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右僮巧妙控制排泄的速度和份量,只先尿出一小泡,精准地射进檀口。这尿撒得不急也不多,教霍青桐应付得了,顺利喝下:“咕”“对,姐姐,我们继续。”
    弟弟给哥哥一个示威眼神,又尿出第二泡:“好喝吗?”“嗯”“那来一口喝到底﹗”右僮雀跃地开始细水缓流,长尿起来:“沙、沙”
    可怜霍青桐无知仰脸,以口就尿,香舌承接,一小口一小口地,连动喉头,将黄黄烫烫、咸咸甘甘的童子尿水,一滴不漏,吞下食道:“咕咕咕”
    “沙沙”“咕咕”黑布绑眼、皮革罩腮,以往颁布军令的威严口齿,此际却甘之如饴,大喝污尿,这画面实在太“咕”
    饮尽最后一口尿,咽喉更吐出解渴般的甜美抒发:“吁”当日任盈盈也不过是饮了自己的爱液、和劳德诺的口水浓痰。
    霍青桐却喝掉足足三人份的尿液尿喂巾帼,右僮一脸成功感:“嘻,姐姐,我真的爱死你啦﹗”左僮又过去大木箱处寻宝:“只喝这么少不够呀,一会还要训练姐姐尿出个地盘来呢”
    “找到啦﹗”他从箱里拿出两个现代玻璃瓶子,系统文字标示,一瓶是‘迷幻药’,一瓶是‘利尿剂’“姐姐,再喝掉这两瓶哦﹗”
    “咕咕咕”完了﹗这已经是霍青桐第三次服下迷药﹗而且是整整一大瓶﹗吃下这个剂量,她必将再迷糊上一、两天,别说反抗,恐怕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只会继续乖乖配合调教“好,喝饱了,嘴巴要堵住啰。”
    右僮提起珠链,将黑色盖子塞回银环封口。又像待宠物般,摸上沾尿的湿发:“唔,小狗崽该抹抹身啦﹗”“就用这个。”
    左僮用匕首,将之前被脱下来的女性亵裤割成两半,塞入桌上的茶壶里浸湿,兄弟俩手里便如同多了热毛巾,殷勤地拭擦女体各处女子爱洁,泪涕汗尿、唾涎爱液,黏满遍体自不舒服,热布抹身,马上换来舒畅喉音:“啊”手足放软,活像畜生,任由主人清洁肢体。等热布敷上乳首、阴户,又舒爽得浑身一震更不消说,当湿暖布片,探入臀下,温柔仔细,去搓洗那一朵小小肛菊,‘翠羽黄衫’可是酸痒得瑶鼻乱哼,玉足扳直,显得非常、非常敏感“哗﹗姐姐你连屁眼都这么淫荡哦﹗”
    “等我们三父子猜拳,看谁来帮你后庭开苞?”娇娃从额头至脚趾头,俱被洗擦得干干净净。两僮拭抹之时,自不忘处处上下其手,不消一刻,又挑逗得玉体动情火红,牝缝再淌淫蜜“姐姐,看我们待你多好哦﹗你就别再辛苦做什么‘翠羽黄衫’啦﹗”
    “改当小狗崽,我俩会天天喂你吃喝,帮你擦身的﹗”“你就做我们的‘翠羽黄崽’嘛﹗”“你都不晓得,我和哥哥令你变得多漂亮呢﹗”“对,姐姐,来瞧瞧自己的新模样吧﹗”
    “别跪,蹲着,腿分开”“好,要拉高幪眼布啰,一、二、三,睁开眼”半个时辰以来,首度重见天日,霍青桐缓缓睁开眼皮,重新适应视物第一样望见的,是一大块黄铜镜映赤足踩地,曲膝深蹲,玉腿作外八字不雅扩开,潮湿的耻毛肉峡纤毫毕露。
    臂锁背后,乳袒身前,嘴环口塞,额缠黑布,这正是霍青桐当前呈现的丑态﹗不堪狼狈,卑下低贱,状若女奴,哪里还有半点‘翠羽黄衫’的英风?倦眸呆睁,似是认不出镜中人就是自己。
    往昔月射寒光般的凌厉眼神,蒙上重重迷雾,自是那药效之威力饶是如此,也许心底尚存最后一丝理智,自哀自伤,默默淌出两行悲泪“姐姐别怕,这就是全新的你哦﹗”
    “别哭嘛,你不穿衣服最诱人呀﹗”双僮跪在裸女两旁,齐舔泪水,吻耳、揉胸、抚阴,戮力蛊惑:“做什么鬼‘翠羽黄衫’,可感受不到这份快乐呢﹗”
    “啜、啜”所有敏感带又被亲摸个透,更破天荒连肛门也被两根食指轻刮,霍青桐彷似更为迷乱,雪躯亢奋抖震,快要蹲不稳了:“呀嗄、呀嗄”
    “姐姐,你做我们的小母狗吧﹗”两张坏嘴,含耳煽动。十只指头,揉阴劝诱:“做我们的‘翠羽黄崽’,好么?”
