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呢?”李沅芷金睛火眼,四处打量:“太黑了,都看不见﹗”“他不是总金笛不离手吗?在这里应该很显眼呀。”“那恶贼早就不再吹金笛了﹗”
    “恶贼?你不是喜欢他的吗?”“我喜欢他?我是来清理门户的﹗”李沅芷咬牙切齿:“他跟‘火手判官’张召重连手,杀了自己的师父马真道长,即是我的师伯﹗”
    呃连余鱼同也变成坏蛋啦?虽然他在小说里一度想勾义嫂,想不到如今连师父也杀了,更加堕落啊。‘咇咇咇’‘蜘蛛感应’?难不成余鱼同果真藏身这舞厅?让我定睛一看咦?哇、哇、哇哇哇﹗“姓陈的,你一味在哇什么?”
    “我跟你说,我们来错地方了﹗走为上着﹗”“走?为什么要走?”“你看看那一桌桌在喝酒谈情的还有那一对对抱在一起跳舞亲嘴的”
    “没异常呀﹗全是男人罢了喔﹗”“全部都是男人就是异常呀﹗难怪看门的说‘只限男宾’,我以为是妓院。
    原来竟是基bar﹗我听名字就该知道啦﹗‘东方天堂’,东方不败的天堂呀﹗”“哈哈,细心一想,跟我没有关系﹗”李沅芷犹未知惊:“我又不是”
    ‘男人’二字未讲完,她脸色立变你当下就是男人好不好﹗人家会照样过来找你搞基呀﹗然后发觉你不是男人,会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我都自身难保啦﹗“快走﹗余鱼同喜欢女人吧?他在这里的这消息,一定是错的”“隆轰﹗”正想折返唯一的出入口,那扇铁门前面,却突然急降下一大块正方巨石,牢牢封死退路﹗
    ‘’断龙石‘降下﹗’东方天堂‘将短暂封闭半个时辰﹗’又不是古墓﹗区区一间基bar,为何会有‘断龙石’呀﹗
    阴暗中,响起一把彷佛主播般的磁性声音:“‘断龙石’经已放下,别无外人能够前来坏事﹗各位可以放心亲热了﹗请”
    丝竹之音骤改,变得加倍柔情然后坐着的、站着的一对男男情侣,都在拥抱、接吻、上下其手呜哇“你们两个,怎么不亲热呢?”四个护卫似的壮汉,四面包围我俩:“难不成是混水摸鱼,图谋不轨?”
    李沅芷没有在怕的:“啐﹗看我打出去”“哼﹗看我打出去﹗”另一个男人突然发难:“我是道德重整会的探子﹗是来揭穿你们这个魔窟的呜哇﹗”
    然后他就被击倒了﹗干,这四个护卫有没这么好打呀?这下子连李沅芷都滴汗了:“我看刚才被打成重伤的那人,武功比我好得多啊”“喂﹗你俩再不亲热,就由我们四个来亲热你俩﹗”“我亲、我亲﹗你们别碰我﹗我这就亲热给你们看﹗”我慌忙一抱,就把李沅芷搂在怀里喔?这下子我岂不是奉旨揩油?“喂﹗你抱我干吗?放开我﹗”
    “事急从权,大家都是男人,拥在一起又不会少块肉的”我环抱李沅芷,感觉窈窕轻盈,背腰柔若无骨。看惯她男装打扮,一经身体接触,方教人惊觉,其实在这长衫马褂下,可是一副含苞待放的青春女体“你再不放手,我出手打你”我只得跟她耳语,朝闺女的耳洞,初送男子气息热风:“你一出手就更露出马脚啦﹗你先配合我,随机应机嘛”
    “你别在我耳边说话”敏感的贝耳,果教武当派少女动不了武,我半真半假,继续向着耳道吐气:“我近身一瞧才发现,你怎么有打耳洞的?你是男人,也戴耳环?”
    漆黑中,一只耳朵亮得耀眼,白净好看,我不禁嘴拱唇揩,忍不住张口浅含,伸舌小舔“别亲﹗”李家小姐骤然一软,耳际总是调情时的命门啊我便舔湿轮廓分明的耳背,又轻吮像片可口小肉块的耳垂嗯,她的耳珠好嫩滑好好吃吻尽外耳,舌尖探进耳道,或舐或钻,更加自然不过:“哎﹗”虽然我一心只用纯爱攻势,来追求众女角。
    但当下逼于形势,捞点油水也不为过吧?当然我会注意尺度,不致于太过火的可是听着这抒情中乐,吻着这小小耳珠,真叫我越来越兴奋了
    她虽蓄着男装长辫在脑后,可耳鬓处的一小撮秀发,还是香香的。不,这是她的处子幽香吧?她鬓角的肌肤好滑哦“啜”不觉间,便亲上了香腮、脸蛋,十九岁的少女娇肤,唇片吻上,感受极好“陈浩南够了”
    “不够﹗”四个护卫继续施加压力:“远远落后于其它人呀﹗继续亲热﹗”呜,四位恩兄,请受小弟精神上的一拜﹗“李兄弟,你都听见了,若不听他们的,只怕我们都后庭花难保啜”师出有名,我索性放开唇舌,连吻前额、鼻梁、人中,然后是樱唇“不”
    小嘴及时逃开,令我只印中下巴没关系,我吻着下颔,滑落咽喉、粉颈,她低叫一声,脖子可爱地泛起了一小片疙瘩,这定是她的敏感带:“啜、啜”
    “你别再亲”李沅芷乏力的双手想推开我,可两个护卫真是服务周到,左右拉住,反牵她两手搭上我肩膀:“这位小兄弟,男男交颈,也要搂着爱侣呀﹗”
    吻遍颈项,她穿着马褂可没露出锁骨,我只得反溯向上,再吻下巴、脸颊嗯,她有反应了,腮帮子热热的,吐息也变急了:“好奇怪”“姓陈的我身体好热”“我、我也是哦啜”“你是不是对我下药?”
