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要使害人者受到惩治!

    事情是这样的,安栎在公司上班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实习生,花言巧语百般追求终于把人弄到了手,其母的原话是“不能容下一个贱丫头勾引她儿子!”于是拿钱砸不开这个女的,还得知人家早就怀上了!如何了得!再跟儿子一说这事,安栎也是一脸诧异。见儿子对人也不上心,觉得麻烦,又怕人实习生会拿怀孕这事来敲诈惹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雇人把女实习生绑了推下河淹死,伪装成跳河自杀。

    死者父亲哪里会信,他女儿才说过就算男方要负她,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怎会轻易寻死?

    这里没过多久,又要另一波律师来了安家,也是告王玉娟,而原告——就是安家三公子,安麒。

    这两个晴天霹雳一劈下来,直接把王玉娟给劈傻了!她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十多年前的事怎么可能还会被挖出来!

    安父心神巨震,他同床共枕了二十三年的妻子啊怎么可能会是这般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

    “安麒!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安父大声问道。

    安麒的脸无比冷漠,“没什么,我只是想为我母亲讨回公道,即便是晚了十五年!”

    “胡说八道!全是胡说八道!”王玉娟又惊又怒,“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出去啊啊!!”她内心的心虚导致她用歇斯底里来掩饰慌乱。

    安栎也是惊怒交加,伸手推人,“你们都胡说八道什么!滚出去!立刻滚出去知不知道!不然老子可报警了!”

    没人听他的话,律师们只是放下传票,这时安麒拿起外套往外走,经过王玉娟身旁,对着这个瞪大双眼气极的女人,阴森森地说:“好好感受一下经历绝望的滋味,你逃不掉的……”

    安栎厉声道:“安麒!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而安麒只是冷冷看他一眼,不想再多说一句,迈步出了安家大门。

    一下子人来又散,安父大受打击地坐在椅子上,仿佛苍老了不少,“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王玉娟抓住他的手,“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我没有害人你相信我啊啊!”

    安父被她吵得烦上加烦,大力挥开她的手,吼道:“人都告上家门了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问你……安麒说那话是不是真的?方茹真是你害的?!王玉娟啊王玉娟!你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悔改!”

    王玉娟几近崩溃,流出的眼泪弄花脸上的妆容,“建国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若不是你趁着我怀孕出去偷腥我能这样做吗!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她的语无伦次激得安建国怒火更上一层,居然说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一脚踢开王玉娟,见人还要缠上来,干脆走开,这时兜里电话响起,他接通。

    “……”

    半晌,他直接摔了电话,走到安栎身边,一个巴掌甩人脸上,指着地上跪着的王玉娟,又抖着手指了指捂脸的安栎,最后用手捂住心口,喘气,“你……你们两个……简直是要气死我啊!”

    安栎还不知道自己私自向竞争公司卖信息的事被那一通电话给捅穿了,茫然地捂住脸,道:“爸!究竟又怎么了!?”

    紧接着另一边脸也得了一耳光,安建国怒不可遏:“你还有脸管我叫爸!?你咋不管程海雄那王八蛋叫爸呢?啊!?”

    安栎顿时惊恐爬满脸,安建国一看他这表情就确定那事不假,气得整个人梗了梗,向后倒去。

    一直没出声的白劲出手扶住安建国,把人扶到沙发上。

    安建国模糊的视野里映着大儿子的脸,他抓住白劲的手,“安、安冉啊。”

    白劲说:“什么事。”

    安建国稍稍睁大眼睛,“你……”

    “我的病已经好了。”白劲说,他低下声,对安建国道:“你真的是娶了一个好妻子,害自己的情人时你不知道,害我时你也毫无察觉。”

    安建国一口气堵在胸口,“什、什么?!”

    白劲道:“我也会告她。这样的女人跟蠢货你如果想留在身边尽管留好了,不过可惜,恐怕没那个机会。”

    安建国白眼一翻,气晕过去。

    最后,王玉娟由警方强制性带走,接受调查,而安麒手中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让这女人哑口无言,再加上白劲的指控,没人能救她。安栎最后也由于贩卖公司情报,让公司亏损好几千万还险些过不来的事情而锒铛入狱。

    这下子,安家戏剧性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这可从未听说过俩儿子告母亲的,虽然是继母。至于一个普通父亲的控告并没有博得多少眼球。

    ……

    “叮~您好,安冉的遗愿已完成!接下来您可以好好接管这具身体了~”004412发了喜讯。

    白劲眉眼含笑,“好的,谢谢。”

    “叮~我可以回去复命了,那么,再见~”

    “再见。”

    终于犹如卸了重担似的,白劲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将自己陷在沙发里,来个葛优躺的姿势。

    系统不忍直视,直说辣眼睛,简直破坏这副身体的美好形象。

    白劲无所谓,反正现在就他一个人在这里。然而这时,系统舔甜品的动作一顿,对白劲道:“完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

    接连好几天,来公园玩耍的人都会看见一个孤独地坐在长椅上发着呆的年轻人,一动不动。

    从早到晚,就没离开过椅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怕的是,都有五天的时间了!年轻人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身衣服,仿佛从未离开过,不进食也不说话。

    有人说:这恐怕是失恋了。

    可是失恋的不都应该买一打酒喝着,痛哭流涕的吗?哪有这成天发呆的呢?

    有好事大妈上去问话,年轻人就只是淡淡瞥你一眼,什么都不说,有人跟他说话,眼神还戒备着,没人的时候就好像与外物隔离了一般。不过呢,奇怪归奇怪,再瞧这年轻人精气神都不错,也不胡子拉碴,没一点狼狈的样子,估计是哪家跑出来的怪人,用不着担心。

    陆里抱住腿,视线放在远处的大屏幕上,他在那里得知了最近安家发生的大事,同时也看见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出现在镜头前的脸。

    系统要他静静等着,他便等,不能再暴露在那些人眼下给那人添麻烦。只是……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能到这公园等。

    而这一等,就是五天,那人怎么还不来接他?

    陆里眨了眨酸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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