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颈子到肩,到手臂,然後缓缓的解开浴巾,露出我的丰盈坚挺,我手捧著我无法掌握的部轻揉著,那姿势与动作,像极了情人的爱抚。

    手一直往下擦去,侧著身体将抹向修长匀称的大腿,将美丽私密处显示在镜头前,若显若现的女人私处,带著神秘与遐想。

    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反应如何,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熬不了多久,最近一定会对我动手,能不能一举将他拿下,就看这次了。

    我知道他勾引女人的手段很高明,所以等著他对我出招,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品成这个样子,居然在餐厅对我下药?!

    我浑身发热,一直喝著冰水想降温,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他,心里自嘲著真是自讨苦吃,把他给逼到了不得不下药迷奸的地步了。

    喝完了冰水,我口乾舌燥的拿起閒置在一边的红酒一口气饮完,眼前笑的很灿烂的男人挥挥手不让服务生帮我加酒水,自己替我补充著红酒,见我一杯杯的喝下去。

    我明知道自己没有酒量,也没什麽酒品,不过白霆均可不知道,所以……他想要让我自动送上门,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吞下去。

    等我喝到醉醺醺,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时,我已经开始对周遭的事物失去警戒心,最後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我睡在一间陌生诡异的房里,看起来不像是白霆均的房间,倒像是饭店,不过摆设与设计有点异於一般的客房,因为,它四面墙都是镜子,我心里冒出来不安恐惧感,因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一起身,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喝太多酒的关系,还是白霆均拿著我的头去撞伤助,棉被底下的我已经被清洗乾净了,可是在肌肤上的红痕点点,雪白的口坚挺一就觉得刺痛发痒,可见昨晚被极度的疼爱过了,张开疼痛不已的双腿,我看到花边的肿胀、擦伤和无法闭口的洞口,我到底被他玩的多凶啊?怎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一下床几乎是整个软倒在地上。

    最恐怖的是,这间房里没有一件让我穿的衣服,没有电话,门还被反锁了,这是什麽意思?白霆均将我监禁了?天啊!我怎麽看不出来他是玩重口味的?这种情节不是只存在於得不到女人喜爱的闷骚男、变态男才会做的事吗?白霆均好歹也是鸭子本质的男人,有本钱、有外貌可以去勾搭上他看中的女人,怎麽会做出这麽偏激的事啊?

    就在我慌乱不已之时,白霆均开门出现了,他拎著早餐回来,一见到我醒了,他笑的很灿烂,让我狠不得一脚踢飞他那碍眼的笑容。

    「白霆均你到底是在做什麽?」我气极败坏的质问著他,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哑了。

    他啧啧称奇的打量著我。「真是没想到啊!春药加上酒,你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了。」

    我装死不认帐,反正就把一切推到春药和酒身上,把事情推的一乾二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到底昨晚对我做了什麽事?」

    他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拿著摇控器打开电视。

    我正要发火的冲上去痛扁他时,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傻了。那个被白霆均抱进房间的女人不就是我吗?怎麽会出现在电视里?靠!我被偷拍了!

    「白霆均你欺人太甚!」我没想到他可以没品到这种地步,居然偷拍我们的爱影像!我爆发了,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什麽女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灭了他。

    他乐不可支的用手架住我,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俯身望著我。「原本只觉得你漂亮、身材好,怕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才下药助,没想到居然让我捡到宝了,你本就是个修女荡娃。」

    修女荡娃?!这是什麽鬼形容词啊!我气绝。

    「你不信啊?看看电视里的你,哪里是平常正经的你?」白霆均将我拉起来,按在他怀里,将我的脸转向电视银幕。

    里头的我被白霆均剥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一直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吟叫声,白霆均坐在床上背对著镜头,不过看到镜子反的画面,他似乎在笑我的举动,他伸出手拉住我的腿,马上我另一条腿就主动的勾上去,白霆均一边扑向我,还一边发出愉悦的笑声。

    不得不说白霆均是个调情的高手,看他只是用吻就把电视里的我吻到弓起身子磨蹭著他,可见当时我一定被他勾起情欲了,更厉害的是当他含吮著我的尖时,我还情不自禁的一手压著他的头,一手玩弄著另一个尖,荡的叫声连连不绝。

    後面的画面就更别提了,当他将头埋在我的腿间时,我整个被他舔到不能自拔,high到最高点,他还没正式进入,我就已经高潮了几回,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体还被他情色的刮起,放到我的嘴边,让我舔掉。天啊!我的颜面何存?

