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管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光光,看看他膛上有没有痣就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是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刚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事?”

    楚流怀与任轻风同时忧心地看着我。见两人如此有关心我的默契,我的内心一阵舒服,被两枚大帅哥同时关心,心里就是爽啊。

    不过,楚与任两位帅哥似乎觉得对我过于关心,他们脸上同时浮上一丝轻涩。

    我洒然一笑,“没事。不知楚兄从皓月国赶到祥龙国的麟洲城来,所为何事?”

    “我皓月国的食盐短缺,祥龙国产盐量颇丰,尤其麟洲城产盐量最盛。在下想用白银向祥龙国买入质量优等的官盐,在下调查过,麟洲城多产的食盐够供给我皓月国之需。若任侯爷肯与我皓月国签下长期买卖的信约,不但可以解决我皓月国百姓用盐的燃眉之急,更能解决麟洲城过剩的盐产量,促进百姓收入,不知任侯爷意下如何?”楚流怀转眼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一脸淡然,“只不过是一桩买卖的事,想不到竟能让二皇子不远千里而来。”

    楚流怀一脸的认真,“或许对任侯爷来说,是桩小事,可是对我皓月国的百姓来说,却是件解决民生食盐的大事。”

    任轻风赞同地微颔首,“楚兄忧国忧民,真是皓月国百姓之福。楚兄所提,对两国都有好处的事,任某又岂能不卖楚兄这个面子。”

    在谈话间,店小二已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上齐,店小二上完菜后,又关上包厢门,退到了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边说边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为主,开始对着满桌美食大垛快宜。

    楚流怀客套地道,“张兄请用膳……任兄请……”

    任轻风回以微笑,我则翻个白眼,古人真他妈麻烦,不用你说请,我自己都开始吃了。

    你们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小人物不吃饭,能干啥。

    楚流怀禁自倒杯酒,一饮而尽,其气度潇洒,颇有皇家风范。

    不过任轻风斟酒的姿势却相当吸引我,他不缓不慢的执起酒壶,斟满一杯,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我感觉一股春风吹入心田,漾起阵阵甜意。

    任轻风,他身上那股温润如风的气蕴让我光是看着他,都一阵心神舒畅。

    眼前美食满桌,可我一起在皇时吃多了,吃腻了,引不起我太大的兴趣。

    我随意吃了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要知道美食再好吃,亦不如我眼前的两位超级大帅哥‘美味’啊。

    当然,美食的吃法跟帅哥的‘吃’法,是很讲究滴,完全不相同。

    想想,萱萱我多悲哀,这任轻风我刚认得,一时‘搞’不上手,是情有可原,可这楚流怀,他明明就是我的风挽尘。

    这姓楚的居然不认得我,真是气死我了。不然,我早就拉着楚大帅哥进房间里头‘狂’去了,哪里还有那闲工夫浪费时间在这里吃饭。

    两位超级大帅哥坐在对面,能看不能‘玩’,真是郁闷死我。

    见我一脸不快,楚流怀再次关心地问,“张兄,见你时常黯然,到底何事不开心?”

    我想‘’你,不到,郁闷得慌,不行吗?我依旧一副苦瓜脸,不说话。

    “张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轻风能不能为你解决?”任轻风深如黑玉的眼眸中盈上关心。

    “你一定能为我解决的。”萱萱我从汴京城赶了十八天的路到麟洲,这十八天来,我都没搞过男人,你给我搞下就成了。我淡笑,“小弟我初到麟洲,对这儿人生地不熟,不知任兄可否尽尽地主之宜?”

    “这个自然。”任轻风一脸随和,“一会用过膳后,轻风带远道而来的张兄与楚兄在麟洲城内四处逛逛,不知两位兄台意下如何?”

    楚流怀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咦嘻嘻嘻嘻……两位超级大帅哥陪我逛街,不知要迷死多少美女滴说!回头率要增加成百分之两千。哈哈。

    光是想想众人那艳羡的目光,我的心头就痒痒的,现在才发现我张颖萱是颗坏得十足的虚荣胚子。

    我一时得意,忘形地说起了英语,“no problem!”

