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想起自己以前骗人时那样以假乱真的深情的脸,想起那些人对别人说着甜蜜的话的模样,又想起别人同情的话语。

    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假货,就连他自己都是假的,又怎么期望得到真心呢?

    何秋嗤笑一声,所以说人不能作恶,假的当久了就觉得什么都是假的,这是天给的惩罚,没人能逃过。

    “我信你。”可他这么说,“我也是,除了你,没有任何人。”

    这是进入的指令,何秋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得到了很多东西,他开始笑,白朗打开房门,朝着那张大床走去,何秋就笑出了声,越笑越尖利。 白朗把他放在床上,何秋便猛地扑上去。

    “我没有退路。”不知谁说了这么悲伤的一句,“我只能前进。”

    何秋捧着白朗的脸恶狠狠地亲吻,身子一用力便把白朗压在身下。白朗能感受到何秋顶着自己的下身可怕地快速膨胀起来,然而他无暇分心,何秋的吻和刚才在楼梯间里的那个一样凶恶,舌撬开白朗的齿关,拽住白朗的舌强迫它和自己共舞。

    像是要被吃掉一样,白朗感觉到本应该甜蜜的亲吻都带着疼痛,何秋甚至在咬他。 可痒是快感,麻是快感,就连疼痛都是快感,白朗平时总是无甚情绪的脸终于染上了红色。

    24

    这边在缠绵着,阳台外面的“帅帅”可真是气炸了肺,一阵烟雾散去,一个赤裸的男人就这么脸色铁青的站在了阳台上。

    门并不是很隔音,何秋和白朗那点儿小动静韩古听得一清二楚,他虎着脸把衣服从窝里的枕头下拿出来穿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贱啊还是贱啊还是贱啊!!为什么白朗一说又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了!现在被关在阳台上喂蚊子,好了吧!让你脑袋发热!

    韩古很不高兴,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蠢透了天,傻逼程度突破天际,可是狼族天性中就有对强者的尊敬与服从,那种先天性的崇拜让他无法抗拒,只能做一个仆人。

    他嗤笑一声,抓过窝里的枕头恨恨地蹂躏了起来,一边蹂躏一边把枕头当成何秋的脸——舒爽的感觉会从心脏流向全身。他不喜欢柳青,或许是因为柳青让他的兄弟疯魔了一般的痛苦,或许是因为柳青对他露出过的那种小人得志般的笑容,又或许是柳青让他想起了他所深爱的却抛弃了他的女人……

    有很多莫名其妙冠冕堂皇的理由,然而又或许,是肮脏的嫉妒呢?

    明明那样风尘却有人痴情地不离不弃,只要柳青愿意,白朗永远会陪在他身边,安静地爱他,为他做好所有的事。韩古甚至觉得,比起恋人,白朗更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一个英勇的将军,他为自己的承诺与爱可以献出生命。然而这样神勇的人所侍奉的王却只带着破烂的皇冠,坐着臭气熏天的宝座。

    这让他有着不能言说的嫉妒。

    为何自己就不能像何秋一样幸福?

    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笑谈,他执着了百年,最后换来令人哭笑不得的结局,没有人会像白朗爱着柳青一样爱他,可他也希望能够拥有这样的忠诚。

    凭什么那样无能的人,过的却比他幸福呢?

    尽管知道这样想不对,可他无法抑制这种想法。他看不起柳青,觉得他不配,又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值。

    无论怎么说,只要讨厌,那么对方的一切都会变得令人恶心——结果连带着韩古连白朗也看着十分不顺眼。他在阳台上等了许久,最后,阳台的门终于打开了。

    “你还知道出来。”韩古没好气地瞪了白朗一眼,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怎么?他睡了?挺快啊。”

    这话里有浓浓的嘲讽还有对男性的侮辱,韩古幸灾乐祸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朗。白朗的衣服皱巴巴的,显然是被何秋用力的蹂躏过,他稍微有些羞赧地偏过头,声音却依旧清冷,“他……未经人事,太过了……咳,不太好。再者我们今天还有事,我就做了点小手脚。”

    见韩古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白朗皱了皱眉,“不是那种伤身的药,很养人。”

    韩古挑起的眉毛慢慢回到原位,他走近白朗拍了拍他的肩,嘲笑道:“真是痴情种……对了,你打算告诉他以前的事?”

    白朗没说话。

    他慢慢地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工业发展所造成的光污染让天上的星星都失去了神采,白朗仰着头,看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韩古,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古耸耸肩,也站到了阳台边上,他背靠着阳台,并没有试图去直视白朗的眼睛,“那就什么都别说,妈的,我们兄弟俩真是命苦。”

    “我没有,”白朗偏过头看着韩古,“我等到了。”

    “切……”韩古不高兴地撇撇嘴,他低下头,“你打算怎么样?不过是重复以前罢了……他还是会老,你还是要等待。”

    这是实话,甚至真实得有些残忍,韩古分明看见白朗颤抖了一下,然而那一瞬犹如虚幻,等他再看白朗时,那一秒的脆弱已经悄然而逝。

    “啊……”白朗难得地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有些傻,他说,“可是他爱我。”

    “你害了他。”

    “我知道。”

    “你忘了他死时多痛苦了吗?”韩古忍不住自己的恶毒,他知道他说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在白朗身上——他想把白朗打醒,“那种蛊虫,我看了,名为血蛊,以血液为食。柳青杀了那么多人,每天都用鲜血浇灌自己,可你知道柳青最后为什么会死吗?”

    白朗没说话,韩古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的恶毒,他带着笑说,“大概是因为你皱眉的样子让他害怕了吧,不敢再去频繁的杀人……可笑,这样凶残的人居然还会害怕,饥饿的蛊虫就从他的身体里……”

    “够了。”白朗打断韩古的话,他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冷酷,韩古无所谓的笑一笑,“我去洗手间。”

    白朗抿着嘴不说话,他觉得韩古今天有些怪,他知道韩古为人——冲动,愚蠢,脾气暴躁,但是善良。

    韩古吊儿郎当地离开了阳台,然而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闪身进了何秋的房间。

    何秋的房间充斥着体液的腥气,韩古抽了抽鼻子,掏出口袋里的玉狮子,把它扔进了何秋的床底下。

    “晚安。”他语气奇怪地说着,表情一点也不似平时明朗,韩古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有一丝紫色的光从他背后闪过,他皱了皱眉,想用手摸一摸后背,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朗在阳台站了大概五分钟,韩古才慢悠悠的出来,他的表情又变成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痞样。白朗皱着眉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火,“木头,你脸怎么这么臭?”

    白朗看着韩古,韩古感觉十分莫名地看去,“怎么了?在你小情儿家里连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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