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曲边说，边凑到白耀的耳边，对着他吩咐着，我有心想听，却听不到，到时叶离修在骨曲吩咐完之后，颇有些兴味的斜睨了他一眼。
“听明白了吗？！”吩咐完毕，骨曲双臂抱在胸前，对着白耀说着。
“恩！”白耀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应了声。
“那就去吧，机灵点！”
白耀脆脆的应了一声，随后打开门就跑了出去，我见到骨曲一脸贱笑，顿时有些好奇，他刚才到底去干了什么。
“叶离修，刚才骨曲让白耀去干嘛了？”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叶离修闻言，垂眸看我，一脸的神秘。
我心里更加的好奇了，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到底刚才骨曲让白耀干吗去了？
然而没等我好奇多少时间，门外面就想起了一道稀里哗啦的响声，我看了看叶离修旋即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拉开门就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
骨曲说的靠窗的位置，现在俨然已经成了一片狼藉，桌子塌了，凳子倒了，而白耀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抓在了手里。
那男人和我们一样，穿着斗篷装，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只不过身材矮小一点。
有帽檐当着，我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只是白耀被他抓在手里头，似乎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这就是骨曲说的事？怎么看着这么奇怪？
“哎，都告诉他机灵一点了，还是被抓到了。”不知什么时候骨曲凑了过来，没骨头似得靠在了栏杆上，如凝脂玉石一般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撑着下巴上。
“你不去救他吗？刚才到底让他干嘛去了？”我拧了拧眉毛，觉得白耀就是被他当炮灰用了。
“他刚才让那个小子，去后院偷了点东西，放进了那两个人的酒壶里面。看样子，是被当场被抓住了吧。”叶离修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由远及近，最后站在了我的身边，勾住了我的腰身。
这就是恶作剧吧？是吧？
“谁让他们碍着了我的眼，我只不过是想教训他们一下，顺便，锻炼锻炼那个小鬼。”
我简直无语了，骨曲，他一个隐世世家的少主，竟然会这么的幼稚。
说话的当场，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我们，高个子的男人明显愣了愣，旋即带着白耀上了二楼，原本以为有一场交涉要发生的我们三个人，却在对方摘下斗篷之后，各自愣在了原地。
“母老虎？怎么还有你！你怎么在这里！”
“澜歌！洛湛！你们两个怎么会来鬼界？！”
第473章 红杏出墙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人，就是现在应该在现世里的月澜歌和她的师兄洛湛！
“你能来，为什么我们不能来？这个小鬼是你们的人吧？”洛湛拎着白耀的后衣领，讲他放在了地上，“竟然往我们的酒壶里放曼陀罗华的花粉，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他的眼睛扫了扫我们几个人，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骨曲的脸上。
“是我又怎么样？”骨曲一脸无赖的向上扬了扬唇，“你上次把我们当做炮灰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而且，不过一点花粉而已，根本不会致命的好吧，顶多，出出丑。”
敢情之前被洛湛当做炮灰的那件事，骨曲他还记着啊！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小心眼，男人记恨起来，并不比女人差
“好了骨曲，那件事就不要说了，我们本来也是打算去就澜歌的。”
“虞乔，上次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哦，还有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月澜歌原本冷漠的表情，在听到骨曲的话之后，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这个母老虎，说谁小心眼呢！”
闻言，骨曲顿时有些不爽了，桃花眼瞪的圆滚滚的，看着月澜歌。
“谁生气就说谁。”
“那你的意思是，你师兄那天做的没错？”
一反常态的，月澜歌和骨曲杠上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对喷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忽然感觉正在吵架的月澜歌和骨曲特别的登对，女的虽冷若冰霜，但是骨曲却邪肆魅惑，两个人正好可以互补一下，至于一直脸色不好看的瞪着骨曲的洛湛，却彻底的被我忽视掉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澜歌，你们两个这次来鬼界，是有什么事吗？”
抬眸瞪了骨曲一眼，让他收敛一点，要不到时候媳妇跑了可怎么办？
“呵，我懒得跟这种人吵，”月澜歌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抬眸把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这次是我的师傅让我们来鬼界的，现世里最近有些不正常，需要来鬼界找一样东西带回去。”
“这一位是我的师兄洛湛，上次见过面的，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还需要说一声抱歉。”
“哼！”
骨曲明显的对月澜歌的抱歉不敢兴趣，轻轻的哼了一声，洛湛听了，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低垂着眸子看了骨曲一眼。
“小歌儿，跟他们道歉做什么，看见没，人家根本不领情。”