    任轻风与楚流怀同时一愣,不解地对望一眼,楚流怀问道,“张兄说的可是‘拔不拔萝卜了’?”

    汗死,瞧瞧一句好好的没问题,居然给楚流怀这只帅古董翻译成了拔萝卜?

    我给了他个‘你白痴’的眼神,“楚兄干嘛不说成吃萝卜?”

    楚流怀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这个……”

    “轻风自认见多识广,却听不出张兄所说的是哪国语言,还请张兄指教。”任轻风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

    任轻风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极品的黑玉石,好看又闪着柔和的光泽,噢,心,砰!砰!砰!直跳,当然,这颗跳来跳去的心,是我的。

    我很好心地指教他们,“我张颖……噢不,我是说,我张轩是个乡下人,说的是土凹凹沟里的农村话,两位兄台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狂晕啊,为了不跟他们多说废话,我居然把英语很自然地说成了乡下话。要知道在咱现代,英语可是用的最广的,是两百多个国家的普及语言,这这这这,我老是瞎掰,总不会有人看不顺眼来揍我吧?

    反正身在现代的同志们又不知道,我怕谁啊我。

    “原来如此。”任轻风与楚流怀都很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午饭后,任轻风刚要带我跟楚流怀去街上逛一下,我突然说了个提议,“任兄,楚兄,你看咱三个一见如故,要不,就结拜做异姓兄弟,两位看,如何?”

    楚流怀眼里闪着不赞同,“张兄,这国家不同……”

    任轻风不介意地笑笑,“无妨,只不过楚兄贵为殿下之尊,倒是委屈楚兄了。”

    结拜成什么异姓兄妹一类的,我在电视上看多了,真他妈老套,想不到今天发生在萱萱我身上。

    可是,大伙要为我的处境想想啊,萱萱我不再是皇后,诈死出了,君氏三兄弟这三枚超大号的靠山算是泡汤了,我现在不另外拉拢两个,你们叫我哪天犯了事,被你了,咋活嘛?

    所谓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我现在还没死,在这鸟古代,萱萱我是一无亲,二无故,当然扯上两个强大的后盾。

    依形势看,眼前这两枚帅哥又养眼,又实用,刚好够格让我靠一下。

    楚流怀深深看了我一眼,“不,殿下之尊亦不过是个称呼,只要两位认为无妨,楚某并无异议。”

    “呵呵,没意见,当然没意见。”我嘿嘿干笑两声,大声唤道,“店小二!”

    “来喽!”店小二敲门进入,“不知张公子有何吩咐?”

    “去拿个香炉跟三支香来。”

    店小二有些为难,“张公子,这香,整个客栈还有一些,只是香炉没有……”

    任轻风淡淡道,“去买吧。”

    “是,侯爷。”店小二刚想转身,我适时唤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拿三支点燃了的香,再切个半截萝卜舶来就成了。”

    “这……”店小二看了眼任轻风,见任轻风微颔首,店小二就按我的吩咐办事去了。

    离开不到三分钟,店小二就拿来了三支点燃了的香跟半截萝卜。

    让店小二退下后,我把三支点燃了的香在半截萝卜上,再放在吃饭用的饭桌上,对着任轻风与楚流怀说道,“两位兄台,朝桌子,哦不,朝萝卜下跪吧。”

    楚流怀诧异地看着我,“张兄用萝卜代替香炉这招是怎么想出来的?”

