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情动泛红,水眸春意荡漾,丹唇灼热似火,陆菲青顷刻间似是懵住了,终遭爱徒吻中嘴巴但名侠犹存理智,双唇闭紧,不让门下越雷池半步。
    偏生那樱唇耐心倒好,不绝横移厮磨,尝试叩门:“你张开嘴巴哦师父”唇磨不成,舌功初动,丁香辅以甜津,滋润男性的唇片:“刚才陈浩南他教了我如何亲嘴师父我演给你看”
    陆菲青皱眉闭目,上下唇终告失守﹗李沅芷便把我教她的,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啜”水嫩幼唇,衔住年迈的人中。
    稚龄小舌,舔过半百岁的门齿。未满双十的少艾,倾吐香津,混和花甲老人的唾涎,陶醉眯眼,湿吻作响:“啧、啧”
    李沅芷边吻边推,陆菲青倒退至背贴墙壁,无路可逃我倒在白长衫脚畔陷于麻痹,但她视而不见,只顾着深吻严师:“啜、啜”未几,但见老者的舌尖,卒被勾引出来。
    动摇地与稚女于嘴外缓缓交缠这世上毕竟没有多少个柳下惠,何况他惑于魔音,势难坐怀不乱陆菲青的舌头越伸越出,直至整根外露,由慢而快,跟李沅芷的香舌打得火热,活像再也分不开:“雪、雪”
    他被她按在马褂上的右掌,亦从死板僵硬,变成松弛摊开,配合女徒的引导,旋转轻搓,感受起衣服下的小白兔来“啜师啧父”
    努力调情,终得回应,闲着的另一只小手不甘安份,垂探师尊裤裆,摸索、寻获,斗胆地用掌心裹住,上下磨擦﹗闺女之身,理应不晓得如此,都怪我刚才猛顶她腿间,教她意识到男子兴奋处所在
    立听得陆菲青闷哼一声,裆部逐渐隆起﹗裤上纤手,亦从纵移,改作打转,令勃起的下体,膨胀得更粗更长
    我仰望头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沅芷越趋纯熟的素掌,正在雄性的凸起处,百般抚弄。继而是小妮子的白马褂胸襟,已被师徒的两只手,搓捏得皱巴巴的。
    最高点则是二人唇齿相依的嘴巴,只见陆菲青的舌胎,由被动、变配合,甚至,反客为主‘绵里针’虽然一把年纪,没有娶妻。
    但想来未必就是童男,青壮时闯荡江湖,或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果然随着欲念上升,他彷似重拾雄风,唇吸舌卷、掌攫指爪,叫未经风月的雏儿彻底招架不住,几欲软倒“师父”
    春眸乱瞥,正好瞧见身后的一张大圆桌:“我们躺下”陆菲青雄兽般应了一声,手一推、脚一跨,便让李沅芷仰卧桌面,自己则俯趴于她身上魔笛再响,这趟并非曲音,纯属劲风﹗劲力拂过二人身上,风化衣物,两套清代男装裂纹处处,濒临粉碎
    视角所限,我躺在地上本该眼不见为干净。可恨有两个基佬似受余鱼同指使,把我扶起来站在桌畔,继续旁观“裂”
    李沅芷上半身的白马褂、白长衫先行崩散,如蛋壳般片片剥落,现出一身白滑如水煮蛋的无瑕柔肌少年般的纤幼体格,却长着少女独有,小小圆圆、涨涨鼓鼓的奶白馒头。
    两个馒头上各点缀有一颗嫣红的相思豆,白里衬红,画龙点睛般夺目。我这局外人都看得不欲眨眼,当事者的陆菲青,更是低头瞧得痴了“师父”
    魔音令处女不知廉耻,没有以手蔽胸,反环抱陆菲青项背。一抱之下,另一件清装亦块块飘飞,露出花甲武人老而未衰的结实上身早前执弟子礼替师父老实搥肩的双手,此时不老实地婆娑他的裸颈肩背。
    玉掌加身,更教陆菲青按捺不住,两只老手礼尚往来,初握乳馒“丫﹗”李家千金敏感嘤咛,雪背上挺,一对b罩杯乳房彻底仰贴雄掌,两者紧密如无缝天衣。
    指掌触感自是妙绝,武当宿老不忍松手,掌背十指一放一收,一揉一捏,细搓奶馒儿李沅芷时摸虎背,时摸熊腰。陆菲青双掌攫胸,指缝夹蒂,教那两颗艳红的相思豆,顷刻便茁壮成长
    男女四手,互相爱抚,将彼此高涨的情欲,数倍引燃陆菲青益发把持不住,上身两手弄乳,下身裤裆紧抵对方裤裆,磨擦起来双方的外内裤子早风化了,不堪一击,应声磨碎:“勒”
    下半身的鞋袜裤子,如落花般吹开,李沅芷自脚趾头到大腿根,再无寸缕。陆菲青的裤鞋亦刹那间星散,成了全裸之身细细趾头、小小玉足、长长美腿,有待长成的少女,下肢并不丰满,却是穠纤合度。
    耳顺之年的老汉,半生习武,腿直臀实,胯间斜勃起的那一根,更是老而弥坚仰躺木桌的小姑娘,唯一衣物,只剩头上白帽。秀发仍编成长辫,保持男装。
    但满面春意的脸蛋、动情起伏的胸脯,在在是诱人的少女情态这男装少女的全裸容姿,着实太吸引向来喜爱‘女扮男装’的我了可当下伏在她身上的,却非我。
    而是陆菲青﹗玉体横陈、满目娇嫩、扑鼻芬芳,被唤醒的雄性本能,一发难收“沅芷”陆菲青轻抚稚颜,语气再非长辈的慈祥。