    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怎麽可以舔遍我全身还面不改色?被我的体弄脏手了还一脸笑意?

    等他褪下裤子,我终於知道为什麽女富豪对他都死心踏地、如痴如醉了,那玩意的尺寸果然是很惊人啊!不过电视里的我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还在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幸好他并没有要我替他口交,可能他自己也排斥用别人的口水去洗他的器官吧!因为我花的紧缩难以接纳他的巨大,我开始挣扎不让他进入,甚至又哭又闹的跳起来跑给他追,被他扑倒在铺著地毯的地上,我还是激烈的抵抗著,尖叫著,还是被他强行进入,我疼的哇哇叫,他也没怜香惜玉之心,像是强暴般的侵犯著我。

    过一会,我渐渐适应他的大,开始溢出酥媚的呻吟声,手脚都缠上他,随著他的动作而摆动著身体,甚至还将唇附上去吻著他。

    白霆均将像八爪鱼一样缠著他的我抱上床,然後开始漫漫长夜的滚被单游戏。也不晓得是爽到谁、苦到谁,当他觉得心满意足要抱著我去洗澡时,我又不满足的缠著他不放,逼著他继续下一轮,如此重覆两次,他的脸色已经有点惨白了,可是对面神智不清、意乱情迷的我,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的任我予取予求。

    最後一次时他很坚决的抱著我进浴室洗澡,洗完後就将陷入昏睡状态的我放在沙发上,洁癖上身的他则把床单、棉被丢在地上,从橱柜里拿出新的换上,再将我抱回床上,我一接触到他,我的手脚就很自然的勾上他的身体,把他吓了一跳,可能以为我醒来又想嘿咻榨乾他吧!

    可惜他连睡觉都睡的不安稳,因为到了半夜,我就开始折腾他,一下子口渴要喝水,一下子嫌热要踢被,一下子又冷的抢他的被子,一会手脚缠上他,一会又推开他。

    他乾脆起来不睡了,有点发火的望著我的睡容,突然伸手狠狠的朝我的屁股一拍,把我给惊醒了,他还不解气的捏著我的脸,口中念念有词,可是距离太远,收声器只听见他的声音而听不出内容是什麽。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吵醒,很慵懒娇媚的扭著身子冲著他笑,伸出手要他抱。

    白霆均的脸就变了,还退了两步,深怕被我到似的。

    我指指厕所方向,好像要他抱我去,他无可奈何的接近我,伸手正要抱我时,被我拉倒在床上,立即手脚缠上去,吻著他的唇,他被我的激情给吓到,想推开我,却发现我的手已经握著他的命子,动弹不得。

    简直就是换我强暴他了,他不得不认命的提枪上阵,等到他把我服侍的舒服了,再一次很苦命的抱著我去清理身体,回到床上时,他将我放好後就再也不接近床边了。

    看完这影片,我陷入沉默之中,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你别说我欺负你,到最後我觉得是你在欺负我了。」白霆均笑的很邪恶,手抚著我的颈子。「你别紧张,我现在一点力都没有,全部都被你给吸光了。」

    我瞪著他。「我的衣服去哪了?还有这影片你……」他该不会想拿这影片来威胁我吧!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洗了,晚一点就送回来。这影片你别担心,出这个房门前我就会洗掉,这是这间旅馆的特色,不会外漏,也不能拷贝,很刺激吧?」白霆均讨好般的问著,手还不安份的在我身上游移。

    刺激个屁啊!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虽然有猜到他会行为,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走这种另类的路,害我准备好的表情、台词都浪费了,白白的让他玩了一整晚,呃,说他被我用了一整晚也行。

    「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没经过我的允许,你这样是在犯罪的。」我垂著头,面色潮红的问著他。

    他的手拂过我的尖,我轻颤著,他俯下首轻含吮咬,还不时用舌尖去顶著敏感的坚挺,我越来越压抑不住喘气声,我知道我的下一句台词应该是要他放开我,可是我做不到,我渴望著他的爱抚。

    「现在我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他舔著我的耳骨,一手揉捏著刚才被他咬过的坚挺,一手在我的股沟处按摩著。

    我的眼眸带著水气,望著他露出羞怯和哀求的表情。

    他完全不为所动,也对,我的招术对他这种顶极的鸭子来说是嫩了点,我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我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问我?」

    他缓缓的将手指滑进我的体内,配合著他的吻与刺激我头的手劲,我又在他怀里享受到高潮的快感,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女人的身体他了若指掌,知道什麽样的手法与深度可以让女人的身体达到临界点,要不是长期的经验累积加上有熟手的教导,他怎麽可能如此厉害?

