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药有些粗重的气息喘在玉无鸳脸上,玉无鸳扑腾了下,很是窘迫:“玉,玉药?”

    玉药重重的‘嗯’了声。玉无鸳石化,做梦,是做梦吧。

    玉药抱起玉无鸳,大步走向床上。玉无鸳心跳加速,不由得吞吞口水。玉药压在玉无鸳身上亲吻着他,手向下。玉无鸳一个激灵,这,是不是位置有些错?

    玉药抬头,墨绿的发很乱,很是压抑:“怎么了?”

    玉无鸳捏了捏玉药的脸,又凑上去问了问,是玉药的味道,看着玉药有些冒火的眼睛,颤颤巍巍的举手:“呃,是不是你记错什么了?”

    玉药在玉无鸳脖子上细细的咬了一口,“嗯?”

    玉无鸳缩缩脖子,腰部不由得一僵,“位置!位置!”

    玉药撑起头,“哦?谁给你说的?”

    玉无鸳:“你不是说,血熏在上面是打过了顾苏吗?”

    玉药淡笑,墨色的眸子闪着幽光,闪的玉无鸳有些肝颤。玉无鸳想起身,玉药搂得更紧,如今很重的鼻息在玉无鸳耳际循绕。

    “我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血熏?”玉药继续探索着玉无鸳。

    玉无鸳想哭,玉药皱眉,声音有些冷意:“嗯?”戏剧性的在玉无鸳下面挑了挑,玉无鸳颤抖得抓住玉药,咬紧牙关,声音浅浅带着魅惑:“嗯。”

    玉药心情不错,手指在玉无鸳后面动了动。玉无鸳眼睛含着泪,腰部颤抖。玉药低声:“乖,鸳儿。”

    玉无鸳身体一僵,玉药轻抚着他的背,“无鸳,玉无鸳。”玉无鸳环手搂着玉药的后背,“玉药。”

    玉药淡笑,亲昵的亲着玉无鸳,“乖,鸳儿。”

    玉无鸳靠近玉药,玉药伸出食指慢慢的进入玉无鸳的后面,玉无鸳颤了下。玉药另一只手移到玉无鸳的腰下,抽出开拓的手,慢慢的进入。

    玉无鸳咬着下齿,五官纠结在一起,声音很细:“嗯”

    ……白帐交影,玉持不离。

    玉无鸳抬头,玉药垂头看着他,眉眼带笑,“还好吗?”玉无鸳囧,这种时候貌似不该这么问吧。玉药失笑,搂好玉无鸳:“无鸳。”

    玉无鸳后背颤抖,“嗯。”

    玉药起身,搭好玉无鸳的被子。玉无鸳看了四周,“呃,有饭吗?”

    玉药点头,玉无鸳心里十分紧张。玉药回头,“若是只有我们,你走吗?”

    玉无鸳飘飘然,玉药道:“只有我们。”玉无鸳苦着脸,“啊?”玉药淡笑:“只有我们,鸳儿和我。”

    玉无鸳难得有的脑子,沉思了半天:“会不会很无聊啊?”

    玉药微僵,他忘了,这一世的玉无鸳还有长兄父亲。玉无鸳下床,虽然后面有些不爽。“那是自然好的,只是会少好多乐趣。如果,我死了,你不会很无聊吗?”

    玉药抬起眼眸,死?与他,于玉无鸳,他从未想过。“你不会死的,就算是,我也会找到。会等。”

    玉无鸳僵了,“哦。”

    玉药给玉无鸳穿好衣服,梳好发,“我们可以去离西大地。”

    玉无鸳诧异,“啊?”玉药捧着玉无鸳的脸,“这次大劫一过,我们就去离西大地,没有人会管着我们,你也不会死。”

    玉无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做梦也太不真实了。

    玉药皱眉,害怕,其实他也是害怕的。“嗯?”

    玉无鸳愣愣的扯了句:“那我爹?”玉药淡笑,“吃点东西。”玉无鸳丧气,“哦。”玉药愁然,“不要他们不好吗?”玉无鸳轻笑:“血浓于水。”玉药无话。

    良久

    玉药正色道:“负水打破了人神道,大劫将至了。玉家难逃。”玉无鸳傻笑:“玩笑好冷。”玉药挑眉,眼中有几分幸灾乐祸:“真的,快了。”玉无鸳嘴抽,这个时候不该是这个表情吧!好歹我爹也是你半个爹啊!

    玉药冷哼:“嗯?”玉无鸳呵呵直笑:“不带这样的!”玉药没理他,有给他盛了半碗粥。

    玉无鸳眼皮一跳:“呃,真的?”玉药嘴角一丝笑意,端在手中的粥轻轻扬起:“煮的。”玉无鸳:“……”

    玉药心情不错,看着玉无鸳心情更不错:“嗯,没几个时辰了。”

    玉无鸳内心郁闷,昨天还是一夜春宵,今天就是大劫将至,他的美好时光未免也太美好了!生死一线啊。玉无鸳不得不带着怀疑的看着玉药,心里酸楚。

    玉药皱眉:“我在你就在,天一生地一世。”

    玉无鸳放下心,重重的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掐上一把。“嘶——”玉无鸳倒吸一口凉气。玉药皱眉更深:“做什么?”

    玉无鸳可怜兮兮:“我以为是梦,我还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虽然大劫将至。”玉药叹气,“我在你就在,你活着我就不会死。”

    玉无鸳找到重点:“那,凤姑娘。”玉药:“会灭自然会灭。”玉无鸳直言不讳:“那轩杨怎么办?轩织呢?”玉药:“一切,自有定数。”玉无鸳:“负水为啥要去破了人神道?”玉药:“情定缘因。”玉无鸳瘪嘴,心里窝火。感情他春天才来,就面临冬日了?!

    玉药淡笑:“我尽量让他们活着。”玉无鸳一怔,抬起头:“嗯。”玉药轻笑:“睡吧。”玉无鸳闭上眼睛,半搂着玉药的腰,把头深深的埋在玉药的腰间。

    玉药淡笑着摸着玉无鸳的头,似安慰。玉无鸳的头往他手心上蹭了蹭,玉药心一动,一股暖流划过。

    ……

    很久以前,佛说:“执着太甚,便成魔障。”他不懂,只是玉无鸳给他的是依赖和敬仰。于他,就是足够。那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把习惯当成执着?他是一颗魔心,却没有心。玉无鸳是一介凡人,却因为他的执着一直是玉无鸳。

    玉药弄睡了玉无鸳,起身看着他,这样才是真正的足够。于他是,于玉无鸳也是。玉药揉了揉玉无鸳新生的发,“鸳儿。”玉无鸳皱眉不安的动了两下。

    玉药把白色云锦的外袍搭在玉无鸳身上,左胸口也痛的慌,又似水流过,几千年来没有过的满足。玉无鸳才是他的足够,才能填满他。

    “先生。”血熏微微行安。

    玉药皱眉,“嗯。”

    血熏不再言,看着玉药离开。仰头望天,若是,他不是犹豫,不是尊重顾苏的执念,那么,现在就算是没了人界,没了一切,至少,顾苏活着。他无尽的生命会有足够的耐心等顾苏原谅他。那么,更不会有愧疚和其他。

    血熏苦笑,只是若是,只是若是罢了。

    “尊主。”

    血熏冷着脸,冷笑看着顾阳。顾阳叹气:“望尊主能帮顾阳一把。”

    血熏挑眉:“凭什么?”顾阳:“看在顾苏的份上。”

    血熏冷笑,眼中不屑:“顾苏是顾苏,你是你,你有什么比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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