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二楼早已置了热水,将女人两下拆-解-干净扔至水中,自己亦跨了进去。
    那孕-过孩子的少-妇,身子在水中看起来异-常-嫩-白-婀-娜,红的越发红了,浓-密-处也越发的茂-盛。他又想起草丛里吃到的香-甜-茹-汁,双手便将那山峦往中间-戳-揉,薄-唇狠狠向那红-果轧了上去。
    “路上是怨我骗你么?此刻便还你好了!”
    “唔,混……”女人恍然顿悟,然而叱责却瞬间被吞没。
    他心中爱恨难分,只是想要将她融化,大手便将阿珂-白-嫩-双-腿往中-间分开。那红-莲在水中绽放得好生妖-娆,分明是生产过的阴0穴,却还如处=女一般-粉-红-诱-人。原本憋了一路的胀0痛此刻哪里再能忍耐得住?就仿佛野马持缰,又好似狼王在荒野驰骋,动作间异常威武勇猛,只怕不够爱她,不够将她折服。
    ……
    一室旖-旎-春-香,女人在水中毫无抵挡能力,那浴盆中水花四溢,渐渐成了波涛骇浪。女人终于在他身-下-服软,素手攀上他的脖颈,随着他飘摇、没入他衮-烫的朝-水,一回跃过一回……
    ————大结局(2)——————
    大陈宫中一片张灯结彩,天不亮整个皇城便各个忙碌起来。正月十八黄成吉日,辛苦朝政多年的摄政王终于众望所归,要在天坛登基。
    香汤沐浴,黄袍加身,司马恒满目喜悦,在宫女们的伺候中准备着各项事宜。
    那宫侧的一处僻静小苑内,李燕何着一袭刺金通黑长袍,正慵懒斜倚在一方软榻之上。
    奶妈双膝跪在地上给喜乐喂奶,却一口都喂不进去,吃了就吐,那哀哀的哭声勾动人心,好生可怜。
    听得李燕何的眼神越发阴鸷,他知道的,这丫头最是认生,除了她自己喜欢的人,旁人一个都不得亲近,更何况是一个陌生妇人的喂养?这三日来,每次都只是喂着她米汤,那原本圆圆粉-嫩的小脸蛋,堪堪瘦下去不知多少。
    他原本不允自己想起阿珂,耳听得小不点儿哭泣,却又不可抑制的思念起来。
    那个他应该叫做阿姊的女人,他根本放不下她,想起来一次,心便如刀割一般痛一次……真个是苍天作弄啊,如何好容易终于爱了一个人,却偏偏是自己的姐姐?!
    他也曾推倒阿菊,想要逼自己去与别的女人发-泄,可是却根本生不出欲-望,身体和心都是,根本无用,无药可救!
    看着喜乐求助一般看过来的眼神,李燕何精致薄唇微微一抿,心中某个一直抵制着的欲-念一瞬间终于破茧而出
    便一脚踹开奶妈,将喜乐从怀中掠了过来:“下去给小姐端米汤!”
    冷沉沉的嗓音,听得奶妈害怕,赶紧连爬带滚下去盛汤:“是是……”
    软绵绵的孩子猫儿一般蜷进怀中,李燕何宠溺亲了亲喜乐的脸颊:“小不点儿,我是你爹爹。别的什么都不是。”勾唇阴阴笑起。
    喜乐却听不懂,眼泪还挂在脸上呢,已经瞪着小腿儿依依呀呀的笑起来。
    那笑容纯澈,丝毫不伪装的欢喜,李燕何心中这才有了些暖意……是啊,这是自己悉心照顾着出生与长大的孩子,凭什么要被叫做别的称呼?他只想做她的爹爹。反正这是个无了伦常的乱世,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只要绑了那个女人在身边。
    小远从门外走进来,弓着身子:“少主,步大人来了。”
    哼,老匹夫,几时竟寻到了这里?
    李燕何眸色一暗:“哦?让他进来。”
    话音才落,步长青却已经自己走了进来。瞅着李燕何精致的脸颊,那般相似的旧人容貌,微微有些发愣。
    李燕何却恶心看他,只将孩子递去与阿菊,低着嗓子道:“步大人不去前朝张罗,到在下这里来做什么?”
    步长青恍然,抖了抖袖子:“方才路过,便顺道进来看看……这孩子是?”
    李燕何眼中反感更甚,无论是哑妇,还是眼前儒雅翩翩的什么尚书,都是他所不齿的,他情愿自己还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孤苦少年,也不要沾染他们的肮脏血液……倒不如杀了他们,他与阿珂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那周身的气场越发森冷阴沉:“是我李家的孩子。步大人若无事,恕在下不奉陪。”
    这么快就要赶人么?