    看来要请管家派人去调查他的身世与经历,他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助理,难道说他是鸭子来从良?

    自从我和他发生关系後,他越来越黏著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与我们最亲近的司机大哥笑呵呵的问我们什麽时候要举行婚礼,这让我紧张了一下,一方面怕白霆均对我只是玩玩罢了,本就没存这个心思,一方面我也怕他要是真有此意的话,我不就很难脱身?

    白霆均笑盈盈的搂著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曾经差点被我吞下肚的钻戒,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你……你在做什麽?」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傻傻的望著他。

    「把你订下来啊!你这麽漂亮又热情,我怕你被别人抢走,还是先抢为快比较保险。」他的手紧扣著我的手,一时之间,我只听的到我的心跳声怦怦作响。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上别的女人的床。」我含糊不清的说著。

    他吻著我的唇。「不上了,除了你的床,谁我都不上了。」

    甜言蜜语他张口就来,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相信他的这句话,也许是因为长期漂流无依靠的心想要靠岸,也许是因为他追了我很长的时间还留在我身边,也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多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才能被老爸与管家所需求,总总原因,我在他怀里点头。

    当晚,我向他坦白了我的身份,我想到那个十七岁的前女友,我怕他会认为我是千金小姐,所以不肯高攀我,所以一脸紧张的望著他,幸好,他笑笑的接受我的身份,说我与她是不同的。

    我带他去见老爸与管家,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他家人,我也没问,老爸像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也没告诉我实情,我们就像是谍对谍一样,互相欺骗隐瞒真相。

    林政希的女儿要与林政希的助理订婚,这个消息马上传遍整个曼哈顿商界,我不晓得为什麽老爸要把这事情闹的这麽大,毕竟男方并没有家底,只是个小助理,这样传到别人的耳里不是很怪吗?

    白霆均无所谓,照样做著他的超极助理工作,只是再也不接女富豪的电话。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前一样没变,没有因为即将而来的订婚仪式或是他的身份改变,而紧张或是表现异常。

    只有我在烦恼,我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无论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还是当他知道我是林家千金时的态度,都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开始产生被害狂想症,怀疑著有谋的发生。

    自从被林承钦的事件伤过之後,我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与真心,尤其是像白霆均这种人,怎麽可能会单纯的只为了我这个人而想与我结婚?他甚至还不了解我,只是被我的外表所欺骗。

    要说他追求我,只是因为不甘心,还有无聊占大多数吧!那他为什麽肯为我放弃他的富婆团?肯和我订婚?如果他真是为了钱的话,他当初就应该接受十七岁女孩的交往,而不是被我後来居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问管家有没有这种想法时,她只回我一句各需所取,我的烦恼被白霆均当做是订婚症候群,一笑置之。

    这一切,在听见白霆均和别人通的电话之後,真相大白了。

    那日,我和司机被白霆均派去远处的一间公司拿合约,他则留在公司里处理资料,我和司机跑到半路时,发现我的笔记型电脑没带到,於是我们折返回去拿。

    当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时,他背对著我讲电话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静静的听他与对方谈著等他取得林家支持後,要怎麽报复他家人,要让所有人陪他母亲下地狱之类的话,很老套的剧情,很狗血的桥段,可是总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因为这就是人,为了利用而伤害别人,为了利用而欺骗别人的感情。

    我没有等他讲完电话,我就退了出来,当时我的心想……原来我落到与林承钦老婆一样的地步,都是被男人肖想著财产,原来白霆均并不是不爱财,只是他看的比较远,不是林家的他不要,因为只有林家能够帮助他,所以……搞不好他曾经真的做过鸭子,然後利用他的身体与美色开始一步步的展开他的报复计划,如果把他的经历拍成电影,应该很热门吧!就叫做是富豪女婿复仇记,还是要叫做……美男计?

    很奇异的,当我知道他的心思之後,我反而松了口气,完全没有生气或是愤怒的情况发生,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关系,如果我一直找不到他接近我的原因,我才会有陷下去的可能。

    只是,我的心越来越孤单封闭了,我才二十出头,为什麽心情像历尽沧桑似的衰老?我想找个人来爱,不是因为我的美色,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只是单纯的爱我,难不成,真要我找个聋哑瞎人士才行?

