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眸光渐深,吐息变得浊重。忽然翻身而起,将皇兄按在地上,挺腰直撞了进去,粗长之物“噗”的没入湿淋淋的肉穴。

    “啊——”白黎嘶声惨呼,声音似极痛又似至乐,前头颤了颤,吐出一缕白浊,整个人濒死似的瘫在毯子上,痉挛着不住倒气儿。

    白溯停着不动,闭着眼抽了几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开始温柔的抽插。

    白黎渐渐的缓了过来,刚才被贯穿时激出的眼泪此时才淌出眼角,泪珠滑过湿红的面颊,面上的神色却情热至极,两条腿不住的曲曲伸伸,将毯子都弄皱了。

    白溯沾了一点前面渗出的黏水,指尖捻弄着早已硬起来的乳.头,看着皇兄汗湿的身体在胭红色的毯子上扭摆挣扎,微张的唇间泄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鲜红的舌尖隐约可见。

    后面和胸前都被玩弄着,更觉得前头痒涨难忍。白黎伸出手去,自己握住了套弄。不过十数下,他咬住唇,不住向上挺胯,囊袋也缩紧了,带得高翘的性器颤抖起来,显是立刻要泄。

    “皇兄……嗯……你等一等我。”

    白溯腰上不停,扯开皇兄的手,自己却将那双丸裹在手心里,隔着肉囊轻轻揉捏,想拖延些时候。

    阳根没了直接的刺激,手掌的热度温着囊袋,白黎顿时泄不出了,顶端的小孔不住张阖,只吐出些湿黏的淫水。他急切的哽咽着,小声求道:“二弟……我不行了……让我……”

    白溯一下一下的贯穿着他,也是气喘吁吁:“等一下……”

    白黎摇着头,发抖的手攥着他二弟的胳膊,呻吟里带着哭腔,下.身的酸胀感到了极点,浑身急颤,已是被逼到了绝境。

    突然,他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

    他骇然睁眼,一个宫装贵妇站在殿门口,举袖挡着脸,簌簌颤抖的袖子上是一只朱眼金凤。那是太后衣物的纹饰。

    白黎滞了一瞬,随即像被滚油泼了似的猛然一挣,紧捂着嘴朝后缩去,下.身的白液失控般的喷溅了出来,随着他的挣动洒在地毯上。

    白溯的心也几乎跳出腔子,拿衣服裹住了皇兄,紧紧抱住他剧烈颤抖的身体。

    一瞬间,白黎真想撞死在墙上。他牙关咯咯相击,两耳嗡嗡作响,看着他的母亲站在那里也是摇摇欲坠。

    但最终太后还是镇定下来,她背转身去,颤着声音喝道:“孽障!你还不退下!”

    白溯知道这是在说他。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好胡乱套上衣服准备出去。临去时将皇兄的手紧紧握了一握,那只手又冷又僵,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第二二章

    太后面朝殿门站着,气的双手直抖。

    她今晚找过皇帝一次,汪德忠报知圣上出宫去了,一会儿即回。这种日子微服出宫,一想便知是去私会谁人,她便有些生气,坐在自己宫中等着。谁知及至中夜,皇帝才与齐王同归,据说还仪容不整,大醉酩酊。

    这下太后坐不住了,自己的儿子从未如此放浪无形,定是教齐王给带坏了,一气之下也顾不得皇帝的面子,銮驾直闯进未央宫。宫中早有些风言风语,太后猜到许是会目睹些狎昵之事,却没想到甫一迈进寝殿的门,眼前竟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淫景。

    当时她震惊的眼前发眩,胃里翻腾,几乎就想夺门而走。但又想到有一桩事情正要劝他,皇帝牛心拗性,不趁这当口逼他改邪归正,其它时候怕是说也无用。

    背后,齐王慢吞吞的走近,朝她行了一礼,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兄长,迈步出殿去了。

    他一出去,太后有些撑不住,抚着心口在椅上坐倒。

    白黎僵硬的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其实他身为皇帝,不必去跪太后,但他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殿内烛光黯淡,母子二人一坐一跪,半晌无语。

    太后顺了顺气,才要开口,无意中看到地上洒落的白液,胸口又是一滞,良久才冷冷道:“皇帝,你的病果真是大好了。”

    白黎用袖子盖住那些痕迹,难堪的无地自容。

    太后居高临下,沉着脸打量儿子。他脸容泛着青白颜色,长发未冠未束,身上胡乱裹了一件平民袍服,领口露出的肌肤上,几个深红的吻痕十分刺目。

    看着他这副样子,太后又是气愤,又觉心痛,猛的一拍几子,上面的杯盏都跟着一跳:“皇帝,你也太荒唐!”

    白黎闭了闭眼,头垂得更低。

    太后痛声道:“且不说,哀家为了你的病操了多少心,你在这上头对哀家撒过多少谎,只说你和你那二弟……你们……你们是亲兄弟呀!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实在是丧伦败德,无耻至极!”

    白黎被她骂的肺腑抽痛,低声道:“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冷笑一声:“'教训的是'?既这么着,皇帝日后该当如何?”

    白黎眉头拧起,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嘴角僵硬的绷着。

    不想到了这个地步,皇帝竟还不悔改。太后怒气直往上冲,更是半分脸面也不留给他,厉声呵斥道:“你胡闹鬼混也要有个限度!身为皇帝连子嗣也不要,将妻子扔在一边不管,却去和亲弟相奸乱伦,你们方才那淫行丑态……不要说皇家体面,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简直令人作呕,比禽兽还不如!你愧也不愧,羞也不羞?!”

    这些话,白黎早在心里骂过自己千万遍,但此时从母亲的口中说出,仍是字字锥心,一口心血在胸臆间滚来滚去。

    太后见他不答言,怒气更盛,从椅上站了起来,朝他走近两步:“怎么?皇帝想是嫌哀家啰嗦多事,不愿理会?”

    白黎勉强压住翻滚的血气,涩声道:“我已骗了母后很多次,实是不孝的很,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欺瞒你。母后是我至亲至敬之人,二弟……他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我对他割舍不下,我——”话未说完,脸上已很狠挨了一掌,脆响震的他耳中嗡嗡而鸣。

    “你也须知阴阳天理,人伦纲常!”

    太后的声音都有些凄厉了,方才扬起的手垂落下来,颤抖不已:“你不但不知悔改,还要说这些不知廉耻的混账话,那好,我便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不如这就了断了母子情分,我明日就出家修行,你也不必再来见我了!”

    白黎猛然抬头,颤声道:“母后!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分明是你在逼我!”太后忿然怒喝,“你不只是逼我,还在逼皇后,逼着所有人!”

    白黎喘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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