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龙,除了n谁也不能戴。要是被人看到了,大概我会被言官参到死。

    n很坚持:朕说可以就可以。

    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打结的时候尤其笨拙,毕竟平时他也不用自己动手做这些事。

    花了一点时间,他把玉珮牢牢系在我腰间,然后将我揽入怀里,双臂紧紧环着我。

    n:阿久,朕的就是你的,所以你尽管戴着。

    我的心怦怦地跳起来,我还以为他在生气,现在是什么情况?

    下一秒,n就轻轻咬住我的耳朵,低低地说:你的也都是朕的,所以此后,连一根头发也不许给别人。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气息,让我觉得喉间好像卡了些什么,只能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全身都好热。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小声地回答:知道了。

    觉得你们都幸灾乐祸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戊申月 己酉日 巳时初二刻十分

    第九十九天(二)

    看见n这么不高兴,我觉得有点愧疚。

    我:陛下…玉珮的事情,你很难过吗?

    n收了收环住我的双臂,微弱地说:…一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说来说去我把玉珮这种私人物品留在别的男人手里,好像确实是我不对…

    我想了一会,干脆抬起头主动吻n。我本来只是想轻轻吻他一下,没想到n立刻张开双唇热烈地回应我。

    他的动作比以往都粗鲁,甚至伸手抓住我的下巴,舌头伸进来搅弄着。

    那啥…这个吻好像脱离了我原本想要的效果。

    n松开了我腰上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在他的怀里可以清楚感觉到我们两个下半身的变化。

    我抓住他的手:陛下…这是外面啊。

    n:朕早就吩咐了小陆子,不会有人来的。

    我:原来是有预谋的!

    n,叹了口气:阿久…

    n的声音里有一点恳求的意思。我本来就有点内疚,他这样一喊,我就心软了,放开手,闭上眼睛任他爱干嘛干嘛。

    大概也是在外面的缘故,n没有把我脱得精光。他解开我的腰带后,手从我的裤头探进去,滑到我的双腿间。

    他的指尖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已经上过了软膏,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我:啊…

    n自己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带,把裤头褪至大腿,把自己的东西放到外面来。

    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上面。他已经分泌出一些前液,握在手里湿湿黏黏的。

    这种衣衫不整的情况感觉比两人都赤`裸裸还更羞耻。

    我把下巴靠在他肩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套弄着。没办法,我主要的感官都集中在后面…

    他趁着我分心的时候又放了一根手指进来,两只手指在里头搅动着,弄得我全身酥麻。

    就在我又热又燥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在我的后`穴。

    我:陛下!那是什么? !

    我听见n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朕送你的玉珮。

    觉得做人一刻也不能松懈不然都不知道会碰上什么play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戊申月 己酉日 巳时初二刻十分

    第一百日

    你们好啊。

    咳…那啥,前天晚上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说了→_→

    当然,我也觉得没脸再见那块玉珮,觉得它是共犯,更遑论戴在身上出门了。

    我把玉珮洗得超级干净之后,用五层帕子把它包起来,压到某个衣箱的箱底去。

    尽管y的事情彻底结束了,但是我并没有跟着闲下来。除了贵太妃的丧事外,更因为再两个多月就年底了。

    今天早上我和淑妃她们都在讨论过年的事宜。

    年节是大事,尤其n才登基不久,前阵子又有大动作清洗朝堂,所以几乎所有不在京城的宗亲今年都要回来过节。

    这也是我作为皇后第一次正式公开的面见所有宗亲,所以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今天午睡过后,林妈指挥着几个针工局的小太监帮我跟小崽子量身,说是要订制新年的衣服。

    当我像个人偶在那被他们扯来扯去量这量那的时候,徐妈兴冲冲地从外头推门进了我的寝殿,她的手上抓着一封信。

    徐妈:少爷,老爷来信啦。

    我接过那封家书一看,上头只是说今年他们回京的队伍已经出发了,切勿挂念和之前那封信一样,一点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就这寥寥几个字。

    我想了想,觉得我爹可能还在愧疚把昏迷中的我,嫁给n这件事吧,所以才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

    老实说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芥蒂。

    虽然我可以理解,按当时的情势我爹不得靠向n,而且我现在也过得很好,但要完全不在意这件事,还是有点困难。

    而且我爹这样反而让我更紧张,如果他表现的自然一点,我可能也就释怀了。

    但他两次来信都这样不吭半声的,反而让我摸不着头绪。

    量身完毕的小崽子跑到我身边来,跟徐妈拿了一颗奶糖,甜滋滋地含着。

    他好奇的凑过来想看信,一边问:爹,怎么啦?

    我伸手拍拍他软软嫩嫩的脸颊:没什么事,你外公要来啦。

    阿平:外公?

    我:就是你爹我的爹啊。

    小崽子的眼睛转了转,好像在消化这项新的资讯。

    然后他又问:那照儿也有外公吗?

    我想了一下,a婕妤的母家倒是还在,但他父亲已经去世了。

    所以我回答:你外公,自然也是阿泰的外公。

    小崽子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笑眯眯的走开了。

    晚膳的时候我向n提起我爹出发的事儿。

    n:朕知道,朕有看到咱爹的奏折。

    虽然是我要他叫的,但为何他每次说咱爹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脸上一热呢。

    我:今年好像有些早啊,往年我跟着回来的时候,记得都是十一月才出发。

    n:是提早了些,但朕没有特别过问,就批准了。

    我:边关没问题吗?

    n:没事,其实这几年挺安定的,连小规模的冲突也没了。毕竟你受伤之后,老将军打着报仇的旗帜狠狠修理了w军。大概是吓到了,那之后其实w人安份不少。

    我:喔…

    n:兴许咱爹思子心切,急着回来见你啊。

    贫嘴。

    我反驳:你怎知道不是来见你的。说不定怕你亏待我,赶回来教训你呢。

    n又发出他特有的低沉哼笑:朕不怕。

    我挑起眉头:不怕?咱,咱爹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

    他缓缓靠过来,在我嘴唇上轻啄了一口。

    n:因为朕没亏待你啊。

    (*′艸`*)

    我推开他:…专,专心吃你的饭啦!

    …

    对了,那啥,我有件事儿要问你们。

    你们老是在说的盐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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