    得知真相的我,还是面不改色的与他相处,和他一起筹备订婚宴的事项,只是面对他的笑,越来越难发自真心,也许他有发现,但是也许他不想了解。

    好几次我拒绝了他的求爱,不肯与他有肢体接触,慢慢的,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与那些跟他有利益关系的富婆交往。

    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知道,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无视别人跟我说关於他的閒言閒语,也不在乎他在外头做的行为,只要他对老爸有帮助,我似乎只留著未婚妻的头衔,但是对他这个人不闻不问的。

    在我的心灵很脆弱的时候,我遇见了林承钦和他老婆,当时我一个人在街上閒晃,看到他们从车里下来,一同走向路边的餐厅门口。

    林承钦依然是清冷的面容,即使面对他大著肚子的老婆,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当我一见到他时,泪水就溢出眶外,本就没看清他身旁的女人是不是真如我所想的,一副清纯处女样。

    他像是有所感应般的朝我的方向看来,我躲也没躲,实际上有什麽好躲的,自从老爸大肆宣传著我与白霆均的订婚消息时,他早就应该知道我在曼哈顿了,他没有动作,是因为还没夺得林家的主位,本就不打算找我,还是因为我只是一个不起作用的棋子,任他开心一阵子就忘了的?

    他有点讶异,甩开他老婆快步向我走来,在路上揽了部计程车就把我塞进去,他和司机说了个地址之後就关上门把我送走了,我惊愕的望著他的身影,不晓得他在做什麽。

    计程车很快的把我送到他说的位置,那是一座大厦门口。

    我坐在原位和司机乾瞪眼,他向我讨钱,我怒视他,谁叫他枉顾我的人权,要钱,去和林承钦要去吧!

    不一会,就听见敲玻璃窗的声音,我一看,原来是林承钦勾著手指让我出来,我又气又恨,可是却乖乖的听话,付了钱下车。

    我以为会听见他冰冷不带温度的问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或是质问我说为什麽不听他的话就直接到美国来了,可是他并没有。

    他说……我就等著你来找我。

    我靠,当时我就爆发了,哭著打骂他,他都冷静的承受著,直到我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我才停下来。

    他拉著我的手往大厦里走,直到进了一间房子里,我还没见到房子里的情形,就被他扑倒在地上,很好,这边的地板上都会铺著地毯,不致於让我变成脑震盪。

    「你哭什麽?」他将我扑在地上压著我,却只是问我这句话。

    我含著泪埋怨的望著他,他像是很泄气的偏过头,然後再转过来。「我不是叫你等我的通知再过来吗?」

    「等你收拾了我爸再收拾我吗?」我恨恨的指控著。

    「本末倒置了,不是我收拾你爸,是你爸先来收拾我。」他冷静的说著。

    「什麽意思?」我皱眉问著,心里想著绝对不可相信他的谎言,不能信!

    「老头原本就没有要让他当继承人,是他冒出来跟我抢的,不,不是他,是那个叫做白霆均的男人和你居心叵测的管家一直怂恿他出来抢。

    林政希本就不是当主事的料,要不然老头就不会宁可要再培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把大权交给他,他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决策权交给我,一直退居在幕後辅助我。

    从他好心要帮我逃婚、帮我躲藏著老头的逼婚而带我回国内时,我就该想到他的谋,可是我被麻痹了,被你麻痹了。

    你的入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怀疑著你是不是别有居心,是不是林政希的谋,可是你这麽笨又傻,一点心机也没有,林政希不是太看重你的外貌,就是太低估我的自制力了。

    即使你对我下药,我还是看不出你的动机,於是我就这样和你耗著,等著你的真面目露出来,我待在国内陪你玩,一直等到在美国的心腹通知我说林政希在撬我的墙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未婚夫睡了我现在的老婆,还弄大了她的肚子,我能不回来吗?如果我不回来解决的话,现在被林政希收拾的就是我了。」林承钦口气很冷静,但是眼神带著杀气腾腾的。