“师兄，你闭嘴。”月澜歌浅蹙了一下眉头，对着洛湛说道，“这本来就是你的错，虞乔他们是来救我的，却被你丢下了，要生气也是正常的。”
“我倒不觉得，他们本来就是去救你的，就算被我当成了炮灰也没什么吧？”
洛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月澜歌最后也拿他没办法，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感觉，洛湛各种看骨曲不顺眼。
“好了，那些事都过去了，这门这次来鬼界不是找东西吗，怎么跑到这青楼里来了？需要找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
此时的气氛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变得尴尬起来，白耀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有些垂头丧气的，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对着月澜歌说道。
“具体是什么，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师傅说是一个可以净化阴气的东西，让我们去于阴相生相克的地方寻找，我也暂时不知道是什么，虞乔你呢，你来鬼界做什么？”
于阴相生相克？净化阴气？闻言，我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看来现世里的人，应该也注意到那股来自鬼界里的阴气了，而且还在想办法净化它。
“我？这个，说来话长了，你们有住的地方没有，不如跟我回家吧，正好也可以陪陪我。”
这不过是一个建议而已，叶离修顿时拉下了脸，似乎有些不乐意。
可是没想到月澜歌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就连他的师兄洛湛都没有反对，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他们两个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混进了鬼界里面，肯定和别的鬼不一样，和我住在一起，怎么也比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情况要好。
几个人又在原地聊了一会，就打算回到鬼王府里去了，骨曲和洛湛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一路上没少吵两句嘴，我们月澜歌充当着和事老，一个拉着骨曲，一个拦着洛湛，总算没让两人在路上打起来。
而叶离修虽然不是很高兴家里又多了两个人，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扣着我腰身的大掌紧了紧。
等到了鬼王府邸，站在大门外面，月澜歌和洛湛的表情明显的有了些变化。
“鬼王府？原来你们之中竟然有一位是鬼王啊？”洛湛的眼底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暗光，稍纵即逝，他看了一眼骨曲，明显的带着轻慢，随后才定格在叶离修的身上。
“鬼王，该不会就是你吧？我好想还不知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叶离修，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晚上不要乱走。”冷着脸，叶离修淡淡的说了这么两句，直接搂着我的腰，腾空飞起，我都还没来得及和月澜歌说一声，就被他带进了我们的房间里面，身体被他抱上了床，他也随之将身体压了下来。
“小家伙，你是想红杏出墙了吗？”大掌捏着我的臀部，叶离修用力压着我的身体，墨绿色的眼睛里，也染上了几分火气。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红杏出墙？！”叶离修的话都把我给搞懵逼了！愣了足足有两秒钟，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你今天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他比我长得还帅吗？”
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你简直冤死我了，我哪里再看洛湛，我明明是在看澜歌和骨曲好吧，我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啊，有没有办法，撮合撮合他们两个？”
想起这个来，我眯着眼坏笑了两声，越想越觉得澜歌和骨曲很配的样子。
“小家伙，你现在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在去撮合别人吧！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鬼王府，练习我交给你的咒术，直到我满意为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那两个朋友来鬼界找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唤鬼节上出现。”
第474章 回到起点
“你知道他们两个想要找的是什么？”我愣了愣，问向叶离修。
“长在鬼界，又是净化之物，于阴气相克相生，那大概就是净化木了。”叶离修垂着眼眸看我，“而净化木只有在唤鬼节上才会出现，小家伙，看来你不需要担心现世如何了，只要你的朋友从鬼界带走了净化木，现世的阴气很快就可以除去。”
听叶离修这么说，我的眼睛眨了眨，但是心里仍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事情会发展的这么顺利么？月澜歌和洛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净化木带走吗？
还有我和叶离修的命运
于归告诉我，要我们两个尽快离开鬼界，我却没有听他的话，我总觉得，既然是命运，那该来的，我们两个都会逃不掉的。
一整晚，叶离修抱着我沉沉的睡去，我却一直在做着噩梦。
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噩梦，我只是梦到了关于别人的故事，至于为什么我会认为那是噩梦，因为在那个梦里，我见识到了很多的灾难。
