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香香公主,毫不在意谁先谁后。倒是矜持的霍青桐,又半睁开眼来吩咐:“喀丝丽,你转过身去,不许瞧。”“我要瞧。我要看看姐姐你懂不懂,做得对不对。”香香公主话虽如此,还是微笑着侧过身子,背对我俩。
    我说你啊,既像天使般清纯,又跟姐姐同属处子,于这男女之事,那晓得什么懂不懂、对不对?霍青桐又合上眼帘,容色秀丽,体态婀娜,我不再耽搁,便朝她的额面吻去。
    十九岁的女郎略皱了眉,肩臂绷紧,显见身心俱放不开难不成她之前落在福康安三父子手里,惨被狎玩成母狗般的‘翠羽黄崽’,因而对性事蒙上阴影?“别怕,你放轻松些”
    少女持续闭眼,眉宇似在思虑,犹豫再三,终于轻声启齿:“幪住我眼睛”“你都合着眼皮了。
    有这么怕羞哦?”再说,我当下上哪找东西来幪你双眼了咦?霍青桐身旁那几件鹅黄衫裙间,露出来这一条黑色的是
    当日福康安那两个小色鬼儿子,用来调教她的绑眼布?﹗那天她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后,怎么没丢了这屈辱的证明,反而暗藏带着?慢着,回想她其时遭调教得身不由己,失态沦陷,难道竟被挖掘出潜藏的
    ‘玩家查阅霍青桐的能力表﹗确认霍青桐觉醒了’m属性‘﹗’果真如此﹗侠女被奸角亵玩,从而触发被虐待狂、奴性什么的,不正是最王道的展开吗?我本想万分温柔地行事的。
    但如今看来,大可另辟蹊径“青儿,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呢?”我将黑布覆上霍青桐双目,似曾相识的触感自然令她心知肚明,晓得被我揭穿了不堪的秘密,两颊瞬间飞红起来
    她顺从地让我托起后脑,等活结牢牢打好,便再次被黑布幪眼,无法视物。琼鼻立时呼吸转急,难掩畏怯、紧张,甚或是一丝兴奋我凑嘴厮磨贝耳,低语道破:“你忘不了福康安三父子对你的非礼,是也不是?
    你忘不了那一夜一昼身心遭受的刺激,是也不是?你忘不了被淫虐的滋味,忍不住想重温一遍,是也不是?”“不”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的青丝微微摇首,但心虚发红的耳根,显得这否认言不由衷。
    我往霍青桐耳道吹气,轻啃耳垂:“不到你不认,你就是想有个坏男人来污辱你”单只吻弄耳朵,已教她应接不暇,日前经左右剑僮全面开发过的敏感体质,二度燃点起来:“那、那有”
    “啜”不容她多作分辩,我印上樱唇,强势索吻。那一晚福康安并未得逞,小姑娘的初吻,终为我所获。往日跟陆无双、双儿的初吻,我都循序渐进,不敢唐突佳人,但既知霍青桐暗盼受虐,我遂投其所好,粗鲁强吻,衔朱唇、卷嫩舌,大肆进攻:“啜、啜”
    “唔”‘翠羽黄衫’果然无甚反感,被动而不抗拒,听任我舔唇齿、尝雀舌、品香津:“雪雪”我也大口大口地分泌唾液,径往檀口源源送去,硬逼玉人一口一口地咽饮下喉:“呜咕”
    恶心冒犯,英雌全不动气,反更动情。一直遭我强吻的唇舌渐渐迎了上来,跟我唇唇交迭,舌舌盘缠:“唔雪啜”
    “雪啜雪啜”我细施长吻,直吻得霍青桐几近透不过气来方才罢休。幪眼黑布下的雪腮,久吻至泛红,小嘴亦气嘘嘘的:“嗄、嗄”
    “这就是你想要的很惬意吧?”我又含住她的耳珠呢喃:“我继续欺负你,好不?”被我舐得耳际湿润的女儿家,小巧的下颔若有若无地一点,自是食髓知味了,如她所愿,我沿着耳背向下,遍亲粉颈,合嘴吮啜,在白皙柔肌上连种草莓:“啜、啜”
    “啜我在你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吻痕啊等你回家,你爹、大哥、那些倾慕你的族人,全都会瞧得清清楚楚,知道你跟男人亲热过了啜”
    “别”大抵在幻想我描述的情状,骄矜的女侠臊得鹅颈染红。单只口头调教已如斯反应强烈,真让人更想用上其它手段喔﹗她有将幪眼布带在身上,我裤袋的道具包里,何尝没有那一套三件的‘玩家检视’被诅咒的乳阴环铃‘﹗因为与霍青桐两情相悦,此道具净化成’赤色彗星的情趣玩具‘了﹗’
    什么?﹗道具效果是,装备了的女性,会被释放出高于正常三倍的性欲?﹗“叮叮”我提着三个银环金铃,在霍青桐耳畔轻摇生响:“还记得它们吗?”
    她曾被这三个环铃缠身数十时辰,折磨乳阴,苦不堪言,瑶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解除诅咒后,它们不会再封印霍青桐的一身武功,既有三倍的催情威力,那有不使用的道理?