    我被他的话震的晕头转向的,只捉到最後的重点。「你被人戴绿帽了?」

    他眯起眼睛。「说你笨,你还真是马上对号入座了。你关心的只有这个问题吗?」

    呃,好像惹火他了。「我不喜欢白霆均,我觉得他像鸭子。」

    他闻言楞了一下。「他本来就是鸭子出身的,怎麽林政希没告诉你吗?他是林政希从夜总会被挖出来的。」

    很好,很强大,把亲生女儿推给鸭子当未婚妻,这就是我爸爸。

    「我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你们每个人都说一套,我要信谁?」我其实有点相信他的话,因为重重迹象显示,我老爸的确很像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白霆均也真如他所言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管家……我不愿怀疑她,可是在这场争夺战中,也有她的参与。

    那林承钦呢?他说的话是真吗?他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准备要顺位登上皇位,可是被谋权的叔叔给夺位了,所以他要反攻夺回来,他说的理直气状,可是这会不会也是利用我的一种手段?我的心游移不定。

    「你在怀疑我?」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明显,还是他太会猜人心了。

    我不愿看他的眼,无声的沉默著。

    他松开对我的压制,身起背对著我。「你回去吧!去和你那没个节的未婚夫在一起,以後,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话比这一句更伤我的心,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对他的感情或是依恋,可是当再次见面时,我发现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著,是因为他,脑海里都是他,如果这不是所谓的爱,那它是什麽?会因为他的出现喜悦感动,因为他的话而伤心落泪,一切都随著他而起伏不定。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尤其是在知道周遭每个人对我的利用,相对来看,我还宁可被他利用,至少我心甘情愿。

    「你……从头到尾,有没有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爸?」我艰难的吐出这问题,想著他会回我的答案,有还是没有?如果他说有,那我该如何反应?如果他说没有,我会信吗?

    他顿了一下。「有一件事,我怕我告诉你,你会承受不了,你如果要听的话,就答应我,听完後马上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再也不要回到美国来了。如果不想听,你可以马上走,回到你爸爸身边当他的傀儡。」

    这是什麽回答?和我预料的不同,要我怎麽选择?我哪一样都不要。

    「我没有别的选择吗?」我可怜兮兮的问著。

    「没有。」

    「那我留下来听。」也许是一件让我很难以接受事,可是我已经不想什麽事都被蒙在鼓里,与其最後从别人的口里得知这件事,还不如让他告诉我。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按坐在沙发上,然後他再到吧台里倒了两杯饮品。

    「林政希遇到你妈之前,你妈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友,外人都误传是你妈嫌贫爱富甩了她的穷男友嫁给林政希,其实是她是因为男友劈腿,才赌气嫁给林政希。而林政希的家人反对她的入门并不是因为她当过酒家女,这也许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

    你是那个前男友的种,林家人不接受这个丑闻,也不接受这个媳妇,所以任你妈的狮子大张口给了你们无忧无虑的富裕生活,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你妈也接受了林家的条件,那就是将此事隐瞒不淮公开,永远也不能把你不是林家人的事说出去。

    你妈长的漂亮,她当时的男友也很俊美,生出来的女儿能丑到哪去?所以每年,你的照片都会寄到林政希那里,他等著你长大,想利用你的美色来行事,毕竟你也是挂著林家的名字,不用白不用,更何况他白白养你这麽多年了。

    你母亲肯定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毫无节制的让你增胖,让你不修边幅,想逼林政希放弃这个心思,可是你在十七岁那年发生的事,让她发现,与其让你自生自灭,倒不如想法子让你有本钱可以控制局面。

    所以她找来了一个人,可以一个改变你一生,学识丰富无所不知的管家阿姨,你一定不知道她的原名吧!她叫林若敏,她也是林家人,不过是在争夺家产时被斗输,逃亡海外的林家人,她很有野心能力,可是她也怕受到林家人的追杀打压,所以她隐姓埋名,暗中培养起很多的女人,让她们接近林家人,让她们成为富豪的情人或是妻子,为的,就是要培养起一股势力,来重伤林家人,你母亲也是其中一个。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你母亲,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看了她的表情心里便有数。」

    我震惊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闪过一幕幕的场景,关於老爸的、管家的和老妈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扯了。

    我活了二十年的身份,是假的,我不是林家的千金,我是冒牌货?!这比我听见白霆均是私生子,为了要报复他家人而勾引我还扯,我还笑他狗血,我自己就是大狗血一盆。

    「我不是你堂妹?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什麽时候知道的?他怎麽知道的?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为什麽还说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要当成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他最近才知道,那为什麽他不早点出现告诉我实情,让我傻傻的让我名义上的爸利用?