有因为疾病而灭亡的村子，又因为地震而整个轰塌的城市，也有因为一个女人会毁灭的国家，我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些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飞速的闪动而过。
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了，仿佛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曾经亲身经历过他们的痛苦一般，等到把所有的画面都浏览完毕之后，我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
“看完之后，有什么感想。”
身后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那种清凉的如同玉露一般的语气，听得我一怔，回头就看到那一抹雪白的身影，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长发如同路畅的泼墨一般，散落在脑后，还有那张和以前一样的，永远都看不清楚的容貌。
“于归？”见他之后，我呆了一下，才轻轻的喊道。
竟然又是他。
“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这一次，难道又是你把我的魂魄带到这里来得？”我轻蹙了一下眉头，抬眸看向他，自从上一次和天魂融合了记忆之后，我还没有再见过他。
于归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走到了我的身边来，摇了摇头，“并非是我，而是你自己，这些都曾经是青虞的记忆，那些存留在天魂里的记忆，会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一步步的解封，而这些，都只是开始。”
记忆？我瞪大了眼睛。
“你确定这是青虞的记忆吗？可是，为什么这些记忆，全部都是灾难？”我有些惊诧了，虽然这份记忆还不完整，但是，我却没有想过，我如同亲身感受过的那些灾难，竟然全部都来自于青虞的记忆！
青虞，我的前世，她究竟曾经是什么样的，还有，她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偷走灭世书？于归，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将青虞的魂魄打散。
“虞乔，我不会骗你，当你将一切都想起来的时候，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一切了，只是”耳朵里传来一声稍纵即逝的叹息，轻的如同一片雪花，落入掌心，便瞬间消失不见。
“只是什么？”我睁睁的抬起头，干涩的嘴巴张了张。
“只是我却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于归没有看我，他的视线似乎一直注视着那些来回闪动的画面。
永远，不要吗？
眸子闪动了一下，“那我可能会让你失望了。”捏了捏手指，“关于我前世的一切，这些谜团，我一定要想起来。”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于归，我觉得我的眼神中，此时一定非常的鉴定。
“是吗？”他轻声的问了出来，“如果你知道之后，会感到痛苦和绝望呢，那也一定要吗？”
隔着于归脸上模模糊糊的气体，我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带着探究的视线落了下来，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将我裹挟其中。
痛苦吗？绝望吗？
“听明白了吗？！”吩咐完毕，骨曲双臂抱在胸前，对着白耀说着。
“恩！”白耀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应了声。
“那就去吧，机灵点！”
白耀脆脆的应了一声，随后打开门就跑了出去，我见到骨曲一脸贱笑，顿时有些好奇，他刚才到底去干了什么。
“叶离修，刚才骨曲让白耀去干嘛了？”
“你等一会就知道了。”叶离修闻言，垂眸看我，一脸的神秘。
我心里更加的好奇了，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到底刚才骨曲让白耀干吗去了？
然而没等我好奇多少时间，门外面就想起了一道稀里哗啦的响声，我看了看叶离修旋即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拉开门就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
骨曲说的靠窗的位置，现在俨然已经成了一片狼藉，桌子塌了，凳子倒了，而白耀却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抓在了手里。
那男人和我们一样，穿着斗篷装，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只不过身材矮小一点。
有帽檐当着，我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只是白耀被他抓在手里头，似乎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这就是骨曲说的事？怎么看着这么奇怪？
“哎，都告诉他机灵一点了，还是被抓到了。”不知什么时候骨曲凑了过来，没骨头似得靠在了栏杆上，如凝脂玉石一般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撑着下巴上。
“你不去救他吗？刚才到底让他干嘛去了？”我拧了拧眉毛，觉得白耀就是被他当炮灰用了。
“他刚才让那个小子，去后院偷了点东西，放进了那两个人的酒壶里面。看样子，是被当场被抓住了吧。”叶离修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由远及近，最后站在了我的身边，勾住了我的腰身。
这就是恶作剧吧？是吧？
“谁让他们碍着了我的眼，我只不过是想教训他们一下，顺便，锻炼锻炼那个小鬼。”
我简直无语了，骨曲，他一个隐世世家的少主，竟然会这么的幼稚。
说话的当场，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我们，高个子的男人明显愣了愣，旋即带着白耀上了二楼，原本以为有一场交涉要发生的我们三个人，却在对方摘下斗篷之后，各自愣在了原地。
“母老虎？怎么还有你！你怎么在这里！”
“澜歌！洛湛！你们两个怎么会来鬼界？！”
