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那个…你身子好了没?

    我:嗯,养得差不多了,只是比不上以前,有种武功尽失的感觉。

    我爹:无妨。你…我回到边关之后,已经替你报过仇了。

    我:我听说了。

    我爹:那个,咳,所以,武功尽失也无妨,养好身体,好好过日子吧。

    看到我爹笨拙地表达他的关心,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爹:崽子,你笑啥。

    我:没事儿,没事儿。

    然后话又都说完了。

    我不想再陷入沉默,赶快又问:爹,你们今年怎么这么早出发,又没提早到啊?顺道去玩了吗?

    我爹又瞪我:玩什么!是因为,咳…

    他有点不自然地说:那啥,你娘,又怀孕了。

    我觉得内心受到重击,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那,那啥,娘都…四十好几了吧?

    我爹的耳尖浮起了可疑的红晕:那啥…是,所以怀得挺凶险的。但你好不容易醒了,你娘说什么也要跟着回京,所以我们才提早出发,免得赶路太颠颇,伤了你娘…和你弟弟的身子。

    我喜出望外:是弟弟?

    我爹说:太医说,八九不离十。如今都七个月了,咱们今早才入了京,她就急着进宫,我好说歹说才让她留在府上,自己先进宫替她看看。也是陛下`体谅,让我先来见你。

    我:太好啦,这样s家有后了。

    我爹小心翼翼地望着我:崽子,这还是爹对不起你啊。 s家,原本应该是你…

    我知道我爹的意思,但是我嫁给n,无论如何s家就无后了,现在有了个弟弟,我觉得很好,也不想再让我爹愧疚。

    我打断他:爹,你说什么呢,以后我还是太后呢。

    我爹噎了一下。

    不过他也懂我的心思,所以他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崽子,爹告诉你,要是陛下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记着,你背后有s家和几十万的大军。

    这从种简直是大逆不道的话,居然从我爹口中如此慎重地说出来,而且是为了我。

    我觉得很感动(?????)

    我认真地点点头:爹,谢谢。

    感觉后台超硬的阿久娘娘 于 于 丁酉年 辛亥月 丁卯日 巳时正二刻十一分

    结果我和我爹聊了很久。

    聊到天都黑了,小崽子和n都从外头回到椒房殿里。

    小崽子一进来就大叫:爹!外公!

    我爹这次没有再瞪我,反而从腰间摸了半天,掏出一把带着刀鞘的小刀,递给阿平。

    我爹说:这是外公给你的见面礼。这刀虽小,但利得很,你得小心啊。

    阿平小心翼翼的接过,规规矩矩地道谢:谢谢外公!阿平会很小心的。

    我不知道该说啥。我爹大概没料到今天来会见到阿平,所以他并没有准备礼物,那是他平常随身携带的小刀。

    不是说那刀不好,但我爹平时拿它最大的用处,就是切肉,尤其是在野外开灶的时候。

    阿平:外公,它有名字吗?我知道爹有一把刀,叫穿肠。

    我忍不住插嘴:那把刀就叫削肉。

    我爹:你住口!

    换到n回来的时候,我爹还是依规矩行了礼,问了安。

    n也是按礼让他平身:国公快快起来。

    接着林妈就进来了,说晚膳已经备好,请我们过去用膳。

    虽然多了我爹,但这完全不是正式的宴席,就是平常我们父子仨吃饭那样,用的也是平时的桌子。我和小崽子分别坐在n的左右,我爹坐他对面。

    我们四人都入座后,n挥挥手,让大部分的宫人都退下,只有小陆子和徐妈两个留下。

    见外人都走了,n举起一盏酒,朝我爹致意,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爹。

    我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我爹:陛下,您这是要折煞老臣啊!

    可惜n不为所动:这里也没外人,我这声爹,是跟着阿久喊的,您别不认。

    没办法,他是皇帝,我爹不能教训他,只好应了。

    一顿饭吃下来,n和我爹都喝得有点多,大概两个都紧张吧。随着酒越喝越多,两个人也就自在起来了。

    饭后,小崽子就蹦蹦跳跳地回房里去逗阿泰了。我爹婉拒了n留宿的邀约,坚持要回家陪我娘。

    他临走前郑重地拍拍我的手,没再多说什么,我让徐妈好好送我爹出去。

    他俩刚走,我一回头,正好看见n走到窗边,推开窗想醒醒酒。

    窗一开,n就发出低沉的闷笑:阿久,下雪了。

    我看向窗外,是今年的初雪。鹅绒一般轻柔细软地飘下来。

    我看着n宽阔的背影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慢慢地靠近,然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我感觉自己的胸口贴在n的后背上,心跳得飞快。

    n:阿久…?

    我鼓起勇气喊他:阿宁…

    n:…!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阿宁。

    嗯,那啥,除了在床上被他逼着喊之外啦。但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算数,所以,这是我第一次真的喊他阿宁。

    n想要转过身来,但我死死抱住他的腰。

    我:先,先别回头啦。

    n:喔。

    他放松了身体,握住了我环在他腰上的双手,拉到嘴边轻吻了一下。

    n:怎么了,阿久?

    他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地震动,透过我们贴在一起的身体传过来。

    我觉得自己脸一下子变得很烫,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我:那啥,我今天,和我…和咱爹聊了很多。

    n:嗯。

    我:…譬如说,两年前的事。

    n的身体稍稍僵硬了一瞬。

    n:咳,咱爹说了什么?

    我:他说,原本他都答应了要助你登基,但你第一次提要娶我时,他气得把你轰出国公府,连原本谈好的事儿都差点破局。

    n:…嗯。

    我:他还说,你第二次又上门说这事,他直接抓起桌上的砚台一路追着你打,把你赶出去。

    n的耳尖变得红红的,大约有些不好意思吧。他没有出声,只是在我的其中一只手的手心心和手背上各吻了一下,当作回应。

    我:第三次你上门的时候…

    n的手指钻进我的指缝间,让我俩双手相扣。

    他又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后语气平稳地接着我的话继续说:第三次上门的时候,咱爹在院子里就把我给拦住,跪下来说你们s如今只有这一支独苗,求我放过你。况且s家世代忠良,万万不能受此折辱,将你交给我当作禁脔。

    呃,等等,这段我爹给省略掉了,他没有说他自己下跪这事啊。

    n捏了捏我的手:咱爹虽然年过五十了,那时也是我前所未见的憔悴,但不管我怎么拉,他都纹丝不动。我只好也朝他跪下。

    他说到这里,放开我的手,转身过来。

    做,做什么!

    我就是预料到我们的谈话会很难为情,所以才从后面抱住n的啊(*

章节目录

一觉醒来宫斗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办?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我也想当段子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我也想当段子手并收藏一觉醒来宫斗都已经结束了怎么办?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