    「什麽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点是万一这件事曝光了,我没办法护著你跟你妈。所以你如果不想留在林家,就必须像你那个管家一样,隐姓埋名的过一生,如果你想装不知情的继续待在林家,我也不干涉你,只是你能容忍不是你亲爸的男人对你的任何行为吗?让你嫁给对他有利益的人,枉顾你的想法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你留在林家也不会快乐的。还有,别再信你管家说的话了,什麽让你成为林家继承人的事,那是她还被你妈蒙在鼓里,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再说她如果真的可以让你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以前她又为何被逼到流落海外呢!淳安,你该长大了,该要会判断事情的真伪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想长大了,可是为什麽都不够?每个人的心里世界都好复杂,都好难懂,我能不能永远就停在这里,不要再继续受伤害了?

    「我从来就没有起过要利用你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你太单纯了,未来的路对你而言太残忍,我冷眼旁观就已经觉得於心不忍了,所以……我没有想过要伤你的念头。」是啊!有时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尤其是当受害者知道你的冷眼旁观的时候,那种痛,刻骨铭心。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这句话我连问都不敢问,事实都已经是如此了,我只是个假的冒牌货,谁会爱我?管家吗?等她知道我本就不是林家人时,她的表情是什麽?最後,是不是只有老妈是真心的爱护我?是吗?她会为了我而和林家作对吗?我却连想都不敢想了。

    「在这个时期,我必须要把你送走,你留在这太危险了,我没有把握能护你周全。」他起身,走近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抬著头,泪涟涟的望著他。「我不想走,我不想去韩国,我没有家可以回,我一无所有,我连学历都是假的,还有什麽是真实的?」

    「难道你还想回到白霆均的身旁去当包养鸭子的富婆?迟早你会被他给卖掉的。」林承钦清冷的脸染上了怒气。

    「我不要回去他身边,你不是说要我等你,我等著你,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我像个小媳妇似的揪著他的衣服。

    他的怒气化掉,又变的平静无波。「你不是还在怀疑我对你居心不良?」

    我摇摇头。「我周遭对我居心不良的人多的事,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差。」

    「白霆均长的比我帅、身材也好、上床的手段也高明,你没动心?」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他,就算他再漂亮、手段再好也没用,再说,我觉得他虚伪,探不清虚实,这种人太危险了。」

    「那你还跟他上床?」咦!他连这事也知道!他是在我身上装了卫星定位吗?

    「我……我……」我解释不出来了,要怎麽说呢?

    「在我离开你的日子里,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突然开始秋後算帐,让我冒出一身冷汗,男人是不多,但是床上了好几次啊!

    「你迷上别的男人了?」他的口气越冷静,我就越害怕。

    「我没有,如果我真的迷上别的男人的话,我又何必见到你就犯傻了?」我自暴自弃的说著。真的就是犯傻了,明明沈诀真的气质、修养比他好,势力、权力也强过於他,对我越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是我就是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白霆均撇除他是鸭的前科来说,长的帅、身材好、脾气也好、情事手段也高,真要比较起来,林承钦都被挤到一边去了,可是我对他除了觉得恶心还是恶心。只有林承钦,他的好与坏我都欣然接受,不管他对我的态度是如何,我都对他如痴如狂,即使想戒掉他,再见面时也会疯狂的滋长那满怀的爱意,这不就是爱情吗?

    「我怎麽知道你这麽饥渴,会不会忍不住跳上男人床?」他又露出让我熟悉的冷静说著下流话的态度,可是这回我不气也不恼,反而扑向前吻著他的唇。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扯著我的衣服。「你还没从实招来,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唉,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能不能别问了?「不要管以前的事了,反正,我现在只要你。」我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唇,纠缠不休,将腿勾在他的身上。

    正当我们都脱光衣服正要办事时,我突然见到沙发後有个头冒出来,我被吓得跳起身,等到我睁大眼一看,靠,不止一个人,周遭还有三、四个人正傻楞楞的望著我们的举动。

    「他们……」他们看起来是在做打扫清洁的工作,是林承钦家的佣人,可是数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这只是个公寓耶!