第473章 红杏出墙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人，就是现在应该在现世里的月澜歌和她的师兄洛湛！
“你能来，为什么我们不能来？这个小鬼是你们的人吧？”洛湛拎着白耀的后衣领，讲他放在了地上，“竟然往我们的酒壶里放曼陀罗华的花粉，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他的眼睛扫了扫我们几个人，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骨曲的脸上。
“是我又怎么样？”骨曲一脸无赖的向上扬了扬唇，“你上次把我们当做炮灰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而且，不过一点花粉而已，根本不会致命的好吧，顶多，出出丑。”
敢情之前被洛湛当做炮灰的那件事，骨曲他还记着啊！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小心眼，男人记恨起来，并不比女人差
“好了骨曲，那件事就不要说了，我们本来也是打算去就澜歌的。”
“虞乔，上次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哦，还有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月澜歌原本冷漠的表情，在听到骨曲的话之后，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这个母老虎，说谁小心眼呢！”
闻言，骨曲顿时有些不爽了，桃花眼瞪的圆滚滚的，看着月澜歌。
“谁生气就说谁。”
“那你的意思是，你师兄那天做的没错？”
一反常态的，月澜歌和骨曲杠上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对喷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忽然感觉正在吵架的月澜歌和骨曲特别的登对，女的虽冷若冰霜，但是骨曲却邪肆魅惑，两个人正好可以互补一下，至于一直脸色不好看的瞪着骨曲的洛湛，却彻底的被我忽视掉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澜歌，你们两个这次来鬼界，是有什么事吗？”
抬眸瞪了骨曲一眼，让他收敛一点，要不到时候媳妇跑了可怎么办？
“呵，我懒得跟这种人吵，”月澜歌听了我的话，没说什么，抬眸把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这次是我的师傅让我们来鬼界的，现世里最近有些不正常，需要来鬼界找一样东西带回去。”
“这一位是我的师兄洛湛，上次见过面的，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我还需要说一声抱歉。”
“哼！”
骨曲明显的对月澜歌的抱歉不敢兴趣，轻轻的哼了一声，洛湛听了，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低垂着眸子看了骨曲一眼。
“小歌儿，跟他们道歉做什么，看见没，人家根本不领情。”
“师兄，你闭嘴。”月澜歌浅蹙了一下眉头，对着洛湛说道，“这本来就是你的错，虞乔他们是来救我的，却被你丢下了，要生气也是正常的。”
“我倒不觉得，他们本来就是去救你的，就算被我当成了炮灰也没什么吧？”
洛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月澜歌最后也拿他没办法，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感觉，洛湛各种看骨曲不顺眼。
“好了，那些事都过去了，这门这次来鬼界不是找东西吗，怎么跑到这青楼里来了？需要找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
此时的气氛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变得尴尬起来，白耀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有些垂头丧气的，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对着月澜歌说道。
“具体是什么，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师傅说是一个可以净化阴气的东西，让我们去于阴相生相克的地方寻找，我也暂时不知道是什么，虞乔你呢，你来鬼界做什么？”
于阴相生相克？净化阴气？闻言，我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看来现世里的人，应该也注意到那股来自鬼界里的阴气了，而且还在想办法净化它。
“我？这个，说来话长了，你们有住的地方没有，不如跟我回家吧，正好也可以陪陪我。”
这不过是一个建议而已，叶离修顿时拉下了脸，似乎有些不乐意。
可是没想到月澜歌却一口答应了下来，就连他的师兄洛湛都没有反对，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他们两个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混进了鬼界里面，肯定和别的鬼不一样，和我住在一起，怎么也比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情况要好。
几个人又在原地聊了一会，就打算回到鬼王府里去了，骨曲和洛湛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一路上没少吵两句嘴，我们月澜歌充当着和事老，一个拉着骨曲，一个拦着洛湛，总算没让两人在路上打起来。
而叶离修虽然不是很高兴家里又多了两个人，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扣着我腰身的大掌紧了紧。
等到了鬼王府邸，站在大门外面，月澜歌和洛湛的表情明显的有了些变化。
“鬼王府？原来你们之中竟然有一位是鬼王啊？”洛湛的眼底里极快的闪过了一丝暗光，稍纵即逝，他看了一眼骨曲，明显的带着轻慢，随后才定格在叶离修的身上。
“鬼王，该不会就是你吧？我好想还不知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叶离修，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晚上不要乱走。”冷着脸，叶离修淡淡的说了这么两句，直接搂着我的腰，腾空飞起，我都还没来得及和月澜歌说一声，就被他带进了我们的房间里面，身体被他抱上了床，他也随之将身体压了下来。