    “我和弟弟,每天都会令你不断、不断地痛快泄身的”“好嘛、好嘛,姐姐,你点个头呀。”心事情伤、惑人药力、漫长调教侠女内外交煎,身心俱疲。
    秀美灵气尽去,照人光采不再,陷落的英雌,终于轻轻地又决定性地,一点下巴“哗﹗姐姐答应啦﹗”“姐姐答应不再做人,改当母狗哦﹗”大功告成,一对小魔童乐得疯了:“姐姐万岁﹗”“耶”
    “好,我们当主人的,给小狗做些记认﹗”右僮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内有三只戒指似的东西缺了一角的小银环,中间吊着一个黄金铃铛。
    右僮将银环的‘c’形缺口,对准雪岭红梅,两指微微用劲一捏,银环便左右夹住乳蒂,顿成乳环。
    乳首吃痛,霍青桐却没作任何反抗,只是哀哼一声示弱:“呜”“要习惯吃痛哦﹗以后还要捱皮鞭抽、蜡烛滴呢﹗”右僮再搓大她另一颗乳头:“这一边不够兴奋,奶尖要够大才能夹住。”
    这半个时辰里,闺女的性感官已被开发透了,乳尖迅即膨胀,右僮高高兴兴,夹上第二个乳环,伸指一弹乳蒂,铃铛清脆生响:“铃”
    剩下最后一个,由左僮掀翻包皮,拈出充血膨胀的阴核,供右僮夹好这要命之处,经此紧夹,只苦得黛眉几欲绞碎:“呜﹗”
    “到我的礼物了﹗”左僮自怀中取出的,是一个鲜红皮圈,一条悠长银链是现实世界犬只使用的颈圈和狗带﹗“姐姐以后就是母狗啰,自己戴上吧?”
    颈圈交予霍青桐,要她自贱佩带:“快戴好,要教你散步啦。”累目俯望,玉手震颤,人性尊严,本能抗拒这个兽用狗圈?“姐姐,快嘛,成了狗崽,还有更多快乐等着你呢﹗”狡猾指头,描画穴唇,下饵勾引
    霍青桐眼角新冒泪水,却抖着双手,将颈圈向粉颈套去“真乖,我来帮你。”左僮拨开发辫,将皮扣牢牢系好,人类女性的脖子上,便稳稳套着一个大红漆皮狗只颈圈:“戴在这细细白白的颈上,多好看啊﹗”
    他再将银链连上颈圈,一亲宠物鬓角:“好,可以开始溜狗溜姐姐你啦﹗”“别忘了这个啦﹗”右僮将黑布拉下,盖住无辜的眼儿:“这样更有感觉呀﹗”
    黑布障目、口塞封嘴、颈系圈绳、乳阴挂铃眼前全裸蹲着的,再非‘翠羽黄衫’,甚至不太像个人,果真犹如一条母狗“唉,还差一条狗尾巴啊﹗”“可惜箱子里找不着,定是你上次玩完后随处乱放啦。”
    禽兽﹗连肛门都不放过?但是我也真想看看霍青桐的后门插上一条狗尾巴“姐姐,先来学狗狗的姿势,四体投地,懂吧?”“膝盖不许着地,用脚尖撑起下身。”
    “就算看不见,狗头也要抬高,向着前面呀。”银链红圈系颈,盲哑的螓首,无意义地抬起。
    柔若无骨的素手,按地蒙尘。饱满云胸俯垂,一对乳尖遭银环金铃坠得微微拉长。两膝悬空,如蒜十趾吃力抓住地面,朝天高高翘起完美玉臀
    回部明珠、‘翠羽黄衫’,居然当真变得像条雌犬一样﹗“好,姐姐,我牵着狗带,我动你动,我停你停,来,开步走啰。”
    左僮长链轻拉,颈圈一动,霍青桐便笨拙地掌按、趾抓,似条狗一般,四肢缓爬,学步前进“对,就是这般。别偷懒,膝盖不许落地。”
    右僮亦爱抚曲线玲珑的仰天腰背,婆娑圆大挺翘的桃臀教导:“别只管爬,要一边扭腰,一边摆屁股,才够好看呀﹗”“啪﹗”巴掌掴臀,没太使劲,但此刻女儿家的身心着实太脆弱了,急藉鼻音,求饶领命:“嗯”唯恐再次捱揍,霍青桐慌忙听令,款摆蛇腰,扭摇俏臀,令这狗爬丑行,更添魅惑。乳阴挪动,两个乳环,一个阴环,晃泛银金二光,催生悦耳铃响:“铃铃铃”
    “好,走快些﹗”左僮行得更疾,狗带拖曳霍青桐脖颈更急,她手足竭力追赶,姿势费劲,瞬间又流出一身热汗。
    口塞盖子不巧松脱,满口黏唾,滴成遍地,玉掌葱趾爬踏上去,搞得白白黑黑,脏兮兮的黑首、红颈、白躯孤立无助的美人犬,遭双僮如狗拖行,在偏厅上来回爬了十几个圈
    羞耻侮辱、凄惨可怜、沦落卑贱,叫人不忍卒睹,却又矛盾地怎也移不开视线“喂,怎么不走啦?”
    溜霍青桐溜了好久,左僮发现她膝盖触地,夹紧股间,下阴微颤,不再前行右僮贼眼一转,恍然大悟:“姐姐,是不是尿急哦?”只见雌犬已憋得额脸涨红,着急点头是刚才那三人份的尿液,和两大瓶的迷幻药、利尿剂“哈﹗正想教姐姐你挑个地盘来撒尿呢﹗”右僮大喜,把霍青桐早前被剪成裂帛的黄衫、亵衣,堆在房子一角:“哥哥溜你,我教你尿尿。”
    左僮奸笑配合,拖着小母狗走近布堆:“到啦。”“姐姐,你不再是个人啰,下半辈子都用不着马桶了。”右僮跪下来,于贝耳边指示:“见过狗狗怎么撒尿吧?来,依样葫芦,抬起一只后脚。”大抵是残余无几的人性及矜持犹存一丝,小黄崽虽尿急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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