    林承钦像是没发现他们的存在似的,将我压下去,幸好他们很识相,一个个的跑到不知名的角落去待著,否则我实在没有大胆豪放到表演现场真人秀给他们当馀兴节目。

    林承钦这个公寓不大,但是很致,处处都可见他冷清简单的个人风格,家里没有属於女的物品,可见他名义上的妻子没在这间房子里留下她的痕迹。他房间的浴室摆设装饰与在国内的别墅一样,都是闪晃晃的镜子。他的书房与卧室打通在一起,只有一排的书柜隔在中间。

    我喜欢这套公寓,简单明白不复杂,处处弥漫著属於他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安心、很依恋。

    离家两天,也没有通知管家,我知道我的失踪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当我在电视里看到即时新闻里有我的照片时,我还是大吃一惊,标题打著华侨林氏千金下落不明,照片里是从我和白霆均的订婚照上截取出来的。

    那天看到我坐上计程车的路人和计程车司机本人,还有在大厦门口看到我和林承钦吵架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一定很快的会寻线找上门,那到时林承钦怎麽办?他会不会被我拖累?我不想回到那个虚情假意的家,有什麽办法可以不被找到?

    我紧张的缩在沙发上,林承钦白天会到他的办公室去办公,只有傍晚才会回来,现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被有心人听见,也不敢出门,就怕一出门口就被捉回去了,只能很无助的望著时钟,希望时间赶快转到他回来的时间。

    关於我的新闻刚播完,林承钦的电话就来了,我焦急无助的泣不成声,直到他回到家,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的扑上去。

    「你怕什麽?有我在,谁能把你抢走?」他轻哄著我。「你以为你是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著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著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麽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後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著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他,然後啊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怀,这让我想起沈诀真底下的微安,後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喘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後,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麽要把办公地点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著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著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後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後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著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後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也难怪,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被绑票的林家千金,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堂哥绑架,他们不面带尴尬与愧疚就不错了,怎麽还敢去了解实情呢!

    有天,他们谈到中午了都没谈完,於是林承钦留他们下来吃午餐,这顿午餐气氛很诡谲,可能是因为里面有我的关系,那三人不敢谈什麽公事,也因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钦卿卿我我。

    「别挑食,你已经很久没吃洋葱了。」林承钦很突然的指著我盘子里的剩馀物说著。

    我怔了一下。「这不是洋葱啊!它是金针菇。」它跟洋葱哪有什麽相似处?

    全部人的脸色变了一下。

    林承钦面不改色。「它又没有异味,你为什麽不吃?」

    我踌躇著,最後小小声的说:「因为它怎麽进去的,就怎麽出来,我看著心里有疙瘩。」

    说完後,我发现他们盘里的金针菇也不动了。

    後来他发现了我的汤也没动过,他眯著眼望著我。

    「这罗宋汤的颜色和腥味会让我想到……人血汤。」

    然後,大家都没有食欲了。

    我不过就是瘦了两公斤罢了,有必要对我的饮食斤斤计较吗?他会如此反应,是在有一天晚上,他著我的腰和大腿,突然问我说是不是瘦了,怎麽触感不同?

    我没感觉,又不像他天天巡视著我的身体。

    他很坚持的说我瘦了,他要检查一下是还有哪里瘦下来,握著部,没变小,屁股,还一样的丰满有弹,腰瘦了,大腿的也少了,最後他进入我的体内,他说我变瘦了,里面也变紧了。我倒,这两者有相关吗?

    之後,他对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见,没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

    最後,他让佣人装了一碗白饭,让我要配著菜吃完才能离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变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个幕僚可能心想,这两个人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个挑食也让其他人倒足胃口,一个是逼著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发烧了,他抱著我喂我喝水,迷迷糊糊时听见女幕僚的声音,我睁开眼,见到她拿著一小包的药走进林承钦的睡房。

    女幕僚见他抱著我的姿势掩饰不住的讶然,但是仍是没有表示什麽,只是帮我量体温,替我打退烧针。

    「好热,放开我,好热。」我被烧的浑身不舒服,挣扎著要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不要乱动,一下子就好了。」林承钦在我耳边轻喃著。

    「热死我了,好难过。」我还是不停的乱动著。

    他突然俯下首吻著我的唇,我像是找到散热的出口似的猛烈的缠上去,哪管得著现在的状况和环境问题。

    「啊!会传染感……冒的。」女幕僚惊慌的起身想阻止我们两荒唐的举动,但是也於事无补,只能尴尬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之後,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林承钦对此事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释一下他和我的关系,也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我的亲密,有时谈论到关於林政希的事情也无视幕僚们的挤眉弄眼,照样在我面前说。

    我问他为什麽会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谈起林政希,难道不怕我叛变吗?