    而是男人的温柔。李沅芷朦眸仰视,目光亦不是崇敬师尊,而是痴痴地凝望一位男性:“师父”“啜”‘绵里针’首作主动,俯吻‘红花会’的三当家已非破禁初吻,两人未有徐徐慢亲,一来就唇开舌吐,激烈深吻:“啧、啧雪、雪”
    陆菲青隐性埋名,收徒这八年来,不近女色,长年抑压。李沅芷年幼失怙,视师如父,多少有点恋师情结
    若非如此,他俩岂会如斯轻易,双双被魔音宰制?吻够甜嘴儿,师父沿着爱徒雪白的下巴、粉颈,迳直朝看来非常可口的两颗小奶子亲去。右手抓住一边,嘴巴含住另一边,大啖品尝:“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团。唇舌馋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痒麻爽,兼而有之,双掌摸着恩师后脑,怡然低吟:“哎”两师徒深陷情欲漩涡不,比起师徒,他们此际更像一对恋人“嗄、嗄”
    大吃玉乳,刺激性欲,陆菲青腿间的阳物,彷佛十成兴奋,硬得血脉浮现﹗至此,失控的事态,再不须要余鱼同的魔笛来推动
    陆菲青铁掌两抓,赫然逮住闺女玉腿,摆布如翻转青蛙般大大掰开﹗未嫁人儿,不雅地劈腿露阴,一小撮乌溜溜的耻毛下,紧闭的樱色峡谷因着魔音、前戏,早情动渗蜜,滋润湿滑,为处子破身,作好准备“师父”
    李沅芷螓首遥望,眼迷腮红,未必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什么:“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陆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林不齿的罪行?“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
    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陆菲青低吟一下,持续动棍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肉棒,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阴唇。一条热棍,反覆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
    那话儿挤开花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水亮反光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蜜穴,搾出更多爱液
    真的难以分辨,这是陆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终被一刀两断“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
    “嗄呀、嗄呀”陆菲青早就憋到极限,只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随着女体仰起私处,角度骤改,gui头每次突进,都几乎会撞入小阴唇,险象环生﹗好、好险﹗他差一点就进入她了﹗每一记突刺,都看得我心脏七上八落“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处,津蜜都被磨得起了泡沫,拉出牵丝。
    肉杆圆周,肿胀欲爆,持久挺进的gui头,马眼敞开,渗出黏液男人交配的欲望,再也无法遏止﹗倏地,此前始终未曾对准的雌雄性器。
    终于不再缘悭一面﹗鸡蛋般大的怒勃gui头,正面顶住花穴穴口。龟冠紧贴两块小肉瓣,将本成纵向一线的小肉缝,大大地撑成圆圆一圈﹗只待陆菲青送棍前刺,长驱直进,即能夺去李沅芷的处子之身,师徒乱伦﹗
    悬崖勒马呀陆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间﹗可任何男人,来到这箭在弦上的地步,绝对不得不发
    陆菲青额泛青筋,满面火红,狠狠咬牙,使劲把李沅芷的两腿掰得更开,鼠蹊毅然往前一挺“轰﹗”震天价响,这建在地下的暗厅,室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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