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唐最近总是会做奇怪的梦。
    梦里的世界异常地真实,触感、听觉、味觉等一应俱全。他被拉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周围的景致都非常地陌生。他被全然不熟悉的男性按在身下奸淫,腿间无法与他人言说的女器阴阜被入得湿淋淋的,肉唇外翻、痛爽杂陈,无论他如何哭泣求饶,那强暴都没有停止。
    更有甚者,身体深处那孕育子宫的小巧嫩巢也被yin茎无情地挑开,浸淫在精池中。
    乔唐心怀忐忑,在心悸中翻来覆去。
    “哥哥,怎么还不睡?”
    声音里带着睡意的少年用胳膊撑起上身,从衣物内侧中取出用以照明的明珠,于是那莹莹的清亮明光便洒满了紧挨着的二人。
    看着关切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乔唐突然觉得小题大做的自己有些矫情,他低下头,耳尖泛红,“最近总是做噩梦……”
    “啊,我知道了!”
    尼法一把揽过尖尖的耳朵正不安地微微瑟抖的精灵,把对方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以前哥哥就是这样抱着我睡觉的,现在哥哥也想要我稍作报答了对吧?”
    “不,不是的!”怀中的精灵挣扎了起来,“我只是……”
    听着弟弟厚实的胸膛里温暖的跳动声,乔唐沉默下来,安静地回抱住相依为命之人,微启的双唇间流露的话语几乎听不清,“其实,不用抱得这么紧也可以的。”
    “那可不行。”
    笑得有几分邪气的少年忽然沉下身去,与兄长一起潜到被子中,捧起后者的脸,温存中蕴着令人心悸的急促,干燥的嘴唇熟稔地找到了那方小小的温柔乡,从中攫取出甜美的柔信。
    “不过,哥哥今晚也已经不太能睡得着了吧,不如我们跟往常一样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我今天不想要——!唔嗯……”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乔唐在闷热的被窝里出了一层薄汗,几乎有了窒息的苦闷感,交缠不休的唇瓣和舌头是那么地炽烫,恍惚中仿佛有滚滚的白雾从双方的唇齿里逸流。
    这片广袤森林中,有百余精灵依托伫立在拜恩之湖的生命之树而生,他们是森林之子。乔唐和尼法是这个世所罕见的种族中的一对普通又特殊的精灵兄弟。
    说他们普通,因为精灵族里的兄弟不止他们这一对;说他们特殊,因为在他们即将降生之际,有魔神将恶魔的恶欲之眼投洒在这片被高耸的林木层层护卫的洁净土壤。
    生命之树理所当然地清除走了这不该继续存在下去的污浊,但孕育着这对相生相依的兄弟的果实却被污染了。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两颗生命之果也许只能结出死胎的时候,怀着尼法的果实胚胎却将相伴相生的另一颗果实的暗泉源力都尽数吸走。
    在最后一缕悬浮在晶莹果皮之上的黑色丝缕渗透进另一颗果实的时候,这两颗玉石般的灵果从枝头坠落,薄脆的果皮不规则地爬满了龟裂,一对精灵双生子诞生了。
    与浑身特征都与普通光明属性的精灵一族无异的哥哥不同,尼法的眼珠是恶魔才有的深红色,头发是具有金属感的银灰——与邪堕后的暗精灵无异。
    这件事理所当然地引起了精灵们小范围的恐慌。
    不过,对方从外表看来确实只是个没什么震慑能力的幼崽。在对他又是用圣水洗涤,又是用禁锢环封住体内魔力,而且还抱去给先知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番后,他们发现,这只黑暗属性的幼崽确实与外表一样不具备魔神的武力后,也就让他戴着“镣铐”过活了。
    他们给他戴上了一个能封住一切暗堕魔源的颈环,是那种以尼法的能力无法自主取下的。只有真正的魔神在巅峰鼎盛期的时候才可能有摘脱的能力。
    乔唐看着趴伏在自己的平张着的胯间正撩拨着自己挺立的男性象征的头颅,用手捂住了早已春潮带雨的脸颊,难耐的喘息鼓动着耳膜。
    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有些疑惑他们这种会在夜晚抚慰对方的关系是否真的是正确而又合乎情理的。
    ——其他人也会这样做吗?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是否做了这种事也是无关紧要的呢?