    步长青有些尴尬和后怕。自古狡兔死走狗烹,他替司马恒做了那么多坏事,亦不敢担保将来司马恒是否会放过自己,因而便越发的想要拉拢李燕何。
    咧嘴笑道:“如今圣上跟前最红的便是李总卫,他日你我二人一同辅佐圣上,还望总卫大人互相帮衬才是。”
    “哼,好说。”李燕何叱了叱鼻子,不予理睬,又道:“时辰不早了,不若出发吧。对了,我手下这个丫头,还不曾开花,改日送到贵府上去。那孩子的事情,希望尚书大人莫要往外说。”
    步长青看了一眼阿菊,见她丰--乳-肥--臀,一时有些激动:“那下官便谢过总卫大人,改日请大人前去府上喝茶。”
    李燕何却只做没听见,自从边上取了白狐披风往门外走去。
    …*…
    那暗厢内,小远见主人终于离开,忙迫不及待将阿菊手里的孩子往床上一扔,饥-渴-难耐地扑了过去。
    脑门砸在床板上,痛得喜乐“呜哇”一声大哭。
    小远却只当做未闻。他的眼中烧着阴-恶的情-欲,哪里再见丝毫的战-兢。才不过十四的少年,痴迷了那醉生梦死的欲--望,早已经将人-伦-忘净。大手探进阿菊裙下,将她肥-硕的臀-儿往后一翻,整--根-便没-入那双--臀中间的凹--陷处:“少主竟然要将你送给那半老的男人,你说,我二人日后该怎么才能见到?”
    阿菊却满不在乎,反正去哪里都是男人,是谁都一样。
    那臀--眼里被少年弄得舒服,她嘴里嗯嗯银-叫:“你若是舍不得我走,那便杀了他呀?你代替了他的位置,那时候你爱把我怎样,就把我怎样?”
    说着翻了个身,又将前面的泉--眼迎了上去。那泉=眼里早已经朝-水四溢,少年倾身-吃起……二人醉生梦死,道德丧尽。一旁的婴儿哭得稚嫩嗓音嘶哑,他们竟也似未闻,随手抓起一床被褥便扔过去,将她的哭声盖住……
    等到一场苟且-偷-欢完毕,那孩子却早已经没了声息。
    “糟糕。”二人仓皇穿着衣裳,手指在喜乐鼻翼轻探,脸色纷纷骤变。
    少主杀人可是滴血不见,残酷至极,小远吓得浑身发抖。
    阿菊亦有些后怕,想了想,又吃吃笑道:“怕什么?他不是很多把柄在咱们手上吗?你可敢豁出去告他,反正都是死?”
    她早就对少主不肯要自己而怀恨在心,若非如此,又何必玉-火-难-耐去勾引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此刻自是巴不得李燕何早些死,好泄-了心中愤懑。
    小远毕竟害怕,末了终于下了狠心。
    那梅苑临近冷宫,从来死气凝重,二人将孩子往雪地里一扔,往司马恒宫中急急行去……
    片片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往喜乐的毛毯上盖去,遮住了小脸蛋,冻得不行。喜乐终于从睡梦中冻醒,嘤嘤低泣起来。
    倾歌才在冷宫生火,听闻声响,慌忙出来细看。隐约见那苍茫雪地上有一团蠕-动的粉红-被褥,便裹了残破的衣裳跑过去。
    竟是一个粉-嫩可人的小孩儿!