“小家伙，你是想红杏出墙了吗？”大掌捏着我的臀部，叶离修用力压着我的身体，墨绿色的眼睛里，也染上了几分火气。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红杏出墙？！”叶离修的话都把我给搞懵逼了！愣了足足有两秒钟，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你今天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他比我长得还帅吗？”
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你简直冤死我了，我哪里再看洛湛，我明明是在看澜歌和骨曲好吧，我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啊，有没有办法，撮合撮合他们两个？”
想起这个来，我眯着眼坏笑了两声，越想越觉得澜歌和骨曲很配的样子。
“小家伙，你现在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在去撮合别人吧！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鬼王府，练习我交给你的咒术，直到我满意为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那两个朋友来鬼界找的东西，很有可能就在唤鬼节上出现。”
第474章 回到起点
“你知道他们两个想要找的是什么？”我愣了愣，问向叶离修。
“长在鬼界，又是净化之物，于阴气相克相生，那大概就是净化木了。”叶离修垂着眼眸看我，“而净化木只有在唤鬼节上才会出现，小家伙，看来你不需要担心现世如何了，只要你的朋友从鬼界带走了净化木，现世的阴气很快就可以除去。”
听叶离修这么说，我的眼睛眨了眨，但是心里仍然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事情会发展的这么顺利么？月澜歌和洛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净化木带走吗？
还有我和叶离修的命运
于归告诉我，要我们两个尽快离开鬼界，我却没有听他的话，我总觉得，既然是命运，那该来的，我们两个都会逃不掉的。
一整晚，叶离修抱着我沉沉的睡去，我却一直在做着噩梦。
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噩梦，我只是梦到了关于别人的故事，至于为什么我会认为那是噩梦，因为在那个梦里，我见识到了很多的灾难。
有因为疾病而灭亡的村子，又因为地震而整个轰塌的城市，也有因为一个女人会毁灭的国家，我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些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飞速的闪动而过。
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了，仿佛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曾经亲身经历过他们的痛苦一般，等到把所有的画面都浏览完毕之后，我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
“看完之后，有什么感想。”
身后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那种清凉的如同玉露一般的语气，听得我一怔，回头就看到那一抹雪白的身影，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长发如同路畅的泼墨一般，散落在脑后，还有那张和以前一样的，永远都看不清楚的容貌。
“于归？”见他之后，我呆了一下，才轻轻的喊道。
竟然又是他。
“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这一次，难道又是你把我的魂魄带到这里来得？”我轻蹙了一下眉头，抬眸看向他，自从上一次和天魂融合了记忆之后，我还没有再见过他。
于归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走到了我的身边来，摇了摇头，“并非是我，而是你自己，这些都曾经是青虞的记忆，那些存留在天魂里的记忆，会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一步步的解封，而这些，都只是开始。”
记忆？我瞪大了眼睛。
“你确定这是青虞的记忆吗？可是，为什么这些记忆，全部都是灾难？”我有些惊诧了，虽然这份记忆还不完整，但是，我却没有想过，我如同亲身感受过的那些灾难，竟然全部都来自于青虞的记忆！
青虞，我的前世，她究竟曾经是什么样的，还有，她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偷走灭世书？于归，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将青虞的魂魄打散。
“虞乔，我不会骗你，当你将一切都想起来的时候，到那时，你就会明白一切了，只是”耳朵里传来一声稍纵即逝的叹息，轻的如同一片雪花，落入掌心，便瞬间消失不见。
“只是什么？”我睁睁的抬起头，干涩的嘴巴张了张。
“只是我却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于归没有看我，他的视线似乎一直注视着那些来回闪动的画面。
永远，不要吗？
眸子闪动了一下，“那我可能会让你失望了。”捏了捏手指，“关于我前世的一切，这些谜团，我一定要想起来。”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于归，我觉得我的眼神中，此时一定非常的鉴定。
“是吗？”他轻声的问了出来，“如果你知道之后，会感到痛苦和绝望呢，那也一定要吗？”
隔着于归脸上模模糊糊的气体，我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带着探究的视线落了下来，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将我裹挟其中。
痛苦吗？绝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