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耳朵就激动起来,猫耳朵简直不要太萌。

    系统表示它急需一本《如何拯救脑残宿主的一百种方法》。

    “你理理我呗,要不然我多无聊啊。”

    系统砸给他一本手册,道:闭嘴,看书!

    辰时表示,系统最近越来越不乖了,啧。

    老皇帝自从上次早朝咳嗽了几声之后,就已经开始有人留心了,例如老皇帝上朝时间早了还是晚了,老皇帝说了多少话,老皇帝咳嗽了没有……

    还别说从上次观察到现在快半个月了愣是啥也没看出来,有不少人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老皇帝看出什么来了。

    这话还是楚墨登门谢罪的时候说给辰时听的。

    辰时板着一张脸,规规矩矩的硬是憋住了没在楚墨面前笑,楚墨没办法只能先走了。

    辰时听到老管家回复,楚墨已经走了,这才笑出来。

    老皇帝也太坏了,简直不能再坏。

    辰时当时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转念想想,眼下虽说几个王爷对皇位虎视眈眈,可是皇帝也才将近五十,正当壮年,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风寒咳嗽?

    如果是假的,那就是有意试探,可是现在试探会不会为时过早?倘若是真的,那便是皇帝身边的人了,这些事情只有宫里的人才知道,那和王爷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楚墨母妃去世,宫里没人,怕是消息接触不多……

    得想想办法才是……

    六王府

    白修在厨房和大厨交流心得,那天白修脱口而出的话大厨还真记下了,而且颇得六王喜欢,为此还赏了大厨半个月月钱。

    大厨赞赏道:“没想到白管家年纪轻轻,懂得倒是真不少。”

    白修垂眸道:“哪里,以前在乡下和义兄学了几手,哪里比得上大厨你见识多。”

    大厨豪气地一挥手道:“别谦虚啊。”

    白修笑笑,没有接话。

    突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丫鬟,喊道:“李厨子,你娘摔了,你儿子正在府外哭着呢!”

    李厨子大惊:“什么!?”

    白修道:“我先出去看看。”

    说罢走了出去,王府后门,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哭的脸通红,白修走过去问道:“你来找你阿爹有何事?”

    男孩哭着,断断续续道:“我奶……摔了……晕了……闭着眼……不说话了……娘让我……过……过来……找爹……”

    白修想了片刻,冲报信丫鬟道:“你看着孩子,我找他爹。”

    说罢进去,李厨子一看白修回来赶紧道:“白管家,我娘怎么了?”

    “你娘摔倒了,昏迷不醒,也罢,你先回去看看,没事儿了就回来。”

    李大厨赶紧把围裙摘下来,说了好几声多谢,急急忙忙就往外边赶。

    白修看着做了一半的菜,上去接手,希望不要太难吃就好。

    用饭的时候,楚瑜吃了两口,便道:“今天的午饭不是李大厨?”

    白修神情有些忐忑,慢慢走出来道:“回王爷,是小人。”

    楚瑜皱眉。

    白修解释道:“李大厨娘亲出事儿了,家里派人来寻,眼看就要正午了,来不及找大厨,所以小人就……就擅自做主,请王爷责罚。”

    楚瑜过了会儿笑道:“罢了,你起来吧,手艺不错,本王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以后本王宵夜就交给你了。”

    白修应下之后起身。

    看来这步棋还走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标题不造起什么名字……

    次日

    蔡勇迈着大跨步走进花园,脸色凝重,偏正经主子居然还有心情喂鱼?

    “小公子。”

    辰时把鱼食放下,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听探子说,老皇帝今天下了早朝后晕了。”

    辰时一脸懵逼,好好的怎么晕了?

    “这件事,谁都知道了吗?”

    “没有,皇上身边的人下令立刻封锁消息,这件事情只有太医院的少数人知道。”

    蔡勇犹豫了一会儿,又道:“还有就是,九王爷下朝后,去了六王府。”

    辰时单手靠在栏杆上,咬着手指,愁眉不展,夺嫡真是个费心又费力的活儿,他们有病吗不能好好的,皇帝也是,要那么多孩子干啥?

    真是乱死了!

    楚墨下朝后来到六王府,楚瑜有些意外。

    不过还是笑道:“九弟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

    “我为何而来你不知道?”

    楚瑜吩咐人倒茶,这才道:“九弟是否太过着急了些?”

    “你要如何?”

    “我要,你肯给吗?”

    楚墨敛眸:“除此之外。”

    “不是我说你,八年来你居然还是这么天真,我念在手足之情可以留你,但是他们生死和我无关。”

    楚瑜见他不说话便道:“你我生在帝王之家,该比谁都清楚,亲情这个东西只有你和你母亲还在期望。”

    楚墨双眼血红,咬牙道:“你没资格提她。”

    楚瑜像是没看见,十分惋惜道:“如果没有她我们也不会这样,还记得你小时候……”

    “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楚瑜,你要是真有一点良心就不会做出那种事。”

    楚墨说完离开。

    楚瑜端着茶盏,杯盖一下一下的敛去热气,若有所思。

    记得小时候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姨母,和自己的母后长得很像,自己和楚墨亲的和亲兄弟一样。

    但是在自己十四岁上了战场那一年,看到和自己有着印记的鞑子的那一眼起,他亲手杀了他。杀了那个和他有共同点的人,那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确是杀得最痛快的一次,那个秘密永远被埋在地底。

    他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不知廉耻的女人是要世人皆知,施以酷刑,但是他只给了她一刀,而且保住了她的名声;至于那个鞑子,敌人本来就该被杀死。

    他觉得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是为什么即使他做得再好,老皇帝和皇后眼里都没有他,甚至都觉得他错了?

    他何错之有?

    那天晚上,楚瑜醉了,房间里传来很嘈杂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接近。

    没人知道一向温和的六爷为什么会突然大动肝火,只觉得这件事请很不平凡。

    白修是被疼醒的,下身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像是被人撕开一样,整个屋子充斥着qingyu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分外浑浊。

    白修觉得连一次轻微的呼吸都格外艰难,楚瑜在他旁边躺着,黝黑的双眼仔细一看居然带着蓝色。他只是那么看着他,什么话没有说。

    白修半敛眸光,艰难地起身,刚坐起来就觉得有东西顺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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