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阳ju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难得地心跳加速起来:这么凶猛的家伙,恐怕老外也不见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纤美小手摆弄得七窍冒烟,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地扳着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瞅准了她的粉嫩屄缝,一手握住yin茎根部,直挺挺地就捅了进去,一霎那间,一股舒爽之极的感觉填满了他的大脑
    妈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区里所有男人做梦都想肏的司徒青还是不用钱的!被阳ju贯体的司徒青何尝不是兴奋得泛起了鸡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的她并不是被阳ju一碰就浑身发抖的雏儿。
    然而老王这根玩意儿的巨硕、硬度和热力着实是惊人得很,她见惯的都是微软甚至到了联想境界的中年亚健康男,又何曾受过这么给力的插入?
    便是她过去的小情人少华,也因为过于瘦削兼且纵欲过度,比起老王来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点。司徒青还未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就陡然发觉老王已经狂风骤雨般来回抽chā起来。
    心中一紧:乖乖,这老头果然是没尝过腥的,一上来就这么猛,可不要没两下就射了,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可难受了,她本想开口让老王悠着点儿,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蛮劲,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顶得一阵猛颤,连娇喘声都哆嗦得断断续续的,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眼看老王瞬即间已经弄了五六十下,现在射了也不算早泄了,便淡了开口的心思。在半是昏黄灯光,半是朦胧暗影的卧室里,一个身材中等,黝黑精壮的老头压着一个高挑窈窕,肌肤胜雪,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狂屌猛肏,这幅画面违和感极是强烈,身为当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头的刺激更是无须形容。
    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的身体倒贴一个五十出头的低贱门卫的,此刻这种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自己还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连连,这是啥情况?
    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个区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
    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瞧他那轻松的语气,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
    虽然明知道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
    二来却是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
    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
    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青光。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
    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新婚少妇的曼妙身体,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
    连人都没在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亲热到今天已经一个半月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谁尝过谁知道。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
    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想到性事上的不谐,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
    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泛滥,沾湿了藏青色的蕾丝内裤。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依然感觉到屄里极度空虚的杨玉莲咬着下唇,心里哀叹。
    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咿咿呀呀”的声响很有节奏感的不断传来,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声响既急且骤,看样子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着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强。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竟然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都教授,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ài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
    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
    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
    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老王的勇猛着实让她如痴如狂,欲仙欲死。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
    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纵声呻吟着。
    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ju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
    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
    有哪个男人做ài能坚持这么久的?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群交吧?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
    司徒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
    在昏眩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
    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我得赶紧下去!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赦,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竟然是王铁根!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头?!
    她怎么看得上他?!这是什么世道!?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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