    林承钦沉默了会,说出来的话却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他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在上演血缘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我说一切不成立。」

    我无言,这话是什麽意思?意思是说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也不是仇人之女吗?话为什麽不能好好的说呢!非得要拐弯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这个月的月底,林家老头终於撒手人寰了,就在争权风波的最高潮时,他走了,让外界传言纷纷,怀疑是两派之中有人去动的手脚,林承钦一派人冷眼旁观,让林政希这一边的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甚至还把林承钦请到调查局去喝茶,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林政希做了这麽多的假证据、线索也拿他没办法。

    有消息指出林家老头的看护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拿著老头临终前给的指派书,里面有交代林家是给谁掌权,还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鉴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遗书。

    林政希拿不到,当然就把矛头指向林承钦,希望从他手中抢走指派书,後者对此事不闻不问,像是旁观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为是低调沉默的林承钦拿到时,林政希突然公布他拿到所谓的指派书,上面写著是他继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著林政希一夥人的欢天喜地,林承钦他们冷笑著。

    我还为此忧心忡忡,怕林承钦他们输了,缠著他问他怎麽办?是不是要打算找别的後路了,例如隐居在某个小岛上过著与世无争的日子,我倒是觉得这个退路比他当上林家主事者还好,至少我会比较开心。

    林承钦本就不以为意,他说这份指派书是他们假造出来的,里面的印鉴位置也是假的,本就没有所谓的指派书,林家老头的看护早就在老头死後被林承钦他们送到国外去了,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给林政希去钻。

    只是我不懂,给他们一个假的指派书和印鉴位置是为什麽?只是让他们玩寻宝游戏吗?

    在曼哈顿有一间很有名气的银行,它的保险柜功能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别具一格,存放的货物可由雇主决定是开放式或是封闭式,封闭式就是只有让雇主或是雇主死後的直系亲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争议较少,因为普遍的银行都实施此方案。

    开放式的意思并不是昭告天下说他放了什麽东西,而是雇主将此货物的存在柜号码给非亲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来领,但是当这个人去银行领物时,必须要缴交雇主所定的压金存放在银行里才能领物出来,除非雇主和领物的人同时到银行进式原物归还的动作,要不然这压金就会成为雇主的。

    那这压金的价格就很有争议了,因为这是完全由雇主定的金额,银行没权利干涉,哪怕雇主放了一张没用的白纸,骗别人说那是房契,把压金定到天价,但是只要有人会出这个钱将这纸拿出来,银行概不负责事後的纠纷。

    而林家主事的印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这间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且是开放式的。如果是封闭式的保险柜,林政希还可以拿著死亡证明书和亲子证明书到银行就可以领取他的印鉴,不费一毛钱,可是它偏偏是放在开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领取此物的压金时,他的脸都绿了。

    林家主事的印鉴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样的把价钱订个几千块美金就可以拿出来的,它是个宝,这个宝的压金到底是多少?

    新闻不可能会报出它的价格,怕有心人砸大钱去搅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钦则是闭口不谈,他说,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鉴,那笔钱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这笔钱,换到一个假的印鉴,那还不把他给气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差,我莫名的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这次又发生什麽事让我们俩分离了吧!林老头走了,他对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还会出现什麽事来考验我们?

    我决定不再当个被动的女人,我在他挂上电话时,我主动的从他的背後抱著他,学著电视戏里温情的小女人做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时候和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搞上的?」

    咦?!沈诀真?!我的身体僵直著,脑子里还在想著这名字怎麽会漂洋过海的在这里听见时,我的手已经被他捉住了。

    「有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会运用他手中的力量来打压我,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他是谁?」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极度暴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很心惊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气势吓的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他是一个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日子才告诉你说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今天就有一个爸爸就冒出来要我说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声音很年轻啊?你不解释、解释这个爸爸的来源?」他每说一个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亲爸爸,只是他的气质和他对我的态度,很像是爸爸对女儿一样,他是当你回美国时,我无意间认识的,我们没有什麽的,我不喜欢他,真的。」我只差没有举手对天发誓了。天啊!沈诀真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他怎麽会知道我在美国失踪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麽会直接就打给林承钦了?

    「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点点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尖,我被他的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均这个人没品,可是没想到可以没品到这麽理直气状的,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想投靠到他的底下?再宽宏度量的绿帽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我不这麽想,有利益关系牵绊的人用的才安心,再说,他的确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角色,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可惜林政希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没办法留的住人才,这白霆均要是继续留在他身旁,也许会有扳回一城的可能,只是辛苦艰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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