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
    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
    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
    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是了,老王叔没听见司徒青恍然。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
    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
    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
    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
    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
    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
    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
    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介意,这是什么情况?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
    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
    苏荷终于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
    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
    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强烈。
    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
    也不可能看不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
    而女人的阴毛和阴唇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
    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要脸。
    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她俏脸火红,却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居然是司徒青!”
    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
    苏荷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贱女人!臭婊子!
    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
    即便是她自己,怕也是不能的软瘫在凌乱的床上,司徒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柔美的胴体上密布着晶莹的香汗,饱满的双乳缓缓起伏着,方才为了刺激苏荷,她贾起余勇,不要命的一阵套弄,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
    此刻真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相比之下,刚刚射精射得像水库泄洪似的老王状况要好得多,他虽则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但打横躺着的他兀自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司徒青滑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两腿之间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糊糊的淫美肉花,只觉着自己白浊的精液夹杂着她透明的淫水缓缓泌出、濡湿了床单的景象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蜜错觉。
    “糟糕,几点了?”然而毕竟老王还是想起来了这一番荒唐之后的善后事宜。“你大呼小叫个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让这老货全程顺从地跟随着自己的指挥和节奏,司徒青终于确认自己收获了一个听话的“性奴”所以说话也不需要那么客气了。
    “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听到开门了,估计你的乖干女儿早就进屋了。”“啊?你什么时候听到的?”老王大惊失色,压低嗓门说道,翻身坐了起来。“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这可怎么是好!”老王急急盘算了下,这小浪蹄子泄了七八次也有的,这岂不是说,后面的床戏苏荷全都听到了“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红了脸,嗫嚅地说。
    “我被你操的气都喘不过来,怎么提醒你?再说了,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你怕什么?”司徒青白了他一眼。“咳。总是影响不好。”老王哪敢真个责怪这位姑奶奶,只好自个唉声叹气。
    “你连个伴儿都没有,找个女人上床有什么稀奇?你的乖干女儿如果有意见,你就让帮你解决呗!”
    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番话说得还挺大声。“可别乱说!”老王一听心头一惊,忙用大手来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经晚了,司徒青冷笑着拨开老王的手,奋力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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