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上好,钱先生。”

    钱多开心了,翻个身在床上打滚,他觉得爱情这东西太可怕了,他现在已经美得忘乎所以、失去理智了。

    丁松岩被钱多压着睡了一晚上,半个身子都是麻的,于是也不动,就那么靠在床上看着钱多笑。

    钱多打滚打够了,趴着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丁松岩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还要跟我签合同结婚?”钱多真的想不明白,像丁松岩这样的人,没道理这么拐弯抹角的接近他。

    丁松岩揉了揉鼻子,小声地说:“我怕你拒绝我,但是你不会拒绝钱……”

    钱多听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又开始笑,笑着笑着又爬到了丁松岩身上。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我现在喜欢你多过喜欢钱。”

    钱多有点想亲丁松岩,但是还没刷牙,他不好意思,于是凑过去亲了丁松岩的脸。

    亲完之后赶忙闪到一边,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我们俩好纯情啊!”

    丁松岩摸了摸被钱多亲过的脸,点点头,发现钱多看不到之后,想了想,伸手握住了钱多的手。

    24

    互通心意这种事儿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知道了丁松岩喜欢自己,钱多就每天跟在丁松岩后面不停地表白。

    丁松岩有时候被他闹得脸红,但还是爱听,家里人看他们感情这么好,比他们还高兴。

    婚期越来越近,丁松岩开始计划着找莫恒远聊聊,至于聊什么,他不能告诉钱多。

    莫恒远是老手,无论是感情上还是技术上,这个技术指的是床技。

    丁松岩找了个借口出门,没有带上钱多,他自己开车去了莫恒远公司下面的一家咖啡店。

    一下午的时间,丁松岩再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额头带汗,表情不太好。

    莫恒远却哈哈笑着闹他:“都是男人,怕什么!”

    丁松岩一本正经地说:“我怕他疼。”

    晚上睡觉,丁松岩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莫恒远教给他的那些事,折腾得钱多也睡不好,抓着他问:“怎么了?”

    丁松岩拍拍他的头:“没事儿,对不起吵到你了。”

    钱多觉得丁松岩很不对劲,坐起来看着他:“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结婚啊?”

    后天就是他们俩的婚礼,挺低调的一个小婚礼,在国外,天亮了他们俩就要和爸妈一起飞过去了。

    “没有啊,你想什么呢?”丁松岩把他拉过来抱着,最后还是坦白了:“我今天找了老莫,问了他一点儿那个事儿,等办完婚礼我们试试吧。”

    丁松岩没明说,但是钱多明白了,刷地就脸红了,不禁菊花一紧:“你干嘛要去问他啊……”

    “老莫比较了解,我怕弄得你难受。”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去了机场。

    钱多第一次坐飞机,紧张得不行。

    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丁松岩身后,生怕一回头人就不见了,丁松岩见他慌慌张张的,就把人拉过来牵着,一分钟都不松开。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钱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出来之后全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着他一个字都听不懂的话,钱多更晕了。

    丁松岩把一切都办好,让他先休息,然后给莫恒远打了电话。

    莫恒远跟他家的小话唠晚上会到,丁松岩先给他们订了房间。

    一切都准备好,丁松岩回到房间发现钱多已经睡着了。

    他拿出笔记本,开始神神秘秘地写东西。

    25

    这场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场面也没有很大,但是被莫恒远做得倒是很温馨。

    钱多穿着欧式的礼服站在丁松岩面前,看着对方给自己戴上戒指,突然就掐了自己的脸一下。

    “怎么了?”丁松岩给他揉脸。

    “我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旁边听见这句话的人都笑了,丁松岩亲了亲他戴着戒指的手指说:“我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所有的流程进行完毕,丁松岩拿出了一张纸,打开,对钱多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钱多呆呆地点头,他觉得今天的丁松岩特别特别的温柔。

    “我叫丁松岩,今年30岁,两年前第一次见到钱先生就喜欢上了他,可是我特别害怕钱先生会拒绝我,所以一直都不敢和他说,后来我妈妈说不如你先把他娶回来再慢慢培养感情。”丁松岩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丁妈妈抱着丁爸爸的胳膊,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

    “我按照妈妈说的去找了钱先生,钱先生很可爱,我真的特别喜欢他,签署协议的那一天我去喝了酒,因为开心,结果好像喝得有点多,让钱先生看了笑话。”

    钱多想起那天醉酒的丁松岩,突然很想再灌他几杯。

    “可是钱先生没有嫌弃我,还是跟我签了约,我们约定三年的契约婚姻,我是为了他,他是为了钱。”

    大家又笑了,钱多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丁松岩的袖子。

    丁松岩没理他,继续说:“可是后来,钱先生说他也喜欢我了,我很惊讶,因为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值得他喜欢,但他就是喜欢我,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听到这里,道同撇撇嘴,对莫恒远说:“把他美的,全世界最幸运的不是你么?”

    莫恒远没忍住笑,扯着道同的脸说:“对对对,是我是我。”

    丁松岩没受他们影响,最后收起那张纸看着钱多说:“钱先生,我以后想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觉,睡前还要亲你一下,还想把我们的协议从三年期限改成终身,可以吗?”

    钱多忍了半天了,终于轮到他说话,他直接扑上去抱住丁松岩,大声说:“可以啊!不给我钱也可以!”

    26

    婚礼刚结束,宾客都开始用餐,丁松岩就拉着钱多躲到一边儿去了。

    钱多被紧紧地抱在怀里,仰着头和丁松岩接吻。

    干柴烈火,总觉得不干点什么就不对。

    钱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推开丁松岩问他:“妈妈真的去给你算命,然后算命先生说你要找一个姓钱的?”

    丁松岩点点头,钱多笑得眯起了眼睛。

    丁松岩不想再等了,拉着钱多就回了酒店,等莫恒远想起来跟他们俩喝酒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这俩人了。

    一回酒店丁松岩就开始扒钱多的衣服,钱多又紧张又期待,还担心丁松岩把衣服扯坏了。

    丁松岩也紧张,裤子解了半天才脱下去。

    脱光了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滚上床,白日宣淫简直太刺激了。

    丁松岩想着莫恒远告诉他的,激动得吻遍了钱多的全身,每一寸肌肤,全都是属于他的。

    亲吻到下身的时候,他抓住钱多的腿将他分开,抬头看了看脸色潮红的钱多,低头含住了那个已经站起来的小家伙。

    钱多被刺激得惊呼一声,抱住丁松岩的头,颤抖着声音说:“丁先生你别这样……”

    丁松岩不理他,吞吐了好一会儿,钱多差点射在了他嘴里。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小处男这会儿已经招架不住了,钱多喘着粗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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