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会提供食物的,不操心。”
    不用操心这么大的伙食问题,老牛才能淡然。
    “伙食呢?”
    “早上已经吃完了。”
    “一天就一顿?”
    “你还想给它们分成好几顿?”
    一天管一顿算不错了,几天一顿也不过份。
    周某人有些无语,若是还要伺候精心伺候这些灵兽,任务量很大,他以后别想闲着了。
    把这些灵兽一只只烤了吃,吃完了,灵兽殿也就闲了。
    不想那个施溪真的绕了一圈,鬼鬼祟祟的回来了。
    “周道友····周师兄,你这个肉好香,给我来一点,好想吃呢。”
    她真的甩了李师姐返回,周某人颇有些惊讶,随便喊一句只是为了气那个李师姐,你也当真?
    她当真的话,就是他盛情邀请了。
    只好给她切了一块肉,笑说:“马上要天黑了,你们不需要····修炼双修术的吗?”
    “小妹没有道侣的呀。”
    “男丫头不就行了?”
    “我只有女丫头。”
    “李师姐不分你一个?”
    “没要。”
    施溪一个劲摇头,“李师姐老想拉我一起玩,我没同意。”
    拉不下水?
    “玩玩不是挺正常的吗,都五十几岁了····”
    施溪白了他一眼,说:“想要嫁个好人家呢,就得自重,不能乱来的。”
    “你想嫁个好人家?”
    “嗯,我家里不给我修炼资源了,不找个好人家,多少年以后才能合道呢?
    修仙路漫漫,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太难了,也想找个强大的男人依靠。
    只是,就算想找个合适的道侣,也得是长期稳定的那种,最好能给我一些丹药什么的,而不是想把我当成炉鼎的那种,好吓人的····
    我喜欢过安静稳定的生活。”
    遇人不淑的话,也可能会被人当成炉鼎炼了,修为不进反退,甚至被杀人灭口。
    那是最倒霉的下场。
    事实上,也确实经常会有些女修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陷阱无处不在,谁算计了谁,很难说得清。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谁都得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谋划将来。
    施溪其实很想摆脱李师姐的纠缠,但女人反而不容易摆脱女人的纠缠。
    经过了资源管够的奢侈修炼后,又忽然变穷了,修炼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又是难以摆脱的烦恼。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
    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说:“周师兄,我想喝点酒,最近比较烦。”
    周某人随手给了她一个酒葫芦:“不要酒后乱性哦,贫道概不负责。”
    施溪白了他一眼,说:“感觉周师兄比较实在,不像那些人····都是伪君子,让我很有些害怕,很想躲远一点。周师兄则不然,给我一种坦荡可信的感觉。”
    “呃····是吗?”
    这个问题,周某人微微有些尴尬,坦荡吗?
    说不清楚,那个李师姐嫌弃他,这个施溪反而主动凑过来,只能说口味各不相同吧。
    这时又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是那个严某人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姓周的,你诈骗我等钱财,赶紧退还,不然我等就要控诉到宗门,你必受严惩。”
    这几人显然并不富裕,几个人凑了一千六百上品灵石,也是伤筋动骨了。
    几个狐朋狗友又追着姓严的讨债,严某人不想给,就到周某人这来要债。
    这也太不要脸了!
    没比前,觉得稳赢。
    比过后,觉得周某人诈骗他们钱。
    诈骗的话,捅到宗门,确实有一定的几率要回这笔钱。
    但几率极低,很可能双方都要受罚,所有财物没收。
    周某人的损失肯定会更大,他们底气才更足一些,想要逼迫他退钱。
    退一部分也好嘛。
    周某人说:“要不要再比一场,你们····五个人一起上,六千四百块,怎么样?”
    五打一啊!
    他们顿时又心动了,面面相觑,寻思着可行性。
    感觉必胜。
    岂有五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的道理。
    就是那么多钱不容易凑出来。
    其中一个弱弱的问:“钱可以记账吗?”
    “你说呢?”
    “我们没这么多钱。”
    “那是你们的事,凑够钱了,来找贫道。”
    “这么多钱,很难凑出来····”
    “机会给你们了,你们自己不会把握,怪我?”
    严某人瞄了施溪一眼,说:“施师妹,连师兄好像到处在找你。”
    施溪下意识的脖子缩了缩,弱弱的说:“就说没看到我。”
    她想的太美了,严某人几个走了没多久,那个连师兄就找到了这里。
    “施溪,你在这里干什么,脏兮兮的····跟我走。”
    施溪坐在篝火边不想动弹,显然有些怕他,弱弱的说:“这里挺好,我不想走。”
    这个连师兄胸前三朵云,颇为霸气,冷哼一声:“连某早就说过,你不能跟其他男人来往,没听懂?”
    施溪看看周某人,见他没有为自己出头,弱弱的争辩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听你的。”
    “你哪借来的胆?”
    这个连师兄扫了牛管事一眼,一脸的不屑,“就他吗?”
    牛管事尴尬了一下,面对这样的挑衅竟然没吭声,只当没听见。
    周某人很是纳闷,疑问:“老牛,这家伙谁啊?”
    牛管事越发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连师兄的眼神才落到周某人身上:“施溪,他是谁?”
    施溪弱弱的说:“新来的一个师兄。”
    “你看上了一个杂役弟子?
    你瞎的吗?
    我对你是认真的。”
    牛管事都不敢管他,这个家伙的气焰越来越嚣张,颐指气使近乎到了暴怒的边缘,“他碰到你了吗?
    碰到哪,切掉哪。”
    这口吻让周某人想起了曾经遇上的那个谁,不是切男人,而是切他的女人。
    这个连师兄气焰如此嚣张,就不会仅限于切女人了,多半是两个都切。
    很久没遇上过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的人了,周某人自然无法惯着这种人,当即站了起来:“你丫的谁啊?”
    牛管事原本想拉住他,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最终手又缩了回来。
    仅仅是他敢回怼,连师兄英俊的脸上已经杀意沸腾:“你,必须死。”
    真是霸气。
    周某人反而被他逗乐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现在自刎,是你最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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