的器官也是自然生长,并不是用拚接的。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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