    我挪开她横放护胸的右臂,尽收眼底的正是至少d罩杯级数的坚挺胸脯。白瓷碗般大的浑圆裸乳上,两颗红枣早因我的舌吻淫语,有感觉得自行半硬,正好供首两个银环,有落脚的地方
    银环碰上乳尖,如施魔法般亮光一闪,整个环身便跟乳蒂无缝连接紧扣,彷若浑成天成,牢不可脱:“只有你的意中人,即是我,才可以帮你卸下它们。
    如果我不动手,你就要戴上一辈子”“你哎?﹗”乳环加身,性感官骤增三倍,胸前冒起的异样害得玉女有口难言。我拈起一边金铃,牵动相系的银环,连带轻扯乳头,女子的胸膛即敏感地向上一挺:“唔”“还有最后一个哦”我拉开霍青桐遮蔽羞人之处的左掌,初次近观细赏秘境全貌圣洁禁地,一丝不挂。芳草整洁油亮,玉门嫩白略湿。
    最叫人惊喜者,却是女体极敏感的那一颗小小花核,居然在我未尝骚扰下,径自不安份地,从保护的包皮内探出头来
    不枉之前第三个环铃分秒逮锁,日夜吊坠,回部千金明明未经人事,阴蒂偏偏饱获刺激,再无复数日前只如花生米般细小,反勃起成接近半截小指头的粗幼“来,跟你的老朋友聚聚旧吧”
    我玉成好事,让剩下来的银环紧紧咬上阴核,结成一体,密不可分。三倍的情欲加诸女阴焦点,立教霍青桐花丛一抖,仰天振腰:“呜﹗”更悦目的,是被啃住的花核马上就乐得长胖长高了五分,刹那间举重若轻,竟力足顶起那沉甸的银环金铃,摇出一声清脆响亮:“铃”
    最后,重新戴上那红色漆皮犬用颈圈,霍青桐便彻底恢复成被福康安三父子贬为母狗时的诱人姿势大名鼎鼎的‘翠羽黄衫’,黑布幪眼,脖系颈圈。乳阴三点,只挂环铃,身无寸缕。
    侠女英风,荡然无存,乏力无助,任君鱼肉“怀念吗?你又成了‘翠羽黄崽’咯﹗”目盲的少女一味摇头。
    但脸上红霞、急促吐息,在在出卖了她委实亢奋难禁。面对这般无辜的待宰羔羊,凡是男人,都会想好好地欺负她我再启强吻。
    同时两手各按上此前无缘触摸的丰满乳峰,或搓或揉、忽握忽捏,尽情弥补当日只能干瞪眼,羡慕福康安三人大施禄山之爪的遗憾。比起旁观,亲自掌握,更能体会这未满二十岁的少女,实在发育良好。
    两只大乳碗硕而不堕,坚实又软绵,捧在手里,异常满足。酥胸细皮嫩肉,滑如名瓷,使人爱不释手,反复把玩我抚胸弄乳,波及岭上红梅,梅尖处挂着的乳环,间歇地一颤一震。
    洞悉霍青桐期待受虐,我恶意地收起食指,再使劲弹上金铃,铃铛一甩,扯得乳头略为生痛,仍被我舌吻着的小妮子无法开口叫苦,唯有闷哼宣泄:“呜”
    苦中带乐的嘤咛,让我知道大可再放胆一些,两手食指齐曲,左右连弹,交错击中双铃,连累一对樱桃轮番捱痛:“叮叮当当”
    “呜、唔”痛中有快,霍青桐承受着、也享受着,鼻头乱哼,嘴上并没停下,继续跟我悠长深吻,越吻越热情:“雪啜雪啜”
    虽然这兰腔再亲也不嫌多,可我亦想尝鲜,俯脸朝下,盯上那两点吃痛红肿的草莓,一颗张口舐舔,另一颗夹指戏弄比刚才立起更高的两粒嫣红菓子,我含住一粒,舌拍环铃挑逗。食中二指挟着第二粒,指腹挤压,甲尖刮磨。
    诸般花样,使得霍青桐胸怀发热,乳沟渗汗汗水嗯,那一晚,左右剑僮曾经对她我两抓皓腕,拉得耦臂笔直上举,霍青桐洁白的双腋便裸裎出来,跟上次双僮发现的一样。
    娇娃一旦发起情来,腋下就湿成一片,犹如白贝爬满露水,惹人垂涎“雪、雪”我大舔雪腋,微咸的汗珠,好吃得令人欲罢不能。绝少曝光的腋肤,娇柔胜绢,我伸指轻搔呵痒,凑鼻深深吸嗅,又用带点须渣的下巴,来回磨擦刺激:“嗦、嗉唔,好色的汗味”
    “哎咿”被我压着双臂,躲避不得,霍青桐且羞且痒,徒劳地扭摆上半身,反催生更多汗水予我畅饮:“啜、啜”待我仔细吻遍两腋,回疆名花早被折腾得娇躯酸软,有气无力。
    但我不会轻易相饶,全因她身上,尚有一处更为美味的天地并握两条修长玉腿,我一举粗野地扒开上推,将本来自重闭合的腿根,摆布成不知廉耻的m字开脚。
    霍青桐骤如一只反肚青蛙,不雅地大大掰腿,股间中门大开,纤毫毕露黑布绑眼的丽人自知姿态奇丑,失声臊呼,正想勉力并腿。我那许她反抗,一边撑开她双足足踝,一边低头俯面,凑向牝户,就要口交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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