    “以前中元节的时候,在郊外的河边,我看到一些老婆婆在河边烧纸,就是用的萝卜来代替香炉。”我说的是老实话啊。

    不过,那是在现代的时候,我嫌城内空气不好,偶尔去郊外时散步看到的。

    我先跪在了饭桌前,桌上放着着香的萝卜,眼见楚流怀与任轻风都傻愣愣看着我没动,我不耐烦地催促,“两位老大快跪下来。我一会还要去逛街呢,别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楚流怀与任轻风一掀袍摆,潇洒地跪在我左右。

    “两位老大,请跟着我念……”念啥啊?想想电视里放的结拜时都要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狗屁,我才不要这一套呢,不合萱萱我用,这两位老大要是挂了,关我屁事,我顶多可惜下世上少了两位超帅的帅哥,然后,萱萱我照样要活得好好的。我嘴里振振有词,打算用假名,“我,张轩……”

    “我,任轻风……”

    “我,楚流怀……”

    吖,这两位老大倒满聪明的,没说他们自己是张轩。

    我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我等三人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噢不,怎么说成爱情了,”八成这两位帅哥太帅的缘故,让我的思想自动开岔,犯糊涂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纠正道,“我等三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了,这样就行了。”

    楚流怀与任轻风对看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又把这结拜要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就算大功告成。

    我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膝盖袍摆处,问楚流怀,“老大,你几岁了?”

    “二十有五。”

    “啊?你二十五啦?这么老?还真得叫你老大。”我大声宣布,“楚兄二十五岁,任兄二十四岁,我嘛二十二岁,差两个月就二十三了。按年龄顺序排,楚兄是老大,任兄是老二,我嘛,自然是最小的蚂蚁老三。”

    楚流怀与任轻风皆明白地点点头。

    唉,我跟两位帅哥在客栈的包房里结拜了,想想以前,我也是在客栈的包房里被行云册封成了萱妃,不过现在,客栈不同,地方也不同了。

    我不再感慨,对着楚、任两位帅哥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是尊长,我本来应该对你们鞠上一躬,但是你们俩长得白白净净,又帅又嫩,看起来跟我也差不多大,面子上的礼仪就算了,不朝你们见礼了,你们要知道,心最可贵,三弟我把你们放在心上了。”跟我结了拜,萱萱我离你们的心房更近了,哪天半夜爬上你们的床,也容易些。

    “三弟高兴就好。”任轻风深邃的眼光中含着一丝宠溺。

    看着任轻风那宠溺的眼神,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我很纵容。

    楚流怀则轻轻了我的头,“你呀。”

    呃……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动作,貌似楚流怀发现了这一点,他神色一僵。

    见他有些尴尬,我一手拉着楚流怀,另一手拉住任轻风,“走吧走吧,去街上买东西去!”

    在我的小手握住楚流怀的大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看了楚流怀一眼,楚流怀亦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感觉熟悉。

    傻瓜,你是我的风挽尘啊,那个只疼我,只爱我的男人,一定是你失忆了。

    强忍住浮上心头的落寞,我拉着他们继续向前走,感觉到任轻风被我拉着的大掌握着我的小手紧了紧,我看了他一眼,他漆黑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朦胧的光芒。

    他的眼神很深奥,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莫名地觉得他很在乎我。

    我收回心神,一左一右拉着楚流怀与任轻风往大街上走。

    走到楼下时,发现那些食客都怪异地瞪着我们。

    楚流怀与任轻风都是男人,而我一身男装打扮,我在众人眼里也是个男人,三个男人手拉着手像啥米样?

    我发烫般放开楚流怀与任轻风的大手。

    虽然舍不得他们温暖的大掌,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咱就忍忍喽。

    在我放开他们大掌的一刹那,楚流怀脸上闪过一抹不舍之情,任轻风的脸上则是很淡然,却让我眼尖地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ok! 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哇咔咔咔咔咔!

    好兆头!他们都在乎我!我跟楚流怀与任轻风这两枚超级大帅哥都有戏哈。

    我突然觉得不太想上街逛了,要是直接把他们拉进二楼的厢房强奸了,那多爽。

    逛啥子街啊,我靠!

    我脑子里装满了思,脸上自然泛起了笑,口水滴答滴答留了一长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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