    才不过两三个月的小小身子,短短的腿儿从毯子里挣出,冻得四下乱蹬乱颤。本来还张着红红小嘴儿呜哇大哭,见自己过来,那哭声却一秒刹住,只用一双月牙儿般的眼睛濯濯看着她,安静又可人。
    倾歌眼眶一红,忽然想起多年前把阿珂送走时的模样,当时那个襁褓中的小女孩,亦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乞求不要将她送走。
    心中触痛,慌忙弯腰将喜乐抱了起来:“你也是被遗弃的孩子吗?小可怜儿,我们真是有缘,来,随姨母回去。”
    “咯咯~”喜乐竟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眯起来。绵软小手攀上倾歌的脖颈,毛毛虫一边蜷进她怀中取暖。
    多少年没有过的温暖了,倾歌拭了拭眼角,蹲□将地上的被褥拾起,抱着喜乐悄悄回了冷宫。
    那清冷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脚印,少顷又被大雪没过。
    一忽而连雪也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天天加班,更得晚啦(红脸蛋)
    本文还有大概一万五千字完结,草稿已经码完,我会尽快放上来,谢谢亲们一路的支持,鞠躬感谢(^o^)
    那个,世间还是真善美多一些,虽然文中有些人物偏执,但结局一定是翻悟的,并且祥和的,相信我吧~(^_^)~
    ☆、第70章 大结局(+5200)
    辰时已到,新帝加冕,群臣肃立,离着不远处的锦篷下一众周边小国来的使臣亦纷纷恭敬站起。
    天坛上燃着祭天圣火,司马恒穿一身簇新金龙黄袍,满面掩不住的喜庆。正中金椅上坐着盛装的太皇太后,他走过去,毕恭毕敬鞠躬;太皇太后忙双手扶起,又将一纸懿旨颁发,许是她太过紧张,整个过程动作竟很是生涩,并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众臣看得奇怪,有议论声嗡嗡漾开。
    司马恒微怒,眼梢掠过李燕何。
    李燕何会意,勾唇笑笑,转身向坛下挥了挥手。一众黑衣暗卫便纷涌而至,转瞬将朝臣包围。都是些二十上下的俊美男子,却个个面无表情,仿佛暗夜鬼煞,那周身的迫人气焰,顿时吓得众臣再不敢吱声。
    张太监便扬着嗓子道:“吉时已到,颁先帝遗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纷纷战兢跪下。天坛的玉石长阶上文武百官两队排开,好一片恢宏气势。
    司马恒心中得瑟,面上却一副悲怆肃然,撩开袍子双膝跪下。
    张太监念道:“朕自幼体弱多病、犹豫寡断,至今未能得一龙脉传承,深感愧对先祖先宗……感念摄政王多年辛勤辅政,品德贵重,必能仁厚爱民。着继朕登基,即帝王之位——”
    那半老嗓音拉得绵长,粗粗嘎嘎。
    场面上静得可闻针响。
    司马恒磕头匍地,他满心激动,忍受着人生的最后一躬,过了此刻,天下自此唯我独尊,再没有人能够越他一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竭声群呼。
    “新帝加冕,授传国玉玺——”太监又嚷。
    那座上的太皇太后便起身,低头接过李燕何递来的玉玺,等待授予司马恒。却又不敢承受司马恒的礼拜,还不等他屈膝,赶紧递至他手中。
    文武百官心中虽疑,却不敢多言半字。
    “慢!”正此当头,寂静天坛的另一侧长阶上却传来高声怒叱。
    众人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寻声看去,却是又一个盛装的太皇太后满面怒容端庄而立。她手上亦拿着先祖的开国玉玺,身旁是两队死士排列。那死士乃是大陈先祖世代培养,只为“太”字辈以上的皇室嫡长效忠,不到万不得已时,永远不会见光。
    “皇上遗骸未见!是谁人如此大胆,胆敢假造传国玉玺,擅自颁弄遗诏?!”老祖宗气息洪亮,极大的愤怒使她的尾音听起来有些微颤。
    这个她最疼爱的儿子,早先皇帝还小时曾极力保他上位,他却被女人迷惑,再三推却;如今皇帝年轻有为,他又扰乱朝纲与伦常,堪堪与太后、侄贤妃通-奸,更肆意绞杀忠臣义士。倘若被后人载入史书,她又以何颜面下去见列祖列宗?
    “哎哟喂饶命啊——奴、奴才是被、被逼的啊——”眼见得真身威严出场,那假扮的“太皇太后”再强装不得,吓得扑通一声软倒在地。
    满头钗环宝冠掉落,却不过是个半老的太监。
    “嘶——”百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交头接耳嗡嗡一片,此刻非议声再按捺不住。
    阴谋破败,司马恒清瘦脸颊上的肌肉抽了一抽。强敛下满腹杀气,讪笑道:“母亲真是伤心得糊涂了,楠儿驾崩不是七日前才昭告天下麽?来人,还不快送皇太后回宫~”
    那登基仪式还未完成,称谓却已迫不及待改变,可见篡权之心有多么炽烈。
    “住手!看谁敢动哀家一根头发!”太皇太后气得言语不能,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钝得“咚咚”重响:“枉哀家打小最是宠你,想不到如今你却与哀家拔刀相见……你、你,你不配我多年的栽培!不配做天下的皇帝!”
    司马恒却只作未闻,冷扫了李燕何一眼。李燕何狐毛手套一扬,顿时两队天青门黑衣向太皇太后走过来。
    皇家死士拔剑怒挡,场面一触即发。
    火候已到。
    那一直安静的小国朝贡使者中忽走出一名二十上下的俊美男子:“皇祖母莫要伤心,朕可是好好的在这里~”
    只见说话者着一袭紫衣锦袍,清风儒雅,气定神闲,正是失踪了一年的盛元皇帝司马楠。
    “天!是皇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百官们愕然惊呼,连忙跪地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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