    每当他想要向抚育自己的年长精灵倾诉之时,他的嘴唇就像是被什么从中勒住了一样,似乎有数根柔韧蛮横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直直地杵到了敏感的喉根。
    进而,满腔话语都无法从那无法挪动半毫的舌根下组织成形。成年精灵们只能看到将他们拉到墙角要说悄悄话的一脸急切的小美人忽然玉面生晕,颊泛春潮,满眼湿融地朦胧注视着来人,微微张开的桃瓣唇里水光融融,红腻地喘着热浪。
    饰演母亲角色的精灵心照不宣地看了看伴侣,心觉自己抚养的幼崽居然已经到了想要知晓何为情事的年龄。顾忌着乔唐一贯的羞涩和白纸样的纯真,不方便直接单刀直入讲解何为xing交的精灵便给他塞了详细的记载着交媾的图谱,嘱咐他回去可以细细阅读,如果有不懂的细节可以直接来问他们。
    这本书当天晚上就落到了弟弟的手中。乔唐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叠在换洗衣物之中还能被这么快就发现。
    从那天晚上开始,弟弟就开始以探索为由,两人在被窝里按着图谱进行淫戏。
    虽然没办法在气力上抵抗尼法,乔唐还是坚持不能做到图谱后面所记载的姿势,只能停留在插入下面两个洞穴的前面——尽管表情非常勉强,尼法还是暂时同意了。
    床头正对着他们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里面倒映着一个乖乖地平躺在被褥里的精灵幼崽,外貌上约莫是人类男性十六七岁左右的光景,有着尖尖的耳朵、浑身如同笼罩在光晕中,碧绿的双眸里盛满了罪恶的情欲和与至亲偷食禁果的羞愧。被窝里淫荡地耸动着人影,啧啧的水声无法遮挡,汇成回风流雪的爱欲之河,淹没了这株还没真正走进那禁忌的领域的含苞幼花。
    尼法在明珠的亮光里打开自己可以尽情享用的礼物。
    从上半身直到胯骨处是华贵的白色锦袍,上面还绣着一圈一圈的罗纹,像是不知名的文字般布满了手臂和领口,然而从胯骨以下却变了味,成为了透肉的一层薄纱,欲盖弥彰般地遮掩着下体。
    这是尼法送给他的睡袍,每日穿着可以增强法力。虽然增加得不是特别明显,在每天清晨醒来之时确实有一种魔力充沛的神清气爽。
    腰胯间随着手指挑拨琴弦般的舞动,蝴蝶一样清癯的胯骨处若隐若现地缀着内衣的两只蝴蝶结——这也是尼法建议应当一起配套穿着才能发挥合适功效的无事。
    尼法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吐息,一阵暖风掀开湿潮浸润的下摆,露出如同丝线般又薄又细的亵裤,中间一片小小的白布非常随意地半掩着无法全部遮住的色泽浅淡的玉茎,其下延展出的一道丝线比一根指节还细,从中劈开了与寻常妖魔乃至人类都不同的软嫩性器。
    那是一只比普通人类女性的私处要窄小许多的嫩鲍,两片贝肉被恶意的丝线分开无法合拢,甚至里面的小花瓣也被这紧勒着下体的丝带淫玩得大开门户,露出被有催情功能的气息刺激得乱颤的石榴蒂珠和透着粉潮的花径,丝线上甚至还黏连着爱潮银丝。
    清丽的精灵在弟弟的亵玩下开始不安分地用那粉荷样的媚唇刮蹭着薄薄的根本称不上是衣料的丝带和布料,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湿润的咕叽声。
    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亟待爆浆绽放的湿润阴户和后穴已经准备好被肏弄一整夜了,不知不觉被情热感染了的两个濡湿的洞口微微吐着爱液,明明是没有开发肏弄过的嫩小肉苞,却仿佛早已食髓知味了一般翕张着,大腿根部已经被粘湿的贝肉弄得一塌糊涂。
    尼法的嘴唇从开发中的花茎上移开,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转而以修长的手指剔刮着马眼周围湿润的一圈薄嫩软皮,“哥哥,今天我们来做点跟往常不一样的步骤吧。你会喜欢的。”
    他趁着乔唐无法看到的间隙摘下了颈项上愚蠢的圈环,并将其扔到了床下。
    磅礴的魔神之力瞬间如同海水涨潮般填满了这处小小的静隅。毫无抵抗之力的精灵好似被猎人的弓箭穿透双耳钉在草丛中的白兔,只能僵直着身体陷入与失血相似的失神中。
    乔唐不自觉地开始用手摩擦起了大腿根部,用光滑的腿根轻轻夹住弟弟的肩膀。双手在竭力控制着想要往下游移狠狠的杀杀痒意的渴望。
    透明的薄纱被淫液舔湿后附着在微张着的贝肉上,甚至还调皮地挤入了小花唇中随着摩擦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进出着甬道,从旁边看过去,呈现底下肉色的纱衣已经勾勒出了淫荡的形状和肌肤的质感,色情得不得了。
    如同被喂食了催情的药酒般微醺,乔唐觉得脑袋发胀发沉,眼前的景色比隔雾看花更为朦胧,双腿更是软得如同融化的糖浆。
    他大口地喘息着,在男根有点凌虐性质的钩挑中射了出来。
    乔唐是个不重视肉欲的人,再加上每晚弟弟都要拉着自己淫戏一番,他平时连自娱自乐地手淫出精都觉得多余,更别论特意去找相应的刺激之物来解馋。
    今晚的欲潮格外强烈。
    它从勃发的女蒂开始往身体内部攀爬,像是藤蔓一样缠绕住了酥软的全身,瘙痒和肿痛的感觉使处于不正常的兴奋中,刚释放过不久的yin茎顶端自发地吐露着清液,像是在期待着什么般拱起了薄纱。
    这下子,无论是湿红翕张的女穴,还是抽搐收缩的后穴,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充血红涨,淫涩不堪,急切地等待着阳ju的爱抚。
    乔唐动弹不得,按着他的大腿的弟弟如同一条解放的巨蟒,滑行着从被褥中潜出,秤石般压上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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