    “那、那有?倒是你让我好兴奋”若非我是百毒不侵,我也怀疑自己着了什么道儿。另一边厢,她进来之后,可是吃的喝的也没沾过所以我忽然这么动情,单纯是因为她的关系?
    莫非她是什么天生媚骨的女子,教我才香了几口就不能自拔?“李兄弟,不,沅芷,你好漂亮”光源有限,但仍依稀可见,可人儿肌肤胜雪,白里透红,鲜嫩得能掐出水来“你别叫得这么亲热”说话矜持,可清澈纯净的美瞳,不带愠色。
    比被我吻红的脸儿更红的唇瓣,欲闭还敞,似想我吻下去“啜”这次李沅芷没回避,怯生生地任我吻中桃唇程英失落初吻后,我久违地又获得少女人生的第一吻香唇软肉,呜,我硬了“你不能亲我”
    她被我一下一下地间歇吻着,口说不能亲,却软软地任我亲着亲着我并不急色,配合越趋浪漫的乐曲,反复吻印丹唇,慢慢地、逐分毫地,撬开两片门户“噢”姣唇一松,我乘虚衔住,轻拉轻吮,厮磨内唇。贝齿呈现,我横舌一只一只细数,舌扫敏感牙龈。重头戏自是逮住丁香小舌,挑、舔、啜、卷,尽情湿吻:“雪、雪”
    “呜、唔”搁上我双肩的手儿,早放不下来,反而圈住,皆因它们的主人已被舌吻得两腿快要站不稳我胯间也越来越硬,禁不住往她下身顶去“来、来,两位坐呀。”护卫搬来一张大椅,让我背靠坐下。
    又帮李沅芷撩起长衫下摆,引导她分开双脚,跨坐在我大腿上:“好基友,放胆爱﹗”如此我俩变成面对面法式深吻,互抱坐着。
    她两腿曲在我腰旁,虽然穿着长裤,可私处几乎贴住我的分身小帐篷,不断被它连顶带磨“啜你腿间的是什么好硬、好热撞得我也好热好软啜”
    隔着彼此两条裤子,我都隐约感觉到她裆部的潮热之气她被我的小兄弟,隔布顶到湿了“沅芷啜可以摸你的身体吗啜”不、不对劲﹗总觉得我们踩中了什么陷阱
    跟我认识还不满一个时辰的好女孩,为何会如斯忘情地跟我两舌纠缠:“雪、雪嗯,你摸”她会受春药影响,我不会。
    可她没吃没喝难道空气中有无色无味的媚药?感觉又不像乐队又改奏另一支曲了,渐变激烈热情我何必多想?就也激烈热情地,再摸摸李沅芷的小乳房好了“丫﹗”右手按上马褂左胸,三当家挣脱我的口舌,仰起脸来娇呼马褂下好像没有束胸布,乳肉粉团似的,柔软又结实
    教我在衫外寻着那一颗葡萄了,待我仔细揉捏“陈你别碰”处女峰被我采着红葡萄,女儿家螓首四方扭摆,七情上面然而,亢奋之外,顾盼流转的丽眸,却盈满彷佛代表理性的不情愿珠泪
    这场面似曾相识在哪位姑娘身上见过了?襄阳羊太傅庙郭襄﹗当时彭长老用‘慑心术’,令我非礼郭襄,全靠她的泪容,方教我惊醒过来
    当下这情况,我不畏淫药,我和李沅芷是中了近似‘慑心术’的丝竹之音再响,不,早就没有弦器,只剩竹音了
    就是这个﹗之前乐音一起,我俩便一步步遭受控制这是箫声?还是笛声?是笛﹗李沅芷来此,正为了追踪‘金笛秀才’余鱼同﹗
    我猛地用左手抓住右腕,不再胸袭李沅芷,声嘶力竭地大叫抗衡笛声:“余鱼同﹗你他妈的滚出来﹗”笛声乍止骤见那幽暗角落处的‘乐队’,不晓得何时已只剩下一个人。
    那人的剪影站起身来,两手居然扶着一支与人齐高,头幼尾粗的巨大乐器是某屠龙游戏的狩猎笛﹗‘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少年书生,长身玉立,风流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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